從身後傳來嘈雜的腳步聲,我跟育趕緊躲到最近的一棵樹後。
“這兩個人還真能跑,走這麼遠了還沒碰到。”
是那個高個子!他不是性奴嗎?怎麼可以過放肆林。
“這里就是集中營周邊啊,真夠陰森的。”其中一人已經走到我們躲的樹前了,是那六人中的一個。
聽聲音那六人里有兩個在這里,至於其他人都沒有講話,只能憑腳步聲知道在外面的不只兩個人。
“不知道,他們幾個找到了沒有?”
難道他們分成三路追我們?想到這,我額頭上都是冷汗。
忽然聽到高個子罵道,“這幾個瘋子一點用處都沒有。”原來其他人是那些瘋子,我更靠近育的懷里了。
終於這些人走遠了,我就要出來,被育拉住,育朝我搖搖頭。
一會兒那些本已離開的人又回來了,這些人精!我咬牙切齒吞悶氣。
“現在可以出去了。”育說道。
而我已經不能應他了,我的眼睛無法抑制地睜大,我的前面有一張笑嘻嘻的臉,“育、、、”我啞著嗓子。
育也發現這個不知何時站在我們旁邊的瘋子,一抬腿育就把那瘋子踢倒在地。
這一動勁,把那些離開的人給吸引回來了,我跟育趕緊跑。回頭跑是不可能的,往前走,只會碰上他們。我們便斜著櫻花林跑。
“往那邊跑了,快追!”身後傳來聲音,不過跟我們還有一定距離。
在剛才我一直認為這個樹林很大,但現在我只覺得這樹林很小,因為我們竟碰上了另一隊來追我們的人。
如果他們是按三路來追我們的話,那這一隊的人估計跟我們一樣是在正中間那個方向迷路了。
現在我們被兩對人馬給包抄了。如果在平常,育絕對能夠打倒他們,但現在育已經受傷了,能打得過他們嗎?
“站遠點!”育朝我大喊一聲,便跟前面的人打起來了。
我站在一旁,看他跟那些人對打,心里盼著他趕緊把眼前這幾人打倒,因為等後面那隊人追上來後,育的勝算更小了。
那里面,除了那兩個人是正常人外,其餘都是瘋子,大概有10來個。
我想我小看育了,雖然那些瘋子很難纏,但並不是育的對手,而那兩個理智的人,更不是育的對手,很快育在另一隊人回來之前,就把那幾個人打倒在地了。
第二撥混戰開始,育的手腳未見遲鈍,依舊靈敏地跟他們過著招。但這隊中,有那個很會打的高個子,育多費了一番功夫才把他們全部都放倒。
這時,我才發現,不知不覺間,我們被逼到廚房這邊來了。
育暗叫一聲“糟糕“便要帶我往外跑,但已經來不及了,那些早就等在那里的廚師已經衝上來了。
而往回跑的路,竟然出現性奴,這些性奴的眼神一個個瘋狂,竟全是瘋子!
剛才,我跟育就已經遇上兩批瘋子了,而現在還有這麼多。
難道這集中營的瘋子今天都出動了嗎?
但性奴不是不能過放肆林嗎?
那這些人是怎麼過來的,如果說這些瘋子是被騙過來的,那六個人也是這樣嗎?
他們可沒瘋。
前面的廚師已經逼進我們了,他們手中的菜刀,在午後的陽光下越發刺眼,我瑟抖地靠近育。
反手握住我的手,育自信的眉眼下,一雙比野獸更凌厲更斗志昂揚的眼睛,散發出的光芒蓋過了那刺眼的刀刃反光。我的心稍稍穩定下來。
現在這些廚師正手拿菜刀逼進我們,看他們的樣子,是要把我們逼進放肆林,而後面還有那些瘋子,這樣我們前進的路只有放肆林了。
育把我護在身後,全身肌肉都處於警備狀態,我也已經做好應戰的准備。
那些人一上來,就把我們往死里打。
廚師們是揮著菜刀,瘋子們是四肢纏上來。
我身上還未受傷,但也被踢了好幾腳。
這里面拿著刀的廚師,赤手空拳的瘋子,都就是難纏的角色,漸漸地我們被逼近了放肆林。
“你們終於來了。”一進放肆林,就聽到衛的聲音。
後路被堵住了,那些瘋子已經衝進放肆林了,前面是衛那伙人,後面是那些瘋子堵著。我臉色蒼白地看著衛,這個衛的能力不比育弱。
什麼叫潛力?什麼叫浴血奮戰?
我知道育很能打,但我不認為他能把眼前這些人都打敗,但事實是,他把那些瘋子都打敗了,雖然他身上也受了不少的傷。
育的出招又狠又准,而且招招致命。
只見手成掌直接拍向人體最脆弱的部位--心髒,或者成拳直接命中那些瘋子的下顎、鼻子。
那飛奔而出的血,便是從這些瘋子的口、鼻里噴出的。
“育,接著。”我從懷里掏出一樣東西,那是我給自己准備的刀子。
“真乖。”這個男人到這時候還能笑得出來,接過我的刀子,他就往衝向他的人身上削去。
那刀很小,就水果刀的大小,但很鋒利。是我那天逃時,在床底下發現的。
那些重新爬起來衝向育的瘋子,已經爬不起來了。
育的刀法顯然很好,那薄刃直切過喉嚨。
從脖子處噴出的鮮血染紅了近距離的育,他很快就披上了血衣。
“真厲害啊。”站在不遠出觀看的衛鼓起掌來。
育轉向他,這里最大的對手就是他了,只要能把他干掉,我們存活的機會就多了,我忽視著放肆林那邊正虎視眈眈的廚師,他們應該不會過來。
衛沒有馬上出手,而是他身邊的人先撲向了育。
本是圍在衛旁邊的人散開後,我看見了站在最後面的人,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