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力,你要干什麼?”
當我闖進林夢兒的房間時,美少女正赤裸地坐在床上想事情。
看到我氣勢洶洶地闖進來,發紅的有些不正常的眼睛,似乎比之前大了一圈的肉棒,以及恨不得把自己吃掉的眼神,讓林夢兒本能地感覺到有一絲不對勁。
之前無論是在客廳玩游戲,還是林夢兒來我房間,我都沒有仔細地看過林夢兒的身材。
畢竟在客廳的時候人多眼雜,在臥室里林夢兒又全程蓋著被子,直到現在,我才有機會肆意打量眼前美少女的嬌軀。
高聳的胸部,竟然比楊瑩玉的還大,肉球上鮮紅的蓓蕾讓人一看就有狠狠舔弄的衝動。
修長的雙腿雖然比不上李雨馨,但也足夠誘人。
最吸引人的,就是林夢兒那副充滿知性與冷艷的面龐,如果把這樣的美女壓在身下當母狗一樣操弄,給男人帶來的征服欲將是無與倫比的。
“干什麼?當然是干你了!”再也無法忍耐心中的欲火,我撲了上去,一把把林夢兒推到在床上,不顧美少女在胯下的尖叫,我咬著牙把脹痛的肉棒塞進了林夢兒的兩腿之間。
得益於之前的“脫衣”環節,我和林夢兒全身上下加在一起也只有我身上穿的T恤,我紅著眼幾乎是扯掉了上衣,直接壓了上去,對著林夢兒嬌艷欲滴的紅唇就啃了下去。
沒錯,就是啃。
在吃下李雨馨給我的“春藥”後,不知怎麼的,除了欲火被勾起來外,我的理智——或者說心中那些束縛自己的道德觀——也被吞滅了。
現在的我,就感覺像是喝多了酒一樣,大腦依然保持清醒,但無論做什麼說什麼,都不會經過大腦控制,換句話說,現在的我,是被自己的本能控制的。
之前無論是在雙飛陸雯麗和胡倩的環節,還是和楊瑩玉在臥室里打手槍的時候,我都會時刻關注女生的感受,摸胸部的時候小心翼翼的,生怕把對方弄疼了,更不要說插入少女們蜜穴,總是心中有愧的,所以就不想讓對方受太多苦。
可是現在被李雨馨“下藥”之後,我的動作也不再溫柔了,我的大腦也不會再給自己下達什麼“愧疚”的念頭指令了。
面對眼前林夢兒的嬌軀,我只想狠狠地操弄她,把肉棒依次插入她的小嘴,小穴,肛門之中,發泄自己的獸欲。
反正眼前的美少女已經被系統送給我當母畜了,怎麼玩弄都行吧?
“阿……阿力,你……你混蛋!我們……說好的——”林夢兒的嘴被我堵住了,女生的力氣又小,推不開我,只能趁著空隙,從牙齒里斷斷續續地蹦出幾個字。
“誰叫你不穿衣服勾引我,這麼淫蕩,活該被人干!”見林夢兒不配合,我心中也冒出了一點火,也不再想著和林夢兒接吻,掰開林夢兒那兩雙想要努力閉合的玉腿,對准中間的美妙花園就捅了進去。
“阿力……不要……啊!”或許是我插入的力度太大了點,林夢兒的嬌軀被刺痛的反彈了起來,雙腿也因為劇痛狠狠的夾住了我的腰,幾乎想要把我的腰夾斷一樣。
林夢兒不愧是處女,小穴的緊密程度超乎了我的想象,在我肉棒戳破處女膜之後,小穴不斷地收縮,讓我的肉棒甚至動彈不得。
換做平時,我可能早就被林夢兒這麼一夾給夾射了。
可是我的下身並沒有感受到什麼快感,只能感受到肉棒的脹痛,可能是服了藥的緣故,我的持久力也被提升了。
不過就這麼呆著的話,離射精還有十萬八千里。
我咬著牙,不管胯下的林夢兒痛得扭曲的面孔,抓住美少女那不堪一握的腰肢,一下一下地操弄起來。
本來就是剛剛被破了身,痛感哪有那麼快消除,更何況還要忍受我肉棒的瘋狂撻伐,林夢兒痛得再次尖叫起來。
“阿力,你……你混蛋!你給我……啊!輕點……給我等著,混蛋……等出去以後……”林夢兒被干的痛不欲生,仍沒有忘記罵我,讓我聽得心里不爽。
不過現在的她,除了拿這些話威脅我,也只能默默地承受這一切吧,畢竟她和我是簽了母畜條約的。
等等,母畜條約?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我嘿嘿一笑,讓胯下林夢兒的叫罵聲停了下來。
我想在她的眼里,這個笑容要多邪惡要多邪惡吧?
“你怎麼能直呼主人的名字呢?你忘了咱倆簽約了什麼嗎?我的小母畜。”似乎是猜想到了什麼,林夢兒的表情一凝,有些恐懼地看著我:“你想干什麼?”
“沒什麼,只是給你這只母畜立幾條規矩,聽不聽是你的事,反正後果母畜條約上都寫的很清楚了。”我按住林夢兒的肉球,也不管少女的微微掙扎,不停地揉弄著,胯下的肉棒也暫時停止了抽動,享受著林夢兒蜜穴的裹吸。
“第一,以後不准叫我名字,也不准對我說“你”,只能叫主人,而且和我說話每句都要提這個詞。”我假裝沒有看到林夢兒有些不敢置信和憤怒的表情,嘴里不斷地吐露出邪惡的話語。
“第二,你也不准說『我』這個字,這會讓你忘記你自己的身份,以後你就用『賤奴』或者『賤母狗』自稱。”
“第三,以後無論什麼時候什麼場合,我想要干你,你就老老實實地給我張開腿等著我肏,不許反抗,不許嘰嘰歪歪,聽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