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老師?”
一只纖白的手打開手袋,拿出一只皮夾,攤開。
“還是舞蹈學院的。會倒立劈腿嗎?”
兩只手按在地毯上,腳尖輕輕一點,身子便輕巧地倒豎起來。
優雅的短裙悄然滑落,露出兩條堪稱完美的大腿。
黑色的蕾絲花邊緊緊貼在大腿根部上,將圓潤的美腿分為兩截。
一邊是光滑的絲襪,一邊是比絲襪更光滑的肌膚。
一雙精致的高跟鞋在空中微微一停,然後朝兩邊分開,緩緩拉成一字。
黑色的吊帶絲襪與雪白的肌膚,構成一幅美艷絕倫的圖畫。
絲襪間,那片細滑的肌膚雪一樣潔白柔膩,在燈光下散發著香艷的膚光。
男人笑了起來。為了避免腹部的壓痕,她連內褲都沒有穿。看來不僅真是個舞蹈老師,而且也是個熟練的妓女。
“……的貿易品爭端愈演愈烈,有輿論指出……”
“呼呼……”
“……隨著電子產品的成本大幅降低,對市場衝擊強烈,各大公司已宣布全面調低液晶產品售價,以應付這一輪市場危機,但……”
“呼呼呼呼……”
“……消息。美國防部要求收回包括十二架預警機在內的,全部四百五十二架戰斗機,並聲稱所有已售戰機、艦艇同樣包含在對華武器禁運名單內,絕不允許台……”
“呼——唔!唔!唔——”
“篷”,房門關上。
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良久才疲憊地伸出手,閉著眼插進體內。
那個男人在她身上做了三次,最後把用過的安全套都塞到她陰道里。
他塞得很深。
拉出最後一個時,里面的精液流了出來,粘在指上,黏得令人惡心。
她拖著酸疼的身體走進浴室,久久清洗著身體。
衣服亂紛紛扔了一地,裙子被揉成一團,扔在角落里,上面沾滿濕漉漉的髒東西。
她披著浴袍坐在窗口,從手袋里取出一支煙點上,吸了一口。淡藍的煙霧飄起,那雙清澈的美目象夢一樣迷離。
凌晨三點的都市到處都是燈光,無眠的人群就象夜行生物,擠滿了城市每一個角落。
華麗的燈光在冰冷的玻璃窗上閃爍著,猶如七彩的煙花在眼前無聲地綻放,寂寞而傷感。
夜的寒意浸入赤裸的肌膚,她蜷起腿,按滅了手里香煙,輕輕地咳嗽起來。
耳上小小的水晶耳環一蕩一蕩,在她濕漉漉的臉頰上輕輕碰觸著。
這是二十一層,只要打開窗戶,跳下去。一切都結束了。
她推開窗戶,夜風猛然涌入,吹起了她的浴袍,也吹起滴水的長發。
她閉上眼,俯身探出窗外,感受著寒冷而自由的空氣。
“……金巧燕曝出娛樂圈內幕丑聞,聲稱被人強暴……”
“去年六月,金巧燕在一家私人公司面試時,被要求三點盡露,金巧燕當即予以拒絕。在休息時,娛樂公司一位負責人送來一杯飲料,金巧燕喝下後很快昏迷。清醒後,金巧燕發現身體不適,經醫生檢查,證實處女膜破裂,陰道內有異性分泌物。第二天該娛樂公司大門緊閉,負責人不知所蹤。”
“當時金巧燕剛剛從學校畢業,失身的痛苦使她整日以淚洗面,相戀四年的男友也棄她而去。金巧燕從痛苦中頑強地站立起來,並在今年元旦推出第一張個人專輯《熱吻》。然而正當她事業剛剛起步時,又接到一個匿名電話。對方聲稱有她被強暴時的錄影帶及照片等物。經過一個星期的痛苦思索,金巧燕最終決定將此事公開,並希望喜愛她的觀眾能一如既往地支持她……”
“比以前濕多了,插起來真他媽爽!”
她彎腰按著地面,兩腿分開,被一個小混混從後面奸弄。整齊的長發垂在地上,遮住了她的面孔。
黃毛抖著腿說:“一瓶好幾百,為了她的賤屄可花了大錢了。”
陶倩倩剛下了課趕來就被幾個人輪奸了一個小時,她兩條腿都被淫水濕透,累得幾乎站不住,曾經骨折的左腿更是隱隱作痛。
等最後一個人射完精,她立刻癱倒在地。
“喂,”黃毛說:“明天再去做個手術。”
陶倩倩白羊似的身體一抖。她已經做過了六次處女膜修補手術,兩次給了黃毛,另外四次都是賣處,給了不相識的嫖客。
她還記得醫生鄙夷的眼神,還記得護士把擴陰器推到她體內時的粗暴。
他們都知道她是個妓女,而且還是個不停修復陰道,偽裝處女的下賤妓女。
還有上次流產,醫生看到是她,連簾子都沒有拉,就把實習的學生都叫來,讓他們學習如何用擴陰器擴張陰道,尋找子宮入口。
屈辱使她捂住臉,羞得哭泣起來,而護士卻嘟囔說:“連臉都不要了,還怕人看?”
她害怕醫院,在那里她似乎不是一個人,沒有隱私,沒有人格,沒有尊嚴,只是一件沒有生命的器具,連擺弄它的醫生都嫌它肮髒。
做完最後一次處女膜修復手術,她臉色蒼白地從手術台下來,醫生冷冷地對她說:“你以後不要來了。”醫生絲毫沒有放低聲音的意思,當著眾多患者的面說:“你的陰道做的手術太多,而且一直使用強刺激性藥物,黏膜層已經損傷,平滑肌也被長時間的暴力動作破壞,不能再修復了。”
“我靠?不能再補了?我再靠!”黃毛氣惱地罵了一句。
她賣一次處的錢足夠做五次手術,利潤極高。
如果不能再賣處,就算一天賣兩次,兩個星期也賺不回來……
黃毛琢磨半天,“你去把工作辭了,專門當雞好了。”憑她的姿色,一天賣個十次二十次的也不難。
白天上課時是老師,中午是供黃毛他們泄欲的淫器,到了晚上是兼職妓女。
這樣分配也不錯。
雖然在講台上的時間並不長,但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棄這個職業,畢竟她能對家里說,自己是舞蹈學院的老師,而不是舞廳里坐台的妓女。
“不想辭?”黃毛抬起手,又放了下來。
她的肌膚特別細嫩,每次挨打都會瘀青很長時間,有一次碰上一個多管閒事的客人,差一點報了警。
黃毛把一條皮質內褲套在她腿上,用力提緊。
那條內褲腰部是金屬的,還帶著一把小鎖。
褲底前後豎著兩根橡膠棒。
套上它,就象被兩個人同時強暴,連邁步都覺得困難。
留在體內的精液被粗大的膠棒頂出,從大腿根部黑色的皮革邊緣溢出,黏黏地沾在腿間。
黃毛上了鎖,把她推到門外,“騎上車子,給我滾回去,用你的賤屄仔細想想,什麼時候想通了,再給你開鎖。”
幾個小混混幸災樂禍地看著她,看她怎麼穿著這種內褲騎上自行車。
陶倩倩沒有哀求,她放下裙子,無意識地拉平上面的褶皺,慢慢走過去,扶住自行車。
“騎啊!”
落在座椅上那一刹那,兩根膠棒同時向上挺起,深深進入身體。她顫抖了一下,兩根膠棒也隨之在身體里顫抖了一下。
那條土路布滿車轍、溝壑,凸凹不平。
騎在上面,就象騎在一匹烈馬的背上一樣顛簸。
窄小的座椅正頂在內褲底部,表面的塑料被體液打濕後,變得濕滑無比,坐在上面,座椅就象就象要滑進臀溝一樣,壓迫著下體敏感的部位。
清亮的體液在皮褲內汪成一片,在滑膩的肉片和堅挺的膠棒之間嘰嘰作響。
溫熱的液體淌過大腿,一直流到秀美的小腿上。略帶寒意的風涌入裙內,下體象被水浸透一樣冰涼。
膠棒在體內跳躍著,沒有片刻安歇,那種滋味,就象是赤裸著下體坐在兩個男人身上,前後兩個肉穴被他們瘋狂的陽具貫穿,塞滿,抽動……
陶倩倩摔了下來,倒在雜草叢生的路邊,白淨纖美的雙腿抽搐著,皮褲內濕得一塌糊塗。
近乎虛脫的痙攣中,她忽然想到,下午還有兩節形體課。
又是一群陌生的男人,就象一個永遠不會醒來的噩夢。
“陶老師,這是什麼?”他們對她的身份比對她的身體更感興趣。
畢竟很少有機會,能見到這樣美艷的女老師在面前暴露身體。
而且還是以單手握足舉過肩頭的高難度動作,來展露性器。
“陰道……”
“喔——”周圍響起一片怪叫,“做什麼用的?”
“做愛。”
“怎麼做?”
“把陽具插在里面……抽動……”
一個男人挺起丑陋的肉棒,怪腔怪調地說:“陶老師,教教我怎麼做,好不好?”
陶倩倩伸手握住那條火熱的肉棒,慢慢送到腿間。
柔軟的陰唇由於肌肉的拉伸而變形,陰道口極為狹窄。
她握著那根肉棒,在陰道里輕輕地抽送,“就是這樣……”
似乎是命運,陌生的男人一個接一個走入她的生命,成為她肉體的主人。
大屏幕電視里,她的陰部被數十倍放大,一根手指插在她柔膩的肉穴里恣意掏弄,拔出時,指尖沾著一縷血跡。
“哦……干出血了。”黃毛的聲音在說。
陰道口被扒得翻開,屏幕上一片艷紅的嫩肉,帶著濕淋淋的水光,滑膩的蠕動著。
“黃毛這個傻屌,拍A片倒是不錯。”郎峰扔掉遙控器,對陶倩倩說:“過來。”
陶倩倩赤著腳,慢慢走過去。
因為多年芭蕾的形體訓練,她走起路來有些外開,光潔無毛的陰阜分外突出,象剝殼的雞蛋一樣軟軟的,又白又嫩。
“嘴巴怎麼樣?”
她把頭發掠到耳後,俯下身,張口含住郎峰的陽具,滑嫩的舌尖在龜頭上柔柔轉動。她的唇形很美,鮮艷的珠彩唇膏在昏暗的光线中紅得奪目。
她的腰很細,很白,臀部渾圓,皮膚白膩而又光滑,富有光澤。“口技很一般,”郎峰說:“明天我會安排人教你。”
她默默吸吮著陽具,聽著郎峰說:“泰熊,試試後邊。”
她挺起臀部,泰熊抱住她的腰身,大力挺弄幾下,喝道:“搖起來!”
白膩的臀球搖動起來,她的腰肢很靈活,圓臀就象會跳躍的雪團一樣迷人。
但她不知道如何配合男人的抽送。
“這麼好一塊肉,落在黃毛的狗嘴里真是糟蹋了。”郎峰靠在皮椅上,享受著她唇舌的動作。
無論容貌、體態,還是身體的柔韌、彈性,這個女人都是難得的精品。
現在需要的只是開發她的身體,讓她知道怎麼利用自己的肉體讓男人享受。
“以後下了課就過來。女人該學的東西,你都要學。”郎峰彎下腰,握住她的嫩乳,“你的乳房太小了,需要豐乳。”
口腔和陰道被兩根肉棒貫穿,身體就象橫架在兩根肉棒中間的玩具。
她一邊挺動性器,一邊挑動舌尖,同時服侍著兩個男人。
在她紅嫩的乳頭上,還留著乳環的穿孔,手指捻過時,一直痛到心底。
黃毛死了。
因為販毒和拒捕。
他身上中了六槍,聽說有一槍打在頭上,毀掉了半邊臉。他的四個小弟都被捕入獄。
刑警隊的徐隊長親自布署,一舉打掉了這個販毒窩點,榮立二等功,升任為分局局長。
郎峰吞並了黃毛的生意,也接管了他留下的貨物。
黃毛被殺的當天下午,按照規矩,陶倩倩被帶去驗貨。
在伊茲溜冰館的經理室里,她象一件商品一樣,拿著標記自己身份的教師工作證,在自己失身的地板上抬起腿,讓他們檢驗、試用……
陶倩倩不用再擔心有人逼她辭去工作,因為郎峰說客人會給一個妓女和一個教師付出不同的價錢。
鈴聲響了兩分鍾,才有人接電話。
“是巧燕嗎?”
“等一下。找你的。”一個男人懶洋洋說。
“喂。”
“是我。”
“倩倩?哈,你怎麼會給我打電話?看到我的新專輯了嗎?拍攝時我有一個轉體跳躍的動作,把攝影師嚇了一跳,嘻嘻,他沒想到我會這麼專業……”
陶倩倩靜靜聽著。她以為金巧燕一定會很傷心,需要人安慰……良久,她輕輕說:“那件事……”
“什麼事?哦,你也看到了?在哪里?報紙還是電視?有沒有提到我的新專輯?哎呀,討厭!別摸!”話筒里傳來一聲奇怪的聲響。
“是《熱吻》吧,你……”
“嘻嘻,我們是老同學了……”電話那邊曖昧地停了一會兒,然後又興奮地說:“我已經請了最有名的攝影師,准備拍一套寫真,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做《赤裸芭蕾》……”
陶倩倩掛上電話,有些眩暈地閉上眼。她突然覺得自己有些事情做錯了。
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陶倩倩看了看周圍,人群匆匆走過,沒有一個人注意這間電話亭。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城市陌生的人流中,只有她一個人站在街頭,淒涼地寂寞著。
鈴聲執著地持續著,就象冥冥中傳來的召喚。她猶豫著拿電話,放在耳邊,刹那間流下淚來。
那一端沒有人,只有嘟嘟的電子聲。
她被徹底遺棄在這寒冷的都市里。
寧馨和幾名同學在人群里縱情舞蹈。
旋律已經弱化,只剩下強悍的節奏震撼著每一個人的耳膜。
迷亂的燈光下,她們活力四射的身體青春得令人嫉妒。
“渴死我了。”寧馨擠出人群,吐著舌頭說。
這里似乎永遠都是另外一個世界,盛夏時酷寒,冬季里卻是火熱。
新辟的迪廳占據了伊茲三分之二的空間,近百名客人涌進舞池,發泄著多余的精力。
燈光突然熄滅,無法抑止的激情在黑暗中迅速膨脹,人群的尖叫聲壓倒了音樂,幾乎擠碎了每一塊玻璃。
女孩們也隨人群一同放聲尖叫,興奮地難以自抑。
一束燈光亮起,由下方穿過懸空的玻璃舞台,映出一雙銀色的高跟鞋。
那雙鞋只有一層薄底,鞋根的高度超過了十厘米,柔軟的玉足踏在上面,就象擺在水晶架上的展覽品。
精致的銀鏈從腳面交叉而過,在腿踝上方挽成一只花狀銀飾。
台下的歡呼聲震耳欲聾,燈光漸次延伸,映出舞者线條筆直的小腿。
寧馨有些發呆,即使在舞蹈學院,也很少能見到這樣完美的腿形。
雖然舞者大部分身體還在黑暗中,但她的直覺告訴她,這雙腿與上身的比例是95:75,完美的芭蕾身材。
當燈光延伸到大腿盡頭,歡呼聲頓時達到頂峰。
那舞者渾圓豐腴的雪臀只有兩對細若手指的黑色吊襪帶包裹,腰圍的蕾絲繃成優美的弧形,似乎要被豐滿的肉體撐破。
她穿著與吊帶襪同一款式的黑絲內褲,強烈的燈光從腿間射入,薄如蟬翼的絲褲幾乎變得透明,不僅陰戶的輪廓,在燈光下清晰得無可隱藏,連陰縫的深淺都依稀可辨。
另一束燈光從空中劃破黑暗,落在懸空的舞台上,完全映照出舞者優雅的體形。
她上身束著一條同樣質底的黑色乳紗,乳紗只有手掌寬,兩側露出乳房柔膩的圓弧。
她的乳房並不大,奇怪的是乳頭卻又圓又鼓,硬硬翹在乳紗下面。
舞台通體透明,邊緣齊膝高的圓頭欄杆上串著兩排鋼鏈,正中是一根不鏽鋼管,整個舞台就由這根鋼管吊在大廳中央。
那個領舞的女子站在上面,就象是停在空中,從任何一個角度都能清楚看到她的身體。
但遺憾的是,她臉上帶著一個貓女郎的面具,除了那張殷紅的小嘴,再無法一睹芳容。
只穿內衣和吊帶襪的舞者激起了全場的狂熱,他們舉起手臂,跳起來試圖攀上舞台。
那女子有些緊張地靠在鋼管上,一步也不敢動,工作人員不得不把舞台再升起一米,高高懸在舞池上方。
舞者定了定神,左手扶著鋼管,輕輕揚起腿。
無數道目光同時落在她雪白的大腿根部,連寧馨也瞪大眼睛,看著她窄緊的絲褲在股間滑動的細微顫動。
眾目睽睽之下,舞者用右手挽住腳踝,將修長的美腿一直扳過頭頂,腳尖頂住鋼管。
穿著高跟鞋的左腳幾乎豎立起來,左腿挺得筆直,紋絲不動。
原本藏在股間的褲底完全翻出,細細橫在兩條大腿結合的部位,如果雙腿再張開少許,勢必要陷入翕張的陰縫內。
她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很快放下腿。
放松時,薄絲不出意料地陷進下體,被夾在陰唇和臀肉之間。
她連忙用膝彎勾住鋼管,輕捷地旋轉起來,悄悄拉出內褲。
令人燥熱的音樂再度響起,人群在她身下瘋狂地扭動身體,整個舞廳被呐喊和斑駁的光影分割成無數小塊,沒有人能看清彼此,甚至連自己都無法看清。
黑暗成為最好的保護,每個人都毫無忌憚的釋放著內心的壓抑,不必擔心別人會看到——除了空中的舞者。
“她的腿可真漂亮……”寧馨咬著吸管,有些出神地說。
旁邊的女孩子吃吃笑著說:“你看那些男人,眼珠都快掉出來了。”
寧馨思索著說:“好象……好象在學校里見過……”
“別開玩笑啦,我們學院怎麼會有人在這里跳舞。”
“你瞧!她手的動作!”寧馨小聲叫了起來。
“怎麼啦?”
“是六手位啊!很專業呢!還有那個旋轉!”穿著高跟鞋的舞者正踮起右腳尖,靠左腿的擺動旋轉身體,“記得嗎,上午陶老師還在講,這個動作很難練,讓我們認真學呢。”
女孩子看了一會兒,笑著說:“別天真了。她只是學過一點芭蕾,怎麼能跟我們學院的專業訓練比?如果畢業在這里跳舞,我寧願從上面跳下來。”
寧馨也笑了起來,她放下飲料,拉起同伴,擠入人群,釋放著她們使不完的精力。
陶倩倩漸漸融入自己的舞蹈之中。
開始時,充滿色情意味的內衣使她的動作僵硬拘禁,那些灼熱的目光更讓她手足無措。
但很快她就忘掉了一切,就象在芭蕾舞台上起舞一樣,心神完全被肢體的動作所吸引。
她忘了自己穿得並非芭蕾舞裝,而是性感內衣。
隨著身體的運動,蕾絲內褲漸漸嵌進下體的肉縫。
當她反手扶住鋼管,向後彎下腰肢,兩腿一字劈開落在舞台上時,在舞台下方蹦跳的人都仰起頭,看著那條彈性十足的蕾絲內褲深深滑入肉縫,消失在兩截白光光的大腿之間。
沉浸在身體韻律中的陶倩倩對台下的目光渾然不覺,絲毫不知道內褲已經無法遮掩下體,兩片微分的外陰唇光溜溜貼在玻璃上輕輕蠕動著,肥軟而又柔膩。
“媽的!把她叫下來!”泰熊低吼一聲,“我要干她!”
郎峰不在,泰熊就是老大,舞台立刻升起,把陶倩倩送上通往二樓的天橋。
泰熊“呯”的踢上門,把陶倩倩往辦公桌上一按,勾住她的蕾絲內褲褪到膝上,接著朝她腹下掏去。
陶倩倩細白的手指攀住辦公桌邊緣,疼得擰起眉頭。
邊總與郎峰達成協議,租借她來跳艷舞。
沒有人征求陶倩倩的意見,她就象一件貨物,從黃毛轉到郎峰手里,再放到伊茲。
她唯一的要求只是一張面具,既然無法避免暴露肉體,她只希望能遮住面孔。
泰熊的動作很粗暴。
就象那天打在林剛身上一樣……陶倩倩白皙的臀部被推搡得在桌上來回滑動,陰道還是干澀的,泰熊生毛的手指戳在里面,傳來撕裂的痛楚。
有一次跟黃毛性交的時候,黃毛突然說起那根警棍,“被它肏過還能長好,這小浪屄比你男朋友還結實……”
突如其來的疼痛,使陶倩倩心頭抽搐起來。
她想起來,自己已經很久沒有想過林剛了,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
去了什麼地方?
是不是在城市的某一個角落里活著……
“唔——”銀白的高跟鞋踩在黑色的辦公桌上,陶倩倩踮著腳尖分開雙膝,挺起下體,在泰熊凶狠的掏弄下發出痛楚的呻吟。
粗黑的手指在柔軟的陰戶里用力攪弄,被藥物改造敏感的肉穴屈辱地沁出滑液,漸漸變得濕潤。
泰熊捏住她的腰肢,把她放在地上,一邊忽忽啦啦解著皮帶,一邊帶著濃濃的鼻腔說:“腰彎過去。”
陶倩倩細軟的腰肢順從地向後彎去,直到手掌輕輕按住地面,身體彎成一個優美的環形。
她腳背弓起,與小腿連成一條直线,腳尖斜斜點著地面,修長的美腿筆直分開,與地面構成一個三角形。
三角形的頂端是白嫩突起的陰阜,柔美的陰戶就象一件精巧細致的浮雕,夾在兩條挺直的玉腿之間,平平敞露出來。
泰熊挺著粗大的肉棒,對准她高舉的陰戶,狠狠一頂,龐大的體重都集中在女子兩腿間柔嫩的器官上。
陶倩倩被頂得身體後仰,豎起的腳尖幾乎離開地面。
泰熊扶住辦公桌,俯下身體,碩大的龜頭緩緩擠進陰道。
陶倩倩長發垂地,柔軟的手臂勉力撐著地面,支撐著他的重壓。
這樣的姿勢不僅使她陰部突出,就象兩條玉腿支著一只陰戶,充滿供人任意使用的淫蕩意味,而且使陰道彎曲,陰道里的穹窿收緊變形,陰莖插在里面,就象被一只柔膩的小手緊緊握住,抽送間快感倍增。
絲襪上一根吊帶松開,在臀側晃來晃去。
被辦公桌擋住上身的女體似乎只剩下兩條光潤的玉腿,和腿間嬌美動人的性器。
插在肉穴里的陽具不住進出,將那只性器捅得變形。
一圈艷紅的嫩肉在穴口翻進翻出,那種淫艷的美態,讓泰熊更是性欲勃發。
但對於陶倩倩來說,這種淫猥的交合不啻於一種酷刑。
彎成拱形的身體只有陰戶來承受泰熊凶猛的抽送,插入時,柔嫩的陰戶仿佛要被那沉重的力道碾碎。
當粗挺的肉棒進入體內,彎曲的陰道又被硬生生捅直,被龜頭撞擊的部位又酸又疼,讓她禁不住懷疑那根肉棒會不會頂穿自己的陰道,從小腹上穿出……
房門打開,有人走了進來,他看了一眼,反手合上門,又上了鎖。
悉悉索索的脫衣聲在耳邊響起,陶倩倩辛苦地側過臉,看到一具瘦削蒼白的身體。還有一只鋼制的耳環。是郎峰回來了。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陶倩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她面前,郎峰俯下身子,就象女人一樣,被泰熊從背後進入。
一陣惡寒掠過全身,陶倩倩臉色煞白,惡心得幾欲嘔吐。她做夢也想不到,世間會有這麼丑陋的一幕。
郎峰陰沉的臉從長發里露出一半,邪邪一笑,“過來。”
“趴下。”
冰冷的手指滑入臀縫,在陰戶間沾了些淫液,塗抹在菊肛周圍。陶倩倩四肢僵硬,挺著臀部一動也不敢動。
面前的窗簾猛然拉開,陶倩倩驚恐地瞪大美目,駭得心跳幾乎停止。
窗簾後是落地的大窗,正對著下面狂歡的舞池。
如果誰抬起眼,就能看到自己……
郎峰的身體壓了上來,勃起的肉棒在臀間一撞一撞,提醒著她身後正在發生的丑惡。
泰熊停了片刻,等郎峰頂住陶倩倩的後庭,這才用力壓下。兩個男人的重量同時落下,將郎峰的肉棒深深送入陶倩倩肛中。
陶倩倩死死咬住嘴唇,生怕自己發出的聲音會引起人群的注意。
被兩個男人壓在背上雞奸,一個男人插在另一個男人肛中,被人雞奸的男人,又插在自己肛中……想一想就覺得毛骨悚然,如果被人看到……
郎峰擰住她的長發,將她雪白的面頰貼在玻璃窗上,然後低下頭,在她柔軟的頸上噬咬著,臀部一拱一拱,以泰熊的節奏和力量在她體內進出。
陶倩倩緊張地盯著人群,室內的燈光雖然已經熄滅,但舞池上方旋轉的射燈卻不時劃過,這一幕如果被人看到,她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勇氣活下去。
郎峰卻不在意是否會被人看到,他夾在兩人之間,背後的剛強使他柔軟,身下的柔軟又使他剛強,被侵犯同時又侵犯一個更柔弱的身體,這是他的狂歡。
陶倩倩光潔白嫩的身體被壓成小小一團,豐膩的雪臀圓圓翹起,在兩個男人的撞擊下時扁時圓。
柔嫩的菊肛被插得圓張,在直腸內滑動的肉棒就象一條噴著毒汁的毒蛇,玷汙著完美的肉體。
忽然她身體一震。
郎峰用力一挺,陰陰問道:“怎麼了?”
陶倩倩垂下柔頸,搖了搖頭。
郎峰捏著她的下巴,慢慢托起,“看到什麼了?”
陶倩倩身體輕顫,沒有作聲。
“是不是光线太暗,看不清楚?”郎峰隨著泰熊的挺動,慢條斯理地奸弄著她的嫩肛,“要不要我把燈打開,讓你仔細找一找?”
她終於開口,“下面……有我的學生……”
“在哪兒?”
她顫著手指了指。她不知道寧馨她們來了多久,是否看到自己穿著色情內衣跳舞的情景,是不是已經認出了自己。
“很嫩的小姑娘……家庭背景怎麼樣?”
陶倩倩心里亂成一團,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答的。
郎峰陰陰一笑,一邊干著美女老師的屁眼兒,一邊看著她青春動人的學生。
泰熊的抽送越來越快,郎峰不再用力,只深深插在陶倩倩體內。忽然他陽具一動,在泰熊的挺弄下精液一股股射入陶倩倩腸道深處。
泰熊嘿嘿一笑,把射完精的郎峰推到一旁,狠狠插進最下面的粉臀里。
陶倩倩只覺肛洞猛然被擠開一倍,粗大的肉棒一下子鑽入臀縫,在里面狂猛地噴發起來。
等泰熊拔出陽具,陶倩倩白美圓潤的屁股中央,留下了一個粗圓的肉孔,紅紅的,一直通向雪臀深處,里面灌滿白白的精液。
郎峰拿出一只帶著螺紋的肛門塞,擰進她的肛洞,讓精液留在里面,然後讓她登台繼續演出。
下面還有自己的學生,陶倩倩怎麼也不願再去跳艷舞。即使帶上貓女郎的面具,形體、動作也可能暴露出身份。
姓徐的剛剛升了局長,邊建軍和郎峰的靠山又硬了許多,讓陶倩倩來跳舞,是為了吸引客人,怎能由她說不跳就不跳。
“給你兩個選擇:或者再跳一場,你就可以走人。不然就在這兒給我的兄弟服務——等那幾個丫頭走了,你給我跳到天亮。”
陶倩倩僵坐在地上,最後她抹了抹眼角,同意再跳一場。
“把這個吃了。”郎峰把幾粒藥丸塞到陶倩倩口中,“吃了它,跳起來才有精神……”
半裸舞女再次登場,引起了全場騷動,歡呼聲,唿哨聲響徹大廳。陶倩倩悄悄把頭發撥到面前,擋住帶著面具的俏臉,慢慢舞蹈起來。
相比於剛才的舒展,她的動作生硬而且拘禁,只隨著音樂的節奏搖擺身體,不再作出劈腿之類的動作。
台下不斷響起口哨,催促她跳得再激情一些。
剛剛被人發泄過性欲就推上舞台,沒有片刻歇息的陶倩倩已經疲倦不堪,而讓她倍受折磨的,則是那只硬梆梆的肛門塞。
不要說劈腿,就算是簡單的彎腰動作,肛塞也會從臀肉中挺出,在內褲上露出的印跡。
為避免肛塞脫落,她不得不始終收緊肛門括約肌,用力夾住皮塞。
每一次內褲與肛塞的磨擦,都會使她心驚肉跳,生怕被人看出破綻。
郎峰站在玻璃窗前,看著半裸的舞女冷冷一笑,然後移開目光,落在遠處的少女身上。
寧馨已經忘記了剛才的發現,她隨著音樂縱情舞蹈,就象那時在冰場上飛旋的陶倩倩,無憂無慮。
一股燥熱感從體內升起,陶倩倩情不自禁地加大動作。
但那股燥熱感並沒有隨著劇烈的動作釋放,反而象失控的火焰一樣迅速燒遍全身。
每個細胞似乎都充滿了多余的精力,要在肢體的運動中發泄出來。
眼前的一切變得迷離,心跳聲仿佛是從耳膜中傳來,伴著激越的鼓點越來越急。
她閉上眼,一滴汗水從額頭流下,在鼻尖微微一停,又被迅速甩到飄飛的長發上。
舞廳中的喧鬧聲猛然一響,寧馨順著聲音望去,手腳的動作不由停住了。
那個舞女抱住鋼管,拼命甩動長發,腰臀以近乎瘋狂的節奏來回擺擺動,一條不知何時松開的吊襪帶在豐膩的臀肉上甩來甩去,就象一條淫蕩的鞭子。
忽然,那個舞女抬起腿,作出一個漂亮的後翻轉體,穿著高跟鞋的玉足擦著鋼管掠過,那雙又長又直的美腿打開超過一百八十度,在空中劃出一個優美的圓形,最後以前後打開的一字馬落在舞台上。
“哇……”寧馨幾乎要崇拜起她了。
她沒有看到那個舞者落地時痛楚的神情,這個在迷亂中靠本能完成的動作,幾乎把肛塞完全頂入直腸,就象一只楔子從肛門打入。
短暫的疼痛過後,令人發狂的燥熱再次襲來,她無法抑制地擺動頭部,瘋狂地發泄體內衝動的激情,曲线玲瓏的玉體更是作出種種淫靡的艷態,引得全場歡聲雷動。
寧馨驚奇地看著她,不明白舞技如此精彩的她,為何會作出這種低級動作?
“吃了搖頭丸吧。”同伴鄙夷地說:“好端端的芭蕾不跳,偏要在這里跳這種舞……”
寧馨的同學只猜對了一半,郎峰給陶倩倩的藥里不僅有搖頭丸,還有一粒催情藥。
城市里迪廳比比皆是,想吸引顧客,剩了美貌迷人的舞女,還需要一些獨特的節目。
陶倩倩不知疲倦地搖擺著頭部,烏亮的長發流瀑般飛起,那雙嵌在貓女郎面具下的美目一片迷蒙。
她象一只淫媚的雌獸一樣伏在玻璃上,妖艷地擺動臀部。
從旁邊看來,她細軟的腰肢象被折斷一樣,只剩下又白又亮的屁股彈丸般不停跳躍。
精致的黑色蕾絲內褲從雪白的屁股正中劃過,將渾圓的臀球分為兩半。
兩團圓潤的美乳在薄如透明的乳紗內跳動不已,蕩出誘人的乳波。
她身上沾滿汗珠,半裸的玉體更顯得潔白無瑕,宛如清水中浮出的芙蓉,然而她的動作卻比一條尋求交配的母狗更淫蕩。
因為搖頭丸而熾熱的身體,對春藥的刺激加倍敏感,而肛門被異物插入的充脹感更加劇了她陰道的飢渴。
她站起身來,兩手握住鋼管,身體傾斜,穿著高跟鞋的兩腳緊緊並在一起,用腿根夾緊鋼管,不顧一切地在上面磨擦起來。
觀眾們的情緒被她大膽的動作挑逗至頂點,不僅男人們著了魔一樣狂叫,連寧馨也不禁夾緊腿根,身體微微顫抖。
裸露在絲襪之外的兩截大腿緊緊並在一起,宛如兩條雪白的淫蛇,交錯著不住蠕動,鋼管仿佛從白嫩的大腿之間穿過,帶著金屬的寒光上下抽動。
黑色的蕾絲內褲被鋼管壓得凹陷,緊緊貼住肌膚,肥軟的陰阜高高聳起,宛如一團被黑絲包括的油脂,被鋼管擠得不住變形。
陶倩倩柔頸後仰,鮮紅的小嘴圓圓張開,一邊搖頭,一邊發出蕩人心魄的嬌喘。
經過剛才激烈的動作,那條打著活結的乳紗松開少許,白嫩的乳房圓鼓鼓挺出半截,幾乎能看到乳尖粉紅的乳暈。
腰間帶著蕾絲花邊的吊襪帶,宛如一條精美的禮品帶,束在纖柔的腰肢上,下面的吊帶只剩下左側兩條還與絲襪相連。
黑色的蕾絲內褲順著小腹的狹线,漸漸變細,褲底已經被淫液濕透,與鋼管磨擦時發出黏黏的水聲。
台下的觀眾陷入瘋狂,玻璃窗後的兩個人影,又一次摟抱著糾纏在一起。
音樂聲突然一變,所有的配樂都消失了,只剩下節奏感極強的鼓點,象在人心底敲擊一樣,急速響起。
已經失去理智的陶倩倩松開鋼管,隨著狂亂的節奏朝舞台邊緣爬去。她跨在低矮的鋼鏈上,下體壓住凸凹不平的鏈身,順著鋼鏈向前爬動。
鋼鏈兩端是齊膝高的不鏽鋼柱,爬動時,鋼柱的圓頭從乳溝劃過,勾住了乳紗。
陶倩倩喘息著挺起上身,已經松開的乳紗向下一滑,兩只雪嫩的乳房立刻跳了出來,乳頭彈在圓柱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金屬聲。
台下的觀眾都張大嘴,看著她乳頭上跳躍的銀鈴。誰也沒想到這里的艷舞會這樣大膽刺激,舞女竟然露出兩點,當場表演發情的淫態。
陶倩倩對眾人的目光渾然不覺,當她爬過不鏽鋼柱,下體從鋼柱的圓頭磨過時,不由興奮地發出一聲媚叫。
那聲音飄進寧馨耳中,讓她兩腿發軟,幾乎站都站不住。她象喝醉了一樣,臉色酡紅地扶住同學,才發現同學的肩頭也在顫抖。
過於粗大的柱頂無法滿足陶倩倩的飢渴,在鋼鏈上留下長長的淫跡之後,她又向舞台中央的不鏽鋼管爬去,一路上搖頭擺臀,深陷在瘋顛的情欲之中,無法自拔。
這一次她沒有抱住鋼管,而是趴在舞台上,背對著鋼管舉起臀部。
鼓點不知何時已經停住,全場寂無聲息,上百名觀眾仰起頭,呆呆看著玻璃舞台上的艷女。
陶倩倩對著豎直的鋼管,象交媾的母獸一樣高高翹起臀部,然後用顫抖的手指勾住內褲邊緣,將那條已經濕透的蕾絲內褲剝到膝蓋上。
一只晶瑩粉嫩的美臀完全暴露在眾人眼前,她的臀形極為完美,豐膩的臀肉又白又嫩,充滿彈性,但兩瓣白膩的雪臀之間,卻露出一截黝黑的物體。
寧馨下體一熱,淫液從秘處淌出,打濕了腿間的小內褲。
陶倩倩膝蓋夾住鋼管,腳背繃緊,貼著玻璃地板,然後拱起腰肢,白生生的屁股在空中一蕩,“噼嘰”的一聲,重重落在鋼管上。
渾圓白嫩的屁股宛如一只柔軟滑膩的雪球,順著光亮的不鏽鋼管上下滑動。
冰涼的鋼管深深嵌入臀溝,仿佛一柄筆直的銀刀,將肥美多汁的雪臀切為兩半。
滑膩的臀肉在鋼管兩側不住翕張,濕淋淋滴著汁液。
陶倩倩兩手抱臀,將白軟的屁股掰得更開,柔頸貼在舞台上,嬌嫩的紅唇香舌在上面不住舔舐。
她的乳紗掉在胸下,白嫩的鴿乳被壓得扁扁的,在一層透明的玻璃上滾來滾去,媚態橫生,滾動中,乳頭上的銀鈴不時發出清脆的敲擊。
黑色的蕾絲內褲被揉成一團,褪到膝蓋下面,只穿著絲襪的陶倩倩高高舉起滴汁的美臀,在鋼管上拼命磨擦。
毒品與春藥使她既亢奮又飢渴,無法渲泄的精力和狂熱的情欲交織在一起,將她變成了一只淫蕩無比的雌獸。
沾滿汗水的雪臀又白又亮,帶著濕漉漉的水光在鋼管上來回拋動。
肥軟的外陰唇就象一張柔膩而熱情的小嘴,一邊緊緊含住鋼管,一邊痙攣著吐出清亮的淫水。
隨著屁股的起落,黝黑的肛門塞緩緩脫出,周圍鼓起一圈艷紅的嫩肉。
當她屁股挺起,肛塞又被鋼管頂入。
帶著螺紋的肛塞在柔嫩的屁眼兒里一進一出,就象一場表演肛奸的淫戲。
積留在腸道內的精液從肛洞邊緣溢出,又被鋼管塗抹在臀肉陰唇之間。
陶倩倩臀間一片濕滑,淫液將不鏽鋼管塗得閃亮,又順著管身一路淌下。
大腿上的絲襪被淫液濕透,就象露濕的蟬翼貼在肌膚上,泛起淫艷的肉光。
已經午夜時分,卻沒有一個客人願意離開。無論男女,每個人都仰著頭,用震驚、訝異、痴迷、激動……的目光,望著懸空的玻璃舞台。
艷舞用的鋼管,在芭蕾舞教師迷人的屁股中穿梭。
她雙乳裸露,內褲褪到膝下,光著白亮亮的屁股,在大庭廣眾之下磨擦性器。
她甚至拉開陰唇,將流汁的蜜肉貼在金屬管壁上來回拖動。
淫液越流越多,甚至發出只有交合時才有的嘰嚀聲。
銀亮的鋼管筆直升向穹頂,散發著冰冷的金屬光澤。
她激情萬端地扭動著玉體,一邊發出不成字句的叫聲,一邊迷亂地撅起屁股,臀間柔嫩的肉片在鋼管上翻卷不已,仿佛那就是她崇慕依戀的愛人。
淫液順著鋼管流到玻璃板上,匯成一片亮晶晶的水窪。
當鋼管再一次掠過,赤裸的舞女嬌顫著叫喊出來。
她無力的松開腰肢,那只渾圓的雪臀終於離開的鋼管,朝天仰起。
黑色的肛門塞滑出一半,斜斜挑在臀縫中,她發白的手指還掰著臀肉,紅腫的陰唇間,帶著白汁的液體從不住翕張的肉穴中飛濺而出,一股股射在鋼管上。
“啊啊……”媚叫漸漸遠去,舞台上,半裸的舞女抱著朝天噴汁的白屁股,在極樂中戰栗的淫靡景像,卻留在每一個人心中。
沒有人知道,這個當眾表演自慰的淫女,曾是紅舞鞋的獲得者,僅僅在幾個月前,還是一個清純動人的女孩,就在舞台的側下方,她剛剛盛開的生命突然中止,只剩下淒涼的余音,裊裊回蕩在這個華麗的世界上。
城市的夜空是一片充滿肉欲的紅色。站在街頭,從任何角度看去,都是滿眼燈光,讓人遺忘了黑暗其實無處不在。
午夜過後,喧鬧的城市終於復歸沉靜,只有那些燈光仍不甘寂寞地閃爍著。
冷清的街道上,映出一個獨身女子的背影。
她穿著一身與夜晚同色的大衣,肩頭挎著一只提包,烏亮的秀發梳得一絲不亂,在腦後盤成一個精致的發髻。
大衣的裘領中露出一截雪白的柔頸,光滑粉膩,讓人禁不住去想象,她衣下的胴體會是如何美妙。
街頭的大屏幕映亮了少婦腳下的積雪,雖然是冬季,大衣下兩條光潔的小腿卻只有薄薄的絲襪。
她優雅地邁著步,腳上紅色的高跟鞋一塵不染,干淨得就象從櫥窗內剛剛取下一樣。
她沒有回頭,但美艷的背影已經足以引人遐思。
她走過酒店燈火輝煌的大門,從花壇旁的側門上了樓,看了看手中的號碼,然後敲了敲門。
“喝點飲料嗎?”
“謝謝。不用了。”陶倩倩放下提包,解開大衣。
男人伸過手來。她怔了一下,把大衣放在他手上。
男人掛好大衣,回過頭贊許地看著她,“很漂亮。”
她職業性地笑了笑,解開上衣的鈕扣。男人沒有說話,只靜靜看著她。
大衣下是一套奶白色的職業套裝,細腰、翻領、緊口的膝上裙,襯著里面淺黃的襯衣,非常雅致。
“我朋友有一個秘書,跟你很象。”
她微笑著聽他說。
“也是盤發髻,帶珍珠耳環,喜歡穿著套裝,玻璃絲襪,皮膚象奶油一樣。跟朋友談生意時,每次聽到她的高跟鞋聲,看到她倒水的溫柔樣子……”
男人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我都想讓她跪下來,用她塗著晶彩唇膏的漂亮小嘴,給我口交。”
陶倩倩手指停了下來。
男人笑著說:“我朋友跟她做過。我朋友說她口交的時候總要拿塊白手帕托著,很優雅地放在口中。看到她的發髻在自己腿間一動一動,那感覺很享受。”
“是這樣嗎?”陶倩倩跪在他腿間,從提包里拿出一方素白的手帕,托起他的陽具,輕輕放在口中。
少婦精美的發髻在腿間優雅地前後動作,耳垂上的珍珠一晃一晃,碰在白嫩如脂的粉頰上。
白手帕遮住了丑陋的陽具,眼前只有女性柔美的容顏。
男人摩挲著她的粉頸,享受中還有種淡淡的憐愛。
陶倩倩緩緩吐出陽具,用手帕把完全勃起的肉棒抹干,“後來呢?”
“哦。她死了。我朋友跟一些人有些債務問題,被他們綁架了。他們在我朋友面前一個一個跟她做愛,打她,還讓她吃大便。她受不了,咬傷了一個男人。那些人把一根毛竹從她嘴里插進去,從陰道里穿出來,然後把她架起來,玩她流出來的子宮。”
男人淡淡說:“她還活了很長時間,那些男人跟她肛交,折磨她,用刀割她的乳房。那麼干淨漂亮的女孩子,死的時候,肚子里面都是精液,還有許多髒東西。你冷嗎?”
陶倩倩連忙搖頭。她勉強一笑,扔開髒手帕,從提包里拿出一只杜蕾斯。
“我不嫖妓的。”
“對不起。”陶倩倩收起安全套。他是要良家婦女,郎峰才讓她來接客。
陶倩倩正要脫去上衣,男人做了個手勢,讓她靠近一些。
陶倩倩跪在他面前,直起上身。男人解開她上面兩個鈕扣,再解開襯衣兩個鈕扣,然後把乳罩推到乳下。
整潔的套裝中露出一對香軟白嫩的乳房,雅致中流露出優美的淫艷。
她已經習慣了有怪癖的客人,穿著衣服做愛也不是第一次,只可惜了這套衣服……
男人把她的短裙拉到腰上,然後讓她背對著自己,分開腿,跨坐在沙發上,對准扶直的陽具沉下屁股。
男人做了兩次,先是肛交,第二次才插入陰道。等他在自己體內完成射精,陶倩倩俯下身子,用唇舌細致地幫客人舔舐干淨。
她的套裝被揉得皺巴巴亂成一團,腿根處的絲襪也被撕爛。
她本來帶了一套嶄新的情趣內衣,但絲襪被那男人用來捆住她的手腕,內褲塞到嘴里,弄得又濕又破,都沒辦法再穿。
陶倩倩只好還穿著撕壞的套裝絲襪,直接披上大衣。
男人遞來幾張鈔票。
“已經給過了……”陶倩倩只做賣淫,嫖資一向是郎峰直接收取,她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一次賣多少錢。
“拿著吧。你做得很好。”
她接過鈔票,低聲說了句“謝謝”。
碎碎的雪花從霧一樣的燈光里一閃而過,遠遠落在看不到的暗處。
街上空無一人,偶爾有車輛馳過,雪花就象受驚一樣四下飄開,然後又寂無聲息。
陶倩倩拿著提包從酒店側門出來,一股寒意立刻從赤裸的腿間升起。
她裹緊大衣,卻無法阻擋來自腿下的寒意。
她沒有穿內褲,下體不僅完全裸露,還沾滿自己和別人的體液,寒風一吹,本來濕熱的秘處立即變得冰冷,客人射在陰道和肛門里的精液隨著走動緩緩流出,仿佛在腿間結成一層冰殼。
陶倩倩四顧無人,悄悄走到路邊的花壇後面,打開提包,想找東西拭干下體的黏液。
唇膏、眉筆、粉盒、梳子、安全套……甚至還有一副眼鏡,卻沒有一件可以擦拭的物品。
面巾紙已經用完,備用的內衣也丟掉了,手帕……手帕扔在了客人房里……
她掏了幾遍,提包里唯一的紙片就是那幾張鈔票。還好,是嶄新的。
陶倩倩抬起腿,高跟鞋踩在花壇邊緣,手指捏著鈔票,送到衣內。
大衣下擺敞開,露出一條雪白光滑的大腿,腳踝上一條細細的銀鏈垂在高跟鞋旁,在雪上輕輕搖晃。
新鈔硬得讓人哭笑不得,就象刀片一樣刮在嬌嫩的軟肉上,她不得不將剩下的幾張鈔票揉皺,再伸到股間,從肛緣一直抹到陰戶。
寒風刺骨,下體的嫩肉仿佛被凍脆,鈔票抹過火辣辣的痛。可能是因為太過興奮,那人射的量特別多,一邊抹,一邊還不斷地流出來。
抹著抹著,陶倩倩忽然流下淚來。
半夜一個人在寒冷的街頭,用賣淫得來的鈔票,擦拭嫖客留在自己體內的精液……為什麼會這樣?
為什麼要做一個下賤的小姐?
“小姐……”
黑暗中忽然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接著伸出一只黑漆漆的髒手。
陶倩倩渾身汗毛直豎,驚懼地望著牆腳。
她竟然沒看到那里還蜷縮著一個人。
那是一個乞丐,亂蓬蓬的頭發遮住了面孔,一條腿不自然地彎曲著墊在身下,伸過來的手不知有多久沒有洗過,袖口髒爛得看不出形狀。
那只手在她昂貴的大衣旁停住了,滿是黑泥的指甲離她白皙的小腿不到兩厘米。她甚至能聞到他身上腐臭的味道。
“小姐……行行好……”
陶倩倩顧不得多想,慌忙把手上沾滿精液的鈔票扔在地上。
乞丐抓住鈔票,口齒不清地說著,“謝謝,謝謝……”猥瑣的眼神在她大腿上瞄來瞄去,流露出露骨的情欲。
陶倩倩連忙放下腿,掩緊大衣,厭惡看了他一眼。
乞丐正把那幾張肮髒的鈔票塞到懷里,鈔票上濕滑的液體沾在衣服上,拉出幾條令人作嘔的黏絲,那乞丐卻毫不在意。
想到上面還有自己的體液,陶倩倩只覺下體一陣陣發緊,仿佛被他肮髒的手指摸弄一樣。
那雙眼睛仍不死心,還在她赤裸的小腿上轉來轉去,雖然是一個露宿街頭的乞丐,但他貪婪的眼神與那些男人們一模一樣,下流得令人惡心。
陶倩倩羞惱地拿起提包,那乞丐看到她要走,竟然偏過頭,想偷窺她衣下的春光。
手一松,提包掉在雪地上。陶倩倩呆呆看著那個乞丐,看著那張曾經熟悉的臉。
林剛貪婪地盯著陶倩倩動人的軀體,他沒有認出這個艷美的少婦。
從這間酒店的後門走出來過很多漂亮女人,但從來沒有一個離他這麼近過。
他不知道她為什麼停住腳步,也許是因為……他咧開嘴,口水從失去門牙的嘴巴中流出。
寒風吹起衣角,陶倩倩白淨的小腿仿佛凝固在雪地上。
“現在頒發最受歡迎新人獎……”
街頭的大屏幕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
“祝賀金巧燕!”
“感謝公司對我的支持,感謝我的制片人,感謝支持我的觀眾,沒有你們,就沒有我的今天。還要感謝我的老師,感謝我的同學,感謝你們對我的支持和信任,你們授予我的紅舞鞋我會永遠珍藏……”
一只扭曲的、丑陋的手,顫抖著摸在腿上,在絲襪上留下黑色的汙跡,冷冰而肮髒她沒有動,只怔怔抬起頭,迷蒙地望向天穹。
黑暗的天際飛舞著無盡的雪花,沒有兩片相同,沒有是非對錯,甚至沒有命運去理會。在天空的幻境里飄舞,虛虛實實,如夢似幻……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