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夢兒走馬上任海關總署的稽查專員是在兒子胡戈考入了京城的名牌大學之後。
為了能夠與兒子胡戈一起進京城,胡夢兒是通過各種關系得到海關總署的認可之後才正式赴任的。
胡夢兒和胡戈母子進京不久,就到了中秋節。
今年胡家的中秋節與往年不同,是胡勝利來到了北京與女兒胡夢兒、兒子胡戈團圓。
象往常的節日一樣,胡勝利、胡夢兒、胡戈父女、母子、父子三人依然是團聚在一起飲酒賞月,談天說地。
酒足飯飽之後,胡勝利哼著小曲穿著一件單薄的衣裳優哉游哉地一個人來到了花園之中,走到擺滿了果品月餅的石桌旁,拿起一串葡萄摘下一粒送到嘴里一邊咀嚼著,一邊坐在了逍遙椅中身子靠在逍遙椅背上欣賞起高高掛在天空中的一輪明月。
這套坐落於京郊的宅子,是胡夢兒上任之前,倪紅霞專門買來送給胡夢兒的,當然這也是她們共同擁有的財產。
過了一會兒,胡夢兒從屋里走了出來,手里拿著一條薄毯來到父親身邊,關切地說道:“爸爸,中秋了,晚上的天有點涼,小心別著涼了。”
說著,把手里的薄毯蓋在了胡勝利的身上。
胡勝利欠了欠身子,伸手拉住了胡夢兒的手,說道:“夢兒呀,來,你陪爸爸一起賞賞月。”
“哎。”胡夢兒乖巧地答應著,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了父親的身旁。
望著胡夢兒這個既是自己的女兒又是自己兒子母親的漂亮女人,胡勝利愛憐地撫摸著她的纖纖細手,關心地詢問道:“夢兒呀,現在的這個稽查專員干得還順心吧,上級對你怎麼樣?”
胡夢兒也緊緊地握住了父親的那雙滾熱的手,笑著答道:“很順心,上級對我也是信任有加!謝謝爸爸,這一切還不都是爸爸您給創造的!”
聽了胡夢兒的話,胡勝利伸出手來,摸了摸她的頭,笑著說道:“謝什麼,你不僅是爸爸的女兒,還是我兒子的母親,看到你現在這麼順心,爸爸非常高興!”
胡勝利握著女兒胡夢兒柔軟的手,像是自言自語地慢聲說道:“夢兒,有件事情我一直琢磨著,想跟你商量商量。”
看到父親胡勝利若有所思的模樣,胡夢兒問道:“爸爸,您有什麼事?說給我聽聽。”
胡勝利說道:“我想移民。”
“移民?”胡夢兒吃驚地問道。
“是的。”胡勝利答道。
“爸爸,好好的,您怎麼突然想要移民啊?”胡夢兒握著父親胡勝利的手緊了緊,不解地問道。
胡勝利從逍遙椅背上直起了身子,說道:“夢兒呀,我有一種預感,國家馬上就要有政策上的變化了。雖然上面說可以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但是這些年,一些富起來的人做的事有些太過分了,已經激起民憤了,我看呐,上面很快就會收拾一批人了。”
胡夢兒關切地問道:“爸爸,你是說上面有動靜了?”
胡勝利說道:“前幾天我看了一些絕密的材料,你爺爺的那些老關系我也打聽了一些。”
胡夢兒追問道:“他們怎麼說?”
胡勝利說道:“一句話:見好就收。”
“見好就收?”胡夢兒不以為然地說道:“這些年先富起來的人多了去了,難道上面能下得去手嗎?”
聽了女兒胡夢兒那不以為然的話,胡勝利語重心長地說道:“樹大招風。為了執政權,上面是一定動手的。至於……”“至於”什麼,胡勝利沒有再深說。
雖然父親胡勝利沒有深說,但是胡夢兒仍然對父親胡勝利的話是深信不疑的。
她認真地說道:“爸爸,這件事我看我們還是再商量商量。這些年您從國企改制中確實積累了很多,為我們家進行絕大部分的原始積累,我和紅霞聯手也積累了不少,見好就收,應該是一種明智的選擇。”
胡勝利說道:“對,“見好就收”絕對是明智的選擇。雖然這些年國家的法律漏洞很多,我們也抓住了機會,但是不能太貪得無厭了,否則就會成為靶子的。”
“爸爸,那我們可以收手退出,干嗎非要移民呐?”胡夢兒問道。
“傻孩子,都當這麼大的官了,居然還這麼幼稚!如果我們一旦被瞄上,那是退出、收手這麼容易嗎?而是要當犧牲品的!並且是必須要當犧牲品的,因為,一旦有事,執政集團必須得有人要有所承擔,有所犧牲,這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
胡勝利感嘆著。見胡夢兒還是一臉的迷茫,胡勝利問道道:“吃過“猴腦”這道菜嗎?”
胡夢兒傻愣愣地說道:“沒吃過,聽說過。”
“那現在就是“抓猴”,等到哪只猴被選中了,其它的猴要做的事情就是把你趕快推出去。”胡勝利說道。
胡夢兒明白了,社會或者說政治就是這麼殘酷,有得到就必須要有犧牲,至於誰犧牲,那得要造化,看你站沒站錯隊。
胡夢兒知道父親胡勝利的心思了,她從心底佩服父親的決定,她明白父親是不想心存僥幸,而是主動退出,以退為進,問道:“爸爸,那您想好了往哪兒移民嗎?”
胡勝利說道:“爸爸已經想好了,我想移民美國、加拿大或者澳洲,這些西方國家的法律對咱們有利。”
胡夢兒問道:“爸爸,您移民這些國家後,總得做些什麼吧?”
聽了胡夢兒的話,胡勝利的臉上現出憂慮之色,說道:“這也正是讓我頭痛的事情,這些年我們沒有在國外建立關系,移民到國外,沒有過硬的關系是寸步難行的。更何況,移民到了國外總得做些什麼,投資項目沒有人是不行的。”
胡夢兒沉思了一會兒,說道:“爸爸,我在澳洲到是有人際關系,不知能不能用得上。”
“澳洲!”聽女兒胡夢兒說的澳洲正合自己要想移民的國家,胡勝利連忙說道:“什麼關系,你說說看。”
“就是當年我們市里的張市長,張黎明。”胡夢兒說道。
“我好像聽你說過,但是印象不深了。不知道你與他的關系如何?”胡勝利說道。
聽了父親胡勝利的話,胡夢兒的臉紅了一下,囁嚅道:“……關系嗎……那是很……很……”
看到女兒胡夢兒臉紅了,說話又是吞吞吐吐,胡勝利心里已經明白,笑著說道:“有了這樣的關系才可靠。”
“什麼關系?”聽了父親胡勝利的話,胡夢兒一撇嘴,說道:“爸爸,你壞,我又沒說,您怎麼知道什麼關系,還可靠!哼!”
胡勝利笑了笑,自顧自地說道:“不知道他們在澳洲的人脈和實力如何?”
胡夢兒說道:“張黎明當過市長,現在又是大型國企的老板,他將自己的家眷都移民到了澳洲,我想,他們沒有一定的人脈和實力,是不可能做到的。”
胡勝利沉思了一下,說道:“夢兒,我看,我們還是去澳洲考察考察,親自去看一看,再聽一聽他們的意見,找尋最適合我們投資的項目。畢竟到了國外,我們人生地不熟,要投資就不是個小數目,還是親自考察過了才放心。”
“好吧,那我和張黎明聯系聯系,讓他委托澳洲那邊發個考察邀請函,我們親自去看一看。”胡夢兒答應道。
張黎明與胡夢兒的關系那是自不必說,兩個家庭內部人際間的特殊亂倫關系互相之間早已不是什麼秘密,連這種特殊關系都不避諱對方的關系與過命交情絕無二致。
當年,胡夢兒與倪紅霞從相識到相知,一直到今天兩人走到互換兒子交歡這個份上,以至於胡夢兒與倪紅霞聯手賺下了現在的財富,則完全是拜托張黎明的引見。
後來,張黎明將家眷陸續移民到了澳洲,成為了用現在的話那叫“裸官”,那是有原因的。
先是因為岳母白玉雪懷孕需要生產迫不得已去了澳洲,再到後來又將老婆李雪兒、女兒張雪雪移民去了澳洲之後,張黎明才真正體會到了自己的家眷移民去了澳洲,給自己帶來的“一身輕”。
胡夢兒心里想著,突然想起了自己和兒子胡戈,問道:“爸爸,您要是移了民,那我和咱們兒子怎麼辦?”
“兒子可以隨時到國外去深造。至於你嗎……”胡勝利聽了胡夢兒的話,沒有說什麼,而是身子又靠上了逍遙椅背,閉上眼睛思考起來。
過了一會兒,胡勝利睜開眼睛,想了想,繼續說道:“夢兒啊,依我看,下一步你不如弄一個駐外機構的差事,既可以全家團圓,又沒完全離開執政集團。”
聽了父親胡勝利老謀深算的話,胡夢兒豁然開朗,用充滿無限崇拜的口吻贊嘆道:“爸爸,您說的太對了,我就應該弄個駐外的差事,這豈不是一舉兩得,抑或是一舉好幾得呢。哈哈……”說罷,父女倆會心地笑了起來。
笑過之後,胡夢兒看著胡勝利認真地說道:“爸爸,這些年您一個人在省城經營著企業,我和戈兒也沒在您身邊好好地伺候您,平時讓你一個人孤孤單單地,女兒心中始終懷有歉意。”
胡勝利滿臉笑容,慈祥地笑著說道:“自從娶了你,有了戈兒,爸爸一點也不孤單,很幸福。”
胡夢兒說道:“爸爸,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應該再為您找個女人,畢竟我不能總在您的身邊伺候您。”
胡勝利說道:“夢兒,你別胡說,自從你嫁給了爸爸,又為爸爸生了戈兒,爸爸已經很滿足了,我可不要什麼別的女人伺候我。”
胡夢兒笑嘻嘻地說道:“爸爸,我說的可不是別的女人,我說的是您從前的相好——金夢阿姨。”
聽了胡夢兒說金夢,胡勝利笑道:“傻丫頭,你竟胡說,人家金夢已經是有丈夫有女兒有家室的人了,更何況金夢的心里全是她的女婿許是之。”
金夢笑道:“爸爸,您說心里話,當年要不是爺爺和開心“奶奶”出現意外,是不是您就和金夢阿姨走到一起了?”
胡勝利搖搖頭,苦笑道:“我們那是沒有緣分呐!”
胡夢兒問道:“爸爸,您說,我這名字中的“夢”字,是不是就是金夢阿姨的那個“夢”啊?”
“沒錯,就是金夢的那個“夢”。”胡勝利十分肯定地說道。
胡夢兒臉上滿是向往地,說道:“看起來,爸爸對金夢阿姨的愛還真是刻骨銘心啊!”
“確實刻骨銘心,因此我和姐姐生了你之後,就給你起了這個帶“夢”是名字。”胡勝利若有所思地說道。
“爸爸,那您現在對金夢阿姨的感情還有沒有從前那麼深?”胡夢兒問道。
胡勝利感慨道:“時間久了,物是人非了!”
胡夢兒說道:“時間是很久了,但是您和金夢阿姨不也能夠舊夢重圓嗎!”
“不,傻丫頭,自從有了你,爸爸又娶了你,在爸爸的心中就只有你了,再沒有別人的位置了。”胡勝利堅定地說道。
聽到父親胡勝利那發自內心的表白,胡夢兒心中大喜,俯下身在胡勝利的臉頰上狠狠地親了一口,手伸到薄毯下,摸上了胡勝利的大腿,滑到了他腿間半硬的雞巴上,一邊套弄一邊悄聲說道:“爸爸,我愛你!想要夢兒嗎?”
胡勝利伸手輕輕摟過胡夢兒的頭,一股淡淡的清香傳到了他的鼻中,心中不禁一蕩,女兒那在雞巴上慢慢摩挲著的手讓他的雞巴立刻跳了一跳完全硬挺了起來。
胡勝利抬起雙手捧住了胡夢兒那張美麗的臉龐,胡夢兒“嚶嚀”一聲,就把自己的櫻唇湊上了胡勝利的嘴唇,父女夫妻倆緊緊地吻在了一起,四片嘴唇咬合著、吮吸著,兩條靈動的舌頭交織在了一塊。
兩個人一邊親吻著,胡勝利一邊牽引著胡夢兒騎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後伸手把她的裙擺掀了上去,將胡夢兒那沒穿內褲的下身完全暴露了出來。
胡夢兒跨騎在了父親胡勝利的大腿上,伸手拽開了他身上的薄毯,將他那已經完全脹大起來的雞巴露了出來。
扶住胡勝利的雞巴,胡夢兒將自己那早已是淫水泛濫的浪屄對准了碩大的龜頭坐了下去,“噗哧”一聲,整根雞巴就插進了屄中。
胡夢兒一邊體會著父親胡勝利的那根大雞巴把自己的浪屄撐得滿滿的舒爽感覺,一邊歡快地扭動起身體,嘴里情不自禁地發出了快樂的呻吟之聲,“啊哦……爽……爸爸的雞巴……好大……嗯……”
胡勝利配合著騎跨在自己身上的胡夢兒向上挺動著身體,他只覺得自己的雞巴被女兒那又熱又濕的屄緊緊地包裹著。
胡夢兒騎跨在胡勝利的雞巴上馳騁著,享受著父親胡勝利那根粗大的雞巴在自己的屄中給自己帶來的快樂,滿頭的長發飛舞著,豐滿的身軀搖動著,嘴中大聲地歡叫著……
中秋節過後,胡夢兒送走了父親胡勝利,將倪紅霞請到了京城,把她與父親胡勝利的想法原原本本地說給了倪紅霞。
倪紅霞也正有欲去國外發展的想法,兩人一拍即合,馬上與張黎明取得了聯系,並將他們的想法跟他進行了溝通,張黎明欣然答應了下來。
寒假的時候,在張黎明的安排之下,胡夢兒與倪紅霞都帶著自己的兒子胡戈和許匿,偕同父親胡勝利踏上了去澳洲的航班。
話說當年,在倪紅霞最困難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是張黎明伸出了幫助之手,在他的斡旋之下,並親自帶著倪紅霞結識了胡夢兒,不僅將被海關扣押的那些貨物要了回來,而且還促成了兩人現在這樣的特殊關系。
當然,倪紅霞也不含糊,她把這些價值千萬的緊俏貨物變現後,拿出了一半投資給了正為籌拍電視劇而急需資金的由張黎明的老婆李雪兒擔任老板的電視台旗下的影視藝術中心。
李雪兒得到這筆資金之後,拍攝了一部在全國收視率非常高的電視連續劇,不僅將投資全部收回,而且又淨賺百萬。
李雪兒也通過這部電視劇的拍攝和熱播而一炮走紅,受到了觀眾的好評和上級的器重,真可謂是名利雙收。
接連拍攝了幾部叫座的電視劇之後,李雪兒更是名聲響亮,家喻戶曉,成為了演藝圈中炙手可熱的人物。
再接下來,張黎明利用自己的影響力,以改革為名,將影視藝術中心從電視台剝離出來,由倪紅霞出面整體收購了下來,然後再與李雪兒重新組建了一個新的影視藝術公司,起名“雪兒紅影視傳媒公司”。
經過幾年的苦心經營,傳媒公司發展到了海外市場,成了一個頗具實力的國際傳媒企業。
兩年後,已經心有旁騖的張黎明主動地辭去了市長之職,轉任一家從事能源礦產業的大型國有公司,也當起了老板。
憑著他曾經當過市長的各方面人脈,再加上國有企業的壟斷特點,張黎明的老板也是做得有聲有色。
在此期間,白玉雪在女婿張黎明的陪護下一起到了澳洲,並生下了一個十分健壯的男孩,長得和爸爸張黎明就如同一個模子里出來的一樣,非常的相像。
每當看著自己的兒子一天天長大,那張英俊的小臉龐越來越似女婿張黎明,白玉雪的心里就會泛起人倫的溫情和家庭幸福的甜蜜。
白玉雪移民澳洲,其實主要目的就是為了生孩子,也是迫不得已,不得不為之。
白玉雪在澳洲生孩子期間,張黎明以投資考察的名義拜訪了一些曾經跟他有過交往的華裔朋友。
這些朋友極力勸其棄政從商,到海外發展,這也是張黎明痛下決心最終走入商海的一個重要的原因。
當然,所謂的棄政從商並沒有真正離開政治,擔任大型國企的老板與從商也沒什麼分別。
張黎明將岳母白玉雪安置在了離昆士蘭州首府布里斯班不遠的風景名勝之地——黃金海岸。
在那里,張黎明給即將生產的岳母白玉雪購置了一處地產,把老婆李雪兒也安排去了那里,讓她專門照顧母親白玉雪生孩子,也算是為張黎明的家眷最終移民澳洲做了鋪墊。
張黎明擔任國企老板之後,很快就以企業發展為名在布里斯班建立了辦事機構,名義上是為了企業發展的需要,而實際上卻是方便自己經常往來澳洲,看望岳母白玉雪和岳母為其生的兒子。
安排胡夢兒他們一行到澳洲考察、游玩也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胡夢兒和倪紅霞帶著兒子胡戈、許匿,再加上胡勝利一行五人下了飛機,到機場接機的是李雪兒。
她接上五人,駕駛一輛商務用車就直奔擁有溫暖海水和金色沙灘的黃金海岸市的家中而去。
從布里斯班南行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就望見了黃金海岸那一望無垠、綿亘曲折的海岸线,銀白色的沙灘緩緩地伸向大海,蘭色的海水卷著波濤遠遠地向岸邊撲來,波光似雪,濤聲似鼓,銀珠翻滾,奔騰喧囂。
大海的遠處可以看到弄潮兒在自由自在地劈波斬浪,蘭天上銀白色的海鷗盤旋著搏擊長空。
面對車窗外這動人的誘惑,原本正在各自母親的身上大耍祿山之手的胡戈和許匿夜被迷人的景色所動,手停在了母親的身上,忘記了揉捻,少年的心性讓他倆早已不顧一切,急不可待地就要衝向海灘了。
胡夢兒和倪紅霞,兩個被兒子在車上掏摸得渾身騷癢、陰中生津的母親,正欲嗔怪兒子在自己身上用心不專的時候,卻也被眼前的景色同樣感染了,體內的騷癢立刻化作了熱血沸騰,恨不得飛身投入這水天一碧的波濤之中,冷卻渾身體內與海天一色的“熱”浪滾滾。
車行到鄰近海濱公路的地方,李雪兒將車停了下來,幾個人迫不及待地魚貫下車,不顧一切地直奔海灘而去。
胡夢兒和倪紅霞甩掉高跟鞋,連襪子也顧不得脫,就跟孩子一樣隨著兒子胡戈和許匿一起衝進了海水之中。
看到這兩對母子歡快戲水的樣子,接機的李雪兒也被感染了,她脫下鞋襪,裸著她那雙白如凝脂的秀腳走進海水之中,任由海浪衝刷著。
跟隨在李雪兒身後的胡勝利,看著她那雙不時斷被海水淹沒的細嫩光滑的腳踝,心中不禁一蕩,竟然看得痴了。
此時,李雪兒正痴痴地看著在海灘上如同戀人般不停追逐嬉戲的兩對母子,根本沒注意身邊的胡勝利正盯著自己的腳,咽著口水。
這時的胡勝利,則重新打量起眼前的李雪兒,他的眼光把李雪兒從腳掃到頭,心中贊嘆著她與自己的女兒妻子胡夢兒同樣嫵媚。
站在海水中的李雪兒,身上穿著白色連衣短裙,略微卷曲的秀發在腦後用手絹隨便地束著,身段玲瓏雅致,散發著一股誘使胡勝利與欲親近的氣息,特別是那兩條劈開著站在海水中修長雙腿,透過太陽的光线,映襯得性感無比。
在如此美麗的景色下,胡勝利已無心觀賞這美麗的海濱風光,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情不自禁地靠近了李雪兒的身邊。
意識到胡勝利來到了自己身邊,敏感的李雪兒轉過身來,笑容滿面地提議道:“我們一起走一走吧。”
說著,把一支胳膊伸了過去。
聽到李雪兒的話,胡勝利立刻滿臉通紅地把目光從她的身上收了回來,連忙將她伸過來的胳膊挽住,與她如同戀人般並肩沿著海灘徜徉起來。
李雪兒赤著腳,一只手提著鞋襪,另一只手挽著胡勝利的胳膊,白白嫩嫩的腳掌與胡勝利一起踩在海灘之上,留下了兩行迤邐的腳印。
此時,胡勝利的雞巴已經有些膨脹,而另一只手幾乎忍不住想撫上李雪兒圓潤挺翹的的屁股之上。
但是,胡勝利的淫念終於被理智所替代,他連忙分散精力,岔開話題,不著邊際地跟李雪兒說道:“當年你媽媽可是紅透半邊天的著名芭蕾舞演員,那你對芭蕾舞也一定是很在行的啦。”
李雪兒應道:“哦,小的時候沒什麼可玩的,經常跟著媽媽到處去演出,偶爾媽媽也會教我跳跳芭蕾舞,但是我可不是很在行,小孩子蹦蹦跳跳地打發時光而已。”
胡勝利心不在焉地說道:“是這樣啊!當年你媽媽是那麼著名的芭蕾舞演員,沒想到她的女兒居然對芭蕾舞卻不是很在。”
說著,他不無遺憾地搖了搖頭。
沒想到的是,聽了胡勝利那遺憾的話語和表情,不服輸的李雪兒卻夸張地瞪圓杏目,突然雙手舉過頭頂,踮起腳尖,抬起一條長腿,在海灘上用標准的芭蕾舞姿旋轉了幾圈,讓胡勝利當場傻眼。
隨著李雪兒的身體的旋轉,薄薄的連衣短裙裙擺隨風而起,裙底風光立刻一覽無遺,盡現胡勝利眼中。
此時,李雪兒腳尖踮著,足弓蹦直,雪白的大腿筆直修長,劈開的雙腿交叉之處同樣光滑雪白,閃著肉光。
胡勝利馬上意識到,李雪兒的裙底根本什麼都沒有穿,而且她的陰部完全是光潔無毛的,心中的欲火讓他突然有些把持不住了。
“哇!!!簡直是……太棒了……太棒了……”
正當此時,胡夢兒和倪紅霞那邊夸張的驚呼聲傳了過來,讓胡勝利擺脫了唐突佳人的尷尬。
看到海天一色之間的海濱浴場上的弄浪人,胡戈和許匿忍不住欲下到海中暢游一番方才罷休。
聽到那邊胡夢兒、倪紅霞和胡戈、許匿母子的驚呼之聲,李雪兒笑著大問道:“你們要不要下海游泳啊?”
“好啊!好啊!”胡戈和許匿一聽,馬上熱烈地附和道。
“好,那我馬上給你們拿泳衣去。”說完,李雪兒回到停車點,從車上拿出來一個運動包,然後將運動包拎了過來。
胡戈和許匿可不客氣,一見李雪兒拎來了一個運動包,馬上爭先恐後地跑了過來。
李雪兒打開運動包,從包里拿出了兩件男式泳褲,笑著說道:“看把你們倆急的,拿去。”
說著,她將泳褲遞給胡戈和許匿。
胡戈和許匿接過泳褲,興奮地跑去更衣間換泳褲去了。
看著兩個大男孩去換泳褲去了,李雪兒又從包中拿出來兩件比基尼泳衣,遞給胡夢兒和倪紅霞,笑著說道:“你們兒子已經去換泳衣去了,你們倆也趕快去吧。”
說著,衝兩人調皮地眨了眨眼睛。
胡夢兒和倪紅霞自然心領神會,拿了泳衣,也如同孩子般歡快地去了。
兩對母子都去換泳衣之後,李雪兒對胡勝利說道:“您也下海游游泳吧。”
說著,又從包中拿出一件泳褲,遞了過去。
胡勝利接過泳褲,轉身向更衣間走去。看到胡勝利也去換泳衣了,李雪兒拎起運動包,跟在他的身後,也去換泳衣了。
等李雪兒換好泳衣回來的時候,那兩對母子早已是下到海中戲水去了,而胡勝利則在海灘上等著她呢。
李雪兒滿臉笑意地來到胡勝利身邊,泳衣下成熟性感的胴體把胡勝利的欲火給點燃了起來,泳褲下的雞巴立刻膨脹了起來,如果沒有泳褲的阻擋,恐怕他的雞巴就會彈出老高。
好在李雪兒並沒注意到胡勝利的異樣,她熱情地邀請道:“我們一起到海中去游泳吧。”
胡勝利連忙答應著,急不可待地轉身就向海中跑去,李雪兒愣了一下,一臉茫然,不明所以地跟著他也衝進了海里。
李雪兒穿的是一件白色沒有底襯的比基尼泳衣,入水之後,立刻成了透視裝,遠看,她就像未穿任何衣物一樣在海面上飄來飄去,看得胡勝利幾次都想衝動地將她抓住摟進自己懷中。
但是,當他想起此次來澳洲的目的,終於還是忍了下來,沒敢造次。
正在此時,一個浪打過來,李雪兒被浪花拋到了胡勝利的身邊,他乘機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摟進了自己的懷中,心中不禁暗喜。
而李雪兒也是冷不丁的被浪花拋起,接著又被胡勝利抱進了懷中,心里著實嚇了一跳。
但是,隨之而來的是自己的身體被胡勝利在水下摟抱得泛起了暖暖的騷癢,他的雙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明顯地帶著挑逗的意味。
李雪兒十分享受這種感覺,她索性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把頭往後一仰,閉起一雙鳳目,任由胡勝利就這麼將她抱在懷中。
恍惚間,李雪兒覺得有一根熱熱的肉棒頂在了自己的胯間,她心中明白那是一根什麼東西,但是她喜歡自己的胯間被那根東西頂著的感覺,她的心頭有了一種說不出的期許,滿懷期待胡勝利能夠在她的身上做些什麼。
李雪兒心里不確定地亂想著,而胡勝利卻已經悄悄地將手伸進了她比基尼泳衣的底褲之中,手掌撫上了李雪兒那泳衣底褲下光潔無毛的下體。
“啊哦……不要……”李雪兒的嘴中無意識地呢喃著。
胡勝利也不搭話,雙手緊緊地抱著李雪兒,高高勃起的雞巴隔著泳褲在她的胯間似乎有一搭沒一搭地輕輕聳動著。
而李雪兒的一只手卻不自覺地伸到了他的腿間,靈巧地順著他的大腿把手伸進了泳褲,握住了他那根正在蠢蠢欲動的粗大雞巴,“啊!怎麼這麼大?能夠塞進我的屄中該有多好!”
李雪兒心中胡思亂想著,握著胡勝利雞巴的手極其自然地上下套弄起來。
此時,李雪兒的全身越來越紅,她感到自己的下體有一種燥熱的空虛亟需填滿的感覺,腦海里浮現了老公張黎明那根粗大雞巴已經抵在自己屄邊上的幻境,握著胡勝利雞巴的手情不自禁地加力套弄起來。
看著抱在自己懷中閉著眼睛套弄自己雞巴的李雪兒,胡勝利慢慢地移動到了岸邊,輕輕地將她放在溫暖的海灘上,如同催眠般地嘴中念念有詞,“……嗯……張開你的嘴……”
在李雪兒的潛意識里,她完全把胡勝利當成了自己的老公張黎明,思想完全服從了胡勝利的指令。
胡勝利輕輕地把握在李雪兒手中的雞巴抽出,靠近她紅紅的臉頰,把硬挺的雞巴塞進了她微微張開的嘴中,一股濕潤的暖流立刻彌漫上他的全身,碩大的龜頭也隨之又漲大了許多。
“嗚……”胡勝利粗大的雞巴把李雪兒的嘴角撐得滿滿的,她盡量把嘴張大,以便舌頭在粗大暴漲的雞巴完全含進嘴中之後能夠靈活地在龜頭冠狀處或舔、或繞、或吸,盡力地展示著自己高超的口技。
被李雪兒靈巧柔軟的舌頭所折服,胡勝利扳起她漲紅的臉頰,將在她嘴中進進出出的雞巴深入喉間,加快了抽插的頻率。
瞬間,胡勝利抵在李雪兒喉頭上的碩大龜頭激烈地跳動起來,一股股的精液,一波接一波的噴進了她的口腔之中。
“唔……嗚……”李雪兒的口腔被胡勝利粗大的雞巴滿滿地充斥著,再加上源源不斷噴涌而來的精液,她感覺有些氣不夠用了,她艱難地搖頭試圖離開這根粗大的雞巴,但是都無濟於事,她的頭似乎被固定住了,動憚不得。
無奈,李雪兒只好聽之任之,任由胡勝利的精液在自己的口腔之中發射著,喉嚨“咕嘟、咕嘟”地大口吞咽著似乎沒完沒了精液。
“啊哦……”終於在李雪兒的口腔之中發射完畢,胡勝利如釋重負般地從她的嘴中退出了逐漸疲軟下來的雞巴。
李雪兒依然滿臉通紅地把殘留在嘴角的精液用舌尖舔進嘴中,風情萬種地望著胡勝利,沒有說話。
剛剛在李雪兒的嘴中射了精的胡勝利有些心虛,現在他突然有些後怕,他怕他剛才所做的一切會毀了他來澳洲的初衷。
胡勝利再不敢造次,只好一臉尷尬地看著李雪兒,他不知道自己闖沒闖禍,也不知道以後的行程還能不能繼續下去。
看著胡勝利那麼大的人如同做錯事的孩子一般不知所措的表情,李雪兒有些好笑,低聲說道:“怎麼,欺負完人家,連個安慰話也沒有嗎?”
胡勝利一聽,心中如釋重負,嘴中卻莫名其妙地冒出了一句,“你餓了吧,我去那邊給你弄點吃的。”不等話音落地,轉身就要跑。
“不啦,人家剛剛被人強迫吃了那麼多東西,還正在肚子中消化呢……現在哪兒還有胃口再吃呀!”
看到胡勝利那個窘樣,李雪兒的話剛出口,自己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胡勝利看著剛剛被自己灌了一肚子的精液,嘴角上還有殘留精液的李雪兒,再聽她說的這話,自己也覺得十分滑稽。
再看李雪兒的臉上,似乎並沒有怪罪自己的意識,心情立刻輕松了許多,臉上也露出了歉意的笑容。
看到胡勝利滿臉的歉意,李雪兒從海灘上坐直了身子,雙手向上伸個了懶腰。
然後站起身來,扭頭媚笑著說道:“趁著他們那兩對母子還沒有回來,我們去衝一衝吧。”說著,率先向衝洗處走去。
跟在李雪兒的身後,看著她那被海水浸濕了的比基尼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透視得就如同裸體一樣,兩丫挺翹渾圓的屁股蛋隨著兩條修長大腿的擺動而扭動著,胡勝利忍不住一陣衝動,雞巴立刻又挺漲了起來,把泳褲頂起了一個大帳篷。
胡勝利用手捂著自己的下體,東張西望生怕讓人見笑,殊不知在澳洲的海灘上這只是連小巫見大巫都不算。
他低著頭,糊里糊塗地跟著李雪兒也走進衝洗處的洗漱間。
“咦……”李雪兒走進洗漱間的同時,已經邊走邊將自己身上的比基尼系帶解開了。
當她脫下比基尼,一轉身,卻發現胡勝利跟著自己後面也進了洗漱間,驚訝道:“你怎麼也進來了?快……快出去……”
聽到李雪兒的驚訝之聲,胡勝利連忙抬起頭來,一具充滿誘惑力的肉體立刻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胡勝利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家中任何一個女人也不輸於李雪兒,但是今天他就像著了魔一樣,不顧一切地衝向前去,一把把李雪兒抱進了懷中。
李雪兒半推半就地任由胡勝利抱著,將她的身體頂在了牆上,然後又用一只胳膊抬起她的一條大腿,另一只手分開她肥大的陰唇,碩大的龜頭抵在她的屄邊,腰部猛的一發力,粗大的雞巴就深深地肏進了她溫暖潮濕的屄中。
“啊哦……好爽……啊……”李雪兒陶醉地長嘆了一聲。
胡勝利挺動雞巴猛烈地肏著,李雪兒也踮著另一只腳尖默契地配合著。
胡勝利將李雪兒的兩條修長的大腿幾乎呈一字型打了開來,兩片肥大的陰唇也被拉開了,就如同張開的嘴唇一般。
看著李雪兒這只有受過舞蹈訓練才能做到的劈腿動作,刺激得胡勝利肏動得更加瘋狂。
他就用這樣雙腿一上一下劈開的姿勢,把李雪兒的身體緊緊地擠在牆上,雞巴深深地刺進她的屄中一下一下用力地肏著……
“爸爸,你們在干什麼?”在海中戲夠了水,回到衝洗處洗漱的胡夢兒看到眼前的一幕,忍不住發出了驚呼。
“啊哦……”被胡勝利在屄中揮戈衝刺得已經高潮迭起的李雪兒,冷不丁聽到胡夢兒這聲驚呼,忍不住在歡快的呻吟聲中泄了身。
原來,胡夢兒、倪紅霞和胡戈、許匿兩對母子在海中盡情地嬉戲過後上岸,胡夢兒和倪紅霞來到衝洗處衝洗。
當她們倆先後走進衝洗處,脫光了泳衣正要衝洗的時候,被眼前胡勝利肩上扛著李雪兒的一條大腿將她頂在牆上狂肏的活春宮給驚呆了。
聽到身後女兒老婆胡夢兒的驚叫,正在興頭上的胡勝利此時早已是不管不顧了,他索性從李雪兒的屄中抽出尚未射精的雞巴,轉身一把摟過還在大張著嘴巴一臉驚訝的胡夢兒,翻轉過她的身子,雙手扳緊她的腰胯,一挺高高昂起的雞巴,就從她的屁股後面肏進了她的屄中。
動作之嫻熟,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絕不是第一次才會有的那麼輕車熟路。
“劈劈啪啪”,只幾下,胡勝利就把胡夢兒圓潤雪白的屁股撞得殷紅一片。
雖然對父親老公這樣肏自己早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事了,但是今天確實有些事出突然,胡夢兒屄中還沒有來得及分泌出淫液,就被父親能夠粗大的雞巴給肏上了,好在雞巴上還沾滿著李雪兒的淫液,使她沒有受傷。
“爸爸……你壞……啊哦……不要……噢……”胡夢兒還沒來得及埋怨父親胡勝利的莽撞,就被肏得大聲地歡叫起來。
此時,眼前胡勝利揮動著大雞巴狂肏自己的女兒老婆胡夢兒的激情一幕,讓已經泄過幾次身的李雪兒十分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看著仍在胡夢兒屄中頑強戰斗的胡勝利,心中油然升起了愛慕之心。
跟隨胡夢兒一同走進衝洗處的倪紅霞,也不由得暗嘆起來胡勝利的性能力。
畢竟,胡勝利已經不是年輕人了。倪紅霞現在終於完全明白了為什麼胡夢兒能夠那麼低愛她的父親老公,就是因為他有如此的超強性能力。
就在倪紅霞看著胡勝利肏著胡夢兒若有所思的時候,胡勝利一把又把仍然靠在牆上喘息的李雪兒拉了過來,把她的身子弄成跪姿,讓她與胡夢兒並排撅著屁股跪在一起,他從胡夢兒的屄中抽出雞巴又肏進了李雪兒的屄中。
就在這奇異氣氛中,胡勝利將李雪兒和女兒老婆胡夢兒變著花樣美美地肏了個心滿意足之後,這才把精液射在了胡夢兒的屄中,這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吧。
“爸爸,您怎麼欺負雪兒啊?您還不趕快哄哄人家?”正當胡勝利從胡夢兒的屄中抽出雞巴的時候,胡夢兒扭頭向胡勝利眨了眨眼睛,說道。
胡勝利立刻心領神會,連忙伸手將李雪兒拉進自己懷中,緊緊地抱著。
一旁的倪紅霞笑道:“這哪里是什麼欺負呀,雪兒叫得那個歡呐,老遠都能聽得到。”
聽了倪紅霞的話,羞得李雪兒就如一個初經雲雨的少女,將臉鑽進胡勝利的懷里,不敢見人了。
看到李雪兒躲進了胡勝利的懷里,胡夢兒的臉上露出了笑意,她對此次澳洲之行已經是胸有成竹了。
嘴上卻說:“爸爸,您已經有了女兒,怎麼還要欺負人家雪兒呀!您讓雪兒怎麼向家人交待呀?”
“有什麼不能向家人交待的,雪兒的媽媽和女兒與雪兒一起共伺一夫,偶爾和別的男人肏肏屄,我看也沒什麼。”
冰雪聰明的倪紅霞立刻與胡夢兒一唱一和地說道。
聽了倪紅霞配合默契的說辭,胡夢兒衝倪紅霞點點頭,說道:“話雖這麼說,但人家雪兒可未必這麼看!”
倪紅霞說道:“怎麼不這麼看,雪兒的家庭跟你的家庭是一樣的,只不過,你嫁給了你的父親,又給你的父親生了兒子。而雪兒則是雪兒的媽媽跟了雪兒的丈夫,並且也生了兒子。雪兒的女兒也跟了雪兒的丈夫,現在雪兒的媽媽、還有女兒跟雪兒早已經是共伺一夫姐妹了。”
聽了倪紅霞的話,胡夢兒裝作剛剛知道的樣子,吃驚地問道:“是嗎!雪兒,紅霞說的是真的嗎?”
李雪兒仍然害羞地躲在胡勝利的懷中,點了點頭,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