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到床上,張敏從迷亂的幻夢中醒過來,渾身上下光溜溜的,一個同樣光溜溜的男人身子躺在旁邊。
一只男人的手搭在自己的乳房上,而自己的手竟然還握著男人軟綿綿的陰莖,溫暖的被窩里有一種淫穢的感覺。
剛一刹那還以為是自己老公,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才知道自己在哪里,為什麼會在這里。
張敏還是第一次和老公以外的男人睡了一夜,醒過來的時候男人還在身邊。她放開手里的東西,側過臉去看還在熟睡著的胡雲。
應該說胡雲還是很有點魅力的男人,大約只有三十七八歲,長的也很帥氣成熟,倒是一個標准的鑽石男人。
和粗獷豪爽的杜澤生杜老大相比,更有幾分儒商氣派。
側面看著胡雲腮幫上剛剛長出來的一點點胡茬,讓張敏在剛剛蘇醒的上午又感到了一份莫名的衝動,柔軟的小手不由得撫摸著胡雲的胸脯,眼睛里的春意仿佛要滴出水來。
當張敏的手指把胡雲的乳頭弄得硬了起來的時候,胡雲也從睡夢中醒過來,看著張敏蓬松的波浪長發里微微發紅的俏臉,感受著緊緊貼在自己身上的柔軟光滑又充滿了一種肉感刺激的熟透了的女人身體,胡雲的下體又一次膨脹了起來。
他翻身壓在張敏肉乎乎的身上,張敏也順勢叉開了雙腿,感受著胡雲硬梆梆的東西頂在自己陰部的感覺。
胡雲雙手撫摸著一對豐滿的乳房,正要低頭去吮吸嬌艷的乳頭,床頭胡雲的電話伴隨著震動,響起了悅耳的鈴聲。
胡雲支起身子,還是壓在張敏的身子上方拿過電話。
張敏在胡雲的身下慢慢地向下移動著身子,柔軟的嘴唇不停地親吻著胡雲的胸脯、乳頭、肚臍、微微有點發福的小腹、直到碰到胡雲茂密的陰毛才停了下來。
雙手從後面抱著胡雲的屁股,用舌尖從陰莖的下方不斷地向龜頭方向舔著……
“喂,李哥啊,昨天到的太晚了,我還沒起來。事情怎麼樣?”胡雲感受著張敏的親吻,不由得有點微微氣喘。
“嗯,我馬上就過去,好的,要不要准備什麼?好的好的。哎……”
胡雲不由一下驚呼,原來張敏用嘴唇一下把龜頭含了進去,幾乎把整個陰莖含進了嘴里。
一瞬間胡雲的陰莖一下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又有著不斷的吮吸和套弄的口腔里,龜頭的前方甚至能感覺到張敏嗓子眼的不斷吞咽的蠕動。
不由得叫出了聲。
“哦,沒事沒事,嗯,我馬上就去,好的好的。”胡雲掛了電話,一邊享受著張敏的口交,一邊調整著頭腦,盡快地清醒。
張敏吐出了口里的東西,嘴角流出一絲粘絲,用手擦了一下,身體壓在胡雲的身上又爬了上來,柔軟豐滿的乳房擦著胡雲的大腿、小腹,最後壓在胡雲的胸脯上,嬌美的臉蛋對著胡雲:“舒服麼?”
看著欲望完全寫在臉上的張敏,胡雲手抱著張敏的後背:“小騷貨,我得走了,等晚上再好好干你。”
“哦……”張敏並不掩飾自己的失望:“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我的衣服都被你弄皺了,連內衣都沒有了,你讓我就這麼光著啊?”
“呵呵,等會兒我都給你買回來,你要做我老婆,不能再穿那些便宜衣服,那些人一眼就看得出來。”
胡雲一邊起身穿衣服,一邊拿過張敏的衣服,看著尺碼。
“靠,我看你胸得有36吧,怎麼穿這麼小的胸罩?”
“我沒看尺碼,穿得舒服就買了。我以前就是34的,哪有那麼大。”張敏躺在床上,用手把玩著自己的頭發。
“內衣一會兒你自己去買吧,我先把別的給你買回來。先躺著吧你。”
胡雲收拾好了,又回到床邊,把手伸進被里,著實摸了一會兒張敏的乳房,才戀戀不舍地出門而去。
胡雲剛出門不久,剛要睡個回籠覺的張敏又被自己的電話震動聲吵醒。
接起電話,是趙老四趙老板:“敏小姐,怎麼沒有過來報到啊?是不是改變主意了?”
張敏一下想起忘記給趙老板打個電話說一下了:“怎麼會呢,我還怕四哥改變主意呢。我家里有點急事,出門到上海來了,要過兩天才回去,行不行啊?四哥。”
張敏趕緊連撒嬌帶撒謊地和趙老四解釋著。
“哦,那你告訴我一下啊,我一早就在公司等你,還以為你信不過我,沒當回事呢。”
“怎麼會呢,四哥的話,什麼時候不是吐口唾沫都是一個釘啊。我家真的有點急事,我奶奶急病發作,在這里做手術呢。”
張敏干脆把自己早已經過世的奶奶搬出來救急。
“那你別著急,有沒有什麼事要我幫忙的?我在上海有幾個朋友,還有點勢力。別客氣,跟四哥,以後你就是四哥的人了。”
趙老四熱心地說:“我這邊告訴人事部把你的名字登上,回來你履行個手續就行了。”
“沒事,這邊都安排好了,謝謝你,四哥,等我回去好好的感謝您,噢。”張敏用一種充滿了曖昧和誘惑的聲音和趙老四說著。
“到時候看看你怎麼謝我?回來打電話給我。”趙老四淫淫地笑著。
掛了電話,張敏也沒了什麼睡意,起來洗了個澡,把內衣和絲襪在洗手間洗淨,掛在窗口晾著,自己穿著賓館的睡衣躺在床上看電視,等著胡雲回來。
李岩早晨起來感覺很是疲倦,以前一夜不睡也沒有這種疲倦的感覺。老婆不在家不僅沒有給他輕松的感覺,反而說不出的有一種空虛的感覺。
平時張敏在家也從來不限制他出去打麻將或者做什麼,所以昨晚自己一個人在家,心里感覺很是空落落的滋味。
李岩沒有吃飯就趕到單位,很意外的是,在廠門口看到了傳說中被拘留的小王,看上去就是很憔悴的樣子,額頭上還有著幾塊青紫的痕跡。
他看見李岩有點躲躲閃閃的樣子,打了個招呼就奔單身宿舍方向去了。
到了辦公室,單位里的人正在說著小王的事情。
原來小王後來沒辦法只好說出自己的單位,單位領導到派出所把他領了回來,現在弄得全廠的人都知道了,但很顯然張敏的事情還沒有人知道。
李岩和一些人熱烈地討論著小王這次出事,紛紛對小王的為人作著輕蔑的打擊,都認為就是自己真的出了這種事,決不能讓單位知道,想辦法交點罰款或者找人擺平,怎麼也不能讓單位去領人啊,這以後還怎麼在單位上班。
但他們並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嗡嗡的震動聲又一次把張敏從迷迷糊糊的睡夢中驚醒,以前張敏很少在白天這麼清閒地睡覺,這次倒難得的給了她一個睡覺的機會。
拿起電話,剛蘇醒的感覺,嗓子還有點沙啞:“喂。你好。”
“妹子,啥時候了,還睡覺呢?”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你是哪位啊?打錯電話了吧?”張敏迷惑不解。
“這麼快就不認識劉哥了,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恩嘛!”男人油嘴滑舌地說著。
“你是……”張敏模糊中有了點印象,一下想了起來:“哦,劉哥啊,咋這麼閒著,給我打電話呢?”
劉峪好像對別人喊了幾句什麼,才又對著話筒說:“沒事,我巡邏到你家門口這,順便打個電話給你,看有沒有時間讓大哥到家里坐坐。”
“大哥,真不好意思,我在外地呢,等我回去吧,請你吃飯。”張敏知道這樣的人不能得罪,趕緊說著好話應酬著。
“別忘了大哥就行,那天跟你一起的小子,真他媽不是東西,啥都說了,原來他是你老公的同事啊,你老公是不是叫李岩啊。就說不是嫖妓,是情人,不犯法,還讓我們去核實。”
劉峪頓了頓繼續說:“後來我們收拾他一宿,又關他一天,告訴他要是承認嫖妓,什麼也別說出去,就放他出去,他才改了口。”
“啊……”張敏一驚,沒想到小王這個家伙這麼的沒種。
“我告訴他你是我妹妹,以後他要是敢瞎說,我馬上就去抓他。收拾死他。這下他害怕了,一再答應絕對不說,也不再找你麻煩了。你放心吧。”
劉峪明顯在向張敏要著人情。
“大哥真謝謝你,回去我肯定好好感謝你。”張敏說這話倒是真心實意的。
“行了,咱誰跟誰啊。以後多陪陪大哥,有什麼事就和大哥說。”劉峪大咧咧地許諾著。
“大哥,以後妹子肯定有事麻煩你,別到時候不認我啊。”張敏還在和劉峪套著話。
“放心吧,以後誰再敢欺負你,告訴我,我收拾死他。在這一畝三分地,咱好使。”兩人又說了幾句話,掛了電話。
快下午兩點了,胡雲才從外面拎著大包小包回來。
他進房間的時候,張敏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蓬松的長發披散在雪白的枕頭上,被子只蓋在腰間,雪白的長腿和圓滾滾的白屁股都袒露在外面。
胡雲放下東西,惡作劇般在張敏的屁股上拍了一把。
張敏倒是沒有大驚小怪,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胡雲:“你還知道回來啊,我還以為你把我扔在這里了。我連一件內褲都沒有換的。”
“這不是回來了,害怕我給你拐賣了啊?”
胡雲從包里把衣服一件件地拿出來,叫著張敏:“起來換好衣服,先去吃點東西,晚上好陪老東西吃飯。”
胡雲給張敏買了一套白色的蕾絲胸罩和內褲,非常薄的那種,張敏穿起來胸罩有點小。胡雲看著奇怪:“沒看你有那麼大的胸啊?”
衣服是一件銀白色花的緊身旗袍裙,香港傑西卡牌子的。張敏穿起來倒是挺合身的,不得不佩服胡雲的眼力。
配著裙子穿的是一條透明超薄絲襪,腳上一雙粉白色的高跟涼鞋,張敏本來就高挑的身材顯得更加的修長,而且有一種豐滿的韻味。
張敏穿好衣服在地上走了兩圈,胡雲看著張敏扭動的腰臀,在賓館這種略微昏暗的光线下,讓他產生了一種曖昧的感覺,自己也忙著換衣服。
張敏坐到床邊,剛好看到胡雲從口袋里拿出來的錢包敞開躺在床上,一側放著一張胡雲的結婚照片。
張敏好奇地拿起來一看,不由得一愣,照片上那個和胡雲親密地依偎在一起的女人,鵝蛋形的臉蛋,高挺的鼻子,棱角分明的性感嘴唇,正是冷小玉,這個張敏和白潔她倆的同學,那個高傲的冷美人。
張敏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沒想到自己竟然被自己同班同學的老公給上了,而且還在冒充著他的老婆、自己的同學。
想這世界上的事情,真是有時會很不可思議。
在學校的時候,張敏在心里其實就一直很嫉妒冷小玉。
人長得漂亮,家里有錢有勢,班上的男生追她,她基本都不屑一顧,而那些男生還總是喜歡追她。
張敏的家里是農村來的,看冷小玉那麼多漂亮衣服首飾心里非常不服氣,而冷小玉也看不慣張敏不拘小節,甚至有些放縱的生活作風,所以她們關系一直不是怎麼好。
班上的同學,冷小玉就是和白潔這個平時就文靜端莊的同學在一起,結婚的時候張敏也不知道。
還是聽白潔說的冷小玉結婚了,是嫁了個有錢的老板,原來就是胡雲。
“看什麼呢?”胡雲看張敏拿著自己的錢包發呆,問了一聲。
“噢,你把這個照片放這,可別讓人看見了,可就漏了。”張敏說著放下了錢包。
“對呀,放起來,還是你細心。”胡雲這時也換了一件正式一點的衣服,拿起電話給接他的人打電話,問去哪里。
酒會設在上海華東大酒店的宴會廳,由展會的主辦方招待各方來的代表。
開車去接胡張兩人的是一個姓王的胖乎乎的男人,很顯然在上海社會上很有一些辦法。
但張敏也沒有搞清楚這人到底是干什麼的,只是覺得這人說話很有意思,很得體,她接觸過的這些人中,這個人可能是最容易讓人產生好感的。
胡雲和他介紹張敏,也說張敏是他愛人,但是沒有介紹名字。
在車上,姓王的人交代胡雲,今天客人是三桌,他找了展會的辦公室主任,把他安排到和衛生局蘭局長一桌,也就是主桌,讓他有機會和蘭局長接觸上,行不行就看今天了。
到了宴會廳,蘭局長還沒有來,作為這次展會的籌委會主席,顯然還挺拿架子。
已經來了二十多人,有些認識的在互相打著招呼攀談著,顯然那姓王的人頭很熟,四處地招呼著。
頭一次參加這麼大的酒會,而且自己還冒充著別人的老婆,張敏心里微微有點忐忑,也就跟著胡雲四處微笑著打招呼。
客人中女客只有四五個人,有三個漂亮身材好的,看上去就是秘書一類的,還有兩個歲數成熟一點的,明顯是公司的老總或者是負責人。
六點鍾,蘭局長在兩個展會主辦方的負責人陪同下准時出現在門口,在大家的掌聲中落座。
張敏眼睛快速地掃視了桌上一眼,只有她一個女士,剛好坐在蘭局長的側對面。
蘭局長戴著一副金絲眼鏡,五十左右的年紀,頭發板板地梳著,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看上去就不怎麼好接觸的樣子。
蘭局長的眼睛也很快發現了桌上唯一的女士,和胡雲笑著點了一下頭,但只是看了張敏一眼就轉過去了,並沒有一般人那種色迷迷的目光。
張敏心里想,畢竟人家是大領導,漂亮的見得多了,何況自己又不是什麼天姿國色。
宴會在蘭局長和展會幾個負責人的賀詞中開始,蘭局長在展會兩個辦公室人員的陪同下開始各桌敬酒,一邊介紹一邊寒暄著。
蘭局長說最後再和這桌的朋友們喝酒,說既然能到這桌來喝酒,肯定也都是很熟的朋友了。
當蘭局長轉回來到胡雲面前敬酒時,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
雖然每次敬酒蘭局長都是淺淺地喝一口,但是到了胡雲面前的時候,也是微微有了酒意了。
胡張兩人趕緊站起,張敏站起的位置剛好在胡雲和蘭局長之間,離蘭局長很近。
站起的一霎那,胸前豐滿的乳房明顯地顫動了一下,加上一股女人的香氣飄進了蘭局長的鼻子。
張敏敏感地感覺到蘭局長微微愣了一下,一邊故意地向前挺著本就不小的乳房,一邊矜持地看著蘭局長微笑著。
“胡老板也來捧場,歡迎歡迎啊,這位是……”蘭局長端起酒杯,眼睛掃視了張敏一下,看著胡雲笑著說。
胡雲趕緊端起酒杯:“老婆,這是蘭局長。”又向張敏指了一下:“這是我愛人,冷小玉。”
胡雲靈機一動,介紹了自己老婆的真名字,因為在座不少熟悉的,雖然都沒有看過自己的老婆,但還有不少人知道自己老婆的名字,可不想因為這個落個話柄,因小失大。
“您好,蘭局長,叫我小玉好了。”張敏大方地端起酒杯,眼神若有若無地飛了蘭局長一眼。
蘭局長眼神一轉:“歡迎你到上海來,要好好玩玩啊,這杯酒敬你們二位,我先喝為敬。”
說著竟然半杯酒都干了下去,胡雲趕緊也把杯中的酒干了下去。
張敏故意慢了一下,舉杯的時候眼神看向蘭局長,蘭局長果然正看著自己。
張敏或有意或無意地躲閃了一下蘭局長的目光,裝出一副有些慌亂的樣子,把杯中的酒趕緊干了下去。
接著又盡力咳嗽了兩下,兩朵紅雲果然出現在她白嫩的臉上,看上去嬌艷嫵媚。
張敏放下杯子坐下的時候沒有看蘭局長的樣子,但是估計蘭局長的眼睛一定會看著自己。
坐下之後,大家開始寒暄著和互相敬酒,也不斷地有人向蘭局長敬酒。
張敏的眼睛余光始終盯著蘭局長,能夠感覺到蘭局長的目光偶爾會看向自己這里,但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
又一次在蘭局長的目光看向張敏時,張敏盡力地用出自己最嫵媚的目光和蘭局長碰了一下之後,裝作很害羞的樣子趕緊躲了開去,她知道女人這樣子對男人有著強烈的誘惑力。
時間又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蘭局長起身去衛生間。
張敏在稍等了兩分鍾之後,起身也向衛生間走去。
果然在距衛生間還有二十米左右的地方,兩人面對面地相遇了。
張敏臉上盡力作出一副矜持端莊的樣子,豐潤的腰臀之間盡力地扭動出一種誘人的魅力,緊身的裙子裹著少婦這種圓潤的腰肢和豐滿的臀部,在扭動中讓人有著難以抗拒的衝動。
裙子的開衩中,閃動著一雙在透明的絲襪下晃動的修長豐滿的長腿。
細細的金屬高跟在大理石的地面上走出有節奏的聲響。
張敏能感覺到蘭局長的眼睛從一看到她的時候就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體,但她不知道他看的到底是她的臉,還是胸,還是腰,還是腿……
兩人很快就走到了近前。
距離還有一米的時候,蘭局長笑著和張敏打招呼,張敏也臉上浮起了最迷人的媚笑和蘭局長打招呼。
同時張敏裝作腳下一歪,輕叫一聲哎呀,整個人向她的左前方摔去。
蘭局長絲毫沒有猶豫地趕緊向前一扶,手本來是伸向張敏的腋下,張敏身子稍微一側,整個人側著身子,歪在了蘭局長身上,蘭局長的右手結結實實地就托在了張敏左側豐滿的乳房上。
隔著兩層薄薄的絲棉,蘭局長實實在在地感覺到了那種軟綿綿的肉感。
蘭局長一愣,趕緊收回手來。
張敏也裝作害臊的樣子盡力起身,卻又哎呀一聲歪了下去。
蘭局長剛剛收回一半的手又一次托在了張敏的乳房上。
張敏一只手伸出去,扶在了蘭局長伸出來的左手上,身子保持了平衡,蘭局長的手也收了回去。
但張敏明顯感覺這一次收回去比上次慢了很多,甚至張敏都能感覺到蘭局長的手曾經微微用力地握了一下。
張敏裝作不敢看蘭局長的眼睛,趕緊手扶在一邊的牆上,看著自己左腳的鞋子,當然沒有怎麼樣。
蘭局長可能還在回味剛才手上的感覺,竟然也沒有說話。
尷尬維持了半分鍾,張敏臉上裝作一點痛苦的樣子:“不好意思,蘭局長,謝謝您了。地太滑了。”
“是啊,要小心一點,這應該鋪上地毯啊,一會兒我跟酒店說。你怎麼樣,有沒有崴到腳?”蘭局長關心地說著,一邊走到張敏跟前。
“沒事沒事,多虧您扶了我一下……”張敏說到這,故意好像不好意思似的低下頭看自己的腳。
蘭局長一下反應到剛才自己兩次摸到張敏的乳房的感覺,也有點不好意思。
剛好來了個客人,看到蘭局長,跟蘭局長打招呼,蘭局長趕緊拿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和張敏點了一下頭,回酒會去了。
看那走時一瞬間的表情,張敏知道那里面豐富了很多。
張敏等蘭局長走了之後,定了定神,走到衛生間,補了補妝,粉紅色的口紅更加嬌嫩了一點。回到了桌上。
剛一坐在那里,張敏就感覺到了蘭局長射過來的目光。張敏故意低下頭,不和蘭局長的目光接觸。神色中故意裝出一副有點緊張慌亂的樣子。
酒桌上蘭局長出奇地多敬了胡雲好幾次,胡雲一邊有點受寵若驚,一邊感覺可能是張敏的作用,但沒有想到剛才張敏在外面的一幕。
片刻之後,張敏在胡雲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兩人滿上面前的酒杯,端著來到蘭局長面前:“蘭局,真不好意思,我愛人今天剛到上海有點累了,我們要先走一步。改天再登門謝罪。這杯酒我們兩人算作賠罪,您不用喝,我們倆干了。”
張敏在旁邊微笑著,眼睛飛速地掃視了蘭局一眼,又飛快地逃開,忽閃忽閃的睫毛閃現著心里的慌亂。
連張敏都奇怪自己怎麼有這麼好的演技,也許對男人有著天生的俘獲力量和技巧。
“這就走了?也對,要注意好好休息,要不要我的車送你們回去?”蘭局長的眼睛里明顯流露出一絲失望和熱切的眼神。
“不用,不用,我們有車,謝謝您,蘭局。”胡雲一邊把酒喝下去,一邊趕緊回答著。
張敏這邊仿佛是有意也好像是無意地把酒杯向蘭局長比了一下,干了下去,蘭局長顯然會意,竟然把一杯酒都干了下去。
那個姓王的顯然還不能走,兩人出門坐了出租車回去。
剛進了房間的門,張敏就把一雙足有十二厘米的高跟鞋踢飛,只穿著絲襪站在猩紅的地毯上:“累死我了,這鞋趕上踩高蹺了。”
“看著確實夠性感,沒看電視里的明星出門都穿這樣的。”胡雲也把西服脫在沙發上,坐在正在揉著腳踝的張敏身邊。
“怎麼樣?你叫我回來,是不是有了進展還是怎麼?”
“應該是還可以,看下一步你准備怎麼弄了。”
張敏一邊把裙子脫下來,掛好放在衣櫃里,上身只剩下白色薄薄的胸罩,下身是內褲和透明的褲襪。
一邊把蘭局長在走廊里摸到自己乳房的事情說了,手伸到褲襪的腰上,要把褲襪也脫下來。
胡雲一邊聽著張敏說著,一邊起身攬住張敏的腰。張敏也順勢坐在了胡雲的腿上,任由胡雲的手隔著薄薄的胸罩揉摸著她豐滿的乳房。
“這樣的話,明天我們倆去約他出來吃飯,讓他也帶上夫人,如果他帶了就再努力,如果他沒帶,那就應該是拿下了。”
胡雲這邊說著,手也沒有閒著,撩起張敏褲襪和內褲的上緣,手摸過張敏濃密柔軟的陰毛,到了張敏陰唇的位置,明顯感覺到了濕乎乎的:“我靠,騷貨,下邊都濕這樣了,這你要是我老婆,估計我頭發都得染成綠的。”
張敏啪地打了他手一下,說:“少扯,女人都這樣,你老婆下邊是不是干得都裂了啊。”
“那也不能像你這樣,還沒怎麼碰你,就跟尿了似的。”胡雲說著,把剛從張敏陰唇中間探索回來的手指拿給張敏看。
張敏打了他那個濕淋淋的手指一下,那個手指也又回了她的洞洞那里。
張敏也沒有推拒,反而把兩腿叉開了一下,方便胡雲的撫摸,手也自然地伸到胡雲的褲襠之間,撫摸著褲子下那個不斷長大的東西。
“哎,真的,你老婆的水多不多?”
胡雲拉開褲子的拉練,讓張敏把手伸進去:“比你差多了,不過動一會兒之後也不少。”
張敏想起冷小玉平時的冷傲樣子,想著她下邊也是濕乎乎的被胡雲干著的情景,不由得笑了一下,手也把胡雲的陰莖拉了出來,用手搓弄著。
剛准備彎下腰去用嘴給他口交,她的電話忽然在她放在沙發角落的包里響了起來。
她彎過身去,一條腿還搭在胡雲身上,手伸過去拿過電話,看了一下:“別動,我老公。”一邊手用力地打了胡雲在她下身活動的手一下。
張敏平靜了一下呼吸,接起了電話:“喂……李岩啊,啊,我剛才電話沒電了,才充電。沒事,這兩天就回去了,都挺好的,好了好了,我還沒吃飯呢,晚上再打電話給你。”
一邊急急地掛了電話,因為這邊胡雲的手指不僅沒有停止,反而更加地摳弄著張敏的下體,張敏怕一會呼吸更加急促。
張敏剛回過身來,胡雲已經脫了褲子壓了上來,張敏迅速地將電話關機,配合著胡雲將褲襪拉下來,翻過身去趴在沙發上,讓胡雲從後面插了進來……
這邊兩人昏天黑地,那邊放下了電話的李岩卻是呆呆地在那里傻愣著。
原來下午的時候,單位沒什麼事,李岩的幾個同事又張羅打麻將。
李岩這幾天輸得挺多,兜里已經沒有錢了,張敏還沒有回家。
他想到張敏經常把錢放在家里的衣櫃里,就提前回家去找錢。
因為他老婆沒在家,說好了一會兒就都上他家去。
回到家的李岩在衣櫃里翻來翻去地找著,在打開張敏放內衣的抽屜時,在側面發現了一個絲巾包著的小包,李岩往外一拿就知道是錢,而且不少。
一高興,帶起了里面放著的衣服。
李岩忽然發現,在張敏的這些內衣下,還有一層白色的絲巾。隔著下邊好像還有東西。
李岩好奇地拿起絲巾,下邊還是一些內衣,但色彩和樣式有著明顯的區別。
李岩一愣,拿起上面的一件紅色的內褲,不是那種普通的紅色,是一種嫩紅的顏色,內褲完全是蕾絲的花邊和透明的蕾絲組成,腰上是一條窄窄的帶子,只是在底部有一點布,後邊幾乎是一條帶子。
李岩愣愣地又拿起一條內褲,是一條黑色的,完全透明的內褲。
幾件乳罩也都是非常薄和透明的那種,甚至有一件白色的非常薄,完全透明的乳罩,只是在兩個乳頭的位置繡了兩朵梅花,配著的內褲也是只在陰唇的位置繡了一朵紅色的玫瑰。
這些內衣有的穿過,有的還沒有拆包。再下邊還有幾條絲襪,甚至還有一條黑色吊帶絲襪。
拿著黑色的吊襪帶,李岩愣愣的,這是只有在電視里、黃色錄像里才能看到有女人穿的,從來沒有想過有人在生活中真的會穿這種絲襪。
可是竟然在自己老婆的衣櫃里發現了,而且明顯有穿過的痕跡,自己還從來沒有看過。
隱隱的一種他不敢去想的感覺越來越清晰。
李岩曾經看過一本書上說過,女人如果穿的內衣內褲非常性感,那一定是給男人穿的,而這些內衣內褲李岩從來沒有看過張敏穿過,自然不是給他穿的。
有些事情李岩不敢再想下去了。
李岩愣了一會兒,又開始四處胡亂地翻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翻什麼。
李岩翻到了張敏經常吃的說是治婦科病的藥,李岩拿著這個商標都撕下去了的藥瓶,心里明白這肯定不是治婦科病的藥,自己總以為聰明,今天才明白不知道已經被人耍了多久。
他小心地拿出一粒藥,仔細看著上面的英文字母,看不明白,不知道怎麼想的,他很快拿著這瓶藥出去到藥店,找著對著,很容易就知道這是一種進口的避孕藥。
李岩心里好像被剜了一刀一樣,迷迷糊糊地回了家,等到那幾個人到了,迷迷糊糊地打著麻將,自然又是輸了。
中間開始給張敏打電話,總是打不通。
看他神不守舍的樣子,幾個人打了一圈就不歡而散。
李岩才給張敏打通了電話,可誰知幾句話張敏就掛了電話。
李岩又打過去,電話已經關機了,李岩仿佛著了魔一樣不斷地打著,當然也是沒有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