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比一次更加劇烈的高潮讓祁顏徹底沒了力氣,整個人像個貓餅一樣癱在龔縉身上,再也不肯動彈。
龔縉拿她這樣也沒辦法,她是爽了,可自己還早著呢。
他心里一邊想著小姑娘這體能還是得多練練,一邊開始自食其力,大手掐著她的細腰,不招呼一聲就開始往上撞。
“啪啪啪……”囊袋不停地拍打著陰戶,兩個人的姿勢太緊密,濺起的淫水都被他們的身體攔截,反復噴濺在二人的腿根、腰腹,逼口處更是淫水泛濫,兩個人的體液混合在一起,被攪打成細膩的白沫。
祁顏雖然身體沒了力氣,但小逼仍精神十足,媚肉一吸一吸地,裹著進來的肉棒嘬個不停,甬道像在打節奏似的,隔一會兒就夾一下,爽得龔縉止不住地吸氣。
“顏顏小逼怎麼這麼貪吃,每天喂都喂不飽,看來以後得照著一日三餐喂了。”龔縉邊肏邊說渾話,惹得祁顏越發的敏感,“嘶……別夾。”
這個姿勢還是不太好發力,龔縉摟著人轉了個圈,兩個人的位置瞬間翻轉過來,雞巴倒是沒動,仍死死地嵌在逼里。
他拿過床頭的靠枕墊在祁顏的腰下,兩手各握著一只小腿往上推,將她整個人“折迭”起來,少女最私密的幽穴整個呈現在他的面前。
原本白嫩的饅頭穴因不停地拍打撞擊變得通紅,最初只有一條細縫的逼口也被撐得大開,中間嵌著一根猙獰的巨物,兩者結合處一片泥濘,畫面說不出的淫靡。
龔縉仿佛被這美景驚住了,肏弄的動作也逐漸放慢。
他兩眼一瞬不瞬地盯著嫣紅的小逼,將雞巴緩慢地抽出,當柱身將媚肉一起帶出來時,他又輕輕地往里推,將媚肉送回去,再又將雞巴小心地往外拔,如此折騰半天,雞巴就在甬道里反復的淺肏。
他就這樣來來回回肏弄了好一會兒,直到把祁顏給逼急了。
祁顏已經從剛才的高潮中緩過來,本來當時就結束挺好,他非要繼續肏,把人欲望又給勾起來後,自己反倒在這玩上了。
祁顏是又氣又欲求不滿,此時的她根本意識不到龔縉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小逼有多羞人,只希望他動作快些,狠狠地肏自己。
“叔叔……”她的嗓子有點癢,帶著平時沒有的魅惑,“別玩了”邊說她還邊往上湊了湊,將他剛剛又拔出的肉棒吞了一大截回去。
龔縉看著她的眼中帶著明顯的引誘,經歷了情欲洗禮的小臉滿是魅色,勾魂攝魄的妖姬也不過如此了。
他喉結情不自禁滾了滾,雞巴不由自主地又漲大了一圈,感覺身體都要燒起來了。
“顏顏想要了是嗎?”他傾身在她嘴角印下一吻,抓住一只奶子使勁揉了揉,再起身時整個人的氣勢都變了,“別急,叔叔這就給你。”
他將女孩的雙腿放在自己身體兩側,大手各握住一瓣嫩臀,挺著勁腰,緩慢而堅定地往里插。
雞巴一點一點地插到底,直到兩人之間不留一絲縫隙再往外拔,龜頭卡在逼口,又繼續往里送。
動作不疾不徐,雞巴次次盡根。
祁顏沉浸在他的溫柔里,每一次肏弄都頂到最深處,撫慰到她最嬌嫩的花芯。
這種滋味太讓人沉迷,她的眼神漸漸迷離,唇齒間不時溢出幾聲輕吟,沒有實際的言語,但卻仿佛每一聲都在訴說她此刻的歡愉。
龔縉的動作逐漸加快,從最初的微風細雨轉到疾風驟雨,完全沒給祁顏適應的時間,剛剛還欲求不滿的小姑娘現在被肏得連話都說不完整。
雙手下意識地抓緊又松開,腳趾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整個人像一張拉滿的弓,已經滿得不能再滿了。
龔縉愛極了她此刻的樣子,從初嘗情欲的羞澀到如今主動開口說要,都是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
男人大抵都有這種情節,看著一張白紙在自己手中染上顏色,總能獲得極大的成就感。
龔縉也快到極限了。
他的動作快到幾乎只能看見雞巴的殘影,陰囊撞擊陰戶發出的聲音,哪怕是最激烈的鼓點也及不上的動靜。
如果有人站在門外,一定會好奇里面的人到底在做什麼樣的運動,怎麼這麼激烈。
若推開門進去,又不知是該感嘆這男人的資本太過雄厚,還是心疼小姑娘要承受這樣猛烈的疼愛。
祁顏已經發不出聲音了,嗓子早已在不知不覺中喊啞,奶水也不需要人擠就自動往外流,小逼里的淫水更是從開始就沒停過。
床單一片一片被打濕,所有濕潤一點點匯聚在一起,最終打濕了整個床單,讓人不得不感嘆一聲“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准備好,叔叔來了!”龔縉拍了下她的臀,深吸了口氣,開始做最後的衝刺。
一下、兩下、三下……數不清是多少下了,肉棒充血得厲害,青筋彈跳著,昭示著極樂即將來臨。
“呃……”平時修養刻在骨子里的人在高潮時也會忍不住呻吟,低沉的聲音從他喉嚨里發出,讓他多了幾分野性與不羈。
濃稠的精液在最深處爆開,糊滿了整個子宮。
“好燙!”祁顏被燙壞了,扭著身子想逃,被大手牢牢鉗住腰肢,龜頭將宮口堵得嚴嚴實實的,一滴精華也沒讓漏出來。
高潮來得越來越容易,大股蜜液再次噴薄而出,仿佛是禮尚往來似的,也要讓肉棒嘗嘗被燙的滋味。
祁顏忍不住擔心,自己哪一天會不會脫水而死。
龔縉沒急著拔出來,抱著小姑娘側躺著,懷里的嬌軀還在微微顫抖,大手一下一下輕拍在光潔的裸背上,給予事後無聲的撫慰。
等到小姑娘漸漸安靜下來,他身子輕輕往後撤,即使已經射過一次的雞巴分量仍不容小覷,肉棒從甬道里慢慢退出來,帶出大量濁液,沒有阻塞的小逼大開著蓬門,仔細看還能發現逼口的兩片嫩肉仍一顫一顫地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