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我站在陽台上看著那三根疑似裹胸帶的布條出神,腦子里閃過各種或怪異或旖旎或銷魂的場景,我當時沒有辦法照鏡子,不知道我當時的表情是什麼?
是像一個發現准備發現真相的偵探,還是像一個滿臉淫邪的色狼。
突然聽見“咣當”一聲脆響,趕緊扭頭一看,只見小寡婦趙筱菊站在客廳里正一臉復雜表情的看著我,她腳下一碗西紅柿撈面連面帶碗灑了一地。
這就尷尬了,我本能的想跑過去幫她收拾,忽然轉念一想,為了避免她不好意思,我還是先行離開最好,我趕緊說:“哎呀,趙姐,沒事吧,燙著你沒?”
只動嘴腳卻不動地方兒。
趙筱菊臉一下變的通紅,說:“真不好意思,我沒小心,讓你見笑了。”然後趕緊蹲下去收拾,還是背著我蹲下去的。
我忙說:“那趙姐,我還有事兒,我就先走了,你小心點別傷著手。”
趙筱菊也沒客氣挽留我,只是一個勁兒的說:“真不意思……真不好意思……那個……也沒讓你吃上……”聲音都快失控了,帶著哭腔。
我趕緊開門出去,手握著門把手的時候本來想著說句:“姐,你別太委屈自己了。”
之類的話,猶豫了一下,還是沒說出口。
這個時候還是裝傻或者保持沉默為好吧。
關了門,我剛想點根煙緩和一下情緒,誰知道對門兒突然打開門探出了一張臉,賤兮兮對我笑,還朝我招著手。
是綠薔薇這騷娘們兒,我都忘了她跟小寡婦住對門是鄰居。
她給我打手勢讓我湊到她跟前兒,賤兮兮小聲問我:“怎麼樣,占著便宜沒?沒挨著邊兒吧?”
我剛才沒聽見她開門的鎖聲,而且我一出門她就出現,感情這娘們是在這兒專門等著我啊,我生氣的說:“你他媽的監視我?”
綠薔薇沒接話朝小寡婦家門看一眼,伸手將我拉進她家門,把門輕輕關好小聲對我說:“我哪有那麼大本事監視你啊,剛才我給菊子打電話問小海學籍辦好了沒,你上午干嘛去了,人家娘倆在一中門口等你一上午,耍大牌啊?我這不是關心嘛。菊子告訴我你把他們送回來的。我就想知道你在她家里能呆多久。”
說著還指了指她家客廳牆上掛著的石英鍾:“呵呵,不到半小時。”
然後又伸手掂起我的襯衫,兩只手指搓著料子,不無醋意的接著說:“名牌啊,捯飭的人模狗樣的,比見我的時候帥多了,怎麼,又惦記上俏寡婦了?”
突然她像發現新大陸一樣,丟開襯衫朝我尚未消退還依然隆起襠部攥了一把,低聲驚呼:“喲,都這樣了?”
夏末,天氣還是很熱,因為在家,綠薔薇身上只穿著一件寬大的T恤,披散著頭發,只是還是畫著濃妝,應該沒有戴奶罩,胸前凸倆奶頭。
我也沒客氣,伸手揪著一顆奶頭就擰:“怎麼?有意見?吃醋了?”
綠薔薇沒想到我出手就是重手,哎呦一聲,就去掰我的手:“別鬧,閨女在家呢。”說完拿下巴給我指了一個房間:“我看著她學習呢。”
我才不管呢,她家閨女我又不是沒操過,把煙叼在嘴上,騰出另一只手,捏住她另一只奶頭,兩手用力揪捏著把嘴湊到她耳朵邊低聲說:“你說想當我的丈母娘的,可別虐待我媳婦兒啊,女子無才便是德,成績好不好的沒關系,我養你們娘倆啊。”
“別鬧,撒手,孩子在家……嗯……”綠薔薇用口型的求我,卻被我捏奶頭捏出了一聲呻吟。
這時,剛才綠薔薇指的那間臥室的門響了,我本能的放手,綠薔薇也趕快的後退兩步和我拉開距離,還下意識揉了揉胸。
伴隨著踢踢踏踏拖鞋聲,她閨女也就是小丫頭薇薇出現在客廳。
跟她媽一樣的打扮,也是穿著一件蓋著屁股的大T恤,腳上夾著一雙厚底人字拖。
看見我先是驚了一下,然後臉一下紅了,期期艾艾的給我打了聲招呼:“叔叔,你來了。”
然後指了指應該是廚房的門說:“叔叔……你吃雪糕嗎?”
綠薔薇扭頭就劈頭蓋臉的訓斥:“就知道吃,懶驢上套屎尿多,有點動靜就能把你勾出來,能不能專心點兒,趕緊給我進屋學習去。”
薇薇一臉的悲憤和無奈。我趕緊笑著說:“別呀,吃根雪糕至於嘛,這麼熱的天兒,有冰鎮飲料嗎?去給叔叔拿一瓶來。”
薇薇嘟著嘴去了廚房,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環視了一下綠薔薇家,兩室一廳,中檔裝修,談不上什麼品位,還算整潔,只是干淨程度上跟小寡婦家有很大差距。
因為薇薇開門的時候從她屋子里飄出一股涼氣,我又環視了一圈兒問綠薔薇:“這麼客廳沒裝空調啊,熱死了。”
綠薔薇說:“客廳小,不值當裝櫃機,倆臥室都有。”說完扭著屁股去將另一間應該是她和綠毛龜的那間臥室的門打開,果然又一股涼氣襲來。
薇薇給我拿來一瓶冰鎮的營養快线,就趕緊進自己屋了。
綠薔薇等她把門關上後,瞪著我低聲問:“你把我家那個不要臉的藏哪了?家也不回了,班也不上了,手機也不接,你說,你把他藏哪了?”
我一口營養快线差點沒噴出來,腦子里一下想起來前兩天在賓館開亂交趴體的時候,綠毛龜給張美麗舔被操腫的屁眼的情景,心說綠毛龜癮頭這麼大?
為了個騷逼藝術家連班也不上了?
勉強咽下嘴里的東西,我笑著對綠薔薇聳聳肩說:“你們家的不要臉,我哪知道他去哪了?他那個樣兒,你心里沒點數嗎?”
“不行啊,這次不對,自從那天晚上以後,我就覺得他不對,都是你這個壞家伙把他給帶歪的。我知道他有小金庫,藏在哪我也知道,都不見了。”
綠薔薇狠狠的說。
我拿出手機,在她眼前晃了晃,又指了指她閨女的臥室門,大聲說:“熱啊,咱倆進屋說吧,看我這一腦門子汗。”
也沒經綠薔薇同意,站起來就走向她家主臥,也沒客氣,進屋就朝大床上一躺,兩腳交替把鞋蹬掉,頭找到枕頭,仰面找了舒服的姿勢開始打電話。
電話是打給張美麗的,我也怕出點什麼狀況,萬一張美麗見財起意把綠毛龜給燉了,或者綠毛龜舔屁股太投入心梗了怎麼辦?
我還等著這倆貨給我掙錢呢。
綠薔薇跟著進來,坐在床邊盯著我打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沒人接,等我快掐了的時候,接通了,傳來張美麗懶洋洋的聲音,好像是剛睡醒,再聽清楚是我之後,說了句等下啊就沒了聲。
綠薔薇一把搶過我的手機按了免提之後轉身一屁股把門撅上,然後把手機扔給我。
“我正想找你呢,那個胖禿子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啊,太惡心人了。”透過免提張美麗的聲音從手機喇叭里又穿出來。
我聽得咯咯直笑,綠薔薇聽得咬牙切齒,我一把拽過她,把她壓在床上,伸手探進T恤繼續捏奶頭,果然沒穿奶罩,邊捏我邊對著手機問:“怎麼了?什麼情況?他現在人呢?還在你那嗎?”
“他在睡著呢,在我這呆了一天了,進門就給我跪下,管我叫女神,哭著喊著給我舔屁股,我連放屁的工夫都沒有,還讓我尿他嘴里,這口味兒太重了吧,老娘可不想伺候了。”
綠薔薇聽了氣的渾身亂抖,張嘴就要罵人,我連忙捂著她的嘴,強忍著笑對著手機說:“這可是大領導,好好伺候著,有屁盡管放,領導就喜歡這口兒,聽見沒?”
然後就掐了手機,扭頭對一臉怒意的綠薔薇說:“沒事兒,你家那不要臉的不是好好的嗎?你別瞎擔心,人家就是去換換口味兒而已。”
說著我的手轉移陣地,一把伸進她內褲里,揉著屄肉繼續調笑:“人家就是你的屄舔膩了,去舔別的屄了唄。喲,這水兒夠充分的啊,我還沒扣呢。”
綠薔薇咬著嘴唇恨聲說:“都是臭不要臉的,都他媽的不是好東西。把手拿開,老娘煩著呢。”她嘴上罵著人,雙腿卻稍稍叉開。
我說:“別都啊,捎上我干什麼,我可沒惹你吧,想我沒?把毛剃了就是手感好啊,今兒怎麼水兒這麼多啊。”
綠薔薇張嘴在我唇上咬了一下,幽怨地說:“你是什麼好東西嗎?穿成這樣,還這麼殷勤送人家回家,不是惦記人家小寡婦兒嗎?告訴你,你可沒戲,別人我不敢說,菊子,你沒戲!”
然後,一把將我手從她內褲里拔出來甩開,說:“滾,都給我滾,沒良心的,吃著碗里瞧著鍋里。老娘的水兒流的再多跟你也沒關系。”
我可不想滾,剛才給小孌童的屁眼開苞兒,懂得我難受至極,小寡婦兒的裹胸帶又撩的我心猿意馬,這綠薔薇的奶子和濕屄讓我欲火高炙,我要是再放過,就算我願意,我的雞巴也不會願意的。
我重新撲上去,一把將綠薔薇的大T恤掀到奶子上面,抓住兩個奶子就開始啃,不想跟她廢話,騷屄熟女是用來操的,可不是用來將道理的。
“別鬧了,孩子在家呢,輕點兒,我快來那個了,奶子脹的疼,輕點兒。”
綠薔薇開始發浪:“你這個小沒良心的,幾天了,連個短息都沒有,我給你打那麼多電話,也不見你回一個,你把我當什麼了。滾,你給我滾。”
說著她還來勁兒了,兩手使勁推了我一下。
估計她不是有心的,手指掛著我的襯衫領子,一用力,一顆扣子被扯掉了。
我氣得抬手給她一耳光,說:“我他媽的太給你臉了吧,我幫小海上一中,可是你介紹的,小寡婦是你鄰居,我是給你面子,替你辦事兒,感情我是出力還落埋怨啊,你他媽的也太把自己當盤菜了吧。”
說完,我低頭拾起扣子就要走。
綠薔薇突然從後面抱住我,趕緊給我承認錯誤:“乖,我錯了,別走,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你是好人,我應該謝謝你的。扣子我給你縫好,不,我給你再買一件,就照這個牌子的買。一模一樣的再買一件,你真有品位,穿上這身很帥,我就是嫉妒嘛,嫉妒你先穿給別人看。”
我胳膊一撐把她撐開,轉過來對她說:“瞧你那賤樣,不是我說你,你吃哪門子醋,要不是你,我能認識人家趙什麼菊?”
綠薔薇跪坐在床上又是連聲的給我陪不是,說自己錯了。我說:“對不起就行了?”
她問我那你說怎麼辦?我說:“讓我操你閨女。”
她說:“讓你操,等她高中畢業,考上大學,就讓你操。”
我說:“等不了,現在就要操。”
她把褲衩一脫,兩腿一分,兩手掰著屁股,對我說:“那就先操她媽吧,輕點兒,別讓孩子聽見。”
“你想的美!”我從容的把衣服脫光,往床上一躺:“過來給爺舔屁股,你跟你家那不要臉的一個德行,都是賤貨!”
綠薔薇幽怨的看我一眼,乖乖跪在我我雙腿之間,開始給我嗦雞巴。
還別說,我確實喜歡她這兩片薄薄的嘴唇,現在爺的雞巴金貴,等著嗦的女人多的是,要不是我喜歡薄嘴唇的女人吃雞巴,我早拂袖而去了。
如果說吃雞巴也算一門技術的話,那綠薔薇一定能獲得高級職稱,雞巴在她嘴里,你甚至都化戾氣為祥和,連想往嗓子眼里使勁捅的本能反應都被她高超的技巧給化解了。
“你們做鄰居多久了?”我抽了半根煙,享受了一回兒薄唇侍弄,又想起那幾根裹胸帶來。
原來小寡婦是五年前從別的分廠調過來的,調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個小寡婦了,聽說她老公生前是個工程師搞技術的,其它的情況綠薔薇也不大清楚,聽說是她老公生病過世以後,原來分廠的一個領導老是騷擾趙筱菊,人家堅決不從,最後調來了這里,剛好跟綠薔薇一個班組,平常話很少,從不主動跟任何人靠近。
綠薔薇問我是不是真惦記上小寡婦了,還提醒我趁早死了那份心,沒戲!
我給她來了幾下深喉,讓她撅好,挺著沾滿口水的雞巴照准屁眼就猛地捅了進去。
綠薔薇慘嚎一聲,咬著床單求我:“怎麼又是上來就操屁眼啊,操屄吧,求你了,操屄吧。”
我一邊熟門熟路的捅著屁眼,一邊賣乖:“不能操屄啊,怎麼能操你屄啊,你是我未來丈母娘,操你的屄是亂倫了,我不能對不起我媳婦兒啊,以後只能操你的屁眼了。”
綠薔薇作繭自縛認命的用雙手使勁兒扒著自己的兩瓣屁股,哼唧著說:“輕點吧,好女婿,媽讓你操屄,亂倫就亂倫吧,饒了媽的屁眼吧。”
草他媽的,她進入角色到是挺快的。
在網上查過,說只有百分之二十左右的女人能從肛交上得到快感,對於這點兒,我是不信的,不知道是哪家機構做的調查,從什麼地方得到的統計數據,反正根據我的經驗,只要是成熟女性,在沒有嚴重痔瘡的情況下,只要你不蠻干,一般都能被操的嗷嗷叫。
反正我經手的有一多半操屁眼也能高潮,顯然綠薔薇就屬於這種。
可能是她快來例假了,又或者因為她閨女正在隔壁,也許是我們的角色扮演的緣故,綠薔薇雖然不敢放肆叫床,卻很投入很瘋狂,我還發現她的新技能,就是她的屄竟然也會噴水兒,也就是潮吹,而且她是操屁眼就能噴水兒。
這個我倒是第一次見。
因為我被下了藥的緣故,當然是威風八面,大開大合,雞巴在屁眼里橫衝直撞如入無人之境,而且越戰越勇,越戰越硬。
也就一根煙的功夫,綠薔薇竟然渾身抽搐,咬著枕頭,抓著床單,全身肌肉猛地繃緊,屁眼的括約肌竟然夾著我的雞巴根兒讓我抽送不了,然後悶哼一聲:“我完了。”
接著屄里冒出一股水箭,打在我的蛋蛋上。
當時我就驚了,竟然還有這功能?我停下來問她:“操,是不是尿了?”
綠薔薇邊抽搐邊說:“不是尿,我快來例假那幾天,要是高潮了有時候就會噴水的。今天你好硬啊!”
噴完水兒,她的屁眼就放松,我就接著操,還問她:“是嘛,能噴幾次?還能噴不?”
綠薔薇搖頭說:“我不知道,我們家那不要臉的專門等這幾天舔我,他最喜歡我噴他一臉,他媽的,明知道我快來了,他竟然舔別人了,氣死我了。”
我哈哈大笑,朝她屁股打了一下兒:“行了,你也不是啥好東西,你也沒少給人家戴綠帽不是?他是不要逼臉,你是騷屄烘烘。”
綠薔薇邊小聲呻吟邊說:“我不是騷屄,我嫁他之前雖然不是處女,但是結婚以後我很本分的,是他不行了,他變態,一直攛掇我去找男人,還讓我把跟男人怎麼玩的回來詳細的說給他聽,那樣他才勉強能硬。我加上你就找過兩個男人,真的。現在我就剩下你了,你別再讓別的男人操我了,好不好,求你了,我好好伺候你,將來我們娘倆都是你的。”
我說過,我早已過了相信女人的年齡,我不管真的假的,只管操。
雖然房間里開著空調,我仍然操得滿身大汗,綠薔薇的屁股也汗津津的滑不留手,再加上別的體液以及操屁眼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整個空間彌漫著性臭,聞著這種味道,我開始變得瘋狂,其實我一今天一整天也沒什麼精神,至少沒我的雞巴精神。
現在,我好像被打了一針興奮劑一樣,在這淫靡的味道里變成一只野獸。
操!我現在知道我昨天晚上為什麼會操屄操斷片兒了,我腦子里浮現出三個,就是張騷逼給我下藥的藥名:“見屄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