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記得我初出茅廬之時,那時候還沒有寬帶,網速最大還是40來Kb的時候,由於仗著讀了幾本閒書,自以為聊天的手藝不錯,經常能勾搭到那個時期上網主力:女老師。
睡過一個女老師,教歷史的。
四邊齊發型,帶著金絲邊眼鏡,還掛著眼鏡兒鏈。
操屄的時候也不願意摘眼鏡兒,把我當馬的騎時候頭發奶子眼鏡鏈亂飛。
前戲的時候最喜歡坐在我頭上,把她毛扎扎的屄貼在我嘴上,一邊說:對,就是這兒,一邊背誦席慕蓉或者亦舒的詩。
我倆操高興了,她除了給我講述她的情史以及難忘的性經歷以外,還經常給我講一些道理。
我記得一段話就是:世界的古代史其實就是對女性的壓迫史,中外皆是。
特別是中國,特別是宋朝以後,特別是漢族,男人沒了漢唐雄風,就越來越害怕女人。
不讓女人干政,不讓女人出門,不讓女人工作,不讓女人學習,還讓女人裹小腳。
就是害怕女人,怕女人比你們強。
各國革命能成功,提出男女平等起重大因素。
我當時不理解,說至於嗎?
我們怕你們什麼?
她騷騷地笑,握著我已經精疲力盡的雞巴說,咱倆今天晚上已經操三次了,我還能來,你還能嗎?
我已經四十了,你才二十,你還能嗎?
再過二十年,我六十了,你四十,你還能一晚上三次嗎?
我說,我不能。
她說,那你好好想想男人為什麼害怕女人吧,別光想著褲襠里的事兒,綜合想想。
她說其實女權說到底就是女性交配權,說穿了就是女人也要像你們男人一樣想跟誰睡跟誰睡。
我說,好吧,挺好的。
她還告訴我,其實愛情屬於靈魂,欲望屬於肉體。
只是太多人不知道了,太多人又搞混了。
所以鬧出太多笑話和麻煩。
我跟我老公就很相愛,我們靈魂相通,心有靈犀,只是肉體彼此厭倦了,所以各玩各的。
她問我,能聽得懂嗎?
我說,肉體部分聽懂了,你就是個老騷屄。
我又能來了,再來吧,這次我看能不能操你的靈魂。
所以,從那時候起我開始害怕女人,對褲襠里的那點事兒並不那麼在乎了,因為除了在學校學的那點假大空,我的人生觀愛情觀價值觀都是騷屄幫著我建立的,對我來說,不知道是幸運還不不幸。
所以,免費的假大空,我更願意相信我的雞巴操來的真實信息。
所以我對於靜湖從開始摳出那個避孕套起,也只恨了她不到兩個小時,就不怎麼恨了。
而且恨的根本不是她跟別人睡,只是恨她欺騙我,不能嘴上說愛我,背地里岔開腿讓別人舔屄吧。
現在被藍幽苔戳了一電棍之後,連這點兒恨都沒有了。
只要不是“大郎,吃藥了。”
我就覺得前世積德了。
所以,我她說那個避孕套是她前夫的遺物,我就當自己信了。
只是,我會換一種方式跟她相處。
看在她連夜趕來救駕的份兒上,我依然給她重要的位置就是。
至於藍幽苔,我雖然後脖頸子依然疼痛難耐,其實也不怎麼恨她。
因為我本來就是上趕著送上門給人家玩的。
人家怎麼玩咱不也得受著?
這跟什麼施虐狂受虐狂的沒啥關系,只是我可能過早的成了一個明白人而已。
可是吧,我確實想知道,我昏過去的那段時間,藍幽苔到底對我干了些什麼?
拍我裸照?
用不著啊。
我這麼賤,她只要對我笑笑,啥我都願意干啊。
迷奸猥褻?
不可能啊,我他媽的都脫光了任君上馬馳騁隨便策馬揚鞭了,還想怎麼樣?
有SM傾向?
那不是得有M配合才能玩高興嗎?
戀屍癖?
沒這麼變態吧?
根據我的觀察,藍幽苔不大可能有這麼高級純粹的愛好,太他媽的脫離現實了。
那為什麼了?
我他媽的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
不過根據我的經驗,我的雞巴肯定被使喚過,因為我吃了一片藍 P,現在的硬度根本不夠。
我又想了想,也可能是我被電棍捅了的緣故所至的疲軟?
他媽的,只能有一種結論,藍幽苔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所以不能以常理論之。
現在只有一個辦法能證明在我被電暈期間,藍幽苔到底玩過我沒有。
那就是射出來看看能射多少了。
我是不是自作多情了?
我的雞巴有那麼招人喜歡?
不管怎麼樣,射出來看看量吧。
“快點開車!”我放開靜湖的手,急聲催促她。
靜湖問我:“怎麼了?你是不是還想吐?”
我對她笑笑:“不是想吐,是想你了,想操!”
靜湖臉一紅,趕緊兩手扶著方向盤專心開車。一會兒她支支吾吾的問我,要不要讓後面那輛車先回去。她一個人能招呼好我,不用別人幫忙。
我淫笑著問她:“那天晚上你倆不是玩的挺開心的嘛。本來是想給你個雙重驚喜的,沒想到你直接給我個王炸,不行,咱不得從哪里裂開,就得從哪里焊上嗎?”
靜湖臉更紅,沒好氣地瞪我一眼:“我就知道你沒玩夠!”
我把手探到她裙子里面:“別說我,你玩夠了?老實說,想我沒?瞧瞧,都濕了,你還真是老濕啊。”
“就當補償你了。”靜湖哼嚀一聲,汽車加速前進。
我呵呵笑著點了根煙,從後視鏡里看著劉紅麗開著我那輛破二手車也加速跟了上來,不僅又想,去他媽的吧藍幽苔吧,爺有藍P和騷逼,你自己玩去吧。
半個小時後,我的雞巴就在靜湖的嘴里了。
一進屋我就四仰八叉的躺倒在沙發上,招呼靜湖給我舔雞巴。
因為劉紅麗笑嘻嘻的在旁邊看著,靜湖紅著臉讓我進屋再說。
我假裝生氣的對她說:“別磨嘰了,不是說補償我的嘛……”
我話還沒說完,靜湖就吻上我的嘴,開始解我的皮帶了。
等她開始給我跪舔,補償性的給我深喉把臉張的通紅的時候,劉女王坐到我身邊,摟著我說:“爺,現在我覺得你跟著個家很配了,像一家之主了。真爺們兒。”
我沒好氣的瞪她一眼,心說,你是不知道我付出了什麼代價才換到這樣的尊嚴,唉,有得必有失啊。
哈,爺沒有錢,爺不要臉。
我摟著她親了一口,笑罵說:“還不快幫忙,看你嫂子辛苦的。”
我左三下右三下,雞巴扭扭,屁股扭扭,我們一起來戳喉嚨。
這個世界上,對男人來說,最爽的事兒,其實不是操屄,是插嘴!
如果還不夠爽,那就同時插兩張嘴。
再多就不好了,真的,一是因為你胯下跪不下,二是因為一個雞巴不夠用。
一個是端莊女老師,一個風騷俏台妹。
一個是青澀含羞,一個是久經沙場,一個是面紅含情,一個是放浪淫笑。
真是平分秋色,各具風騷。
沒一會兒,我就在一個猛吞龜頭,一個狂舔屁眼的伺候之下,狂射而出。
“別咽,別咽!吐出我看看,我看看!”我因為爽的得意忘形,把最重要的事兒給忘了。眼看著靜湖為了討好我毫不猶豫的吞咽了我的精華。
劉紅麗見我反應異常,抹了一把嘴角,不解的問:“爺,你怎麼了?看什麼?有啥可看的?”
靜湖也咳嗽著說:“怎麼了,你不是喜歡這樣嗎?”
好吧,現在是完全沒有機會了。再也不能通過測量第一手數據推測藍幽苔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了。我頹然的坐在沙發,默默的點了一根煙。
劉紅麗可沒准備閒著,摟著靜湖張嘴就親:“來嘛,嫂子,你也太貪心了,都不給我留點兒,讓我嘗嘗味兒唄。”
唉,兩個女人玩拉拉的刺激場面也不能抵消我的挫敗感,我叼著煙走進了臥室,根本不理靜湖大呼小叫的喊老公救我,倒在床上發呆。
當我把煙抽完,准備睡覺的時候,手機響了,有短信進來。
我拿起一看,藍幽苔的:你到家了吧,那個老女人很愛你,那個年輕的也不錯,別怪我,忘了我吧。好好過日子吧。
我回復:滾!
手機一扔,煙頭一摁,我猛地甩甩頭,想把藍幽苔從我腦子里甩出去,可惜後頸的疼讓我齜牙咧嘴,還淚流滿面。
我最後一次相信愛情,敢於動心,卻換來當頭一電棍!
我的心態有點崩!
我朝熱鬧客廳大喊:“你倆別光顧著自己玩,都他媽過來,爺想舔屄!”
能解我憂,唯有騷屄,能使忘情,唯有舔屄!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才被肚子餓醒,睡著前吃了不少屄水兒,靜湖的屄水兒成熟濃郁,女王的屄水兒清新自然,都是男人療心傷的聖品,可即便這樣,也他媽的不頂餓啊。
我從這倆人胳膊大腿中奶子屁股中艱難的撐起身體,腳步虛浮的去廚房,准備看看有可以吃的。
我看見電飯煲還亮著保溫燈,打開一看,熱騰騰的米飯,上面還有兩條香噴噴的香腸。
不禁心里一暖。
還是靜湖好啊,老娘們就是體貼周到,算了,就憑這鍋飯和這兩根香腸,爺就徹底原諒你了,還讓你占領六宮之首。
我風卷殘雲的往嘴里塞東西,正吃著,有兩柔軟肉團貼在我的後背,一盒牛奶出現在我的眼前的桌上:“慢點吃,別噎著,怎麼像個小孩子。”
這一句差點讓我哭出來,我這茫茫一生何求?
我放著溫柔鄉不顧,去受那個委屈。
可是,可是我還是忘不了藍幽苔那雙眼睛,我他媽的鬼迷心竅了。
天生賤骨頭?
靜湖見我停下不吃,含著滿嘴的東西發愣,以為她嚇我一跳噎著了,趕緊輕揉給我捋胸口:“你怎麼了,噎著了?對不起,對不起啊。”
這時候啪的一聲響,劉紅麗一絲不掛的走過來,在靜湖撅著屁股打了一下,笑嘻嘻的問:“咋了,你倆在這偷吃啊,都不叫我啊。”
靜湖含羞帶氣瞪了她一眼,沒理她,繼續幫我捋著胸口,我推開她的手,把嘴里的東西咽下去,無力地笑笑:“我,我想一個人靜靜。這兩天發生太多事兒了,我心里煩,我想回家。”
靜湖想說什麼還沒開口,劉紅麗說話了:“那就靜唄,反正我是不走了,我就跟嫂子住這兒。嫂子太棒了,需要我送你不?”
我斜了她一眼:“你這小騷貨,是不是終於找到以前的感覺了?”
劉紅麗一手摟我一手摟靜湖,一邊親一下:“咋了,我給你們當通房丫頭,你們還不滿意啊?”
我朝她光溜溜的屁股打了一下:“你就是戀父加戀母,也是個小變態。”
劉紅麗被我戳穿了偽裝,眼圈一紅,伸嘴朝我狂吻。靜湖隔著她的腦袋眼神復雜看著我倆親嘴,她應該是不明白我跟劉紅麗之間的對話。
我實在心情不好,急需找個沒人的地兒一個人呆一會兒。
傷心可以用屄水治療,可是落寞無藥可醫,沒辦法我就是這麼一個矯情的家伙。
我穿好衣服,也拒絕她倆開車送我的請求,一個往外走,靜湖跟上來送我,我對她說,小紅麗是個苦孩子,現在沒爹沒媽的,對她好一點兒。
靜湖羞紅著臉點頭,還跟我開玩笑:“不是說是你大舅的女兒嗎?”
我擰她屁股一下:“怎麼,你不光想玩偷情,還想玩亂倫啊。你太有潛力了吧。”
“去你的,我會把她當親妹妹看的。”靜湖笑罵一聲,然後欲言又止地說:“小童,我想求你個事兒。”
我說:“求啥啊,命都可以你。”
靜湖別有深意的看著我眼睛說:“你能別再跟今天那個女人聯系嗎?”
我詫異:“為什麼啊?”
靜湖淡淡一笑,貼著我的耳朵說:“我是過來人,我能看得出來,她很危險,而你的命已經給她了。”
我哈哈大笑,雖然脖子還疼,但是還是笑得前仰後合,我邊笑邊說:“我的命其實很賤,見誰想給誰,可惜誰都不稀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