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有研究表明,人類一天說的話有百分之八十是廢話,有百分之十五是假話,有百分之五是有用的話,包括真話。
也就是說,人類一天說不了幾句真話。
傳說倉頡造字,有鬼夜哭。
當時不懂,現在終於懂了。
人類掌握的文字和語言,連鬼神都怕。
出了靜湖的家,我一個人狀如瘋癲的獨自走在街上,看了看手機,已經晚上八點多。
盛夏將逝,涼風習習。
我一邊走一邊獨自冷笑加傻笑。
其實我知道靜湖另有隱情,最起碼沒有完全說實話。
其中有一點對不上,她早已上環,他前夫會不知道?
跟她打個分手炮,還他媽的用戴套兒?
還他媽的提前幾天就以來例假為由不敢讓我操?
想來無非是怕我操得勐了,屄腫難消,怕舔者發現而已吧。
哈,電視上有一檔節目,廣告語是:“每個人都有故事。”
其實應該改成,每個男人都有帽子。
好吧,除了演技我還能愛你什麼?
我給你一天的機會,你還在跟我秀演技,那我也有看到落幕的權利。
我現在是騷屄一堆,別院幾處,我去無處可去,去了人家不是把你當人型雞巴,就是把你當玩物活在傻逼。
哈,我又何嘗不是?
怪得誰來?
想著回新租的那套房子一個人呆會兒,卻突然想起,那里連替換的衣服都沒有,雖然這個天兒晚上洗了第二天肯定會干,可是我懶得洗。
就想著回去老地方拿幾套衣服。
男人還得有個獨處靜思的地方,這段時間,耗盡了我這個宅男的修為,得補充一下元氣。
不想走了,就打了車,到地方掏鑰匙開門開燈一看,嚇他媽的我的一跳,客廳里竟然跪著一個男人。
見我回來也不起身,還對著我賤兮兮的笑。
仔細一看竟然是大姐夫,也就是紅牡丹的老公。
我連嚇帶無語,都不知道怎麼張嘴說話了。
他慘兮兮的對我苦笑,用手指了指臥室。
我才明白他估計是來求紅牡丹回家的,又在跪地思過。
這他媽的執行家法都執行到老子的養心殿來了。
我心里無名之火瞬間升騰而起,太他媽的給臉不要臉了,太欺負人了,我不禁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走過去就要扶大姐夫起來,他就是跪著不敢起,還不住的往臥室方向看。
我氣得推開臥室的門一看,見大姐紅玫瑰身穿運動短褲,跨欄背心,脖子上帶著一個MP3,耳朵里塞著耳機,摟著光頭正在瑜伽墊上跳健美操,也沒戴假發,就光著頭,跳的渾然忘我,很是投入,身上香汗淋漓,油光發亮。
練過舞蹈的就是不一樣,普通的健美操都跳的韻味十足,美感性感都有,那個屁股扭的,抖如篩糠。
有專家認為舞蹈起源於勞動,都他媽的是騙老百姓的,明明舞蹈只跟性有關系。
我等屁民只能活在謊言和GDP里。
“呀,你,不,爺回來了,人家想死你了,可難受死我了,爺不讓我刮下面的毛,現在又癢又扎的,舞都跳不成了。”
紅牡丹發現了我,先是一驚,馬上又裝出一副小女兒姿態給我撒嬌。
荷爾蒙已經被榨干了的我,可不吃這一套,現在只有滿腔的怒氣,冷冷地推開她:“外面怎麼回事?真把這兒當你家了,在這兒還唱三娘教子啊?”
紅牡丹委屈地說:“他非要來看看我,給我送東西,這里沒熱水器,他就買了一個裝上了,說好了弄完就走的,他就是不走,我也沒辦法啊。他自己要跪的。我可沒有要他……”
這時候大姐夫竟然跪著挪進來,還幫紅牡丹說話:“那個,老大,都是我的錯,不怪她,真的,那什麼,你要是不高興的話,我馬上走,我馬上走。”
我看見紅牡丹的臉上露出一臉的不屑一顧和毫不領情,氣不打一處來,我走到大姐夫跟前,瞪著他說:“老兄啊,雞巴折了可以治,膝蓋折了可治不了,起來,女人不是跪來的,女人是操來的,懂不懂?你不是裝假體了嗎?去,把雞巴掰直了操她,你叫我一聲老大,我就替你做主!”
大姐夫挺傻了,跪著沒敢動,猶疑不定地看著我。
好吧,對他這種慫貨得下勐藥,我扭身奔向紅牡丹。
抓住她二話不說,就扯她衣服。
紅牡丹嘗過我的厲害,不敢反抗,三下兩下就變成小白羊。
我把她推在床上,坐在她身後,從後面用手把她兩條腿掰開,想給小孩兒把尿一樣,把紅牡丹展現給大姐夫看:“過來,該舔舔,該操操,兄弟給你保駕護航。”
紅牡丹吧光頭扭過來,舔著我的耳朵:“爺,他不敢的,別費勁了,你要是有興趣,當著他的面操我吧,他喜歡看的。”
我沒搭理她,朝大姐夫怒喝:“操你的,還需要我幫你掰直了嗎?過來呀,這麼好的屄,你朝思暮想的,你娶回家就為了給自己戴綠帽嗎?來他媽的操啊!”
這大姐夫估計是跪習慣了,依然跪地前行,怯怯的爬到近前,又怯懦又迷醉的看著紅牡丹的兩腿之間,只敢看不敢動。
紅牡丹又扭過頭對著我的耳朵說:“爺,別費勁了,真的,你不了解我們之間的事兒。”
她說著拉過我的一只掰著她大腿的手放到她屄上揉搓:“他跟她老婆也就敢用嘴舔舔,那女人我見過照片,跟白條豬一樣,最少一百四十斤。都敢把他的舌頭當衛生紙用。尿完了才讓他舔的。我從來沒有想過欺負他,這只是他想要的。真的。他連舔我都不敢。只碰過我的腳。”
操他媽的,這跟大姐夫跟我說的可不一樣啊,男人也他媽的騙男人?
給我手鐲那天這哥們兒可不是這麼跟我說的啊。
諸葛武侯說,這世界上真有如此……
我不甘心,不掰腿了,直接去掰陰唇,確實有點扎手。
對大姐夫也不呵斥了,好生好氣的啟發他說:“看看,多好的屄,來吧,想干啥干啥,你是爺們兒,屄是用來舔用來操的,不是擺到供桌上拜的。她就是騷貨,你把她干服了,她就該拜你了。來,先舔舔,你舔過的,咬不了你的。”
紅牡丹也跟著起哄:“聽見沒,讓你舔你就舔啊,天天透著舔電腦屏幕上的,這回讓你舔真的,舔啊。你不是花一萬多,想去舔別的騷娘們的屄嗎?你自己老婆的怎麼不敢舔啊?”
大姐夫開始劇烈喘息,臉紅脖子粗的跪在地上看著屄運氣。
我瞪著眼,瞪著他爆發小宇宙,不管伸舌頭還是伸雞巴,我都覺得自己做了件好事兒。
大姐夫終於爆發了,大叫一聲站起身來,嗷的一聲仰天長嘯,可惜,他扭身就跑了,逃命一樣的衝出臥室,只聽見開門關門的響聲,應該是逃走了。
我一聲嘆息,覺得相當無聊,丟開紅牡丹赤裸的身子。
由於剛才走了一身臭汗,聽說新按了熱水器,我准備是衝個涼,然後拿衣服走人,這老娘們願意住就住吧,我哥要是回來估計也能換換口味兒。
也不知道,我哥跟老三紫珊瑚倆人是不是真處出感情了,這里基本都不來了,不要出什麼事兒才好,要不我可真沒法跟親嫂子交代。
不由想起我哥跟我提起的那個紫珊瑚的老情人,唉,就這麼回事兒吧,估計靜湖應該也有一個吧,可能也是教育系統的一個小領導?
哈,難怪有人說,這個世界上除了血緣關系只要兩種關系就是性關系和利用與被利用關系。
其實,哪有那麼復雜,只有一種關系,就是性關系,其它的都是衍生品。
我洗澡的時候,紅牡丹進來伺候,幫著我拿浴花打浴液,我忽然很想聊聊,就問她:“你們女人到底是怎麼樣看男人的?或者說,你是怎麼看男人的?”
紅牡丹說:“其實不復雜啊,都是對應的,你怎麼看我,我就怎麼看你嘍。”
我笑著說:“也就是說,我把你當母狗,你就把我當爺,我把你當女神,你就把我的當奴才,我追你,你就尥蹶子,我把你當媳婦兒,你就給我戴綠帽嗎?”
紅牡丹也笑:“也得看情況了,往簡單說,差不多像你說的,往復雜里說,那就復雜了。”
我說:“呵呵,你不是一直痴迷於愛情嗎?怎麼這會兒這麼明白了?”
紅牡丹擼著我的雞巴仔細清洗著,頭也不抬:“女人嘛,總得給自己一個台階下的。”
好吧,我忽然不想走了,我忽然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熱愛老騷逼了,每到關鍵時,總是她們給我慰藉和啟發。
洗完澡以後,我拿著紅牡丹自己帶來的專用刮毛刀給她刮陰毛。
還是刮了吧,省的扎的她難受,我想讓她留起來,只是隨口一說,其實我還是喜歡光熘熘的屄。
我一邊刮一邊問她:“說老實話,老五的老公睡過你沒?”
我是不信那個花花公子連老四都能下得去手,會放過這個漂亮迷人的大姐:“沒什麼啊,我只是隨便問問,睡沒睡的都沒什麼大關系。我現在是你妹夫了,我跟老四都領證了。都是自己人了,別把我當外人。”
紅牡丹把腿岔得開開的,臉紅紅的,說:“老四給我打電話了,我知道你是為了幫她,嗯,說實話你是個好心的男人。老五家的那個男人,呵呵,他倒是想來著,我沒搭理她,我把老五當親閨女看,怎麼可能呢。男人都死絕了,都不可能跟她怎麼著。對了,爺,你沒打算幫幫老五嗎?她真的挺可憐的。”
我苦笑:“唉,我是打算幫她啊,人家又不讓我幫了,讓我跟老四好好過日子呢。唉,她哪可憐了,她就是人精,不,妖精,用得著我幫?差點沒弄死我。”
紅牡丹大笑起來,肉屄都跟著抖,用腳尖點點我的額頭,說:“你呀,是不是撩她了?我忘了提醒你了,我這個小妹妹啊,從小獨立慣了,十幾歲開始撐起一個家。她媽半死不活,她爸早跑了,她對男人有很深的怨念和戒心,她老公,唉,怎麼說呢,其實拿她沒辦法,我知道他們家的事兒,她老公其實很喜歡她,要死要活的,可就是人家那出身那條件,注定就是花花公子,唉,都是冤孽。”
我不解地問:“她老公很喜歡她,還要死要活的?你確定?”
紅牡丹哎呦一聲:“我的爺,輕著點兒,別給人家劃破了,是啊,一眼就相中了,說什麼都要娶回家,要什麼給什麼,他父母開始還嫌棄老五家,說什麼門不當戶不對的。他是非娶不可,可是娶回家了吧,唉,老五也不讓他碰,說讓他把所以那些不清不楚的曖昧關系全部撇清了,才能在一起。他那個花花農資,又是做那個生意的,怎麼可能啊。所以就……你明白了吧。也因為,還是他倆沒感情吧……”
暈,難道藍幽苔真有可能現在還是處女?
聽紅牡丹說的這個意思,老五跟她老公顯然是進入到一種惡性循環的關系中。
一個非要娶,一個不得已才嫁。
一個非要干,一個提出一個根本不可能完成的條件才讓干。
一個想離婚,一個偏不離。
兩個人明顯是在斗氣斗法嘛,我只是殃及的池魚。
估計老五的老公勾搭老四也在給老五示威而已。
我當時就想不通了,他媽的一個有錢有勢的外加年輕風流的桑拿城的老板,會看得上老四這種脫光了才知道好操的女人?
藍幽苔告訴我他老公是同性戀,只不過是不想丟人的說辭,或者說不想費口舌說明外人難以理解的原因而已。
也或者說心機深沉的藍幽苔想考驗一下我的智商或者辦事能力?
他媽的,不管了,還是先舔會屄吧,這剛刮出來的,就是水靈兒。唉,人類除了操屄是直接的,剩下的都是扭曲的,非得拐著彎來!
我正舔得津津有味,紅牡丹的手機響了,她拿起來一看,也顧不上爽了,直接從床上坐起來,對我說:“不好了,老五把他媽的管給拔了。”
我一時沒聽清楚:“他媽的管是誰?”
紅牡丹急著打電話,同時對著我說:“他媽啊,她媽現在全靠儀器活著,一拔管就完了。喂……老五,你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