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科學家說男人射精以後,因為鋅元素大量快速流失,會使得男人的智商暫時降低。
道家的房中術提倡的采陰補陽,百日築基,等等理論,都是讓以男人不射精為基礎。
我們的老祖宗流傳下來的民諺也是說一滴精十滴血,簡單說男人剛操屄就會變成大傻子,操的越多,傻的越快。
也就是男人只要不出家,就會朝變成大傻子的路上狂奔。
但是我覺得這是個悖論,男人精蟲上腦時候好像更傻逼,比如相信愛情,受女人蠱惑或者支配。
比如願意結婚,娶一個注定最多願意操兩年就惡心的女人回家,此後余生還不得不繼續操下去,否則就的道德淪喪,不是東西。
比如結婚以後還養小三兒,用自己本來就已經水平越來越底下的智商來瞞天過海左支右絀。
比如辛辛苦苦賺了血汗錢還去嫖妓,不但會變傻還要冒著得性病甚至艾滋的危險。
哈,簡單說,男人只要沾上女人,就是大傻缺。
這個道理也是我多年以後才明白的,當時的我還沾沾自喜自鳴得意,然後就瞬間被打臉,而且打的生疼。
“我從來沒有見過女人跟女人親嘴,沒看過真的,我想看一下。你們家老太太的心病我保證藥到病除。而且咱倆也不用真的領證。”
我洋洋得意地對黑玫瑰和藍幽苔開出了我的條件。
黑玫瑰瞬間石化,僵在那里,眼神由乞求變成了羞澀難當,一臉的隱情敗露不知所措的樣子。
不過,我提出這個條件也不是想難為她,我主要是針對藍幽苔,這個女人今天看我一天笑話了,也該我掌握主動權了。
誰知道藍幽苔又一次出乎我的意料,讓我刮目相看。
她根本不給我享受主動權在手天下我有的機會。
也就是朝我冷笑一下,然後就沒有一點點征兆沒有一點防備沒有一點點猶豫就捧起黑玫瑰的臉直接吻了上去,又干脆又熱烈。
黑玫瑰像個突然被心儀的帥哥強吻的小女孩兒,先是身體一顫,然後就陶醉其中了。
我中午雙飛紅牡丹和綠薔薇的時候,我讓她倆舔對方的屁股溝她倆都干,但是就是不願意跟對方接吻,紅牡丹還跟我拽文藝腔,她說接吻是愛情,舔屄只是性欲,連綠薔薇都點頭附和。
他媽的,我好像又被這姐幾個玩弄了,藍幽苔上次跟我哭哭啼啼的說她不是同性戀,她跟老四只是那次喝多了酒摟抱慰藉而已。
騙誰呢?
這個嘴親的,哈喇子都流出來啦,可不是我流口水啊,是這兩女的親嘴親的口水外溢,汁液淋漓,這明明是在炫技啊!
他媽的,我的襠部又開始瘙癢起來,我一邊偷偷把手神經褲襠里抓癢,一邊看這倆純拉拉吻得難分難舍,又一邊咽著口水干著急。
媽的,要不是老子雞巴現在只癢不硬,早撲上去了。
我現在看出來了,表面柔弱的藍幽苔絕對是攻,外表健美的黑牡丹才是受!
我早先以為黑牡丹可能是雙性戀,搞了半天,這傻大娘們原來是個小受。
看她那個被動承歡的表情吧,一定還是個雙性受!
倆人足足親了一根煙的功夫,藍幽苔才放過黑牡丹,用手背抹了抹嘴瞪著我說:“滿意了吧?看夠了吧?你說,怎麼辦?”
我這個被打臉的大傻子,咽了口吐沫說出了我的小伎倆:“其實很簡單了,咱們把老太太接過來,領證那天帶她一起民政局,我跟老四當著她的面去辦手續,其實不是真辦,到里面晃一圈,再拿著假結婚證給老太太看一眼不就完了?”
黑玫瑰一聽,傻乎乎地高興說:“哎呀,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啊。還是你聰明。我這就跟我媽打電話去,明天就去接她來。”
藍幽苔趁黑玫瑰進臥室打電話的時候,用審問的口氣問我:“你到底是干什麼的?怎麼誰都騙?你是不是騙過很多女人?我現在知道你是干什麼的啦。”
我苦笑著摸摸臉說:“我冤枉啊,我是被很多女人騙過,被騙的久了,才學會點皮毛而已。比如昨天某人剛告訴我她不是同性戀。”
藍幽苔嘴角譏誚地笑了一下,從桌上的面巾盒里抽出一張面巾紙擦了一下嘴角說:“我的確不是,你不是要看嗎?親女人總比親男人干淨。”
我賤笑說:“比親男人干淨?這個咱倆得展開討論一下。”
藍幽苔瞪我一眼,又變成目無表情,淡淡地說:“別胡說了,我現在就剩這幾個姐妹了,你最好別傷害她們。包括二姐,她們都是好人。”
我氣苦:“你覺得我是壞人?”
藍幽苔從包里摸出一根煙點上,然後像看傻子一樣的表情看著我,但是不說話。
這種蔑視讓我很有點生氣,我的手機響了。
一看,好巧不巧還真是紅牡丹打來的,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下意識的不想在藍幽苔面前接別的女人的電話。
我這種猶豫好像被她看出來了,她那種看我像看傻子的表情越來越濃郁,我索性故意按了免提鍵,爺光屁股都給你看了,還怕這個?
電話一通紅牡丹這個有著少女情節的老娘們兒用著嗲嗲的腔調說:“爺,你啥時候回家啊,我把咱家里里外外都打掃一遍了。我還去附近的超市買了菜。噢對了,這里離坐班車的地方不遠,出小區走五分鍾就到了。我還可以跟老三一起上下班呢。”
我嗯啊的幾聲,說了句我不一定回去,讓她自己招呼好自己就掛了。
這娘們死活不回家,我怎麼勸都不行,因為我要見趙筱菊就讓她先回我以前租的房子了,反正我哥現在常住紫珊瑚家,那個地方一直空著,紅牡丹之前又在那里呆過兩天,知道地方。
門鑰匙就放在門口的地墊下面,就讓她自己打車去了。
這通電話,讓藍幽苔皺了皺眉頭,張嘴想說什麼,還是沒開口。
誰知我也點了根煙沒抽一口,綠薔薇的電話又進來,我還是按了免提鍵:“小沒良心的,你給大菊子家小子找藝術老師培訓,怎麼不捎上薇薇啊,不行,得把薇薇也捎上,對了,大姐說她的屁眼癢癢,我的屁眼怎麼也開始癢了?你這個壞東西,每次見你我的屁眼都遭罪。”
這通電話,讓藍幽苔用手捂了口鼻,干嘔了兩下,還是沒說話。
讓我沒想到的是,緊接著電話又響了,竟然是蘭絲巾的:“爺,我剛才在冷飲店看見你了,你現在在哪呢?你吃飯了沒?我燉了枸杞銀耳湯。噢,不吃啊,沒關系,對了,爺,趙筱菊跟我一個班組的,您要是喜歡她,我可以幫你牽牽线的。你隨時聯系我啊,我家隨時都歡迎你來的。”
我剛掛了,電話竟然又響,是靜湖打來的:“老公,晚飯吃了沒?今天過的好嗎?我給你買了一身真絲的家居服,等你回家了試試。寶藍色的喜歡嗎?反正我喜歡,跟我的剛好是情侶裝。”
藍幽苔的表情變得越來越精彩,當我說著老婆愛你喔掛了靜湖的電話以後,她終於忍不住開口了:“你是怎麼做到的?這樣很有意思嗎?這就是男人的本性嗎?”
我還沒有來得及回答藍幽苔的問題,手機他媽的又響了,我沒看來電顯示,我看著藍幽苔說:“你還想聽嗎?”
藍幽苔說隨便你。
我都沒看是誰的電話,就按了免提鍵:“今天什麼情況啊,你是怎麼把老大,老二都搞上的?我還真小看你了,你可別打老四注意啊,她剛受過傷害,你要是敢招她,我把你雞巴給剪了。老安今天晚上回家,你來不來,你得來給老娘答疑解惑。”
藍幽苔當然能聽的出來那是她三姐紫珊瑚的聲音,上次我沒告訴她我跟紫珊瑚也有一小腿。
她可能是有點信息消化不良了,馬上又點了一根兒抽第一口就被嗆到了,我趕緊抽了一張濕巾遞過去:“我一樣一樣回答你啊,我是怎麼做到的?說實話,我也沒搞清楚,時也運也吧。有意思嗎?嗯,挺有意思的,比自己玩自己有意思多了。至於是不是男人的本性嘛,七匹狼說,男人有很多面。王朔也說,一半火焰一半海水。孔子說,食色性也,科學家說,基因最大化。耶穌說,如果你沒罪,請站在我的左面。穆罕默德說,你可以娶四個老婆。”
藍幽苔把剛點著的煙掐滅在煙灰缸里,打斷了我的賣弄:“給你買睡衣的是你老婆吧,你就不怕傷害她嗎?你就不怕染病傳染給她嗎?”
我說:“我准備拿她當老婆的,傷害嘛,她知道之前不是傷害,她也是那種知道因果的人,我估計她就算是知道了,也應該在接受范圍之內。所以我才准備拿她當老婆。至於傳染病嘛,如果你真想杜絕傳染,現在這個世道兒除非你一輩子不接觸異性,否則都難以避免。”
藍幽苔直直地看了我一分鍾才說:“你為什麼這麼對我?”
我詫異說:“我怎麼對你了?”
藍幽苔說:“你對每個人都用假話哄著騙著,為什麼對我說真話?”
我說:“我能說你太危險了,我怕愛上你,你信嗎?”
藍幽苔說:“你還會愛上別人嗎?”
我說:“我准備拿她當老婆的那個說只有玩夠了的男人才會真正的愛上一個女人。沒有見識的愛情經不住誘惑。”
藍幽苔突然露出很復雜的笑意:“其實我都知道,一個沒有伴侶的婚姻很無聊,無聊到你可以看很多書,很多電影,不管真懂假懂,最起碼看過很多道理。我想問你個問題,除了外貌,你覺得我可愛嗎?我是說可以愛。”
我在桌子底下偷偷撓了撓雞巴:“你的味道挺好聞的。”
藍幽苔眼睛亮了起來:“我知道你是說的是荷爾蒙,真的嗎?其實我也不討厭你。我如果沒見過你,只聽說你,我會對你嗤之以鼻的……”
她的話沒說完,我的電話竟然又響了,是女王劉紅麗打來的,因為我對藍幽苔即將說出來的話感興趣,所以我摁了劉紅麗的電話,准備一會兒給她打過去,我示意藍幽苔繼續說下去。
誰知道劉紅麗這個電話打的很執著,我剛摁了,電話鈴又響了。
我只好接聽,由於剛才的習慣動作我還是按了免提鍵。
一聽就是喝了不少的酒的聲音從手機揚聲器里傳了出來:“老公,我把孫姐的事兒辦砸了,現在孫姐很不開心,我也很煩,你在哪呢?我想跟你說說話。”
我暈,這又怎麼了?我趕緊問她:“你在哪呢?什麼情況啊,你把什麼事兒搞砸了?”
劉紅麗:“不是我搞砸的,是我女朋友搞砸的,吃飯的時候,孫姐的客戶對她動手動腳,她朝人家頭上砸了一酒瓶。”
我就納了悶了一個桑拿妹居然這麼剛烈嗎?
這事兒我可不能不管,這大奶孫我馬上有大用,這關系不能讓一個小桑拿妹給攪和黃了,我趕緊問清了位置,說馬上就到。
我掛了電話的時候,黑玫瑰還在臥室跟她媽喋喋不休,最可氣的是藍幽苔的這時候的表情又變成揶揄和嘲諷。
我氣不打一處來,對她揚了揚手機,恨恨地說:“別笑我,剛才說的那個孫姐,將來就是你的恩人!我得走了,老四那邊有什麼安排,給我打電話吧。”
她聽完臉色變了變,應該是沒聽懂,坐那沒動,我快走到門口的時候,想想不解氣,我扭身衝到她身邊,抱著她的頭對著她的嘴狠狠親了一口:“你真的很好聞!你可要說話算數!”
說完我也抹了抹嘴,然後揚長而去。
啥叫吹彈可破,啥叫膚如凝脂,啥叫櫻桃檀口,啥叫呵氣如蘭,藍幽苔就是,輕輕的一個吻,讓我思念到如今,這個吻的絕佳體驗讓我從四樓下到一樓,觸感仍在。
啥叫寧啃仙桃一個,不吃爛梨一筐。
藍幽苔就是仙桃,跟她比,我之前操過的所有女人都是爛梨。
可惜,爺以前連爛梨都不是想有就能有。
爺發誓以後要精簡後宮,爛梨滴滾蛋,仙桃滴扒光。
回到車里我先給孫大奶打了電話,一上來我就先道歉,說不管怎麼說,耽誤你的正事兒了。
沒想到孫大奶在電話里語氣很輕松:“沒事兒,不算搞砸,現在有錢還怕租不地方嗎?這個不行就換一個唄,我是故意生氣給她們倆看的,我不大喜歡麗紅身邊那個小姑娘,素質很差,很難培養的,說實話,我不願意麗紅繼續跟她保持這麼密切的關系。不怕沒好事兒,就怕沒好人。”
果然厲害,這個孫大奶真不容小覷,心機深沉,處事干練,在加上精通易學,看來還真是我的貴人,石女不石女的無所謂,反正我是肛交狂。
我問了她在哪,說還有個正事兒要跟她商量,她說她在家,然後把地址發給了我。
我趕緊吃了一片兒藍 P,張騷逼孝敬我的,說是各種印度藥里面藥效最猛,起效最快的,一夜一次,一次到天亮,只要體力跟得上,操完閨女日她娘。
唉,藍幽苔呀藍幽苔,爺可是為你下了血本了,爺又得把自己的雞巴當貢品巴巴的給人家送貨上門了。
孫大奶的家竟然離張騷逼家很近,就隔了一排樓,也是聯排小別墅,不過她家可比張騷逼家氣派多了,我以為會是古香古色的,紅木家具那種,誰知道一進門,竟然是現代時尚風格,大氣簡約素雅,又讓我對她刮目相看。
只是孫大奶給我開門的時候,把我嚇了一跳,她竟然赤赤條條未著寸縷。
我一進門她就給我一個熊抱,把兩只大肥奶頂到我的胸脯上。
我問她這是什麼情況?
她說她在練減肥操,嫌出汗黏衣服,索性一絲不掛。
我抱著她親了一口,揉著她有點汗津津的大奶子嚴肅地說:“咱不用減肥,現在多富態啊,旺夫!明白嗎?楊玉環為什麼讓中國男人流了兩千年的口水,就是因為一身美肉。知道嗎?咱不減了,爺喜歡。”
孫大奶嬌嗔指著客廳牆上掛著一幅大照片說:“你看人家以前很苗條的,比現在好看多了。我是生病吃了激素,一下胖了快三十斤。我以前可是不過百的。”
照片上的孫大奶確實很苗條並且美麗,真的美麗,漂亮二字不足以形容。
而且就算是瘦的時候那對奶子看起來也頗具規模。
我現在明白老余頭說我是走的是爛桃花運,沒他媽的一個是正常的,還都不省心。
我夸獎了兩句之後,跟孫大奶說起了正事兒,我也沒隱瞞把前因後果隱去敏感枝節也包括我想的計策都跟她說了。
我說只要這個事兒辦成了,什麼事兒都好說,我是孩兒他爸,你是孩兒他親媽。
孫大奶接下來的反應讓我又給她加分了,她並沒有急於答應,反而是起身去穿了一件浴袍,把自己裹嚴實了,又給我拿了飲料,期間一直皺眉思考,沒有跟我說話。
停了半晌她跟我說:“計劃倒是可行,不過我還得在幫你完善一下細節。”
我見她答應幫忙,大喜·藥效也上來了,性賄賂得開展了,大叫一聲:“孩兒他親媽,想死你了,看天色已晚,咱們還早些歇息了吧。”
“不要,今天我有點累了,改天吧,孩兒他爸,”大奶孫竟然不想讓我伺寢,護著睡袍不想讓我扯掉。
什麼情況?
難道石女也有例假嗎?
例假也不耽誤操屁眼啊,我反正是硬邦邦的硬了,急於進行性賄賂,不收還不行。
我啃上大奶孫的嘴,跟她玩起撕浴袍的游戲,你來我往的玩的熱鬧。
忽然頭上被人敲了一下,挺疼的。我本能地扭頭一看,後面竟然站著一個人!手里還拿著一個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