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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從我被騷逼張下藥那天起,我一直處在自我懷疑的狀態,接踵而至的各種奇葩遭遇時刻衝擊著我這個底層屌絲對生活的有限認知,常常讓我陷入一種荒誕感。

  我好像是一個經驗值很低的新手,被倒提著腳跟扔進了一個充斥著各種妖魔鬼怪各種大BOSS的副本里。

  也像是夢游仙境的愛麗絲,或者是童話里那個把頭浸入水盆里的國王,過完一生才發現原來只是南柯一夢,醒來發現自己只在水里浸了短短一瞬間。

  抑或是我墮入一只蝴蝶的夢里?還是老天爺見我約個網友操操就坐井觀天自鳴得意,想讓我扒著井沿兒看看?

  這幾天我經常掐自己的大腿,想證明自己是否活在夢里,幸好每次我都會覺得疼,但是當我的腦門挨了一酒瓶子之後,我開始懷疑掐大腿這個監測是不是在做夢的簡易招式可信度不高,我開始懷疑我是否掉進了夢中夢里。

  在背後拿酒瓶子偷襲我的人我認識,竟然是女王劉紅麗的女朋友小桑拿妹,劉女王好像跟我說過這個小妞的名字,我也沒記住。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毛巾浴袍,披肩發從中間分開散落在頭兩邊,把臉遮住了大半,像極了日本恐怖片里的貞子,如果不是我對她那對大眼睛和陰狠的眼神印象深刻,我都認不出是她是誰。

  當!

  她在我扭過臉來之後又在我腦門上來了一下。

  媽的,我來不及思考她怎麼這會兒出現在孫大奶家,以及她為什麼要攻擊我。

  一股無名火氣,我本能一腳猛蹬她的胸口,她那個副小身板兒怎麼能經得起我全力一踹,直接被我踹飛,跌倒在對面的沙發上。

  孫大奶大叫著:“別打了,她是琪琪啊,別打。”

  這小屄頑強的很,被我踹飛後竟然還有還擊之力,掙扎著從沙發上站起來,踉蹌著起來又掄著瓶子向我衝過來。

  我他媽的管她是誰,我可沒那麼好的涵養,這小屄就欠收拾。

  我劈手多過她手中酒瓶,朝她臉上又狠狠打了一巴掌,抓著她的胳膊一扭把她按在大奶孫的旁邊兒,然後屈膝壓在她背上。

  “我要弄死你,我要弄死你。”小屄被我反剪一條胳膊壓在沙發上動彈不得還尖叫著叫囂。

  我去,沒完了,爺這是專門來給你擦屁股的,這個沒良心的小蹄子,要是沒有爺,你這會兒還在桑拿包間里天天啃雞巴呢。

  我見她還不老實,抓過她另一只手也扭到背後,發狠地反鎖著她的兩條胳膊。

  大奶孫見我怒了,怕我把她胳膊給扭傷了,趕緊扳著我的手說:“你不認識她嗎?她是琪琪啊,小劉的朋友啊。”

  我瞪著大奶孫說:“我他媽的知道她是誰,她怎麼在這?”

  大奶孫臉一紅,表情不自然地說:“她是……她是來賠禮道歉的。”

  靠,又一對兒玩拉拉的?

  今天是難道是拉拉之夜?

  我剛從一對拉拉那里趕過來就撞破了另一對兒拉拉的奸情?

  這個琪琪不是跟劉女王是真愛嗎?

  准備掙夠了錢買個房子廝守嗎?

  難道跟我一樣送上門給大奶孫提供性賄賂?

  這大奶孫不是說過,她對女人跟女人搞沒興趣嗎?

  我在一絲不掛一臉窘態的大奶孫和被我制住猶奮力掙扎的琪琪之間來回打量著,腦子里想象著這一對一豐腴一纖瘦一成熟一青春的兩句肉體糾纏在一起的情形。

  媽的,胯下一直在支棱著的雞巴越發硬的生疼。

  我操他媽的不能白挨一兩酒瓶,我得操回來,爺可是吃了一片藍 P啊,今天就在這把這小蹄子就地正法操服了算。

  媽的,本來她就是我的通房大丫頭,伺候爺也是應該的。

  這兩天淨操老娘們了,也該換換胃口。

  我抽出琪琪身上浴袍的腰帶將她的被我反剪在背後的雙手給綁上:“操你親媽,別動,再動直接操你屁眼啊,干操,爺的雞巴現在能日天。”

  小蹄子琪琪尖聲嘶吼著:“你放開我,你個王八蛋放開我。”

  大奶孫見我准備把琪琪浴袍扯上來:“孩兒他爹,你要干什麼呀,她……她是……”

  我瞪她一眼:“她什麼她,你不讓我操,我操她還不行?還想不想要咱兒子了?還不過來給我按著她。”

  大奶孫一聽兒子,只是猶豫了一下下,就從過來幫我按著琪琪的上身。

  琪琪開始帶著哭腔:“操你們媽,放開我,我要殺了你。”

  “好這是你選的啊,還要殺人?爺先操你個屁眼帶火花吧。”

  我決定好好收拾收拾這個蠻橫的小浪蹄子,爺就拿雞巴給你當家法了,讓你好好學學規矩,以後當個乖乖的通房丫頭。

  我跪在琪琪身後,把三只手指伸進大奶孫嘴里沾了點唾沫,往雞巴上一抹,一掀琪琪浴袍,憑著多年操屁眼經驗,根本不用瞄准,握著雞巴當匕首,找准方向一攮而入。

  嗯,吃了藍 P雞巴就是硬啊,簡直是勢如破竹,不畏險阻,直搗黃龍,盡根而入!

  “嗚——”琪琪像被捅一刀一樣,發出一聲悲鳴,身體猛的一僵,然後軟在了沙發上。

  緊啊!

  就一下,我所有的怒火都被新鮮的緊窄的屁眼給夾沒了吸收了。

  爺的雞巴根都快被夾斷了。

  我心里嘆息:“還是他媽的年輕好啊,哪都緊。”

  媽的,這應該是我操過最緊的屁眼了。

  唉,不對,小孌童小海的屁眼跟這個應該並列雙緊,一樣是插進去容易,拔出來難,連抽送的余地都沒有。

  因為太緊了,既然插進去了,我就沒急著操,先適應一下,我也得喘口氣兒,剛才劇烈的活動,讓我有點喘。

  孫大奶表情復雜的看著我,遲疑的問:“爺,這是進去了?”

  我得意的一甩頭,伸手揪住她一個大奶,驕傲地說:“當然,爺可是屁眼殺手。她這是不配合,要是配合點,爺都不用手扶。”

  大奶孫還是那副表情:“感覺怎麼樣?”

  “比你緊!”

  我嘿嘿淫笑,把因為掙扎使得又落下來蓋住琪琪屁股的浴袍掀起來,把玩著她的又白又嫩頗為精致的小白屁股,心說這小妞皮膚真好,把兩瓣屁股掰開,見我紅彤彤的大雞巴卡在她屁股縫里,景象淫靡,心里升騰起強烈的欲望。

  我開始抽送,後入式操屁眼是肛交的最佳姿勢,可以用最佳的觀察角度看雞巴在屁眼里一進一出。

  琪琪大概也就一米五幾的樣子,估計也就八十多斤,細胳膊細腿兒的,屁股是我捧過最小的,從我的角度看,就像我捧著一個那種只有一個屁股兩個洞仿真男性自慰器。

  琪琪隨著我的抽送開始哭泣,已經不准備殺我了,只是求我拔出來,別再動了。

  我哪里會聽她的?

  由快到慢,由深到淺,動作幅度越來越大。

  雞巴一開始從她的小屁眼兒里帶出一點兒血絲,好在只是一點兒,問題不大。

  血戰屁眼的事兒爺經常干。

  是得讓她知道知道厲害,否則你不知道你小太爺有三條腿!

  大奶孫這個窺淫癖,哪里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恨不得把頭貼在琪琪的屁股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跟琪琪結合的部分。

  我一手抓琪琪的屁股,一手抓大奶孫的一只大肥奶,操得不亦樂乎。

  “啊……啊……輕點吧……求你了……疼死了……”我這個不聽話的通房丫頭已經開始被我操得除了屁眼的括約肌還保持緊張,身體的其它肌肉都開始松軟下來。

  叫床也越來越無力。

  操了十來分鍾吧。

  因為我是跪在地上的,膝蓋跪疼了,見琪琪也放棄抵抗了,我就准備換個姿勢,我推開礙事的大奶孫,從琪琪的屁眼里拔出雞巴,把她抱起來扔到沙發上,然後將她的身體翻過來,准備正面突襲的時候,我看見了人生中最詭異事情。

  琪琪竟然有雞巴!

  她兩腿之間竟然不是屄,竟然長著一根雞巴!一根光板沒毛的雞巴!

  而且這根雞巴還是勃起的!

  直愣愣的翹在兩條白嫩的大腿中間。

  而且這根雞巴,白里透紅,與眾不同,很精致,不算小,卻長的秀氣,連陰囊顏色都是粉嘟嘟的。

  琪琪是個男生!跟小孌童小海一樣的男生!

  “我操!他怎麼有雞巴?”我一臉驚詫的問大奶孫,這婊子剛才欲言又止的,肯定知道隱情。

  大奶孫怯怯地說:“我剛才就想告訴你,她是男孩兒。你急著要辦事兒的……”

  男孩兒?我看著一臉淚痕的琪琪,她長發披肩,皮膚雪白,睫毛長長,下巴尖尖,櫻桃小口,怎麼可能是男孩兒?

  我一把將她胸前的浴袍扯開,操,沒有奶子,一點也沒有,就是小乳頭!

  脖子上也有不太明顯的喉結。

  再加上這根精致的雞巴,沒錯,我的這個通房打丫頭真的是個男孩兒無疑。

  我瞬間又開始懷疑眼前這個世界的真實性,那種荒謬感在我心里充斥。

  讓我挺著雞巴呆立當場。

  怎麼可能呢?

  怎麼可能呢?

  她不是跟劉女王一樣之前是桑拿妹嗎?

  怎麼可能是男的呢?

  怎麼可能呢?

  我再次使勁兒的掐大腿,疼!我不信,我開始滿屋亂看,尋找那個旋轉的陀螺,我一定在夢中夢里。

  大奶孫見我行為異樣,趕緊說:“他剛才來我家,跟我說了一半兒,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你別生氣啊,男的女的,無所謂不是?高興不就行了嗎?你看他長的多漂亮,就是男孩兒也招人喜歡啊。”

  因為事先沒有心理准備,我被藍 P加持的雞巴還是被嚇軟了。

  這可跟我操小孌童不一樣,那是我事先知道,把他當女孩兒操的。

  這,你說你操的正來勁,一翻身多了一根雞巴,還是直的,誰受得了。

  琪琪把自己的身體蜷縮在沙發上,用浴巾裹得嚴嚴的,驚恐無助的像一只受傷的小動物。

  我可沒心情繼續操他,想了想問他說:“你,你是怎麼在桑拿里當小姐的?你跟劉紅麗什麼關系?劉紅麗知道你是男的嗎?”

  琪琪抽泣著說:“我只做口活兒的。我……我跟……”

  大奶孫見琪琪說不利落,接口說:“唉呀,小琪也是苦孩子,你就問那麼多了,我簡單跟你說吧,他爸以前包養過麗紅,麗紅跟他們家關系都不錯,他爸跟她媽不是都被逮起來了嗎?家產也不查封了,麗紅這孩子仁義,一直帶著他,供他吃穿,她倆不是有個小目標嘛,這孩子不願意麗紅一個人扛,也就男扮女裝下了海唄,可憐見的。”

  我苦笑說:“那為什麼不早說,我剛來時候你怎麼不說啊。讓我一點兒心里准備都沒有,把我嚇陽痿了,你還要個屁孩子。”

  大奶孫浪笑著說:“我有啥辦法啊,你一進門就一本正經的跟我談正事兒,說完正事就要干我,你沒給我機會說啊。這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明白的嗎?你那麼猴急,挺著雞巴就要戳我,人家琪琪估計還以為你准備強奸我呢。”

  好吧,我沒空搭理這些爛事,想洗個澡就走人。

  大奶孫送我出門的時候對我說其實我們都錯怪琪琪了,那個村干部對琪琪一直動手動腳,琪琪都忍著沒發作,誰知道那村干部越來越過分要掏琪琪褲襠,琪琪拿啤酒瓶打了他。

  他是我跟大奶孫剛通完電話過來的,一進門就跟大奶孫坦白了。

  大奶孫各種重口味兒的毛片兒看多了,哪會放過他這種雌雄共體的寶貝兒。

  所以我就挨了兩酒瓶唄。

  大奶孫說不讓我白挨,一定用心幫我解決問題,讓我趕快去安慰下劉紅麗,說那也是苦命孩子,仁義,讓我對她好點兒。

  半個小時後我在一個路邊攤接到了已經半醉的劉女王。

  她還穿著那身職業女性套裝,落寞的一個人坐了一張桌子喝悶酒,那身打扮跟周圍髒亂的環境很不協調,讓鄰桌的男人都為之側目,說虎視眈眈躍躍欲試也不為過。

  她一見我來,立即笑嘻嘻的撲進我懷里:“你怎麼才來啊,我都以為你不來了呢。”

  我見桌上啤酒瓶堆了好幾個,菜卻只有一盤花生豆和一盤毛豆,就掏出一百塊錢拍在桌上,攙著她就走。

  說實話,我有點佩服這女孩兒,農村出來的,根本沒什麼機會,掙點錢都寄回家里了,還有情有義的養著曾經的金主的孩子。

  至於那個小琪怎麼變成了桑拿妹,我有點想不通,不過沒關系,我也不關心。

  想來那孩子也不想讓劉紅麗靠賣身養著他吧。

  我說怎麼每次見我都跟我搶了他的骨頭一樣。

  把劉紅麗扶上車,聽見她喃喃地說:“我要回家,我想回家,我要回家,我想回家了。”

  我甚至有點衝動,心想索性開車送她回老家看看吧,聽她說過,好像並不遠的。

  我就問她:“好啊,我就送你回家,你家具體在哪?”

  她眯瞪著眼看了我一下,笑嘻嘻地說:“呵呵,我家?我家?我家已經變成我弟弟家了,他們蓋起了三層小樓,我弟弟娶了個可漂亮的新媳婦兒,呵呵,都是用我的錢,呵呵,卻連一間臥室都沒給我留啊。我以前的家變成磚頭了。呵呵,變成磚頭了。”

  好吧,我在心里一聲嘆息,又是一個犧牲一個閨女,成就一家夢想的現實版。我抱了抱她說:“好了,我帶你回家?”

  我心想,那新租的房子,還是給她住吧,讓紅牡丹就在以前租的呆著吧,反正她也住不了幾天。

  唉,還是沒錢,否則爺安得廣廈十幾間,讓諸多炮友皆開顏,多好。

  “你要帶我回家?”劉麗紅傻傻的開心著。

  “嗯,爺帶你回家!”我發動汽車。

  “你不是有老婆嘛。”劉麗紅伸指手點點我的胳膊。

  “有啊,怎麼?你怕了?”我故意逗她。

  “我才不怕,我有不是沒跟男人一起操過她老婆。哈哈,你老婆也喜歡那個調調?”

  劉紅麗擰著我的胳膊說:“你們男人都是變態!沒一個正常的,”

  我把她扶著坐好,給她系上安全帶:“咱們回咱倆的家,就咱們倆的家。”

  “真的?就咱們倆的家?”劉紅麗眼睛亮晶晶的,臉上滿是希冀。

  “真的,真的!”我一邊開車一邊重重點頭。

  開到半路,劉紅麗就不行了,讓我停車,我以為她要吐,趕緊把車停到路邊,扶她下來,誰知她根本不是反胃,是要放水,在路邊一個大樹底下露出一個白花花的屁股,尿的嘩啦啦作響。

  因為吃了藍 P,而且只操了半截屁眼,還是男人的,藥力還在峰值,一看見女人的屁股,而且是呲著水花的屁股,瞬間勃起,把褲子頂起個大包,剛好頂在劉紅麗的眼前。

  劉麗紅顯然注意到了我的身體變化,伸手拿我的褲襠當了把手,一邊嘩啦啦的尿,一邊說:“老公啊,今天咋這麼硬啊。”

  我嘿嘿的笑左右看看路上也沒人,就說:“嗯,硬啊,一會兒回家操死你!讓你瞞著我養小白臉!”

  劉紅麗不虧是久經歡場,褲子都沒提,也就上下抖了抖了屁股,絲襪都沒提上,撅著屁股蹭我一下,把車後排門一拉開,蹬上腳踏板,屁股高高翹起,扭臉對我說:“等不及了,現在就操死我吧。”

  我他媽的當然滿足她的願望了,錚憋著一肚子火沒地方發泄呢,這輛大越野車,我等屌絲夢寐以求的車震神器啊,現在不給它開光更待何時。

  迫不及待跳上車,褲子一褪,掏出雞巴抱著屁股就插進濕淋淋的屄里,我看過她的體檢報告,啥病沒有,適合裸操!

  瞬間就是白熱化,我倆一個是情場浪子,一個是歡場嬌娘,一個是藍片加持,一個是酒精催情。

  空間大就是好,兩具身體輾轉騰挪,糾纏啃咬,一時間呻吟陣陣,氣喘吁吁,仿佛一團火焰在兩個人的結合部位點著了,一缸的發動機照樣十秒破百!

  可惜,樂極生悲!可能是因為操的太猛了,劉女王在女上位的時候,可能被我被我頂到了胃,哇的一聲,吐了一頭一臉!

  要命的是,我還沒把身上擦干淨,朕的正宮娘娘靜湖打來電話問我怎麼還不回家,等著要我試她新買的睡衣呢。

  更要命的是,我跟她通電話的時候,劉女王來了第二波,在旁邊對著車窗外面烏哇嗚哇吐得驚天動地。

  靜湖聽見了問我在哪,跟誰在一起。

  我靈機一動,說:“還不是我大舅家的女兒嘛,被人騙財騙色心情不好,跟我大舅吵架了,離家出走了,現在又喝的爛醉,在傍邊吐呢。我正沒法弄呢,吐我一身都是。”

  靜湖關心的問我那怎麼辦,需要不需要她幫忙?

  她可以開車來接我們。

  我想了想,心隨念動,想著靜湖這麼積極主動,肯定是對女同性戀好奇,想近距離觀察一下,就對她說:“你要是能來最好,出租車把我們扔下來了,不著急,我讓她吐干淨再說。”

  靜湖在電話那邊一口答應,問清了位置,就說20分鍾就到。

  我掛了電話,劉女王笑嘻嘻的問我:“怎麼?你老婆大人打的電話?我現在又成了你表妹了?”

  我對她邪魅一笑:“什麼表妹,是表姐,一會兒我真帶你回家!你不是本事大嗎?你要是把我老婆拿下了,我就真讓你過門當我們家姨太太!”

  劉女王嘴一抹,也是邪惡一笑:“只要是人,沒有我拿不下的!”

  我不由得暗自慶幸,幸虧我及時吃了一片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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