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不對啊!
我的臉被兩坨雄厚的凶器打了兩個奶光,瞬間有點清醒。
最近操逼太多,腦子有點迷糊,但爺久經沙場的經驗還在,本能的感覺事有蹊蹺。
我故意兩手端著她這對胸器把臉深埋里面,裝作陶醉的樣子拖延時間,腦子卻飛快運轉。
這孫大奶在他媽的調戲我啊,這一波三折的太戲劇化了吧。
就見兩面,操一次屁眼,就決定跟我“借腹生子”?
又給商鋪又投資?
還要嫁給我?
孩子有那麼值錢嗎?
她要是能下這麼大本錢都夠開一所希望工程小學了。
她都快四張了,爺三十不到,她好意思跟我辦合法手續?
有問題!
我要是相信她的鬼話我就是個傻逼了!
只有三種可能,一這娘們兒是個傻缺,二這娘們兒是個變態,三這娘們兒閒的無聊拿爺當大馬猴耍呢。
考慮到她是個石女,後兩者皆有的可能性最大!
想到這,我把臉從乳溝里拔出來,看著她的眼睛假裝認真地說:“孫姐,你真要跟我結婚嗎?”
孫大奶:“當然!”
我說:“那好啊!咱們明天就去登記!”
說完,我探身從包里取出那次靜湖逼婚我從家里偷出來的戶口本,朝她亮了亮!
孫大奶見我連戶口本都隨聲攜帶而且說掏就掏說結婚就結婚,應該是出乎她的預料了,估計是有點懵:“明天就登記?你不需要跟你家里人商量一下嗎?我可是比你大十來歲呢。”
我搖頭:“不需要,女大三抱金磚,我可是娶回家一座金山啊。我家老太太肯定高興還來不及。”
孫大奶跟著搖頭說:“那不行的,咱倆要簽婚前協議的,我的所有都會留給孩子,我可不會讓你拿我的錢給別的女人花。”
我把我的包敞開給孫大奶看:“簽,我雖然是窮人家的孩子,可是也不算太窮,不花你的錢。”
孫大奶看看包里十來沓鈔票,又看看我:“那你為什麼要跟我結婚?”
我哈哈大笑,伸手准確的揪住她兩顆奶頭,使勁兒掐:“配合你演戲唄,孫姐啊,你表演的這麼精彩,沒人配合多寂寞啊。”
孫大奶疼地一哆嗦,趕緊伸手掰我的手:“啊,疼啊,放手,誰演戲了,我認真的。”
媽的,你表演完了,下一場該我了,我就勢抓住她一只手給她來個反剪,沒等她反應過來就抄起床上的一條浴巾開始綁,雖然我沒經過劉女王的專業培訓,綁不了高難度的龜甲縛,但是反綁雙手一個女人也是偶爾為之,其中技巧也暗熟於胸的。
“你要干什麼啊,放開我啊,弄疼我了。”孫大奶被我突襲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我跪在她身後,一手使勁兒舉著她被反剪捆上的雙手,一手毫不客氣的並指成刀戳進她的屁眼,一上來我就不留情,兩根指頭伺候,我他媽的才不在乎昨天晚上這個屁眼剛剛被我操爛過。
該,讓你把小太爺當猴兒耍。
要不是爺現在硬度不夠,操不進去,肯定操你七葷八素,血流如注!
“啊,疼啊,快出來啊,求你了,別弄了。”孫大奶疼得大聲求饒,猛扭她的大肥屁股。再也沒有剛才的高高在上的淡定自若。
“別他媽的亂動,再動就爺把手全伸進去。”
我不管不顧的使勁兒在緊窄屁眼里挖弄:“讓你把爺當猴耍,有錢了不起嗎?你這個沒屄的賤貨!”
我不怕她惱羞成怒,大不了爺以後再不操她而已,現在這麼多老娘們兒,少她一個不少,就是少幾個爺也損失的起。
“啊,疼啊,太干了,弄點潤滑液吧,求你了,我不敢了,屁眼要壞了。不簽協議了,全部都是你的!我的都是你的,饒了我。”
孫大奶猶豫雙手被我反向控制,怎麼扭屁股都逃脫不了我手指的如影隨形,痛苦的大喊大叫,給我畫著大餅。
門被打開,張騷逼估計聽見動靜不對,衝進來看怎麼回事兒。我對她倆怒目而視,大喝:“滾!”
這倆騷貨見只是扣扣屁眼,不是殺人放火,一臉釋然和這才哪到哪的表情,張騷逼還湊過來對孫大奶說:“姐,沒事兒,習慣就好了。”
孫大奶估計怕丟丑,哀嚎:“你給我滾出去!”
張騷逼訕訕而去,我繼續用手指在肛菊里施虐,我期待著這個大奶石女是個傳說中的油大腸,可以自行分泌腸液,上天給她關了一扇門,得給她開一扇窗戶不是?
可惜,上天沒那麼愛她,我捅咕了半天,沒看出什麼跡象,不過好像她屁眼的自我恢復能力挺強的,不是傳說我昨天讓她血染了風采嗎?
也沒見舊傷復發啊。
“啊,饒了我吧,我真是認真的,沒有逗你啊,我只是想考驗一下你的智商和情商。”孫大奶受刑不過開始說實話。
我說:“編,再編,爺今天給你上一盤干煸大腸。”
孫大奶疼的屁股也不敢扭了,臉杵在床上,高高撅著屁股,全力放松著括約肌,哼哼著說:“停手吧,真的,只會圍著女人轉圈的男人是沒前途的,是劣質基因,我不希望我的孩子有這樣的遺傳。智商來自母親,情商來自父親啊。我看書上說的。”
這倒給我上了一課,我依然不停手,反而變本加厲夸大我手指挖掘半徑:“噢?是嗎?那你承認剛才是拿爺當猴耍了?”
孫大奶:“沒有啊,就是個測試,而且不管結果怎麼樣,我都會要你跟麗紅的孩子的,只是如果我覺得你就是個耳根子軟的男人,我以後就不會讓孩子跟你過多接觸的。”
我就煩這種高高在上自以為是的女人,她們根本不把別人當人看,看她眼里,我跟傻逼張沒有什麼區別,在她眼里都是小丑,供她調戲取樂的,她可以予取欲奪,根本不在乎別人的感受。
我突然沒了興趣,覺得很無聊,一時間我明白了我所謂的走桃花運,不過是掉進諸多女人的需求的大坑里。
每一個女人無論美丑貧富都有自己需求,沒他媽的一個是無所求的。
算了,爺累了,你們愛咋咋地吧。
我抽出手指,將孫大奶解開,對她說:“滾吧,別再讓爺看見你。在我眼里你還不張騷逼,人家最起碼是明著騷,真實。”
孫大奶揉著肩膀可憐兮兮跪在一旁好一會兒沒說話,也沒走的意思,又過了一會兒,扭身從她的包里拿出一張紙遞給我:“我真的是有誠意,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你看,我跟麗紅把租房合同都簽好了。”
我沒接,只是掃了一眼,見合同上租金那一塊竟然真的每年一元人民幣,還是大寫的壹字,想了想,好像也不該過分責怪眼前這個女人,就緩和了語氣說:“行吧,這是你跟麗紅的事兒,至於其它的,以後再說吧。我是沒什麼錢,但是不賣孩子。”
孫大奶從床頭櫃上抽過一張濕巾給我擦了擦手指,又把奶子貼過來,抱著我說:“我其實真的有點喜歡上你了,你真的是我第一個男人,你別生氣,你說想讓我怎麼補償你,那輛車開著怎麼樣?我送給你開好不好?”
我掙開她:“爺有車,行了,別演了,我累了,明天我還有事兒,想睡覺了。”
孫大奶撒嬌說:“好了,乖,別生氣了,剛才你還說天色已晚,孩兒她娘咱們早點歇息了吧,我不想走,我從來沒跟男人一張床上睡過覺呢。我要你摟著我睡覺嘛。”
她邊說邊用奶子蹭我胳膊。
我忽然靈光一閃,一下掙起來,對孫大奶說:“想讓我原諒你也可以,你得配合我一件事情。你等著別動。”
說完跳下床來,開門把騷逼張喊進來,讓她去找一把剪刀來。
張騷逼嚇了一跳,支吾著問我要剪刀干什麼?
操,她可能是以為我要給孫大奶在這做開屄手術。
我瞪她一眼,抬腳踢她屁股一下:“讓你拿你就拿,哪來那麼多廢話。”
孫大奶也嚇得一臉慘白:“你,你讓我配合你干什麼?你可別嚇我啊。”
我揉著她的大奶子說:“你穿多大尺碼的奶罩?”
孫大奶遲疑說:“我穿36E,怎麼了?”
張騷逼拿來剪刀,我一把將床單從床上扯下來,拿起剪刀就剪,還讓倆女的都幫忙,我根據我在小寡婦趙筱菊家看到的寬窄和長短,剪出了三條“扎奶帶”。
孫大奶的乳房夠大了,我想看看綁起來是什麼效果。
我得驗證一下小寡婦家陽台上掛著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是不是我想的那樣。
我跟不明就里的張騷逼配合著,在一頭霧水的孫大奶壯碩的胸脯上裹了一圈又一圈,說實話,就算兩個人配合,也不是很好綁。
而且,實驗證明收胸的效果也很一般,除非奶子並不大,或者是你不想喘氣兒了。
那畢竟是肉啊,不是海綿,電視劇里都是騙人的。
看來小寡婦家陽台上掛著的東西並不是用來掩蓋胸部的,應該是別有用途。
具體是什麼用我還真不明白。
但是如果不是扎奶子用的,那為什麼小寡婦一發現我在觀察那幾根布條,會有那麼大的反應呢?
孫大奶憋的臉紅脖子粗的解開布條,問我到底想干什麼?我想著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就把隱去姓名把事情簡單說了說。
我話還沒說完,張騷逼搶先發了言:“這有什麼難猜的,月經帶被,那家人很窮吧。”
我瞪她一眼:“滾,該干嘛干嘛去。不是讓你去伺候老安嗎?”
張騷逼癟嘴說:“老安嫌我礙事兒,早把我趕出來了,你們男人就喜歡奶子大屁股大的。我一定要去隆胸隆屁股,豁出去了。”
孫大奶想了想說:“我看過一個電影,三級片,里面有一個情節,說一個守寡的女人,為了不讓自己忍不住自慰,每天晚上睡覺前,就把自己下身用布條國的嚴嚴實實的,一層又一層的。”
媽的,還是孫大奶聰明,這下我豁然開朗。
摟著孫大奶的圓臉親了一下,表示獎勵。
疑惑解開,我心情大好,准備睡覺,張騷逼說什麼也不走,非要跟她表姐一起伺候我休息。
我想著明天還要用得上這個女人,也就沒趕她走。
關了燈,孫大奶摟著我索吻,說還沒有跟男人接過吻。
騷逼張主動負責了我的下半身,貪婪的給我嗦起雞巴。
孫大奶可能真的沒跟男人親過嘴,唇舌配合的很生疏,但是卻積極而熱烈。
加上大奶在手,江山我有,再加上張騷逼純熟的口舌侍奉,沒一會兒,我的雞巴賤兮兮的又硬了。
看來桃花運一來,雞巴也爭氣啊。
張騷逼是首先發現的情況,趕緊幾個深喉加強硬度以後,吐出來就准備扶槍上馬。
我哪會把精力浪費到她身上,一腳把她踹到一邊兒,把孫大奶擺成側臥,然後握著沾滿口水雞巴朝著她的屁眼一使勁兒就捅了進去。
嗯,三扁不如一圓啊,古人誠不欺我。
雙手環著孫大奶豐盈肥美的身體握著那對大奶子當把手,我就開始衝刺。
昨天是豬八戒囫圇吞人參果,今天我可要好好感受一下這個屁眼的秒處。
“爺,先操我的屄再操屁眼嘛,我都等您兩天了,您都沒操我呢。”張騷逼見孫大奶搶了自己的勞動成果,在一旁抱怨。
我也沒搭理她,只顧著埋頭狠干,有了口水的潤滑,就是不一樣,雖然緊窄異常,卻可以勉強抽送,每一個抽插感受都相當強烈。
孫大奶被我操得呻吟不斷,美肉亂顫。
還是張騷逼有經驗豐富有主意,她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找出一根很長的橡膠雞巴塞到孫大奶的兩腿之間讓她夾住,然後也側著躺下,抓過假雞巴往屄里一塞,就開始叫喚。
孫大奶的腿粗,假雞巴加的緊緊的,這樣等於我一人用力,兩人爽利。
人才啊!
我朝張騷逼的小屁股蛋上使勁兒打了下,表示贊許。
一時間,這間臥室里就被兩個女人叫床和一個男人的悶哼以及肢體撞擊聲充斥了。
“啊,老公,使勁兒捏我的奶頭。”
“哎呦,孫姐,你別光顧著自己爽啊,加緊點,爺使勁啊,操死這個沒屄的!”
由於精力還是不夠,所以我也一直沒換姿勢,可能是這幾天雞巴使用太頻繁,早沒有了敏感度,也不知道操了多久,我由快到慢竟然操著屁眼打起了瞌睡。
我記得我最後腦子里想著竟然是小寡婦趙筱菊:唉,我可憐的人兒啊,竟然這麼虐待自己,如狼似虎的年紀,非要這麼殘酷的壓抑自己的欲望。
同時我也可憐自己:唉,估計我是沒戲了,她的屄都不讓自己摸,何況別人呢?
我要是想摸估計難如登天啊。
第二天我是被掐醒的,感覺我的手背一陣劇痛,跟被蠍子蟄了一樣,疼我身體一抖,猛的睜開眼睛。
我看見被我摟在懷里的女人,扭過臉來,冷冰冰惡狠狠的看著我!
操,小寡婦趙筱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