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孩子他媽媽,快拿大木盆來呀,可趕上這波兒了。”“你這種長得濃密大眼的也會當漢奸?”
我姓王,行二,生於70年代末,小城市的斗升小民,今年26歲,(抱歉啊,老王挖這個坑的時候是2008年,當時是寫兩年前也就是2006的事兒,沒想到,2019年才來填坑, 2020還沒填完。)
算命的說我今年紅鸞星動,桃花泛濫,福星高照,財運連連。
確實,特別是這些天以來,我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美女見了腿岔開。
(哈,確實是真的,老王為啥斷更了,就是過了好幾年這樣的日子,嘿嘿,所以才沒空碼字,所謂文章憎命達嘛。)
可是,當我真正運交華蓋之後,發現他媽的一切都跟我想的不一樣,我以為我會嬌妻美妾嫩丫頭,誰知道我遇見的全都是騷屄浪貨綠茶婊。
難道好運氣也分出身也分層次?
我這樣的屁民,即使好運加身,也只能撿點別人玩剩下的?
好吧,爺認了,爺習慣了,前幾年一直本著總比在家擼管強的原則,也上了不少破桃爛杏,爺不挑,給什麼要什麼,要飯的不嫌饃黑。
可是,當平時看起來憨傻可愛的黑玫瑰,也就是我現在的合法老婆跪在我腳下含著我的雞巴猛啃之時,我居然在她平時機不離手的手機里看到這樣一條短信,我還是被驚著了。
更可笑的是,我的腦子里竟然碰出的是兩句小品節目里的經典台詞,我控制不住的哈哈大笑,我竟然沒有一點應該有的憤怒,難道操屄包治各種心理問題?
對於我這個這兩天啥正事兒也沒干,淨操屄的人來說,我可能不是傻逼了,就是傻逼了。
由於我的狂笑不已,我的雞巴也在黑玫瑰嘴里亂抖,她茫然的抬起頭,含著我的雞巴對我笑,她的眼神依然憨厚遲鈍,加上她那兩道比平常女人略粗的眉毛,還有那寬寬的腦門,像極了“哎呀,媽呀,我以為搶我雞蛋的”那個笑話里的那種大大咧咧的傻大姐。
這種“濃密大眼”的也是一條別人召之即來的母狗?
還劈腿自己最好閨蜜的老公?
由於是在車里的後排座,空間和角度的限制,她沒有看見我手里拿著的手機,她笑過以後,用眼神詢問我怎麼了?
我本能的覺得不能讓她發現我知道了她的秘密,趕緊按住她的頭,給她來個深喉,然後把手機放回原位。
猛抽了兩口煙之後,我的心情平復下來,由於心思亂轉,我的雞巴也在黑玫瑰嘴里軟了下來。她抬起頭溫柔地問我:“老公,你是不是累了?”
因為我實在沒想好該拿她怎麼辦,就勉強對她笑笑,點點頭說:“嗯,對,這兩天確實挺累,這幾天吧,事兒發生的太多了,這樣吧,我也很多天沒回過家了,確實也該回家了看看了,要不,你先上樓吧,我就回去了,你回去也早點休息吧。明天咱們再聯系。”
黑玫瑰雖然有點失望,看我心意已決,也就怏怏地准備下車。
她開車門的時候,手機又亮了一下,由於是在車里,手機一亮很明顯。
她把手機拿到臉前看了一下,臉色稍微一變,抬眼看我一眼,見我正在看她,她就說:“哎呀,又是垃圾短信,真煩人。”
我又朝她笑笑,示意她早點回家,也推開我這邊的車門,准備上駕駛位兒。
黑玫瑰朝我揮手告別,我當著她的面打著火開車走人。
我邊開車邊想,我是直接走人,以後再也不跟這幫人玩了,還是開車走人,就當沒事兒發生,坐看好戲。
還是把車就近找個地方藏起來,偷偷蹲在路邊兒,等著去捉奸?
那要不要把藍幽苔也趕快叫出來一起去?
不行,這小娘皮已經苦逼成變態了,應經隨身帶刀了,要是發現自己最好的閨蜜這麼對她,還他媽的不得當街殺人啊。
奸近殺啊,鬧出人命可不好,現在已經關我的事兒了,她要是把黑玫瑰死啦死啦地,我他媽的立馬成鰥夫了,太他媽的不吉利了。
可是要是我一個人去捉奸,又有他媽的什麼意義呢?
過過眼癮嗎?
我又沒有綠帽癖,我他媽的不如回去看A片兒。
他媽的,這簡直是一窩土撥鼠啊,關系太混亂了,爺以為爺都夠亂了,搞了半天,爺是井底之蛙啊。
算了,還是回家吧,現在爺兩處行宮,一個住著光頭女M ,一個住著從良女王,四處別院,一個住著母女花,一個住著騷逼張,一個住著大奶孫,一個住著火鍋兒,本來還有一個坤寧宮的,算了,朕已經把她廢黜了,不提也罷。
這兩宮四院的可都是夜夜盼著朕去臨幸呢,朕不跟你們瞎摻和了,朕回家了。
藍幽苔的事兒,爺他媽的也不管了,這小瘋子,爺也伺候不起。
看心情吧,要是心情好,爺就跟老四把戲演完,一辦完婚宴,也就跟她離婚,再要點勞務費,青春損失費啥的。
爺要是心情不好,哼,滾你媽的蛋吧。
爺歇兩天,好好追追那個爺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小寡婦吧。
好吧,你們別他媽的笑,我就是慫貨。我單槍匹馬,小門小戶,只敢風流,不敢捉奸。你咬我啊?
打定主意,我把車開得飛快,可是剛出生活區的大門,我的手機響了,一個短信進來,我放慢車速拿起來一看,藍幽苔的:你的人摟著老四的時候,你的心是不是在想我?
我他媽的呵呵大笑,這小娘皮心真大,都這時候還他媽的有空調戲我?
我把手機隨手扔到一邊兒,繼續開車,根本不想回她,爺不跟你瘋了。
沒想到,過了沒五分鍾,她又來了一條短信:我現在腦子里都是你,我可能是愛上你了,怎麼辦?
吱——我踩了刹車!
我把車停到了路邊,心情復雜的點了根煙,他媽的,藍幽苔是處女啊,還是一個漂亮的處女,還是一個妖精般的處女,他可能是我到目前為止或者說我這輩子唯一能夠得上邊兒的美麗處子,不是別人玩剩下的。
趙筱菊再聖潔也是一個生了孩子的女人……
這可難辦了!
關鍵是吧,這小娘皮看著又有心機又有手段,其實我知道她只是外強中干,是個小可憐,又動心眼又動刀的,只是自保而已。
而且這兩天相處下來,我還真有點動了心。
小寡婦能讓我平靜下來,這小娘皮可是能讓我瘋狂啊!
說老實話,我挨她耳光都覺得幸福燦爛。
還有就是,說來慚愧,生而為人,我還沒有被別人愛過。
媽的,我轉念又想,這不會又在逗我玩吧,真把自己當諸葛亮把我當孟獲了,貓捉老鼠上癮是不是?
好吧,我就是個擰巴的人,遇見美好,就自慚形穢,然後退縮猶豫,遇見騷屄,就自甘墮落,然後惡心空虛。
我苦笑著把手機扔到一邊,默默的抽煙,心想,讓老天爺決定吧。
十分鍾就十分鍾,如果十分鍾之內她不再給我發短信,那我一騎絕塵永不回頭。
如果她十分鍾之內再給我發短信,我就撥轉馬頭英雄救美。
當我又點了一根煙抽了一半的時候,藍幽苔又發來一條短信:晚安!
這他媽的算不算?
老天爺,又玩我?
不行,這不算,我的命運我得多試一次。
我給藍幽苔發了一條短信:愛,這個字可是又神聖又沉重,還特別容易受傷害,還特別需要物質基礎,還特別禁不住時間考驗,你確定你愛上了我了?
我看著表等她的回復,三分鍾之後,她回復:不確定,可是我現在滿腦子都是你的壞笑。
不行,我得再試一次,我開始再手機上編輯文字:我可真的是個窮小子,沒車沒房沒工作,連養活自己都夠嗆,我的德性你可也知道,壞笑可不能當飯吃,也不能當藥吃。
你准備怎麼愛我?
我現在還是老四的合法老公。
你能不能別玩我?
打完這些,我甚至還檢查了一下錯別人和標點符號,慎重地准備發出去,可是當我准備按下發送按鈕的時候,我猶豫了。
果斷全部刪除,重新編寫:你確定?
我毫不猶豫的按了發送鍵,就這三個字加一個標點符號,我就用這八個字節去跟命運要個答案!
如果她回答正面回答!
我王二管殺也管埋!
我今後就浪子回頭金不換了,洗心革面從一而終,一生為她畫眉了。
什麼黑社會什麼桑拿老板,爺跟你拼了,為抱美人歸,九死不後悔!
嗯,等等!朕還是封你為後宮之首吧,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大不了,爺的精爺的錢先緊著你用,有富余的再說。好吧,就這麼定了!
非常快,命運給了我答案。
藍幽苔回復:滾!
這他媽的就是答案?我他媽的簡直熱淚盈眶啊!爺他媽的心跳都快停了,憋著氣等待,就等來一個——滾?
我氣急敗壞的抄起電話給藍幽苔打了過去,她一接聽我就對著話筒大叫:“你就在我跟前裝逼吧,你知道不知道老四你跟老公有一腿?你知不知道你最好的朋友跟你的老公在一起瞎搞?嗯?你知不知道?”
沒想到的是,藍幽苔那邊竟然很冷靜,她等我吼完,平靜地說:“你怎麼知道的?你這是在哪?”
她的平靜讓我有點重拳打空的感覺,不耐煩地說:“你別管我是怎麼知道,也別管我在哪?你就說你知道不知道吧?”
藍幽苔依然很平靜:“老四以為我不知道,我這麼說你能聽懂嗎?”
我猛地冷靜下來:“我 TMD又不傻,那既然你知道,為什麼你還讓我幫她?我他媽的現在都跟她領結婚證了!”
說到這,我又開始急赤白臉。
藍幽苔那那頭咯咯笑了起來:“呵呵,好像不是我讓你幫她的吧,從頭到尾都不是,你好好想一想。也不是我讓你跟她假結婚的,你好好想一想。更不是我讓你跟她真領證的,你好好……”
“滾你的蛋,爺他媽的就是傻蛋!行了吧!再見!”我氣急敗壞的掛了電話。
歇斯底里加欲哭無淚應該能形容我的這時候的心情!
我又他媽的被她們玩了,這回輸了太慘了,丟死他媽的人了。
原來從頭到尾爺就是個傻小子。
好吧,不玩了,爺認輸,爺走了。
我狂躁的發動汽車,正准備一腳踩到底,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好吧,我承認我是賤貨,我還是接了,藍幽苔的聲音,輕柔的清晰傳過來:“我家,你敢來嗎?6號樓 6單元6號。”
說完地址她馬上就掛斷了電話!
操他媽的,爺現在啥都敢干!
跟你拼了,爺非去操死你這個小娘皮,媽的,你玩我的假老婆,我操你的真媳婦兒,誰怕誰啊。
我從包里找出一片藍 P!就著一瓶礦泉水仰頭灌了下去!等著,爺戳不死你個666!今天晚上爺要來個決戰紫禁之巔!
我像個瘋子一樣以最快的速度衝到藍幽苔的家門口,我剛到那一層樓,她家的門就應我的腳步聲二開,藍幽苔穿著一件寶藍色的吊帶睡裙出現在了門縫里,只露出半個身子和半張臉,笑盈盈看著我。
我可沒工夫跟她演偶像劇,一肩膀扛開門,一把抱住她,屁股一撅就把門撅上,上來就啃她的嘴,手上也不客氣,直接撕她的吊帶。
媽的,我忘了她有刀,彈簧的!
依然頂在我的肋叉子上,而且還是那個位置!
“能好好說話嗎?”藍幽苔臉上崩著笑,手上使著勁兒,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我。
“能!”我松開手並且把它們高高舉到頭頂。
“你以為我叫你來,就是想跟你上床嗎?”藍幽苔一手持刀頂著我肋骨,一手抓著我的襠部輕輕捏著。
“我走,我他媽的走還不行嗎?”我其實並不怕她的刀子,只是覺得有些無聊,不想再被玩了,眼神冷漠地看著她說。
“小樣,急了?”
藍幽苔把刀子收回來,往玄關鞋櫃上一放,那只抓著我襠部手的沒松開,另一只手把我一摟攬進她的懷里,抬頭在我唇上親了一口,然後咬著我的耳朵,膩聲說:“傻瓜,我就是讓你來操我的!”
有個碼字的大神說:“你我相愛,就是為民除害。”他還說:“我是混蛋我是懦夫,我替老天管好自己,不去禍害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