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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隔牆有眼 無夢襄王(freeek99) 8528 2024-03-02 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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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注意,前一章,也就是116章里,最後寫玲玲那一段兒作廢,感覺那樣安排不好,這是重新瞎編的,以這章為准。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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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點了?煩人!人家睡得正香著呢。”杜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懶懶地說道。滿足的性愛是女人最好的催眠劑。

  “五點了,小懶貓,起來了,晚上想吃點什麼呢?今天辛苦你了,一會兒請你吃飯。”童瞳捏了捏杜鵑可愛的小鼻子笑道。

  杜鵑懶洋洋的穿好衣服,從皮包里取出一把小梳子梳著凌亂的短發,嘟著小嘴道:“真俗氣,就會請個吃飯,吃來吃去,也沒什麼新花樣,晚上領我出去玩玩吧,我好久都沒出去消遣過了,都憋死了。”

  “好啊,吃完飯,你想去哪我就帶你去哪啊。唉,對了……”童瞳說著,從挎包里取出一個鼓鼓囊囊信封遞到杜鵑面前道:“那什麼,親兄弟,明算賬,哈哈,就算是好情人,也不能讓你白辛苦,這個你拿著,就算是你這幾天的勞務費吧。”

  杜鵑瞥了一眼童瞳,接過信封,從里面將厚厚一沓嶄新的鈔票取出來,在手上掂著,笑道:“呦,童瞳,看來你是真發財了呀,這得有一萬吧,真夠大方的嘛。明算賬的話,可要不了這麼多呀。”

  童瞳道:“拿著吧,以後可能會經常麻煩你的。”

  杜鵑將錢甩給童瞳道:“跟我充什麼大款呀,我還不知道你,三更窮,兩更富的,你還是留著娶老婆用吧。在我這兒裝有意思嗎?”

  童瞳笑道:“財呢,我還真是小發了點兒,沒那個意思,也不是跟你算賬,你看你幫我這麼大忙,我想表示一下感謝,想買什麼東西吧,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而且我也整天瞎忙的,沒什麼時間陪你,你想買點什麼就買點什麼吧。”

  杜鵑聽了笑嘻嘻地說:“你要是不是給我算工錢,是給錢讓我花,那我就要了,哈,誰讓我是你情人嘛,不過,我可不想一次要這麼多,我要是要了,誰知道你要隔多久才會再來看我。”

  說著她從那沓鈔票里隨便抽出一小疊大概有兩千多的樣子,然後從挎包里拿出一個精致的長方形的錢夾來,把那些錢塞進去。

  錢夾一翻開,童瞳看到的錢夾的放照片的地方有一張杜鵑和他老公的大頭照合影。

  他不經意掃了一眼,卻是猛得一楞,伸手將她的錢夾奪過來,放在眼前仔細的看這張照片。

  “唉,怎麼了?”杜鵑被童瞳的反應嚇了一跳。

  “這個人是誰?你老公?”童瞳指著照片上的那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的男人問道。

  “是啊,怎麼了,你認識?”杜鵑道。

  “你老公叫什麼名字?”童瞳問道:“他在哪間律師事務所工作?”

  “他叫陳振啊,在鵬程律師事務所啊,怎麼了?”杜鵑不解地問道。

  “哦,沒什麼。”童瞳又死死的超那張照片看了一眼,將錢夾還給了杜鵑:“你們家牆上掛著的那些婚紗照,他不是不戴眼鏡嗎?”

  杜鵑道:“噢,拍照的時候他戴的是隱形眼鏡,他平常是戴眼鏡的。怎麼了啊。”

  童瞳裝做沒事兒的樣子笑道:“噢,沒事兒,我還以為你除了我還有個情人的呢,呵呵。”

  原來,這個照片上的男人,也就是杜鵑的老公,不是別人,正是昨天跟玲玲在車上“打野戰”的那個男人,也就是被花姐買通准備偽造假遺囑的那個色鬼律師——陳振!

  怪不得童瞳當時看見他的時候,覺得有點眼熟,覺得好像在哪見過,可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他是誰。

  “嘻嘻,你這麼緊張我啊,一張照片就有這麼大反應?”杜鵑伸手戳了一下童瞳笑得甜絲絲的。

  “對了,你老公,說什麼時候回來呀,沒個准日子嗎?把你一個大肚子的丟在家里這麼放心啊?”

  童瞳嘴上問著,心里卻嘆息道:哼,真是有意思,陳振啊陳振,我在家偷著你老婆,你卻冒充出差偷我的女人。

  “誰知道呀,他說是去省城辦什麼案子,取什麼材料來著,我也懶得問,經常這樣,一個月有多半個月不在家。”

  杜鵑無所謂的說著:“前兩天通過一個電話,說是再有兩三天的就回來了。愛回不回吧。”

  “哈,你想得到很開啊,你就不怕他在外面招三惹四的?”童瞳道。

  杜鵑嘆了口氣道:“唉,想不開有什麼用,怕有什麼用?他要找,我也沒什麼辦法,男人不都這樣嘛,不是有句話說過嘛,丈夫丈夫,一丈之內才是你夫,出了這一丈,是誰的還不知道呢,愛誰是誰吧。”

  童瞳見杜鵑的如此反應,問道:“那照你這麼說,以前他就有過這方面的跡象,是不是?”

  杜鵑淒楚一笑:“剛認識他的時候,他還是個沒什麼名氣的小律師,家庭條件也不好,窮得叮當響,那時候他對我很好,把我捧在手心上。現在,人家是著名大律師了,混出頭了,呵呵,有錢了,唉——不說這個了,說點別的吧,哈,我又不真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女孩兒,只是我不願意想那麼多而已。”

  童瞳剛想說什麼,突然手機響了,一看號碼是白毛的打來的。

  白毛:“童哥,你在哪呢?你讓我跟蹤的那輛車,我上午就在那個什麼律師事務所門口找到了,就一直盯著,下午趴著窩沒動,剛才一個戴眼鏡的男的來開走了,去民政局附近接上了一個小媳婦兒,就是你發給我照片的那個女的,現在兩個人在上島西餐廳呢,我就在門口呢。”

  童瞳道:“好,你繼續盯著,別給我盯跑了,明白嗎?我馬上就去找你。”

  掛了電話,童瞳對杜鵑不好意思的笑笑:“不好意思,我有點急事兒,得走了,不能陪你吃飯了。要不,你想去哪吃,我送你去?”

  杜鵑道:“快走吧,你別管我了,我打車走吧。你不管干什麼可都要小心點兒,別為了錢不要命,知道嗎?”

  說著,她把剩下的那疊錢理好塞回信封里裝進童瞳的挎包里。

  童瞳忍不住親了她一下兒,又把她抱在懷里,嘆了口氣道:“我真的很希望你是那個永遠也長不大的乖女孩兒,小乖乖,我會疼你的。”

  還是將杜鵑送到一個她家附近的飯店里,童瞳才驅車趕往咖啡廳,在門口找到了白毛那輛破面包車。

  “呦,童哥,換新車了?”白毛坐進童瞳的車里,摸著嶄新的內飾一臉羨慕地說道。

  童瞳將那個信封掏出來塞給白毛笑道:“辛苦了,過兩天,給你換個車,以後就跟著我吧。”

  白毛一聽大喜:“真的呀,那太好了。”

  又一捏信封,就趕緊推辭道:“童哥,太多了,你讓我辦點事兒,那是應該的,我怎麼能要你這麼多錢呀,我可不能要,不能要。”

  “收著吧,又不是天天給,別亂花,給你媽五千,聽見沒?”童瞳遞過一根煙給他。

  “一定,一定,謝謝童哥。”

  白毛趕緊掏出火機給童瞳點上,然後道:“童哥,這兒又是唱哪出兒呀?還別說,那女的真漂亮,那小模樣長的,真是極品。那男的不怎麼的,四眼田雞,色咪咪的。他是律師吧?”

  “別問那麼多,以後有機會再給你說吧。你還去你車里,一會兒他們出來,你接著跟著,我們倆輪流跟,省的他們察覺。”童瞳道。

  在車里等著的時候,童瞳開始分析玲玲和陳振這兩個人關系。

  這兩個人是怎麼認識的呢?

  就老相好,還是剛勾搭在一起?

  那麼是在認識自己之前就認識,還是在認識自己之後才有的關系?

  如果只是老相好,在認識之前就認識,那麼偶爾聯系聯系,好像也沒什麼,可能是自己這幾天忙冷落了玲玲,而這個陳振又借故出差或者提前回來了兩天,兩個人只是敘敘舊情。

  要是這種情況的話,倒是沒有什麼難辦的,憑著自己的實力,再把玲玲的心收回來也就是了。

  如果是兩個人是剛剛勾搭在一起,那麼玲玲一定是被那天自己讓她看的那段偷拍許志軍的錄像給氣著了,又嫌自己行動太慢,這半個多月以來並沒有實質性的進展,所以想自己行動,再去找一個律師幫忙,兩人一來二去勾搭成奸。

  要是真是這樣的話,這個玲玲還真不能小看了,為了目的可以跟我這個混混上床,也可以跟律師上床。

  不過,玲玲不是多次表示過,她根本不看重許志軍的財產嗎?

  為什麼會怎麼著急,寧願犧牲自己的身體做為代價?

  難道玲玲早就預謀得到許志軍的財產,自己只不過是被她當槍使,她再利用我,她對我表現出的種種哀怨和柔情都是偽裝的,都是有預謀的?

  這個玲玲也像花姐一樣是一個心計叵測的女人?

  還是一個十分懂得利用自己的美貌來誘惑男人的蕩婦?

  而這個陳振也只不過是她的一顆棋子。

  甚至,她父母根本沒有病,只不過是玲玲利用這個為借口,好讓她有時間就俘獲陳振,跟他幽會?

  應該不會吧,童瞳想起跟玲玲在一起時候一幕一幕,不禁又些茫然,嘆息了一聲:玲玲啊玲玲,你想讓我怎麼對你?

  一會兒,就見穿著一身素雅的米色套裙扮的玲玲從咖啡廳的大門里出來,後面還跟著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穿襯衣打領帶,褲縫兒筆直,皮鞋鋥亮的男人,兩人徑直上了那輛車身上印有“彭律師事務所”字樣的商務車,開走了。

  童瞳和白毛輪流跟著。他們沒有去玲玲家,也沒有去那個打野戰的地方,而是把車開向了芸苔最高級的四星級賓館——麗都大酒店。

  童瞳馬上給白毛打電話,讓他上去隨便找個碴兒,拖住這兩個人,但是別把事兒給鬧大了。

  白毛也是長在外面混的小流氓,別的不會,找個碴兒卻是不在話下,趁著他們到停車的時候,把他的那輛破面包往前稍微一湊,刮了那輛商務車一下。

  陳振馬上下車跟白毛理論起來。

  趁著這個檔口,童瞳趕快給黑子打電話:“立刻讓孔霞准備一個偷拍房,有個叫陳振的30來歲,白臉戴眼鏡的男人馬上要去麗都開房間。沒時間解釋,馬上辦!”

  白毛開始跟陳振糾纏,白毛的一身的流氓打扮和臉上的傷疤還有染發,也唬得那個陳振一楞一楞的,別看他是律師,遇見這種人他也沒什麼辦法。

  過了差不多有一刻鍾,黑子打來電話,說孔霞那邊安排妥當了,童瞳便給白毛打了電話讓他撤回來。

  而兩個人吵架的時候,玲玲卻一直沒有下車。

  (freeek99抹著一頭一臉的汗說:嘿嘿,有點巧,但是還算能說得過去吧!哈,無巧不成書嘛。有時候瞎編也是很費力氣的。)

  將白毛打發走了,童瞳呆在車里遠遠看著陳振和玲玲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麗都大酒店的大廳,又過了幾分鍾,黑子又打來電話道:“孔霞說了,那個什麼陳振已經辦了手續拿了房卡了,現在剛上去。唉,這人是誰啊,沒聽你說過呀,還弄得這麼急,差點安排不過來。”

  童瞳有點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把玲玲的事兒告訴黑子,剛想支吾著說什麼,就聽見電話那邊傳來一陣女人的嬉鬧聲,然後聽黑子道:“一會我去找你,跟你說下今天下午我們拍郭躍的事兒,商量下怎麼辦,等我啊!”

  然後掛斷了電話,童瞳想不讓他來,也來不及了。

  童瞳趕快開了一間房,進去以後,馬上打開筆記本電話,接上接收器,收到了那間房里的監控視頻。

  只見陳振一個人坐在床上,拿著遙控器看電視,玲玲的外罩和手包則掛在衣架上,顯然玲玲是在衛生間洗澡。

  一會陳振見電熱水壺里的水開了,倒了一杯出來,然後眼睛朝著衛生間的方向看了看,鬼鬼祟祟的從包里拿出一個小瓶,從里面倒出一片藍色藥片來,放進嘴里,端起水杯,用嘴使勁兒吹了吹涼,就將藥服下。

  水太燙,把他燙得齜牙咧嘴,直的用手拍脖子。

  不過他還是繼續將熱水往嘴里吞。

  童瞳冷笑,心道:這個陳振看來也頗有心計,知道吃這種藥,需要喝熱水,才能吸收好,起效快。

  哈,有了這藍色小藥丸,是個男人都可以當猛男。

  單單是憑身體好,雞巴硬,時間長,就想征服女人的時代看來已經過去了。

  陳振喝完一杯熱水,開始來回在房間里走動,間或模擬性交的動作,對著空氣狠狠的聳幾下屁股,臉上淫邪的笑著。

  童瞳又心道:不知道這樣的鏡頭,讓杜鵑看見,會有什麼反應。

  女人啊,你明不明白,皮包里揣著偉哥的男人,今天晚上是不會回來。

  一定會“出差”在外的!

  玲玲裹著一條浴巾從浴室里出來,臉上的表情仍然是那種羞澀,那種欲迎還拒。

  陳振淫笑著衝上去,摟住她,又親又摸。

  玲玲推開他低聲道:“你先去洗洗吧。”

  陳振對著她的俏臉又親了幾下,就脫去衣服,進了衛生間。玲玲則坐在了床上,目無表情地看著電視,眼神卻是沒有焦點,像在想著什麼心事。

  這時,童瞳拿出手機撥通了玲玲的電話。

  玲玲聽到手機響了,臉色一變,趕快從包里把電話掏出來,看了一眼來電號碼,稍微一愣,不過很快反應過來,拿著電話卻不接,抬眼朝著衛生間方向看了看,走到房間的角落里接了電話:“喂……”

  童瞳:“玲玲,在哪呢?”

  玲玲:“噢……我還在我父母家呢,你忙完了嗎?”

  童瞳:“現在沒什麼事兒了,對了,咱媽的病還沒好嗎?還在醫院嗎?”

  玲玲:“哦,沒事兒了,現在基本穩定了,好多了,現在已經回家了。”

  童瞳:“具體是什麼病啊,我認識一個老中醫很不錯的,要不要改喝中藥試試?”

  玲玲:“不用了,謝謝你,現在好多了,主要是糖尿病,前兩天忽然嚴重了點。”

  童瞳:“那,你還要在你父母那里住幾天呢?我想你了,我想見你,你想我了嗎?”

  玲玲:“哦,我明天就回去了,現在我說話不方便,明天再聯系你好嗎?”

  童瞳:“有什麼不方便呀?你不是在你父母家嗎?你沒自己的房間嗎?好幾天沒見了,我想跟你說說話,聽聽你的聲音。”

  玲玲:“哦,我正在廚房熬著藥呢,馬上就好了,我得伺候我媽喝藥呢,先就這樣吧,好嗎?”

  “那好,那就這樣。”童瞳說完就掛了電話。

  偷情的女人是往往是最聰明的女人,也是演技最好的女人,此話說得一點都沒有錯,玲玲從把電話貼在耳邊那刻起,就神情自若,不慌不忙,對答如流,應付自如。

  “誰的電話呀,寶貝兒。”陳振赤裸著從衛生間里走出來,大模大樣的用浴巾擦著身上的水珠。

  陳振身材適中,一米七五左右,有一點小肚子,跨下那根物件兒半挺著,黑不溜秋的,跟他白皙的皮膚很不相趁。

  “沒誰,一個朋友。”玲玲淡淡地說,隨手將手機扔在床頭櫃上。

  “來吧,寶貝兒,我可想死你了。”陳振扯開玲玲身上的浴巾,將身子壓上去,開始親摸,手法和技巧也相當老道,三點兒同時展開進攻。

  童瞳這邊可以清楚的看到,玲玲分開雙腿,讓陳振輕易的把手指伸進她的陰戶里,在那道粉嫩的肉縫里肆意扣弄,她那一雙漂亮的小腳,勾成了彎月,顯示出了她的興奮,還享受。

  雖然最近天天都在干這種偷拍的事兒,可是童瞳心里還是有點不是滋味兒。

  陳振從上到下,從頭慢慢的吻,一直舔到玲玲的陰部,他分開玲玲的大腿,把頭埋在她的腿間,吸溜吸溜的舔著。

  玲玲也發出誘人的呻吟,用手抓住陳振的頭發,向上挺著陰戶。

  童瞳從兩個人的默契程度看得出來,這兩個人應該不是“初成對手”,應該是老搭檔了,否則根本不會這麼配合無間。

  陳振舔了好大一會兒,下面的雞巴已經是硬邦邦的了,不過他倒是不著急插入,起身站在床邊,拉過迷離的玲玲道:“寶貝兒,來,吃吃雞巴,讓我好好爽爽。”

  玲玲跪在床上,伸手摸了一下雞巴,嗔道:“我不吃,昨天你都射到我嘴里了,惡心死了,怎麼今天你還想呀?”

  陳振伸手揪住玲玲的一顆奶頭捏弄著淫笑著道:“昨天不是來不及了嘛,本來不是想開房間好好干一次的嘛,誰知道突然有事兒,不能不去,所以才……哈哈,好東西呢,你又不是沒吃過我的。咱們上大學的時候,你吃的還少嗎?”

  玲玲擰了他的大腿根一下,恨聲道:“那你也不能從下面拔出來塞就到我嘴里吧,我又不是你老婆!”

  陳振可沒那麼有耐心,一按玲玲的頭,雞巴一挺,就塞就她嘴里。

  童瞳一驚!沒想到這兩個人還是大學同學!而且還是戀人!

  他突然想起第一次跟玲玲相遇,也是在這個麗都大酒店跟玲玲瘋狂做愛完以後一起洗鴛鴦浴的時候玲玲給他說的那句話:“我不會賴上你的,我只想知道跟我有過一夜的男人叫什麼名字,你是我第三個男人。第一個是我大學的同學,第二個是我丈夫。”

  這就對了,童瞳覺得心中的疑團被解開,有些釋然,點上一根煙慢慢地看著這對“老情人”的表演。

  看著玲玲賣力的給陳振唆雞巴,那份投入好像並不是逢場作戲的偽裝,不禁心想:這個玲玲當時應該沒有給自己說實話,她給我只是輕描淡寫的說她跟許志軍的婚姻只是父母包辦,是門當戶對下的產物,看來並非如此,這對“鴛鴦”當時挨得“棒打”一定不輕。

  正想著呢,電話響了,一看是黑子的,說是已經到了麗都,問童瞳在哪個房間。

  兩分鍾,門鈴就響了,童瞳開門一看,黑子摟著兩個女人進來,一個他也認識,是艷熟的楠姐,另一個他不認識,一個俊俏的短發少婦。

  黑子把短發少婦朝童瞳身上一推,笑道:“老童,這就是我給你說的美女警花。”

  然後拽住少婦的頭發往下一扥,一個光溜溜的頭露了出來:“我知道你玩的女人多,不過這光頭警花你還沒玩過吧,哈哈。”

  “啊……”楠姐一見到丁蘭的光頭嚇得驚呼一聲,楞在當場。

  丁蘭馬上用手抱著光頭,身子貼著牆,縮成一團。

  童瞳也是一愣,看了黑子一眼,說道:“我這邊正錄著像呢,這……”

  黑子滿不在乎地說:“沒事兒,這都是訓練有素的,反正偷拍也是撐死眼睛餓死屌的事兒,叫這倆過來伺候伺候剛好。”

  他說著把楠姐朝童瞳身邊一推,然後拽著丁蘭的衣領,把她拖到床邊兒,解開褲子,掏出黑雞巴就塞到丁蘭的嘴里,然後看著童瞳的筆記本電腦的屏幕道:“這又是哪一對兒呀,這梳分頭的傻逼是誰呀?”

  此時,玲玲還跪在床上給陳振口交,所以黑子沒有看清楚玲玲的臉,陳振他也不認識。

  童瞳也拉著楠姐過來,坐到床上,摸著楠姐被牛仔褲箍得圓鼓鼓的大屁股說道:“這個……這個是個律師,叫陳振,那女的是……”他不知道該怎麼跟黑子說,因為他在黑子那邊打過保票,說玲玲這邊沒問題。

  “喲,這不是玲玲那個小媳婦兒嗎?”

  黑子指著屏幕有點吃驚地說:“老童啊,你也夠狠啊,怎麼?你舍得把這個小美人撒出去了?律師,他對我們有什麼用?用得著她去勾引嗎?我們手下不多的是嗎?”

  黑子終於看清楚的玲玲的臉,不過,他以為這是童瞳安排好的。

  “先看吧,一會在跟你說吧。”童瞳也有些郁悶,也將楠姐按在地上,掏出雞巴塞進她的小嘴里,盯著屏幕悶悶的抽煙。

  黑子按著丁蘭的光頭,聳著屁股往丁蘭的嘴里挺送著雞巴,笑道:“沒事兒啊,我不是說了嘛,你想說什麼就說,不用防著這倆屄。哈,剛才我接了這個母狗,准備去曲艷哪兒再賣些個玩意兒,咱們楠姐跟我說說想咱們了,我就一並捎過來了。”

  楠姐伸出舌尖舔著童瞳的龜頭朝著他風騷一笑,又一口將他的雞巴吞進了大半根兒。

  童瞳看著楠姐的樣子,又看了看跪在黑子胯下的光頭警花,心道:難道是我錯了?

  難道女人只有用黑子的方法才能管用嗎?

  黑子從丁蘭的嘴里拔出雞巴,撥了她的光頭一把命令道:“去,去叼叼我兄弟的雞巴,這個也是你的主人,哈哈。楠姐,過來,讓我疼疼你。”

  丁蘭和楠姐換了位置,爬著挪到童瞳的跨下,低著頭,不敢看童瞳的眼睛,摸著雞巴,閉著眼睛,含了進去,開始舔弄。

  童瞳搖了搖頭自己笑了一下,然後對黑子道:“黑子,我是沒你狠,玲玲這回不是我放的餌兒,是她背著我來會老情人了,我無意間發現的……”

  屏幕上的陳振和玲玲這時已經開始短兵相接,用男上女下的方式肏了起來,玲玲忘情的叫著。

  黑子看了童瞳一眼,冷笑了一下,並沒有說什麼,揪了揪對楠姐的耳朵命令道:“來,把奶子露出來,給你黑爺爺夾夾。”

  楠姐趕快吧襯衫解開,把兩只雪白肥美的奶子從乳罩里掏出來,用手托著夾著黑子的又粗又黑的雞巴套弄起來。

  黑子揪著她的兩粒奶頭笑道:“唉,這才是聽話的女人嘛,哈哈。”

  又朝著丁蘭喝道:“那光頭的,使勁兒唆,聽見沒有,不把我兄弟伺候好了,看我一會兒怎麼收拾你,扒光了,給你扔到大街上,你信不信?”

  丁蘭聽了趕快努力地含著童瞳的雞巴,賣力的唆著。

  童瞳摸了摸丁蘭的光頭,笑道:“看來是我錯了,老黑,這玲玲我也交給你了。”

  黑子摸出一根煙點上抽了一口,吐著煙霧道:“老童啊,你聰明是夠聰明,就是心還是有點軟,跟女人跟貓一樣,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忠心。誰家的食兒好,就跟誰走了。所以呀,要把她們都訓練成母狗。”

  童瞳笑笑沒有回答,眼睛盯著顯示屏,冷冷地看著。

  黑子讓楠姐把衣服脫光了,手扶著桌邊趴著,他端著黑雞巴,分開那個雪白肥厚的屁股,使勁一捅,就插進楠姐的屄里,抽插起來,然後繼續說道:“下午我跟老白也是在這兒偷拍了郭躍跟她後媽,唉,你知道不,他這後媽可不簡單,操,別他媽的叫,沒看見我正說話的嗎?”

  原來楠姐被黑子操得美了,哼哼唧唧的叫著,黑子一罵,趕緊咬著嘴唇,不敢呻吟出聲,只是把個屁股翹得高高的,方便黑子插的更深。

  黑子繼續道:“她後媽叫呂如萍,四十六,華芳貿易集團公司的董事長,有錢,在咱們市很有名的,不過,也是繼承她那個第一個老公的遺產,五年前她第一個老公死球了,留給她一大堆錢和一個大公司,沒兒子,有個閨女,嫁到省城了。三年前跟郭躍的局長老爸結的婚。對了,那個什麼皇家花苑,也是這個女人的產業,郭躍就是幫忙打理。哈,我知道的這麼清楚,還得感謝咱們這個光頭警花呢。”

  童瞳笑道:“不錯,又是一條大魚,唉,老白呢?他下午不是跟著你嗎,現在哪去了?”

  “老白說他身體不舒服,回去歇著了。”

  黑子一邊啪啪的干著楠姐的屁股一邊笑道:“這小子,估計這幾天努過勁兒了,玩太猛了,有點暈了吧唧,下午神神叨叨的,還他媽的跟我說他愛了一個女人,我問他,愛上誰了?他他媽的跟我說他愛上張曼玉了,你說他傻逼不傻逼。”

  童瞳聽了苦笑,問黑子:“老黑,你覺得老白會不會真的愛上誰了?”

  黑子朝著楠姐的大白屁股使勁拍了一下,又狠狠的操了一下,罵道:“少他媽的扯這個,什麼他媽的愛不愛的,有屄肏,有奶摸,就行了,咱們這些人,愛得起嗎?唉,你別閒著呀,操呀,嘗嘗警花,小逼緊的很。”

  童瞳也讓丁蘭趴到桌上,將她的一步裙掀起來,把褲襪和內褲往下一扒,分開翹翹的屁股,看了看丁蘭兩腿之間夾著的沒毛的嫩屄,對黑子一笑道:“喲,還真不錯,還是白虎屄呢。”

  黑子笑道:“操,什麼白虎屄呀,人家那是專門拔干淨,還做了漂白手術,准備孝敬局長情人呢,嘿,誰知道落我手里了,哈,現在的女人呀,就是不肏白不肏,肏了也白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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