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
頓時我們都是一臉的無語,完全不知道王野這個裝逼犯是要具體干什麼。
那剛剛承受了很大心理壓力才叫了一聲野哥的陳翔在這個時候完全的懵逼了……
我當時看到那陳翔的表情,頓時有點憋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我估計這會兒不要說陳翔懵逼,那些在周圍的溷溷小弟,這會兒都他媽不知道這什麼情況,一向是威風凜凜的老大,這會兒不但被人捅刀子不敢出聲音,更是叫對方一個小弟大哥,被隨便安外號竟然無動於衷,無從反駁反抗。
我估計他們都有點懷疑自己這些年是不是跟了一個假老大。
“怎麼的?我說話不好使是不?”王野說話之間手上那軍刺在這個時候不斷的靠近了陳翔,陳翔身子勐然一顫,那張嘴半天都沒有能夠說出話來。
但是即便是在這個時候王野手上的軍刺幾乎是已經觸碰到了陳翔的某處,一時之間陳翔身子不斷的顫抖起來。
“你,你……”
王野一臉的無所謂,然後咧嘴一笑道:“怎麼的,是不是不想叫呀,這也很容易,那你就不要你的這玩意吧,反正對於你也是沒有用的。”
這個時候我們幾個人都是咧嘴一笑,然後看著這個時候的陳翔幾乎滿是同情的目光,畢竟王野這個人你完全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反正我們是都習慣了。
但是那的陳翔不明白,這個時候我看到那陳翔都著急的汗水都不斷的冒出來了。
“這個,我怎麼叫?”
“草,咋的了,連狗叫都不會?你這個老大當的也是一點兒水准都沒有!”
“啥?”
什麼時候不會學狗叫和當老大的水平掛上鈎了。
“咋的了,看來你的幾把還是不重要呀,叫不叫?”
王野看著陳翔,臉上沒有一點兒開玩笑的樣子,顯得十分的嚴肅。
“我叫,我叫,你……汪汪汪……”
就在眾人都有些震驚的目光之中,陳翔不斷的汪汪的叫了幾聲,這個時候的陳翔可謂是名聲掃地,可以說在這個時候他的領導力已經是完全的葬送了。
王野這個時候緩緩的笑了一聲,然後收回了軍刺,然後伸手在陳翔的臉上拍了拍。
“這就對了嘛,放乖點,記住了哈以後在我們的面前不要裝逼知道不?”
陳翔這個時候沒有說話,只是一臉漲紅的看著王野,同時也看向了我們,最後冷冷道:“我們走!”
……
等到我們回到酒店的時候,濤哥叫住了我和楊森,然後我們濤哥還有林光在酒店的大廳坐了一會兒。
泡了一杯茶,然後抽著煙。
“濤哥,嫂子怎麼樣了?”
這個時候我直接稱呼嫂子,其實我知道在濤哥的心里高敏的地位還是十分的高的,不然的話在高敏的事情上是不會這樣的上心的。
“沒事,這件事你們不用擔心,我會處理好的,龍哥打電話給我了,讓我明天之內將這件事處理好,再過三天公司要開會了,馬上就要過年了,兄弟們之中有很多的都要回家過年了。”
“明天?”
“嗯,是這樣的,明天,就明天一天的時間,這件事一定要在明天處理好。我現在也不想在給那黃龍說什麼廢話,今晚我去找找關系,確定那的黃龍具體位置,明天我們直接要了錢就走,不多不少,兩百萬。”
周濤說話的時候一直抽著煙,看他的意思這件事在他的眼里就他媽不是事兒。
“那如果這個黃龍的不配合我們呢,不給我們錢怎麼辦?”
“很簡單,一條手臂一百萬,一條腿一百萬!”
林光回答的很簡單,沒有任何其他的廢話。
我聽到了林光的回答之後,然後看向了周濤,就看到周濤也是微微的點點頭,接著輕聲道:“小東,回去准備吧,這件事沒什麼說的,事情既然已經都發展成了這樣,我也沒有任何的顧忌,黃龍這個人就算真他媽是條龍,也是在大巴縣,我們利明市來的人他就要跪著迎接,不跪就他媽要打到他下跪!”
一邊說著周濤直接將煙頭熄滅在了煙灰缸,然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回去告訴兄弟們一聲,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一早七點的時候在的酒店門口集合。”
我點點頭。
在回去的電梯之中,楊森看著我道:“小東,明天的時候你在我的身邊,這些人都他媽一個個的部長眼睛,快過年了,的傷到哪里不好。”
我輕笑一聲,遞給了楊森一支煙,然後道:“先去通知他們准備一下,畢竟現在什麼情況我們都他媽是懵逼的,但是有一點不管如何我們都要平平安安。”
楊森嗯了一聲。
一晚上其實我都沒有睡得很好,我今年十九歲,這一年我改變了很多,離開了學校,現在也已經算是真正的步入了社會之中,在無數現實的洪流之中,現在的我們雖然表面上風光,但依舊是活在著最底層。
俗話說的好,不想當老大的小弟不是好大哥,我知道剛哥從一開始就想要推我上去,但是我現在閱歷還太低,根本就不可能勝任任何的的位置,而且我也不想那種和兄弟們有上下級別的關系。
半夜我起身坐在窗前,抽著煙,看著窗外那一片漆黑的天。
星光慘澹,但是稀稀疏疏還是有著一些星光。
看著那漆黑的天空之中出現點點星光,一時之間不由得讓我想到了在利明市的某座樓房的頂樓上,劉義當時問我看到了什麼。
在這個世界上我們都只是滄海一粟,就如這片浩瀚無邊的天空,說實話根本就沒有人知道在這一片浩瀚的天空之中的會不會有人看到你,但是你要想要讓人知道你,你就要做那一顆閃爍的最亮的星星。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真正的讓人看到,讓別人都順著你的路走。
亦如當初劉義所說的你所看到的天邊,無盡天邊,無盡遼闊。
就如那顆年輕搏動的心……
坐在窗前,我一根煙接著一根煙,年輕的身體之中充斥著一股股前所謂有的熱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