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著車心中卻是十分的惆悵,腦子里滿是在重慶來的一幕幕的。
越想我越是感覺心中一股股的疼痛,每當想到了葉詩雨的離開,我就深深的感知到了這個社會的殘酷,或許我們對社會的認識還不夠,但是生活在這個社會上,我們能做的能想的,真的是越來越少了,有許許多多都不是我們現在能夠一下子接觸到的。
最後想想小明,其實這樣的人挺可怕的,對於殺人他似乎只是一個概念,就像是吃飯喝水一般的這樣的概念性的東西。
沒有人知道這是為什麼,但是或許正如范俊生所說的,其實很多的時候人活在這個世界上需要的不僅僅的物質生活,精神生活才是一個人在物質生活之後的最大追求。
正如小明為了一個尊重而不惜不要自己的生命一般,這樣的人並不是心里有問題,而是他們本來就是這樣認為自己的人生,如果在他的生活之中全部都是鄙視和看不起,沒有一點兒尊重,活的沒有尊嚴,那還不如不活。
生活原本就是這樣。
一路向北,深夜的高速路上我們放了一首許巍的《曾經的你》:
曾夢想仗劍走天涯
看一看世界的繁華
年少的心總有些輕狂
如今已四海為家
曾讓你心疼的姑娘
如今已悄然無蹤影
愛情總讓你渴望又感到煩惱
曾讓你遍體鱗傷
di....da...
走在勇往直前的路上
di....da...
有難過也有精彩
每一次難過的時候
就獨自看一看大海
總想起身邊走在路上的朋友
有多少正在憂傷
di……da……
走在勇往直前的路上
di……da……
不知多少迷路的夜晚
di……da……
走在勇往直前的路上
di……da……
昨夜的你醒來……
或許我們的生活就應該像歌詞之中這樣,許巍是我非常喜歡的一個歌手,他的歌聲充滿了滄桑和故事,或許這不應該是一個二十歲的我應該去暢想的,但是這一刻我是真正的從那滄桑的聲音之中聽出了我兒時的夢想。
仗劍天涯,無悔人生!
每一個人都有英雄夢,我也有。
似乎現在我也在不斷的朝著我的夢想進發,但是我總感覺自己的路走的太慢,或許是我太著急了,這麼多年了,我的人生大多都是跟著其他人的步伐,大多的時候都是違背心中意願的做法,但是面對這樣的人生我又是無能為力。
曾經不知道是誰說過,你無力反抗生活就要學著去適應。
我們現在百分之八九十的人都是在適應生活,真正去生活的人很少。
因為那需要很大的財力物力能力。
我們將車子一直開到了距離成都已經很近的一個高速的休息站,然後我們下了車,全部到了范俊生給我們提供的那個越野車之上,我們的車子車牌被我們收走了,這都是為了以防萬一。
至於這車子以後怎麼處理這些就不是我們所關注的,這樣的大便宜是一定有人來撿走的。
我們又一次開回去,再嘉州市的高速路口下了高速,等我們到了嘉州市的時候已經是早上的六點過了。
這個時候天剛剛蒙蒙亮,我們開在這座陌生的城市,心中卻是比之前要放松得多。
我們找了一個就酒店住下,因為我們五個人都是受了重傷,雖然不要命,但是身上的傷口都是剛剛的結巴,只要一動的話很容易就傷口裂開,所以我們必須找個地方處理一下我們身上的傷口,還有一個就是我們要找幾套衣服。
就身上這樣的衣服穿上的話,那絕對是出門就會嚇死人。
不得已這個時候王野又是發揮了他的看家本領,直接打起了床頭的服務電話。
“帥哥你好,很高興為你服務……”
“那個給我找個小姐上來,我有點受不了了……”
當即電話那邊停頓了半天都沒有說話,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一般,輕聲道:“帥哥,這都是大早上的,不至於吧……”
“這有什麼,我一向都喜歡晨勃,正好來一炮……”
“那個……”
電話那邊的女人的聲音都有點不知道怎麼說話了。
“你就說做不做嘛,一千一次,做不做,做就趕緊上來。不做的話我就找別家了!”
這個時候王野有點耐煩的樣子,我們幾個人站在一邊看的是心中一陣好笑。
這個王野還真的是十分的牛逼,完全超出了我們的想象,就這樣的理由都找的的出來,而且這些服務的人一般都是晚上做,估計還從來沒有誰這麼著急早上晨勃都要找個人來弄趴下。
“那個,主要是我們這邊的小姐都下鍾了,要不……”
電話那邊一看就是還沒有怎麼睡醒的樣子。
這個時候王野當即是一陣抱怨道:“哎,做就做,不做就算了,浪費老子時間!”
說完就要掛電話了。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那邊頓時響起了一個聲音。
“好好好,我馬上就過來!”
說話之間便掛了電話,因為這些都是和這邊聯合起來了,所以不管怎麼說都是會知道我們在哪個房間的。
只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王野還真的是將對方個激將來了。
“師父,待會兒來了你上還是我上!”
雞兒子這個時候一臉的期待,尼瑪也不管那渾身的傷口,臉上都是腫了一大塊,說話都有點搗鼓不清楚了,還在想著的上女人呢。
“就你那點出息,這事兒輪得到你嗎?他媽來了,當然是我上!”
王野這個時候摸了摸褲襠里的兄弟,鼻子又是來血了。
“擦,王兄要不要這樣,你剛剛只是聽聲音就流鼻血了,那待會兒看到人你不是就要直接射了……”
殷祺這個時候調侃道。
我和楊森這個時候沒說話,這個時候就我們這個樣子都不能在白天出門,就剛剛開房間的時候都是差點別人不給我們開,結果王野尼瑪說我們是去抗震救災去了,這不才回來,所以顯得落魄了點。
才很不容易的開了房間。
“尼瑪身上這傷口太磨人了,真心是一動就疼,看來待會兒等到衣服了,要換了去趟醫院才能行。”
雞兒子這個時候坐在那里,皺著眉頭,看樣子身上的確是疼得不行了。
畢竟這一次我們可是真正的經歷過來生死大戰,尼瑪每個人身上都是有傷,可以說是舊傷都沒好,新傷又來了。
整個皮囊就他媽沒事被鋼棍砍刀凋琢了……
“你傻逼呀,去錘子醫院!”
“尼瑪一去醫院,萬一讓人給盯上了,我們五個人這一路去的醫院絕壁是讓成為焦點呀……”
我點點頭,王野分析的確是這個道理,我們現在不能去醫院,而且待會兒想辦法弄到了衣服之後還要立馬的換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