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開在一邊聽著,臉色也是越來越不好了。
“那段虎老奸巨猾,恐怕早已經知道了剛哥的消息,畢竟他們在這里經營了這麼多年,而且這個地方之前是范明的地盤,被剛哥接手之後又是並沒有怎麼大清洗,大換血,所以被那段虎知道也是極為正常的事情,看來我要馬上回去安排准備了,那王野尼瑪裝逼起來我怕出事。”
我連忙點點頭。
“趙哥,有什麼事情打電話,我隨叫隨到!”
趙開站起身,然後拍拍我的肩膀,旋即道:“你自己多多保重,有事電話聯系,這好飯好菜我就提走了,尼瑪為了給你送飯,老子還沒吃呢!”
我苦笑一聲。
看著趙開離開了病房,我的心中頓時一陣擔心,沒想到剛哥會突然遇到這樣的事情,而在利明市剛哥幾乎是才踏出了第一步,現在剛哥明顯的是惹到了那段虎,而且是明著惹了段虎。
要是剛哥不趕快回來的話,那這兩大會所恐怕是危在旦夕。
不知道為什麼對於金雲會所我已經是生出了感情,雖然自己才去了幾次,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我的心中卻是有了一種將金雲會所當成家的感覺。
正如趙開所說的,金雲會所是剛哥交給我們四個兄弟打理的場子,可千萬要守住。
當時還說至少也要一個月之後才會有人來搗亂,卻是沒有想到一切來的是如此的快。
完全讓人猝不及防。
躺在床上我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根據我的了解去猜測接下來可能發生的種種事情,但是不管我如何去猜測都有一個讓我不願意去想的結果,那就是在剛哥回來的時候,這兩大會所都已經被人奪了去。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護士走了進來。
“王東,感覺怎麼樣了?”
護士照例的問道,而且幾步走到我的面前,開始檢查我身上的傷口。
這個護士雖然有些年紀,但是那身材保養的很好,說話也是有著一種惑人的感覺,聽得我是渾身酥麻。
特別是她的手在我的傷口處檢查的時候。
“護士姐姐,我想問一下,我能不能出院了?”
等到我平躺之後,這個成熟的護士為我蓋好被子的時候我問道。
如果能出院的話,我這就出院,畢竟兩個會所只有我們兩個人,我不放心,雖然我知道我去也沒有什麼經驗,但是總比我躺在這里強多了。
“傷口已經開始愈合了,問題倒是已經不大了,但還要留院觀察幾天,以防發生其他的問題。”
說完,便直接的抬起我的手臂,將溫度計放在了我的咯吱窩,然後輕聲道:“夾緊!”
接著這個護士轉身便走出了病房,我苦笑一聲。
這人原本可能沒事的,這一進醫院呀,不是被搞出病來,就是被嚇出病來。
雖然我在這里住院,每天有人看著,有著護士照顧著,病房也是特護的,同時又不花自己的錢,但是這個時候我的心已經不再這里了,而且我原本就沒有多大的問題。
吱呀!
門開了,楚柔柔提著水果走了進來。
“柔柔……”
“東哥,今天感覺怎麼樣?”
我還沒有說話,楚柔柔便已經是放下來水果,便伸手放在了我的額頭。
“我沒事兒,柔柔,這麼快就放學了?”
“沒有第二節自習我逃了,人家想……擔心你嘛!”
楚柔柔這個時候有點害羞,坐在我的面前。
“柔柔,你真好!”
其實對於楚柔柔我是真心喜歡,不,這不叫喜歡而是叫愛。
正如英語老師所說的,愛和喜歡不同,喜歡你就想要占有,想要滿足,首先想到的也先是自己再是你自己喜歡的人,但是愛不同。
愛一個人你就會時常想起她,不管你遇到什麼事情的時候第一時間便會想到她。
看到她就會覺得心里滿足,平靜至極。
這就是愛,一種不想要占有,卻想要一輩子擁有的滿足感覺。
“東哥,你怎麼了?”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取溫度計的女護士進來了,然後取出來溫度計,說我稍微有點發燒。
我一陣無語,絕壁是剛剛我正想好了一大段的美麗的話兒,卻是被這個護士走進來瞬間給嚇沒了,進而緊張尷尬才會讓溫度升高的。
這樣的尷尬持續了幾分鍾,直到那個護士離開之後,我們也是一時找不到任何的話題。
“東哥,你口渴嗎?我給你削個梨吧!”
我點了點頭。
伸手放在了出柔弱那穿著緊身牛仔褲的大腿上,瞬間便感受到一種舒服的感覺襲擊進入了我的腦子之中。
而楚柔柔這個時候身子微微一顫,但是並沒有挪開,而是故意的往前坐了一下,這樣我就能夠摸到更大的范圍。
看著楚柔柔那張羞紅的臉,我頓時也是會心的笑了一聲。
“對了,東哥我聽到了一個消息。”
“什麼消息?”
楚柔柔一邊給我削著梨子,一邊緩緩道:“這件事其實我也是晚上上自習的時候才聽說的,不過這個消息有百分之九十都是絕對真實的。的就是那張宇已經准備等你和趙開一回到學校便要收拾你們。”
“張宇?就高二的那個?我壓根兒就沒有把他當做一個對手!”
說實話自然經歷過了昨晚的事情之後,對於張宇這樣的角色我還真的是一時間沒有放在眼里。
楚柔柔眉頭微微一皺道:“我可告訴你,這個張宇可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他之所以能夠在短短的時間里就的迅速從高二崛起,主要就是靠著一個人!”
這一點我和趙開之前也是完全的想到了,畢竟張宇之前在高一的時候還只是一個根本不怎麼成氣候的小勢力,但是到了高二竟然在短短的一個月里迅速的成長起來了。
而且還有那唐輝的哥哥唐曉,究竟是被誰暗算了,雖然現在已經回到了學校上課,但卻是不敢輕舉妄動,我相信唐曉本人是一定知道暗算自己重傷住院幾個月的人是誰。
之所以他要隱瞞,強忍住這口氣,恐怕就是這個人的勢力遠遠超過了他。
“是誰?”
“張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