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彭磊趁著許海燕意亂情迷之際,那手悄悄地便溜進了她的短裙內,撫在了少女兩腿間被一條純棉小褲褲緊緊包裹著的花園聖地,觸手只覺一片柔軟,象一只白饅頭似的,中間明顯有一道細細的裂縫,散發著絲絲溫熱的濕氣。。。。。
“啊。。。。。”
少女最神聖的地方被侵犯,使海燕在這關鍵時刻一下子驚醒過來,她猛地推開了彭磊,這才發現自已的上衣不知啥時侯被他解開了,酥-胸外露,春-光點點,下面的短裙也被他掀到了腰際來,白白的小屁-股和粉紅色的小褲褲都露了出來,這般模樣實在是太羞人了。
彭磊訕訕地縮回手,悄悄放鼻子邊聞了聞,好香啊,只可惜連根毛都沒摸著,就讓這丫頭給察覺了。
哎,操之過急,操之過急啊!
許海燕蹲在地上,慌亂地整理好衣服,這才羞答答地看了彭磊一眼,嗔道:“小磊哥,你怎麼這麼壞呢,我不理你了。”
彭磊油嘴滑舌地調笑道:“對不起啊,怪只怪海燕妹妹長得太漂亮了,所以哥哥我忍不住就。。。。。”
海燕又羞又喜,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親了一下,然後,她象小兔子一般飛快地跑了,直跑到大院門口這才停下來,在昏暗的路燈下嬌羞地朝他揮了揮手,這才走進了大門。
海燕進了自家的大門,就見母親穿著一件睡衣,獨自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海燕擔心責罵,正准備悄悄地從旁邊繞過去。
“站住。”王馨雲頭也沒回地說道,“今晚都跑哪去了?”
“媽,你還沒睡呀。”海燕有些心虛,小聲地對母親道,“我跟朋友出去玩去。”
“你這死丫頭,怎麼玩到現在才回來,你也不瞧瞧現在都幾點了?”王馨雲語帶責備地埋怨著,一回頭看到女兒濕淋淋的頭發和凌亂的衣服,頓時嚇了一大跳,“海燕,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全身都濕淋淋的?”
“沒什麼啦,就是回家的路上剛好下雨了嘛!”
“那你不會打的回來,或者讓你哥去接你也行呀!這麼大晚上的,外面多危險啊。”
“媽,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海燕走到母親身邊,彎下腰在母親臉上親了一口,“媽,我先去換衣服了。”
在女兒彎腰的那一刻,王馨雲在她身上聞到了一股酒味,好象還有一股男人的味道,沒錯,男人的味道,那一瞬間,她竟隱隱地產生了一種錯覺,猛然間想到了那個在辦公室里玩弄了自已一下午的男人。
天哪,我怎麼又想到那個惡魔了?
她強自收攏了心神,朝女兒笑道:“海燕,你先別急著去換衣服,你先跟媽說,你是不是談男朋友了?”
“我。。。。。沒有啊!”海燕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怎麼,你還想瞞著媽?我自已生的女兒我自已還不了解。你看你臉上都寫著呢。海燕,跟媽說實話,今晚是不是和男朋友約會去了?”
“嗯。”海燕知道瞞不過了,差答答地點了點頭。
女兒終於長大了,畢業參加工作都快半年了,也是時侯該談戀愛了。
王馨雲欣慰地地望著女兒,繼續盤根問底:“海燕,快告訴媽,那男孩子是哪的,在哪工作,今年多大了?哪天有時間把他帶回家來讓媽看看。”
海燕紅著臉道:“媽,你真是的。我們都才認識沒多久呢,你就讓人家帶他回來,多難為情啊!”
“好啦,好啦,媽不說了,什麼時侯你覺得合適了,你就直接把人帶回家來得了。”王馨雲慈祥地揉了揉女兒的頭發,“快些去換衣服吧,小心著涼。”
“知道了,媽,我先回房了。”海燕忙不迭地跑回了自已房間。
關上房門,海燕脫了濕衣服,望著鏡子里自已修長的雙腿,剛被心上人肆意揉弄過的嬌挺雙-峰,鏡中那具青春美妙的胴-體似乎已然完全成熟了,似乎正渴望著有人來采摘了。
兩腿間那剛被他撫摸過的花園地帶,竟隱隱地有些粘呼呼的,她用小手輕輕一摸,指尖上竟然沾著絲瑩白的粘液,她不由得小臉發燙,自已竟然在彭磊的撫摸下,分泌出這種羞人液體來了。
回想著剛才和小磊哥在雨中激吻和他撫-摸自已時的情景,她又羞又喜,又有些自怨自憐地想:自已是不是太輕浮了些,居然在第一次約會的時侯就跟小磊哥親熱到了這份程度,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因此而看輕了自已呢。
要不然,自已都回家好一會了,怎麼也不見他打一個電話來。
躺在松軟的大床-上,可是海燕卻怎麼也睡不著,愛情的喜悅充盈著她的全身,她猶豫了好一會,終於拿起手機撥打他的電話,可是卻被告知對方已經關機了。
這下海燕更是心慌了,躺在床-上胡思亂想著,小磊哥怎麼會關機了,難道真的——忽然想到彭磊的手機好象是被自已給關了的,這才又開心起來了。
初涉愛河的少女就是這樣,總是在不停地患得患失之間掙扎,所以,今年剛滿二十二歲卻還是第一次談戀愛的許海燕,自然也不例外了。
女兒睡不著覺,而當媽的今晚更是失眠了。
王馨雲回到臥室里躺下,望著黑暗中的天花板對丈夫道:“女兒有男朋友了。”
“有就有唄,海燕也不小了,那還是遲早的事。”早等得不耐煩的許政存把被子一掀,蹭了過來,剛把爪子伸到了妻子胸前——
“別碰我。”王馨雲猶如觸電一般,粗暴地拍開了丈夫的手。
許政存被她神經質的動作嚇了一跳:“馨雲,你今天是怎麼了,老是怪怪的?”
“沒什麼,我說了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少惹我。”
“真是莫明其妙,這麼快就到更年期了?”許政存不滿地嘟囔著,一翻身背對著妻子睡了。
王馨雲看了丈夫一眼,忽然間對身邊的男人充滿了說不出的厭惡,連她自已都覺得有些奇怪,難道是下午那個惡魔的變態折磨,使自已對男人產生了心理上的障礙和排斥?
可是,當那個男人進入自已身體的時侯,她的心理雖然很排斥他,可是她的身體卻情不自禁地迎合著他,並且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甚至還接連產生了數次的高-潮,這都是她在丈夫身上從未體驗過的。
就連他惡意地侵入自已從未被人碰過的地方那一刻,也讓她在痛的同時竟也產生出些許異樣的興奮來。
想到這里,屁-股下那個地方象是特意要提醒她似的,又開始火辣辣地疼了起來。
彭磊吹著口哨,洋洋得意地回到他和於老板住的賓館。
一進門,趙之倫早就板著臉在那等著了。
他送了吳倩回家後,立刻就打電話給彭磊,沒想到卻被他關機了,把趙之倫給急的呀,一等彭磊回來,立刻抓著他審問了半天。
彭磊拍著胸-脯,信誓旦旦道:“放心吧,我答應過你的事情,我自然就會做到的。”
趙之倫道:“我就是不放心了,你說話做事從來就沒譜過。”
“好,你要還不信,我這就把她的號碼刪了。這總行了吧?”
彭磊二話不說,當著趙之倫的面把許海燕的手機號刪了。
反正他不去主動招惹那丫頭就是了,她要是自個送上門來,那可就怪不得他了。
趙之倫也覺得自已有些過了:“小磊,我也沒說不相信你,哎,這次是我對不住你了。”
“咱兄弟之間,就這些話做什麼。”彭磊拍拍他的肩,笑道,“怎麼樣,剛才送那個吳倩回家,有沒有趁機做點什麼?”
趙之倫瀟灑的一甩頭發:“那還用說,本帥哥親自出馬,那小妞還不得乖乖就范。”
彭磊以及度人的猜測道:“趕緊交待,都進展到哪一步了,親了下她的小嘴,還是摸了兩把散奶?”
趙之倫臉一紅:“都沒有,就他媽牽了下小手。”
“切!”
“我日,你倆別盡談女人了,說點正事行不行?”於老板終於發言了,“小磊,你今後打算以後怎麼辦?要不還是到公司里來跟我一起干吧,公司的事情你啥也不用操,現在盤山鎮的工程挺多的,你就專門負責搞公關拉工程這一塊,就憑你和你老丈人和楊書記的關系,咱們公司還愁發展不起來嗎?小磊,你看怎麼樣?”
彭磊搖了搖頭:“這個以後再說吧,我現在啥也不想,先給自已放個假,好好地放松一下,在醫院里呆了十多天,都快把我給憋死。”
趙之倫道:“於哥說的有道理,我也早想辭了不干了,正好這次你也辭職了,咱仨一起混,開創一片新天地出來。”
彭磊忙道:“之倫,你還是先別急著出來,等公司發展得差不多了,你那時再要出來,我也不攔你了。”
“聽說盤山鎮最近准備批幾塊地搞工業園和小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這回事?”於老板試探著問道,“小磊,要不你明天去找下楊書記,控下她的口風?”
“別,我還想多玩兩天呢。過幾天等我玩夠了再去找她吧。”彭磊心虛道。
自已辭職出走的事也不知道是誰告訴了楊柳,傍晚時才打了個電話給他,將他臭罵了一頓,嚇得他趕緊把電話掛了。
“媽的,今天可把我累傷了,我先睡了。”他四仰八叉地往床-上一躺,不一會就呼呼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