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沒亮,彭磊就醒了過來,望著身邊仍在熟睡的艷艷,不由得仔細端詳起這個一絲不著的睡美人來。
被子讓她踢到了一邊,露出整個光溜溜白淨迷人的胴-體,上面還殘留著昨夜被他摧殘過的斑斑痕跡,兩腿間的羞處一片狼籍,兩片嬌嫩的花瓣上沾著些露水,越發的鮮紅欲滴,一叢烏黑毛毛也被他昨晚給揪得東倒西歪,上面還沾滿了許多的沾液,象是打上了摩絲一樣,一小叢一小叢的擺出各樣古怪的造型來。
一對翹乳上兩粒鮮艷欲滴的櫻桃不服氣的挺立著,誘得他一低頭就咬了上去。
艷艷迷迷糊糊地又被他給弄醒了,見他又趴在自已身上搗鼓著,嗔道:“不要了,人家還想再睡一會。啊啊啊,好癢啊,老公,你饒了我吧!”
“嘿嘿,昨晚你不是喊著要抗日到底嗎?要不趁著天色還早,咱們再來抗日一回?”
彭磊嘴里叼著她的咪-咪頭,伸出食指不停地在她的花園口逗弄著,不時的把手指在那洞口插進插出的。
“不來了,老公,你太厲害了,跟個莽牛似的,一弄就是一個多小時,每次都可了勁地往里面插,都快把人家的花心給捅破了,我都被你日怕了。”
艷艷嘴里喊著怕了,可是敏感處被他這樣撥弄著,漸漸地又濕潤起來,花徑里面也是麻癢難耐,兩條粉嫩的玉-腿又情不自禁的盤在了他的腰上,主動地將小穴往他的小弟弟上湊了上來……
這一次,彭磊揮動著大肉棒再次奮勇直前,直搗黃龍府,在艷艷幽徑蜜穴里殺進殺出,殺得艷艷丟盔棄甲,在他的胯下婉轉低呤,求饒不已:“啊啊……老公,我不行了,你饒了我吧!”
“怎麼,終於知道老公的厲害了,下次還敢不敢再在老公面前耍脾氣了?”
艷艷一臉紅潮,軟綿綿地躺在他懷里道:“不敢了,以後我一定乖乖聽老公的話。”
“這還差不多。”
彭磊見她實在受不了他的征伐了,這才放過了她,兩人躺在被窩里細細溫存之際,彭磊不失時機地又提起了貸款的事情來:“艷艷,這事我已經下定了決心,不管怎樣都要做下去,你要是真的希望你老公以後能混出點名堂來,那你就得全力支持我才行,要不然,我非打你屁屁不可。”
“知道了,我的好老公。”
艷艷委屈地嘟起了嘴,“那天你走了以後,英姐就數落了我老半天。以後無論你做什麼事,我保證不拖你後腿行了吧?”
彭磊道:“這樣才乖嘛,艷艷,你能不能幫我去跟你老爸做做思想工作?”
艷艷搖頭道:“不行,我爸才不會聽我的,誰讓你老是惹我爸生氣了。本來我爸就反對我跟你好,為了你都跟我發了好幾次火了。”
彭磊一聽,心都涼了一大截:“這可怎麼辦?我都在表姐面前夸下海口了。”
“你這個笨蛋,你不會去找我求我媽嗎?”
艷艷莞爾一笑,“你還不知道?我爸最怕的就是枕邊風了。你只要把我媽媽哄開心了,讓我媽出面來說,這事就保准一說就成。”
“糟了。”
彭磊一聽,大叫不妙,昨晚自已一時衝動,把丈母娘給捉弄了一回,此刻只怕是把自已恨得要死。
艷艷奇道:“怎麼了?”
“沒什麼,艷艷,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嘍!”
彭磊吞吞吐吐地說了出來,“就是昨晚咱倆愛愛時侯打來的那個電話,就是你-媽打來找你的,我當時看你怕她擾了咱倆的好事,就騙了她。”
“你……你怎麼不早說呀,”
艷艷被他氣得又羞又急,想到當時彭磊一邊打電話,一邊就和自已做起了那種事情,一張俏臉登時就紅了,氣得五指化爪在他腰上一陣亂掐。
“你這壞家伙,怎麼這麼壞,這要是讓我媽聽見了,你讓我哪還有臉回家呀!”
“應該沒聽到吧!”
彭磊見艷艷一副馬上要暴怒的樣子,心道:要是讓她知道昨晚她媽媽把他倆在床上做的那些荒唐事情聽了個一滴不漏,不知道艷艷此刻會不會去找刀來醃割了他。
“艷艷,你看怎麼辦,你媽現在肯定氣得要死。”
艷艷沒好氣道:“還能怎麼辦,當然是你自個去跟我媽負荊請罪了。”
“對對,負荊請罪。”
彭磊經艷艷一提醒,忙湊她耳邊一滴沽,“艷艷,你看這樣行不行……”
兩人光著身子在床上商量了半天,看看天也亮了,這才退房上班去了。
趙淑珍自從結婚後,一門心思就都放在在了家庭里,這麼多年來每天都在為丈夫和女兒操勞著,雖然在鄉計生辦掛了個主任的名頭,但卻是個啥也不管的閒職,這天下午五點還沒到,便溜回家去洗衣做飯了。
剛換了身寬松的連衣裙,就聽到門鈴響了起來,趙淑珍還有些納悶,這時侯是誰來敲門呀!
剛把門打開,就見彭磊提著大包小包的禮物,滿面春風的站在門前,一雙賊眼在她身上四處打量著:“趙姨,你今天穿的這件裙子好漂亮嘍。”
趙淑珍一見彭磊,氣就不打一處來,昨晚她一夜沒睡好,思前想後了好半天,總覺得昨晚彭磊的動機十分可疑,那一刻再怎麼心急火燎的,也不至於連手機也忘了關吧,再回想著每次姑爺看她時那有些火辣的目光,越發的懷疑這臭小子是故意想讓自已難堪的。
左手作勢就舉了起來:“你這臭小子,竟然還敢送上門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彭磊見機不對,忙把手中的禮物往她面前一塞,甜甜地叫了聲:“媽……”
“叫媽也沒用,你小子好大的膽子,竟然連你阿姨也敢捉弄。我問你,艷艷呢?還有,昨晚又是怎麼回事?”
趙淑珍讓他弄得哭笑不得,板著臉道。
彭磊滿臉堆笑道:“艷艷事情多還在學校沒回來,讓我先來跟您老人家賠禮道歉來了。媽,昨晚我喝多了酒,一時糊塗,也不知道是你打來的電話,就連自個說了些什麼都記不得了,您千萬別往心里去。”
艷艷這臭丫頭八成是心虛了,竟然賴在學校中午都沒回來吃飯。
趙淑珍惱怒之下,竟然說漏了嘴:“少跟我來這一套,再怎麼喝多酒,也不至於連手機也不關就做起了……”
“什麼手機沒關就做什麼了?媽,你在說什麼,我沒弄明白。”
彭磊竊笑不已,看丈母娘的神情,昨晚果然是聽了個飽。
趙淑珍不禁俏臉一紅,雙眸緊盯著彭磊,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只問你,昨晚你是不是故意沒關手機的?”
“不會吧,我記得好象是關了手機的。”
彭磊裝得賊象,一張小臉通紅通紅的,吞吞吐吐地道,“媽,昨晚你,你是不是聽到些……什麼了?”
“沒有,誰想聽你們……我看是你做賊心虛吧!”
趙淑珍只覺得耳根都開始發燙了,目光躲閃著轉移開話題,“今天又不過年過節的,怎麼突然想起買這麼多禮物來?”
“媽,我這不怕是你誤會,特意來向你賠罪的。另外,還有件事要告訴你一聲。”
“什麼事?”
“媽,我和艷艷已經領了結婚證了。”
“噢,是嗎?”
趙淑珍這才省悟過來,這小子現在張口閉口都在喊她‘媽’。
這一刻她也顧不得生氣了,喜滋滋地把他拉進屋來,“啥時侯去領的,怎麼連我都不知道?”
“今天才領的,你在上班,不想打攪你,就我倆自個去登記了。”
彭磊一邊把東西放在桌上,一邊悄悄觀察著丈母娘的表情,看來有戲了。
“好好,小磊,你先著坐著,我這就打電話給你叔叔,讓他早點回來,今天可得好好慶祝一下。”
趙淑珍喜笑顏開,立刻就撥了張鄉長的電話:“老張,下班後趕緊給我早點回來吃飯。什麼?有人請你,不行,我才不管是誰請你,一律給我推了,今天非得回家吃飯不可,你別問,回來就知道了。”
那頭張鄉長唯唯諾諾地掛了電話,心中那個郁悶啊,這老娘們也不知道咋回事,最近老是一驚一乍的。
這幾天他的酒癮上來了,正好有個來這里搞合作投資的老板要請他去喝點花酒,誰知道又讓老娘們給攪了。
掛了電話,趙姨立刻地忙乎起來,她近來對彭磊不滿,主要的原因也就在這一點上。
現在由阿姨晉升成了岳母,這分鍾看著彭磊是越看越喜歡,對他的惱怒早拋到九宵雲外去了。
所幸今天家里的菜也挺多的,不用臨時去市場去買。
彭磊閒著沒事,見丈母娘這麼開心地在廚房里忙碌著,曼妙的身姿在那飄進飄出,心想正好趁熱打鐵,把貸款的事情給搞定了。
也跟在趙姨屁股後面進了廚房,大獻殷勤道:“媽,我來幫你打打下手吧?”
“不用,你去客廳看電視去吧,順便打電話叫艷艷和婧婧她倆早些回來。”
趙淑珍正坐在椅子上揀菜,頭也沒回道。
淡黃色的連衣裙的裙角被收到了膝蓋上,露出一對蓮藕般嫩白的小腿來。
趙淑珍穿的是這套連衣裙,因為質地柔薄,略略有些透明,裙角收得也比較高,雖然她比較喜歡,卻從來不穿出去的,就只在家里時穿一穿。
可是彭磊已不由分說地拿了個朔料小板凳就坐到了她旁邊,伸手就去菜籃里去拿菜,彎腰低頭的一瞬間,目光順便在丈母娘那對雪白的玉-腿上瞄了兩眼,這一瞄不要緊,那目光情不自禁地就順著那光潔的玉-腿給陷進去了……
彭磊就坐在趙姨的側對面,從他這個位子剛好能從趙姨盤在腿間的裙角所漏出的縫隙看進去,里面的大好春-光頓時一覽無遺——好象是一條粉紅色的小褲褲,而且好象還是超薄超小的那種,隱隱約約地好象——他情不自禁地睜大了雙眼,身子又湊近了些,恨不得把腦袋都給伸了進去看個清楚明白——那條粉紅色的小褲褲緊貼在她的兩腿之間,繃出一道明顯的縫縫來,上面還隱隱約約地透出一團青黑色來,邊邊上似乎還有一兩根什麼彎曲的小毛毛從內褲的邊緣鑽了出來。
哇,不行了,太他媽誘-惑人了。
彭磊呼呼地喘著粗氣,只覺得氣血有些不暢,似乎是要流鼻血了。
“小磊,你干嘛呢?你這臭小子,怎麼一點沒個正經,連老娘的便宜也敢占。”
趙淑珍終於察覺不對勁,見女婿的眼睛死盯在自已兩腿之間,羞得她立刻象觸電一樣閉攏了雙腿,及時的擋住了彭磊的賊光,伸手就去他腦門上彈了個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