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還在出租車上時,就已經按耐不住摸來吻去的了。
一進了酒店房間,艷艷剛把燈打開了,正在那東瞧西看的察看床單是否干淨,不提防彭磊已脫了個精赤,二話不說就從身後抱住了她,艷艷身子一軟,嗔道:“干嘛呀你?”
彭磊嘿嘿一笑:“幫你洗澡呀!咱倆先來他個鴛鴦浴再說。”
抱起艷艷就衝向了衛生間,一邊走一邊脫,還沒進浴室,就把艷艷脫成了一只赤-裸的羔羊,內-衣小罩罩地扔了一地。
先來個泡泡浴,再來個……嘿嘿,和美女一同洗澡的過程是很香艷的,彭磊雖然和艷艷圈圈叉叉過好幾回了,可卻一直都沒機會好好地欣賞下艷艷這具美妙的胴-體,現在逮著個這麼好的機會,他又豈能錯過。
艷艷不光人漂亮,身材也是一級的棒,該凸的凸,該凹的凹,膚白皮嫩,臀肥乳翹,胸前嫣紅點點,兩腿間芳草淒淒……
彭磊一邊流著鼻血,一邊在艷艷的嬌軀上東摸摸西摳摳,還把他那個硬邦邦的大家伙,老是在她的臀縫間不停的研磨著,逗得她情難自禁,特別是這家伙還把兩根手指伸進了她的小穴里面不停的撥弄著,三兩下就弄得她嬌喘不已,兩腿間的蜜穴里泉水汩汩,濕潤不堪……
鴛鴦澡才進行到一半,彭磊就不得不抱著全身癱軟成一團稀泥似的艷艷出了浴室,將她直接拋到了雙人床上,剛要爬上-床來,艷艷嬌羞不堪道:“磊,先關燈!”
“干嘛要關燈,這麼漂亮的美女躺在面前,我還沒欣賞夠呢!”
彭磊奸笑不已,目光如狼一般在艷艷身上掃來掃去,最後停留在艷艷最為隱秘的三角地帶,那里兩片鮮艷的陰唇已然微微張開,露出里面嫣紅粉嫩的穴肉來……
她被他的目光看得渾身顫抖,兩條粉腿不停地攪在了一起,一手捂了小臉,一手情不自禁地捂住了嬌羞之處,芳心內卻是期待不已,輕聲呼喚道:“磊……”
聽到美人的召喚,彭磊這才慢吞吞地上了床,一點點的挑-逗著艷艷,一雙大手在她的嬌軀上緩緩地四處游走著,艷艷情動不已喃喃低語道:“磊,不要呀……你快點呀!”
彭磊一臉的奸笑,道:“不急,慢工出細活嘛,得把前戲做足了才行!”
要征服一個女人的心,就得先征服她的肉體,艷艷這些天來可是不太聽話,很是和他鬧了些別扭,現在看來多半是飢渴難耐,欲求不滿的原由。
所以,彭磊早已打定了主意,今天一定要從肉體上徹底的征服艷艷,讓她徹底的臣服在自已的胯下,把她從一只不服管束的小野馬徹底的轉變成一只聽話的小綿羊。
他壞笑著一低頭,從她的額頭開始再到她的櫻桃小嘴,一路往下親吻著,吻過細致的玉脛圓潤的肩胂,所過之處在艷艷雪白的肌-膚上帶起一陣陣的震顫,然後來到她胸前挺拔的酥乳上,忽然張嘴含住了一粒小小櫻桃,艷艷低低地呻吟著,小手胡亂地拂上了他的頭發。
可是彭磊並沒在她的小櫻桃上過多的糾纏,只是稍做片刻的嬉戲後,還在繼續往下吻過她小巧的肚臍,越過茂盛的青草地,再往下直往她最最嬌嫩的地方吻去,小穴頂端的小肉核被他一口含進了嘴里,用牙齒輕輕的咬吸著,艷艷‘噢’地尖叫一聲,雙手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腦袋,彭磊再接再厲,不停的在她的肉縫之間舔吸著,並伸直了舌頭往她的小穴里插進去,艷艷象是要飛到天上去了一般,快感一陣緊似陣的涌來,再也受不了他的刺激,大聲嬌哼著:“不要,不要,啊……親親老公,我要尿尿了。”
從小穴里猛地噴射出大量的液體來,濺得彭磊滿臉都是。
艷艷的嬌軀不停的顫抖著,象小蝦米似的蜷縮成一團,修長的粉腿緊緊地夾著彭磊的腦袋不放,將自已的小穴也緊抵在他的嘴上,許久許久方才松開來,一動不動地癱軟在床上……
彭磊擡起頭來一抹臉,手上唇上還沾滿了從艷艷花徑里溢出的不明液體,壞壞地看著滿臉紅潮的艷艷,笑道:“艷艷,想不想嘗一嘗自已尿出來的味道?”
“不要……”
正在迷糊中的艷艷驚呼一聲,還沒來不及躲開,已被他霸道地吻上了她的唇,大舌靈巧地頂開她的貝齒鑽了進去,將沾液渡到她的嘴里,又纏住了丁香小舌細細地裹吸起來,直到她喘不過氣來。
“怎麼樣,自已的味道還不錯吧?”
彭磊舔了舔舌頭,邪邪地笑道。
艷艷雙眸迷離地望著他,哼道:“磊,你太壞了,竟然讓人家吃自已的尿尿……”
“還有更壞的呢!”
彭磊說著,把她的嬌軀擺正,兩條白嫩的玉-腿被搭在了肩上,美妙的花園毫無遮攔的呈現在他面前,小洞洞已經完全的向他張開,那兩片花瓣上沾滿了愛液,顯得更加的鮮艷迷人……
一位全身赤-裸的美女以最誘-人的姿勢躺在自已身下,要是放在往常,彭磊早就耐不住了,小弟弟也已昂首挺胸只等著上聲號令之下,衝鋒陷陣了。
可今日彭磊卯足了勁要把她的情欲全部激發出來,再在床上徹底的降服她。
所以他將自已的火熱頂在了她的桃源勝地,可就是不就去,只在泥濘的幽徑路口徘徊著,時不時輕叩著那早已敞開的門,急得艷艷不停地扭著身子,一把抓住了他的寶貝就往她濕滑不堪的肉縫里塞,嘴里嬌哼道:“磊,別逗我了,人家都難受死了,你快點進來吧!”
彭磊笑道:“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進到哪里呀?”
艷艷又羞又急,緊咬紅唇道:“進到人家的小妹妹里面去……”
“進來做什麼呢?”
“哎呀,你明知故問……”
“不行,我要你親口說出來才行。”
“討厭,我要你插進來操我,用力的操我,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老婆,你看好,老公來了。”
一般每到這種關鍵時侯,電話總會不合時宜地響起來,今晚也不例外,彭磊的手機就在這時侯響了,房間內突然回蕩起彭磊才調好的來電鈴聲,一首色狼們耳熟能詳的歌曲:征服——把激情中的這對男女給嚇了一跳,媽的,這誰呀,純心想讓我陽-痿是吧?
他氣急敗壞地抓過手機就要把它給關了,艷艷在一旁有些心虛道:“不會是我媽媽打來的吧?”
彭磊一瞧,還真是他的未來丈母娘,你說這丈母娘也真是的,每次要找自已的女兒都不直接打艷艷的電話,專門就打到彭磊的手機上來,好象她女兒讓他給拐走了似的。
彭磊姿勢不變,肉棒抵在艷艷的穴口,隨時保持著提槍上馬的狀態,輕輕按下接聽鍵,里面立刻傳來趙姨的聲音:“小磊……”
“嗯!”
彭磊應了一聲,卻見艷艷張著小嘴無聲地問是不是她媽媽打來的?
望著艷艷有些焦慮地小臉蛋,耳邊聽著丈母娘慵懶中帶著些嬌媚的聲音,讓原本有些暴怒的彭磊不禁精神一振,連剛才受了些驚嚇的小弟弟也跟著抖了起來,在艷艷的桃源境地一陣亂頂……
彭磊忽然鬼使神差的搖了搖頭,握緊了受話器不讓趙姨聽到,對艷艷小聲道:“是一位朋友打來的。”
接著又松開捂住受話器的手,對趙姨道:“你有什麼事嗎?”
趙姨不禁有些奇怪,彭磊這孩子今晚咋一點沒禮貌,連聲阿姨也不叫?
但她還是輕柔地問道:“小磊,艷艷在你那里嗎?”
“哦,是的。”
彭磊答應著,調整好姿勢,忽然腰部一用力,猛地插進入了艷艷的肉穴內,幽徑里面的緊湊讓兩人都情不自禁地低哼了一聲。
電話那頭的趙姨一皺眉頭,這是什麼聲音?
她也沒多想,接著又道:“艷艷這孩子也真是的,這麼晚都還不回家,也不打個電話回來。小磊,你讓她來接下電話。”
“那就不用了吧,她正忙著呢,要不……”
彭磊不慌不忙地答著,動作也沒停,接連狠頂了艷艷幾下,頂得艷艷“啊,啊……”
地呻吟著。
趙姨一聽,這聲音不對勁呀,怎麼聽著就是象是做那種事時發出的聲音?
她正在疑惑之間,就聽到艷艷的聲音傳來,雖然很細微,但她卻聽了個清清楚楚:“磊,你快些把電話掛了吧,哪有你這樣邊打電話邊做-愛的,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難受死了。”
趙淑珍一張俏臉刷地就紅了,這兩人果然是在做那種事情,艷艷也太不要臉了吧,明知道是媽媽打來的電話,竟然還說出這種話來。
更讓她生氣的是,彭磊這家伙竟然一邊跟自已說著話,一邊還在跟艷艷做那種事情,這也太沒把她這個丈母娘放在眼里了吧?
她又羞又怒:“彭磊,你們倆到底在做什麼?快些叫艷艷來接電話。”
彭磊見那邊趙姨有些發怒了,這邊艷艷嬌滴滴地催著他,並且已迫不及待地自已動了起來。
他急忙模菱兩可地亂說一氣道:“好,好,就這樣,我現在很忙,咱們改天再聊吧,回見,掛了。”
彭磊這番話把趙淑珍聽得是雲里霧里的迷糊了,急道:“小磊,你在胡說些什麼?喂喂……”
只聽‘卟’地一聲,象是手機被扔到了一邊,但是卻並沒有關機,仍能清清楚楚地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
就聽艷艷問道:“磊,誰呀?這麼晚了還打電話來,不會是個女的吧?”
彭磊道:“不是,就是一個普通朋友,找我有點事情。”
趙淑珍都快氣暈了,感情艷艷還不知道是自已打來的電話,竟連自個媽媽的醋都吃起來了,多半是彭磊這家伙怕自已壞了他的好事,這才連艷艷也給瞞著了,她連叫了幾聲艷艷,可是根本沒人理她。
就聽女兒羞答答道:“老公,別說話了,快點來吧!”
彭磊笑道:“怎麼,等不及了?你這個小浪貨,看老公今天怎麼收拾你?”
“哼,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
緊接著就是一陣有節奏的響聲傳來,聽到這里,趙淑珍耳朵根直發燙,這些年輕人也真是的,竟然急成了這樣,連電話都忘了關就做起來了,害得她這個當媽的聽了個一清二楚,女婿那高亢的喘息聲和女兒的宛轉低吟聲,在她的耳邊不住的回蕩著,撩撥著她的心弦。
身子也不覺地綿軟下來,兩腿間竟然漸漸地有些濕潤了明知道不該偷聽女兒和女婿做這種事的,可是卻有些有些不舍,耳邊聽著女兒和女婿的現場直播,腦子里忽然就閃出了上次在女兒房里看到的那一幕來……偏偏丈夫這死貨到現在都還沒回來,害得她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耳邊聽著女兒和女婿那動人的嘿咻聲,心中騷癢難耐,忍不住把手伸到了兩腿間的濕潤處,用兩根纖細的手指在那條仍舊嬌嫩的肉縫之間來回地摳挖起來……
一想到自已的未來丈母娘就在電話里聽著自已的表演,彭磊就覺得格外的興奮和剌激,而艷艷還蒙在鼓里,不住地撩撥著他,並主動把兩條粉腿勾在了他的腰上,嬌軀連連扭動迎合著他在自已花穴內的抽動,這讓他更是卯足了勁,使出渾身的解數,姿勢繁多,花樣翻新地弄了起來,一次又一次地把艷艷送上了峰頂浪尖。
艷艷也是久旱逢甘霖,起先還氣勢洶洶,浪叫連連的抵擋著彭磊的進攻並頻頻發動反攻,騎在彭磊胯上晃動著滿頭烏發,拼命地擺動著,直到兩人雙雙達到了高潮。
第一回合結束後,兩人只是稍稍休息了幾分鍾,艷艷還有些意猶未竟,主動的又撩撥起他來,彭磊抖擻起精神,立刻就投入了新的戰斗中。
這一次在接連被他無數次的帶上了令人弦暈的快樂頂峰之後,艷艷漸漸地就有些吃不消了,全身酸軟無力,而彭磊卻是越戰越勇,到最後艷艷實在架不住彭磊一波又一波的衝擊,嬌喘吁吁的軟癱在那,任憑他自個折騰著。
偏生彭磊今晚跟吃了偉哥似的,弄起來就沒個完,不停地變換著各種姿勢,把她翻來覆去地操了個遍。
艷艷都泄了四五次了,水水都流干了,羞處也被他那粗大的肉棒插得漸漸地干澀生痛,可彭磊仍舊一個勁地在她的小穴里猛衝著,艷艷只得不住地連連求饒。
彭磊見艷艷終於檄械投降了,這才饒過了她。
不過,死罪能免,活罪難逃,彭磊得意洋洋地從她體內抽出小弟弟,也不管上面還沾著無數的沾液,又直接弄進了她的紅唇中,捧著她的小腦袋快速的抽動起來,最後經過艷艷不懈地努力下,才終於在她的小嘴里爆發了。
電話那頭,艷艷的母親耳熱心跳地偷聽了一個多小時,也沒見他倆有結束的跡象,也不禁為女婿的神勇所折服:這個臭小子,別的不行,做這種事倒怪厲害的,艷艷都被他弄得真求饒了,他還沒完。
艷艷的母親一邊聽著他倆瘋狂的叫床聲,一邊想象著彭磊那火熱巨大的東西在女兒體內進出時的情形,也用兩根手指兩次讓自已達到了高潮,這才依依不舍地掛斷了電話。
經此一役,艷艷算是徹底的降服了,象只小綿羊似的蜷縮在他懷里,喁喁情話著。
激情過後,彭磊趾高氣揚地抽出根事後煙來讓艷艷幫他點著,順手拿過手機看了下,電話已經給掛斷了,也不知道丈母娘到底偷聽了多久,估計沒聽完也聽了一大半,不知道明天趙姨看到自已時會是個什麼樣的表情?
想到這里,彭磊很無恥地笑了。
艷艷乖巧地問道:“老公,你在笑什麼呢?笑得這麼壞。”
彭磊伸手在她咪-咪上捏了一把:“老公很開心,當然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