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磊睡得很香,並且春夢不斷,夢到自已把王麗小梅都給XXYY了,興奮得他手舞足蹈的從夢中翻身爬了起來。
屋子里亮堂堂的,小麗她們一家子焦慮地圍在自已身邊,而他面前坐著一位瘦高個的中年人,皮膚較黑,臉膛發亮,小梅則站在中年人的身後。
中年人見他坐了起來,一把就將他按倒在床,表情嚴肅道:“別亂動,我正在替你把脈。”
彭磊吃驚地望著他,奇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又沒病,替我把什麼脈?”
見老師終於醒了過來,小麗一直憂慮的臉上也有了笑容,道:“老師,這是小梅爸爸,也是咱們村的草藥醫生。老師,你昨晚喝了些藥酒後就……一直睡到現在,怎麼叫都叫不醒你,所以我就把趙叔請來了。”
彭磊頭仍舊有些暈,又問:“現在是幾點了?”
“下午五點多了。”
彭磊也吃了一驚,自已竟然睡了這麼久,他記得自已並沒喝多少酒,頂多也就喝了二兩,再怎麼著也不可能會醉成這樣吧,不由問道:“這是什麼藥酒?怎麼這麼厲害,難道我是喝藥酒中毒了?”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臉色都一變,王麗和小梅的臉上不自然地飛起了紅暈,王有才更是坐不住了,訕笑道:“姑爺,你千萬別生氣,都怪我一時糊塗,我——給你喝的是虎鞭酒的。”
“什麼?”
這下彭磊也明白了,感情這老家伙給自已喝的是極為催情的壯陽酒,火氣蹭地就上來了,要不是看在他是小麗父親的面子上,非當場給他兩大耳刮子不可,“你給滾一邊去,誰是你姑爺了,以後你再這樣叫,我跟你急。”
“行了,不要吵了,還要不要我給他看病了?”
中年人不耐煩的抽回手來,不屑地望著王有才,王有才的為人他是最清楚不過了,對於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他今天一回來就聽說了。
“老王,不是我說你了,這虎鞭酒豈是隨便能喝的?差一點就讓你給惹出大禍來了。行了,你們先出去,我有些話要單獨問下病人。”
“好好,那就麻煩趙哥了。”
王有才忙不迭地和妻子女兒快步出了房間。
小梅也想跟了出去,卻被他父親威嚴地喝了一聲:“小梅,你留下,好好在旁邊聽著。”
小梅嘟了嘟嘴,想說什麼卻又不敢說,恨恨地瞪了眼彭磊,極不樂意地坐到了一邊。
屋里只剩下了彭磊和小梅父女倆,彭磊細細地打量了下他,看他不過四十來歲年紀,身材削瘦,和小梅倒有幾分相似之處,不過個子起碼在一米八五左右,印堂發亮,雙目精光閃閃,果然像個傳說中的世外高人。
在他打量小梅父親的同時,趙高人也在打量著他,雙目凌厲得讓彭磊不自覺地頭皮發麻,心關發慌:“趙叔叔,我沒什麼事吧?”
“你的事情嚴重著呢,一不小心還會有性命之憂。”
“不會吧,不就是喝了點壯陽酒嗎,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
彭磊嚇了一跳,小梅父親那凝重的表情可一點也不象是在開玩笑。
難不成自已真的是中毒了?
小梅的父親不置可否,鄭重道:“剛才我替你把脈的時侯,發現你體內竟然有一種奇毒,而且也是一種和虎鞭酒極為類似的能夠起到催情作用的銀毒。所幸這種毒進入你體內的時間並不長,而且只要不是出現意亂,一般是沒什麼大礙的。昨天你之所以會發作,就是因為你體內的奇毒和你喝下的虎鞭酒發生了衝撞,才會使你突然發作的。現在我問你一些情況,你要如實地告訴我,否則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這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我怎麼會中什麼銀毒呢”彭磊連連搖頭,這聽來真有些天方夜談。
小梅的臉更是紅得發燙,難怪這個臭流氓這麼好色,原來竟然是中了銀毒的原因。
“你還別不信,我只問你,這段時間你有沒有覺得你的身體跟以前有些不同的變化,比如說你的欲望是不是越來越強烈?性功能也變得很強?”
“咦,你怎麼知道?”
經他這一問,彭磊臉紅了紅,心里卻是有些相信了,自已這幾個月來在性-欲這方面的變化確實有些明顯,不但欲望特強烈,而且還很持久,比一般的正常人要強了許多,就連芳姐這樣的過來人都說他強得跟頭種馬似的。
“難道這些都和我體內的銀毒有關?”
“你再仔細想想,你體內的毒素是怎樣來的?”
彭磊皺眉苦想了半天,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噢,我想起來了,有一次我在野外曾經被一種古怪的蜂子給叮過一口,如果我體內真的有什麼毒素的話,肯定就是那只蜂子留下的?”
小梅父親的表情越發凝重了:“奇怪的蜂子?是什麼時侯叮的?”
“大概是三四月份吧?”
“叮在什麼地方?”
“叮在……”
彭磊尷尬地看著小梅,半天沒好意思說出口。
小梅父親皺眉道:“在醫生面前還有什麼好顧忌的,你盡管說就是了。”
“是叮在撒尿的那個地方。”
彭磊小臉發紅,吭吭哧哧地說了出來,小梅的臉也刷地紅了,慌忙把頭扭到了一邊,心中既想笑又忽然委屈地想哭。
小梅的父親原本是想讓女兒呆在旁邊學習些臨床經驗,此時也覺得實在是有些不大方便了,這才把女兒趕出門去,這才接著問起那些蜂子的形狀,以及彭磊在性生活方面的一些極為隱諱的許多問題,到這時侯彭磊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出來,就連自已和幾個女人保持著性關系都老實交待了出來。
小梅的父親聽了也不禁搖頭,現在的年輕人啊!
他板著臉對彭磊道:“小伙子,你被叮的這種蜂子叫情蜂,現在幾乎已經絕跡了。我也只是聽老人說起過,卻從來沒有見過,今天也還是第一次遇到你這種情況。聽老人說這咱蜂子的毒汁帶有一種催情的毒素,一旦叮在人身上,就會潛伏在人體內,使人漸漸地產生極為強烈的性-欲望,對人的身體雖然有些損害,但並不算嚴重,甚至以前的人還用這種毒蜂來泡酒來治療陽痿腎虛疾病。但你的情況不同,三四月份正是情蜂交配的季節,所以這時侯的情蜂毒才是最為毒辣的,而你又恰恰叮在了男根上面,所以使你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光是這些毒就能使你因無法控制這種欲望而發瘋致死。根據你的情況來看,你體內的毒素已經充斥了你的全身,而你這次喝的虎鞭酒剛好和情蜂毒相克,才會使你的病情一下子引發出來,再不治療的話,只怕過不了幾個月就會發作了,到那時侯,就真的沒人可以救你了。”
難怪自已的性能力越來越強,強得連自已都有些奇怪了,而這一切又都是發生在上次去水靈家,半路上讓蜂子蜇過之後才感覺到的。
彭磊只覺得冷汗淋淋,全身發涼,總算趙醫生最後的那句話讓他抓到了救命稻草,急道:“趙叔叔,這麼說來,我身上的蜂毒還能治好?”
趙醫生道:“當然行了,只不過這病治起來也比較復雜,所需的時間也比較長,需要每天用草藥調治,再加上氣功輔助,這樣才能慢慢地把你體內的毒素溶解掉。所以,你要想治好病,就要一切聽我的安排才行。”
彭磊連連點頭:“行,只要能把病治好,你讓我做什麼都行,需要多少錢趙叔叔你盡管說就是了。”
趙醫生的臉色頓時一變:“我要是稀罕你的錢,那你這病也甭想再治了。”
當兩人走出小麗房間時,王有才一家人和小梅正焦急地守在外面,彭磊一見王有才,氣就不打一處來,王有才倒也知趣,目光躲閃著沒敢看他。
小梅的父親對王有才道:“這個小伙子的病情有些嚴重,我打算從今天開始,讓他住到我們家去,這樣我治療起來也方便一些。”
“行,行,只要能把咱姑爺的病治好,趙哥你說啥都成。”
王有才早先就被趙醫生給罵了個狗血淋頭,連忙點頭答應著。
“爸,你怎麼讓這個臭……讓他住到我們家去?不行,我堅決不同意。”
小梅臉色一變,立刻就叫了起來,一想到要和這個臭流氓生活在一起,小梅氣得直想抓狂。
趙醫生瞪了女兒一眼,有些生氣道:“小梅你胡鬧些什麼,我這是在治病救人,人命關天的事情,知道嗎?”
“可是……”
小梅一時也找不到什麼借口,只得憤憤道,“他這麼大個人住在咱家,那吃的用的還不得花多少錢呀!”
彭磊腆著臉道:“那個……小梅,該交多少伙食費你說了算,再說了,我也不會在你家白吃白住的,我也可以幫你干點家務活什麼的。”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侯你要是敢偷懶,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
小梅恨恨地瞪著彭磊,悄悄地朝他一舉小拳頭威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