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趙梅的心情很是不爽,總是莫名其妙地就想發火,一看見某人老在自已的眼皮子底下轉悠,臉上還老帶著明顯很虛假的表情來討好她,那氣就不打一處來。
特別是看到小麗過來看望彭磊,兩人在一塊有說有笑的,更是讓她心里極不舒服,先是找借口把彭磊支去干這干那的,後來干脆霸道的不許小麗來看彭磊,嚇得小麗每次都只能偷偷地跑來看老師。
這丫頭天生就象是彭磊的克星一般,老是雞蛋里挑骨頭,處處都要跟他過不去。
更何況這幾天小丫頭的脾氣格外暴燥,一不順心就舉起小拳頭威脅。
彭磊打又打不過,罵又不敢罵,當然他也沒這膽量,沒辦法,在人屋檐下,哪能不低頭,更何況自已還有求於人家。
他干脆耍出了流氓本色,打不還口罵不還手,臉上隨時都是笑咪-咪的,看這丫頭片子拿自已怎麼辦,彭磊拍馬屁也有一手,家里的活計樣樣都搶著去做,把趙醫生當老子似的侍奉著,時刻甜言蜜語的哄著他開心。
老趙在一旁冷眼旁觀,也覺得女兒最近的變化實在有些不正常,但卻並沒有說什麼。
為了根治彭磊的這種怪病,趙叔每天早晚都會為他進行一次氣功治療,但效果並不明顯,彭磊體內的毒液已經完全溶入到了他的血液中,要想將它們排出來是不可能的了,唯一的辦法就只能是將這兩種完全不同的毒物中和在一起,但這種方法卻需要花費很長的時間。
為此,老趙考慮了許久,並且一直在暗暗地考察他,通過三天的觀察之後,對小伙子也多少有了些了解,這小伙子雖然看上去有些花心,跟王家的閨女也有些不清不楚的,但都是因為他體內的銀毒所致,怪不得他。
從這次彭磊為了救王家閨女所做的一切,就能看出小伙子為人正直又有孝心,是個相當合適的人選。
三天後的晚上,老趙把彭磊叫到跟前,鄭重道:“小伙子,你體內的這種毒素相當特殊,一時半會很難根治,我打算把自家祖傳的一種內功傳授給你,這樣以後你就能自已運功療毒了,但首先你必須要拜我為師,並發誓永遠也不將這些秘密傳出去才行。”
彭磊也沒想到自已竟然能遇到這種好事,不但能治好自身的怪病,還能學到一門功夫,看來還真是好心有好報,這次進山里來可算是撿著狗屎運了。
彭磊二話不說,順著杆子就爬了上來,老老實實地跪下來給師父叩了三個響頭:“謝謝師父!”
“嗯!起來吧!”
老趙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小伙子還挺乖巧的,若是好好調教一下,那以後……“從明天開始,就讓小梅先代我教你一些基本功,等你練得差不多了,我再教你練氣功的心法。小梅,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
小梅拉長了臉,極不情願地應了一聲,但轉念一想,又樂了起來,“臭流氓,還不快叫我師姐。”
“是,小師姐,以後還請小師姐多關照。”
“放心,我一定會好好關照你的。”
一想到以後可以名正言順的收拾這家伙,小梅笑得那個燦爛,幾天來的陰郁心情一下子煙消雲散。
彭磊一見小梅那詭異的笑容,哪能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麼,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六點鍾,彭磊就被小師姐從被窩里拖了出來,拽到院子里晨練,小梅則叉著腰在一旁指手劃腳,姿勢稍有不對,立刻就提了根竹棍往他屁股上抽。
不光練功要受小師姐的虐待,每天還得被她象奴隸似的使喚著,養雞喂豬砍柴做飯,原本小梅做的這些活全都一樣不落的丟給了彭磊,還美其名曰這叫做練基本功。
小梅挖空心思的想著法子來折磨著彭磊,看著他愁眉苦臉的樣子,心里就特開心。
哎,這日子還真是沒法過了,不過七八天的功夫,彭磊就瘦了十來斤,人也被曬黑了許多,就連穿的衣服也都是小梅父親穿過的舊衣褲,哪里還是當初那個風流倜儻的彭帥哥,跟山里的漢子沒啥兩樣了,讓前來看他的小麗心疼得直掉眼淚。
不過,他的身體倒是明顯有了轉變,比之以前要強壯了許多。
苦一點倒是罷了,只是他在城里呆慣了,冷不丁的在山里一住就是十來天,實在是太過寂寞無聊了,所幸還有小麗經常過來陪他。
可小梅一看到小麗過來找彭磊,兩人在一塊有說有笑的,就讓她心里特不舒服,先還找些借口把彭磊支去干這干那的,後來干脆霸道的不許小麗來看彭磊,嚇得小麗每次都只能偷偷地跑來看老師。
彭磊終於受不了了,跑到師父那去告狀,這一切老趙早就是看在眼里了,卻不以為然的呵呵一笑:“小梅對你嚴一點那是對你好,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嘛!”
“師父,我想明天回學校一趟,順便買些東西回來孝敬你老人家。師父,你看行嗎?”
過了十多天苦行僧的生活,可把他給憋壞了,正想趁這機會溜回到溫柔鄉好好享受一下,順便安撫下自已的那幾個女人。
這其間他曾到村主任家給芳姐打過一個電話,把自已的情況隨便編了個借口告訴了她,芳姐在電話里怨氣衝天,罵了彭磊好半天,說是艷艷為了他都氣哭了好幾回了,甚至威脅彭磊要再不回來,她和英姐艷艷三個可就要集體和他白白了,急得彭磊抓耳撓腮,說了好半天的軟話,芳姐這才答應替去說幾句好話。
老趙剛要答應了,小梅忽然從門外衝了進來:“不行。爸,我看他八成是吃不了苦,想偷偷跑回去偷懶,他現在正是入門的關鍵時侯,要在這時侯走了,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老趙想想也對:“小磊,我看你就再多忍耐幾天吧。”
“師弟,還不快去干活去。”
小梅心中好不得意。
這個臭流氓竟然敢來告自已的狀,本姑娘還沒把你收拾夠呢,哪能輕易地就放你走,不由分說地拽著彭磊的耳朵就往外走。
彭磊終於火了:“師姐,常言道:得饒人處且饒人,我不就是多看了你胸脯一眼,有什麼了不起的,也不至於這樣來報復我吧?你還真以為自已美若天仙啊!你也不看看你自已,瘦得跟個飛機場似的,要奶沒奶,要屁股沒屁股,誰稀罕看你了。”
“你……我就知道你這個臭流氓沒安好心。”
這家伙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小梅俏臉一紅,登時就來氣了,提起棍子就打,彭磊見機得快,一溜煙地跑開了。
這天吃過晚飯後,照例又是彭磊留在廚房里洗碗,小梅則哼著歌曲到緊挨著的澡房里去洗澡。
聽著澡房里稀里嘩啦的水聲,彭磊的小心思飛快地轉了起來。
小梅幾乎每天都是這時侯洗澡,可以往彭磊卻從沒打過什麼壞念頭,今天他讓小梅惹火了,一想到自已所受的非人虐待,就覺得非得好好報復她一番不可。
怎麼報復?
當然是趁這機會偷看她洗澡了。
這丫頭長得雖然漂亮,可是脾氣火爆,又跟自已前世有仇,今世也別指望著能把她弄上手了,那咱就用眼睛把她給意奸了,過下干癮總可以吧!
他一時色膽包天,也沒想到一旦被她發現的後果堪憂,三兩下洗好了碗,就從廚房溜出來,沿著房子繞了一大圈,來到了澡房子後面。
農村的洗澡房都是用竹篾圍起來的,那上面的縫隙自不用說,多了去了,燈光雖然不夠亮,但卻足夠他看個清楚明白了,再加上這是在自家院子里,小梅的防范意識也少了許多,這才給彭磊有了可趁之機。
他躡手躡腳的趴到了籬笆邊上往里一瞧,但見小梅正光赤著身子蹲在水桶前,用毛巾沾了水往身上撩,烏黑的秀發被她盤在頭頂上,纖細的脖子以下的身子全都打上了白白的泡沫,在燈光下瑩白發亮,削瘦的肩胛下的背部劃起一道優美的弧线,小蠻腰向內緊收,細細的竟是不堪一握,兩片雪白的俏臀不大不小,細細的水线從肩上一路匯集到一起,沿著屁股蛋往下滴著,而在那隱秘的臀縫之間卻是隱隱約約黑糊糊的一片,怎麼看也看不清楚,而此刻她微微地向兩邊張開了腿,拿了毛巾往兩腿間的那道裂縫上來回地搓洗著……
彭磊只覺熱血沸騰起來,下面那玩意蹭地就立了起來,鼻孔更是一熱,媽的,好象流鼻血了。
只可惜小梅是背對著他,他最渴望看到的那三點卻怎麼也看不到,他苦等了半天也不見她轉過身來。
眼看著小梅就快洗好澡了,機會轉瞬就要沒了。
反正小梅她父親正在房里看電視,多半是不會出來的,這院子里也沒別的人了,彭磊一著急,飛快地又從後面繞到了前面,貼到了門縫邊往里看——在水氣蒸騰之中,小梅微閉著雙眼蹲在水桶前,俏臉上還蕩漾著兩片雲彩似的紅暈,一手用毛巾往兩腿間撩著水,一手放在了花園上,在兩片花瓣肉縫之間來回的搓洗摳弄著,每次洗到這處敏感的小穴時,那種隱約的快感總會讓她忍不住閉上眼睛,用手指輕輕地撥弄下兩片花瓣交界處的那粒粉紅豆粒,嘴里不時地輕輕地哦呤兩聲。
小梅的乳房不大,但卻很漂亮,胸前兩片小巧玲瓏的雪白玉兔隨著她的動作而有規律的顫動著,兩粒粉紅的乳尖十分的纖小,但卻是高高地翹起,乳粒周圍是一圈淡淡的乳暈,顯得格外的嬌嫩迷人。
而最為吸引人的三角地帶雖被她的手給擋住了,但多少也能看到那一小蔟青黑的水草,以及那一道時掩時露的粉紅肉縫。
彭磊突然發現小梅在清洗羞處的同時,纖細的中指也在兩片嫣紅的肉縫間不斷地來回地滑動著,拇指也在不停地撥弄著上方那粒圓圓的小豆核,一雙玉腿也因此而微微地顫抖……
媽的,太誘人了,沒想到小梅也會玩這種自慰的游戲,彭磊看得眼冒金星,口水直流,下面那物事硬如鋼鐵一般,他一時興起,掏出胯下那早已堅硬無鐵的玩意,一邊緊盯著小梅的美妙胴體,一邊就開始快速地搓弄起來……
院子的木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嬌小的身影閃了進來,剛走了兩步便停住了,目光怔怔地盯在澡房前的彭磊:“老師,你……”
聽著澡房里傳來的洗澡聲,王麗立刻就明白過來了,她沒想到老師會這麼大膽,不但跑來偷看小梅洗澡,竟然還把那羞人的大家伙對著小梅姐打起飛機來了。
彭磊一回頭,頓時傻眼了,王麗這丫頭咋在這時侯跑來了,而她的目光正盯在他兩腿間正被套弄著的那玩意上,所幸他反應快,飛快地把那玩意放進了褲門里,朝她一豎手指,動作迅速而輕巧地飄到了王麗面前,拉著她就往院子外走去。
王麗迷迷糊糊地被老師牽著,來到了小梅家旁邊的一篷竹林里,終於把小手甩開,生氣道:“老師,你咋老毛病又犯了,連小梅姐你也敢去偷看,小心讓她知道了非剝了一你的皮不可。”
彭磊厚著臉皮道:“老師哪能做那種事呢,小麗,你可千萬別誤會,我就是剛好路過那里。”
“還說沒有,我都看見了,你一邊偷看小梅姐,一邊對著她……打飛機呢!”
王麗的小臉一個勁地發燙,心里卻是酸溜溜的,“你咋能做出這種事來,我都替你害噪了。”
“小麗,老師錯了,讓這你可千萬別告訴小梅,這丫頭本來就對我恨之入骨,要是讓她知道了,要不然她非殺了我不可。”
彭磊見瞞不過去了,只得瞎編一通,“都怪老師身上的銀毒,剛才又發作了,憋得我受不了才會……”
“對不起啊,都怪我爸爸。”
王麗信以為真,緊咬著嘴唇道,“老師,你現在真的憋得很難受嗎?”
“當然了,這些天老是會時不時地就發作一通,你看——”
彭磊厚顏無恥地把身子一挺,王麗臉紅紅的瞄了眼老師的襠部,老師的褲子拉鏈都還沒拉上,里面鼓脹脹的頂起老高的一個帳篷來,連內-褲都露出來了。
“老師,要是你真的憋得受不了,那我……我幫你把它揉出來吧?”
“真的?”
彭磊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王麗,這小丫頭也太好騙了吧,自已胡亂編了個借口就讓她信以為真,竟然還主動要為自已打飛機。
“嗯!”
王麗臉紅紅的低下了頭。
小丫頭既然如此熱情,咱哪還有客氣的道理。
彭磊興奮地當著麗的面就把寶貝掏了出來,拽過王麗的小手放在了上面,帶著她的小手慢慢地滑動起來,小姑娘的手可就比自已那粗手可要舒服多了,他干脆把她的另一只手也抓了過來,讓她雙手握成團緊握著自已的肉棍,他則挺動著屁股在她的小手緊握中來回地抽動起來,嘴里也爽得長呼了一口氣。
“老師,那個還沒有出來嗎?”
王麗臉紅紅的問道,她也知道只要把男人的那個水放出來就行了,可都幫他弄了好半天,也沒見老師有絲毫要射的感覺,倒是她自已眼睜睜地看著老師那又粗又大的肉棍在自已的小手中抽動,少女的春心也被撩撥起來,雙腿間漸漸地濕潤了。
“哎,老師出不來呀,小麗,要不你用嘴幫老師那個一下?”
彭磊壞笑著盯著王麗的小嘴。
忽聽林子外傳來小梅那要殺人的聲音:“臭流氓,你給我滾出來。”
糟糕,催命的來了。
彭磊唰地跳了起來,捂著雞雞一溜煙似的從竹林後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