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磊不露聲色地摘下了他手中的竹棍,笑道:“你好,我姓彭,是王麗同學的班主任,你就是王麗的父親吧?”
“哦,”
中年漢子恨恨地瞪了小麗一眼,立刻便換上了一副笑臉,“你就是小麗的班主任呀,想不到還這麼年輕就當上班主任了。來來,快請屋里坐,小麗,你還愣著干嘛,還不快去給彭老師倒茶。”
王麗的父親叫王有才,原本他父親給他起的名是叫‘有財’,但被他自作聰明的改成了‘有才’,十分精明圓滑,曾經當過一任村長,不過才干了半年,就被村里人給攆下來了。
他不但精明,也很摳門,很會打小算盤,因為王麗的學習成績不錯,所以才讓她讀到了初中畢業,也算是個有文化的女孩子了,以後也能找個老些的人家嫁了。
這次王麗放假回家,剛好被一個經常來村里收竹筍的菜販子見到,立刻就看中了她,當即便請了人來相親,王有才也是財迷心竅,開口就要五萬塊的彩禮。
那菜販子剛死了老婆不久,留下個半大的個小屁孩,正急著再找一個,二話不說,第二天就送來了五萬塊錢,這一下倒讓王有才反悔不堪,只恨當初沒多要些彩禮,只得又提出嫁女那天要在村里擺上幾十桌酒席,宴請全村老少好好熱鬧一番,這錢當然也得由男方來出了。
那菜販子多年在外做生意,倒也掙了些錢,又貪圖王麗年輕漂亮,答應得爽快,兩方就這樣說定了婚事,約好了日期來接親。
眼看著明天男方就要來接親了,就在這時侯女兒卻偷偷地逃走了,王有才正在著急上火地四處派人打聽尋找,沒想到女兒卻帶著班主任一塊回來了。
王有才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自然知道班主任的來意了,變臉極快,立刻笑臉相迎著把彭磊請進屋來,她老婆也隨後跟了進來,拿了個小板凳坐在一邊,有些緊張地望著彭磊。
王有才一邊打量著彭磊,一邊試探著問道:“小麗讀了這麼多年的書,還從來沒有哪個老師來過我們家,不知道彭老師今天怎麼會突然想起來我們家了,不會是小麗這不懂事的丫頭把你找來的吧?”
彭磊道:“當然不是了,是我早就想來家訪了,這次王麗同學的中考成績不錯,上縣里的重點中學肯定沒問題,所以我想來看看你們做家長的都有些什麼想法,剛好在學校遇到了王麗,就和她一起來了。”
“我們還能有什麼想法。女孩子家的,書讀得再多,還不是別人家的,我們家窮,哪里還供得起她上學,所以我不打算再讓她讀書了,回來幫著家里做事。”
“可是王麗的學習成績很好,每次都是全班的前三名,憑她這樣的成績,以後考大學肯定沒問題。如果現在不讓她讀書,實在是太可惜了。”
“我也沒辦法啊,”
王有才攤開兩手,一臉的為難,“誰讓咱家窮呢,別人家象她這樣的年紀,不是嫁人,就是出去打工替家里掙錢了。可我硬是砸鍋賣鐵的供孩子讀到了初三畢業,你看我容易嗎?彭老師,你再說什麼也沒用,反正這回說什麼我也不會再讓她讀下去了。”
王有才拼命的向彭磊哭窮,裝得還挺那麼回事的,可彭磊還沒進他家院子就知道,他家在這村子里也算是數一數二的有錢人了,再看看他家里的擺設,冰箱電視組合家具啥的都有,如何會供不起一個女兒讀書。
彭磊耐著性子跟王有才說了半天,可他就是一個勁的搖頭不答應。
彭磊有些惱了,干脆直接問道:“王大哥,我聽說你五萬塊就把女兒賣給了一個菜販子,有這回事嗎?”
王有才面不改色道:“彭老師,可不許這麼說,我這是嫁女兒,你情我願的,哪來的賣不賣的,說的可難聽了。”
彭磊道:“可你女兒今年才十六歲,根本就還沒到法定的結婚年齡,她自已也根本不願意嫁給那個男人,你強迫你女兒嫁給那個男人,這樣做可是違反了國家的婚姻法了,是要吃官司的。”
王有才肚子里直冒火,老子的女兒老子愛嫁給誰就嫁給誰,哪里輪得到你一個外人來指手劃腳的。
不過人家好歹也是個吃國家糧的,他也沒太敢得罪了。
臉上仍舊是皮笑肉不笑的准備送客了:“彭老師,眼瞅著這天就要黑了,一會回去時這路可就不大好走了。你難得來家訪一次,怎麼著也得留你吃頓飯不是,要不,你吃了飯再走?”
“好啊,那就麻煩你們了,剛好我肚子也餓了。”
想趕我走,沒門,彭磊答應得那叫一個干脆。
早在避雨的小茅屋里他便下定決心,絕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王麗被人往火坑里推,就算豁出這條小命也要把這事給攪黃了。
一直躲在里屋內偷聽的王麗跑了出來,對父親道:“爸,現在都六點了,這路又爛又遠的,你讓彭老師咋回去?老師今天不回去了,就住咱家了。”
王有才吹胡子瞪眼睛地瞪著女兒道:“大人說話,你少來插嘴。咱家屋子小,哪里騰得出給彭老師睡覺的地方。再說了,人家彭老師可是個大忙人,還有好多事情要急著趕回去處理呢,哪有時間在咱家過夜啊!彭老師,我說的對吧?”
彭磊急忙表明態度:“沒關系的,我也沒什麼事,今天就不回去了,王大哥,看來今晚得打擾你們一下了。”
“好啊,”
王麗開心的笑了起來,“今晚你就睡我屋里,我去和小梅姐擠一擠就行了。”
兩人一唱一和的,氣得王有才差點被茶水給噎死,回頭衝著傻坐在一旁的婆娘吼道:“你還愣在那干嘛,還不快去給彭老師做飯去。”
飯菜其實早就做好了,而且還挺豐盛的。
不一會,飯菜端上了桌,王有才也請來了幾個村里的漢子,都是今天被他請去幫忙的人,圍了滿滿一桌子吃了起來。
剛一落座,王有才就舉杯向彭磊敬酒,彭磊一口咬死了不會喝酒,王有才見他不肯上勾,挑撥道:“彭老師,第一次來做客,不知道咱山里的規距,不管會不會喝酒,咱向你敬酒,你要是不喝,可就是看不起我們了。大伙說,對吧?”
“對!”
幾個漢子齊齊的跟著起哄。
彭磊被逼不過,只得勉強喝了一杯,這一來可就糟了,喝了張三敬的酒,不喝李四敬的可就不行了。
山里人原本就好酒,這幾個漢子事先又奉了王有才的密旨,光著膀子就在酒桌上輪番向彭老師敬起了酒。
三五輪酒敬下來,彭磊就開始面紅耳赤,頭重腳輕了。
王麗就坐在老師旁邊,見父親故意想把老師給灌醉了,她勸也勸不過來,硬是替老師喝了好幾杯後,小丫頭也撐不住了,只好偷偷溜去搬救兵了。
當小梅趕來的時侯,彭磊早已醉得一塌糊塗,趴在桌邊人事不醒,王有才正興高采烈的和幾條漢子在那猜拳行令,喝得不亦樂乎。
小梅手袖一挽,怒氣衝衝地對著王有才道:“王叔,彭老師是小麗的班主任,好心好意來你們家做家訪,你倒好,把人家灌成了這樣,你就是這樣對待客人的嗎?”
王有才喝得舌頭有些打結:“他自已沒酒量,能……能怪我嗎?”
小梅因他是長輩,懶得和他多說,對那幾個光膀子的漢子道:“張大哥,李大哥,彭老師可還是第一次來咱們村作客,你們幾個合起伙來欺負人家老師,也不覺得臉紅嗎?這要傳出去,別人還不都以為咱們村就只會欺負外人。”
別看小梅年紀小,在這村里的威信可不小,纖纖瘦瘦的女孩子叉著腰,英姿颯爽地站在五大三粗的漢子面前,毫不留情面的教訓起來,很有點女俠的味道,幾條漢子羞愧得坐不住了,一個接一個的找了個借口溜走了。
小麗急忙過扶彭老師,可她這麼小的個子哪里扶得動彭磊。
小梅皺了皺眉,把彭磊扶起來架在肩上,跟攙個小孩似的拖著就往外走。
小麗的房間就在隔壁,小梅把彭磊拖到小麗房里,往床上一扔,小麗幫老師把鞋子脫了,再看他身上髒兮兮的,特別是褲子上更是沾滿了稀泥,這樣子怎能睡在床上呢。
小麗為難的看著小梅,小梅沒好氣地把臉扭到了一邊。
小麗沒辦法,只好紅著小臉來幫老師脫褲子,彭磊穿了條三角褲,將小腹下的那玩意繃得緊緊的,小麗剛脫到一半,男人那個部位便漲鼓鼓的暴露出來,雖然還隔著條內-褲,可是男人那物事的形狀卻被完全的勾勒出來,加上彭磊喝多了酒,那玩意憋得賊大,將小小的褲頭都撐了起來,露出里面黑黑的雜草來。
“啊……”
小麗咋見之下,猛地驚了一聲,小梅也忍不住回頭飛快地瞄了一眼,立刻就臉紅耳熱地轉過身去,暗罵了一聲:臭流氓。
好容易眯著眼睛把老師的褲子給脫下來,彭磊忽然坐起身子掙扎著就要往外走,還沒走出兩步就摔在了地上,小麗急忙扶住了他:“老師你干嘛?”
彭磊醉得也不知道疼了,眯著眼睛囔道:“我要撒尿。”
兩人一聽,小臉全都羞紅了,總不能讓他尿在褲子里吧,可老師現在連站都站不穩了,這可怎麼辦?
小麗道:“小梅姐,你看著他,我去找我爸來幫忙。”
小麗一溜煙地跑了去,很快又哭喪著臉回來了:“我爸他,他也喝高了,已經回房睡覺了。”
沒辦法,她倆只好架著彭磊來到屋後,對著牆角,小梅又羞又怒,喝道:“臭流氓,還不快尿。”
可彭磊早已醉成死豬似的一動不動,光知道暈乎乎的囔著:“我要尿尿,我要尿尿。”
王麗小臉發燙,幫他把褲子拉鏈給拉開了,可光是這樣還是不行,只得問小梅咋辦,小梅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又羞又怒道:“他是你老師,又不是我老師,我才懶得管呢!干脆你幫他把尿得了。”
“這哪行啊,真是羞死人了。”
王麗羞得連連搖頭。
小梅有些幸災樂禍道:“這個臭流氓,不會喝酒還在這逞能,把本姑娘都給害慘了,活該讓他尿褲子里得了。”
王麗一咬牙,在小梅驚訝的目光下,飛快的把手伸到了老師的褲門里,摸索了老半天,愣是把那玩意給掏了出來。
彭磊早就憋得漲大了,忽然被一只溫柔的小手這麼撥弄著,如何還受得了這刺激,登時就如彈簧一樣噌地就立了起來,在小麗的手掌中滑動起來,嚇得小麗觸電般縮回了手。
小梅只是信口一說,卻沒料到小麗竟真的幫她老師把那玩意給掏了出來,黑暗中只見粗粗長長的一個怪東西,原來這就是男人的那個東西呀,跟個臘腸似的挺嚇人的,小梅的小心肝卟卟真跳,只覺得小臉一陣陣的燒得慌,急忙扭過頭去,卻又忍不住想要再看一眼。
兩個小丫頭一左一右的架著彭磊,小臉都扭到了一邊,可是等了老半天,就聽彭磊在那喘粗氣,可就是沒聽到尿尿聲,小麗兩腿直發酸,急道:“小梅姐,彭老師他尿不出來,咋辦呀?”
小梅想了想道:“臭流氓肯定是肚子太漲,被尿給憋住了。這樣吧,你用手把著他那個丑東西,我來哄他尿尿。”
“嗯。”
小麗低低地應了聲,眯著眼睛小心翼翼地摸索到老師的家伙,用兩根纖細的手指輕輕捏著,只覺入手處一陣火熱,不自覺地輕輕捏了一把,那玩意立刻又硬了一圈,燙得她全身發軟。
“小梅姐,開始吧!”
小梅恨恨地掐了彭磊一把,小嘴微張:“噓噓……”
兩個小姑娘折騰了好半天,彭磊總算是尿了出來。
彭磊何曾享受過這般的待遇,竟然讓兩個小美女為他把尿,雖然他自個迷迷糊糊的啥也不知道,可胯下那只小鳥卻仍舊得意地抖了兩抖,這才宣告尿完了。
她倆攙扶著彭磊回到床上,為他蓋好被子,頓時覺得如同虛脫了一般,兩人對視了一眼,這才發現對方的臉都紅得跟苹果似的。
小梅望著翻了個身翹起屁股睡得正香的彭磊,心里頓時就來氣了,對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腳:“臭流氓就是臭流氓,連喝醉酒了都還要耍流氓,哪天本姑娘非把你那丑東西剪了不可。”
安頓好彭老師後,她倆到了小梅家里,熄了燈,躺在被窩里說起了悄悄話。
兩人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忍不住就說起了剛才那事,小梅問道:“小麗,剛才你都看到了嗎?”
“看到什麼了呀?”
王麗臉紅紅地明知故問道。“我眯著眼睛,啥也沒看到。”
“哼,還想騙我,你摸都摸了,還說沒看到,哄誰呀!”
“那還不是你讓我去幫老師把尿,才……”
小梅咬了咬薄唇:“那你摸到那東西的時侯,都有些啥感覺?”
“人家光知道害羞了,哪還想得起來是啥感覺了,哎呀,別說了,羞死人了。”
“我不信,你快些說來聽下嘛!”
“我偏不說,你想知道,當初干嘛不自已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