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美麗的丫頭接著一聲尖呼,嬌軀猛的用力便要從蕭徑亭懷中掙扎起來,由於剛剛醒來,所以身子還酸軟無力,又重重砸回在蕭徑亭的懷中,不由美目一冷,憤怒喝道:“丑八怪,你快放開我,快放開我,你髒死了!不然我殺了你!”
“剛剛那個錦衣中年明明射了許多暗器在她身上,怎麼一點事情也沒有啊!”
蕭徑亭見到小姑娘的叫聲中沒有一點不適的地方,但是身上的黑衣卻是破了許多處,眉宇一皺,大是不解,見到美人兒胸前的破洞最多,不由伸手朝美人兒的酥胸口摸去。
“你敢?!”
見到蕭徑亭的一只手竟然朝自己的胸前摸來,小姑娘美麗的臉蛋涌起一陣驚駭,接著眸子射出一道充滿威嚴和冰冷的目光,仿佛那兩道美麗的柳眉也變得神聖而不可侵犯起來。
“啊!”
蕭徑亭微微一笑,手掌沒有絲毫猶豫便覆蓋上小姑娘的酥胸,惹得玉人一聲驚呼後,竟然昏迷過去,只是眉宇間還殘留著一股厲害的味道。
感覺到背後射來一道冰冷的目光,蕭徑亭微微一笑,手掌並沒有按上小美人微微隆起的部位,而是放在胸膛上方微微一陣摸索後,果然,手掌下面傳來一股不同於其他衣衫的感覺,軟中帶硬,接著蕭徑亭又摸到了剛才錦衣中年射出的暗器,此時正整整齊齊的粘在那層又軟又硬的東西上面。
“嘶!”
在背後尉遲玉人微微一聲驚呼中,蕭徑亭輕輕扯下小美人外面的衣衫,露入蕭徑亭眼簾的是一件看來僅僅只是漂亮一些的雪白中衣,蕭徑亭拉起中衣的一角,運起內力稍稍甩勁一扯,發現這雪白的中衣竟然絲毫未損害,甚至沒有絲毫的變化。
(1文)蕭徑亭雖然傷得厲害,渾身的真氣沒有剩下多少,但是這段日子一直在恢復當中,就算沒有恢復,僅僅只剩下受傷時候的內力,也足夠將一條粗粗的麻繩輕松地扯斷了,但是這件中衣卻是絲毫未損,顯然是件世間罕有的寶貝了。
(2人)“我說剛才那如同滿天花雨的暗器怎麼沒有要了這個小姑娘的小命呢?!”
蕭徑亭面上微微一笑,接著抽出手中的長劍,扯起那件雪白中衣的一角,微微用力一割,竟然還是連一條絲线也不能刮斷,蕭徑亭心中一訝,運上一絲真氣割將下去,方才在那件寶衣上留下一道小口。
(3書)這下連邊上的尉遲美人的好奇心也被勾起一些了,款款走上兩步,美眸也投在那件雪白的中衣上面,見到蕭徑亭目光還盯在小美人的胸脯上若有所思,不由冷冷一笑道:“你要是想要拿走這件寶衣便隨便,不用顧忌我在這里,這是別人的閒事,我是不理會的!”
(4屋)蕭徑亭不好意思的笑笑,剛才他的目光並沒有落在那件寶衣上,而是落在了懷中昏迷的小美人微微隆起的酥胸上。
從他的視线望去,還有根據他在女人身體豐富的經驗上,小美人兒的酥胸雖然只是微微隆起,但是那隆起的痕跡微微有些可疑,因為在小美人胸脯的上面,竟然還有一股美肉圓圓隆起的痕跡,而且剛才他下手的地方本來應該只是柔軟而已,畢竟那里還不到乳房的邊緣,但是蕭徑亭觸手之下卻是發現不但滑膩嬌嫩,而且還有無比美好的彈性,顯然是小美人兒用東西將乳房給綁住了,所以柔軟的乳肉便被擠到了胸脯上面了。
“看這個小丫頭可能還不超過十五歲,怎麼就有這樣嫵媚的身子了?!”
蕭徑亭心中微微一動,接著飛快掩好小美人的衣衫,拇指在她柔軟的人中微微用力一按。
小美人兒這次不再是幽幽醒來,而是猛的睜開了美眸朝蕭徑亭冷冷盯來,寶石一般的瞳子微微一顫,美目頓時紅起,眸子也頓時蘊滿了淚水,朝蕭徑亭冷冷問道:“你將我怎麼了?!”
“沒有怎麼樣?只是想弄清楚為什麼你中了暗器而沒有受傷!”
見到小丫頭仰起玉頸的模樣如同一個公主一般,蕭徑亭轉開目光微微笑道:“雖然你長得好看,但是你那平平的胸部我可沒有興趣!”
“滄!”
忽然,一道冰冷的長劍橫在小美人嬌嫩的粉頸上,將她冷冷盯著蕭徑亭的目光吸引過來,接著順著雪白的劍刃見到了握著寶劍的主人,正是一直站在邊上的那個美麗的尉遲美人。
“你是誰?你為什麼來這里?你來這里做什麼?是誰讓你來這里的?”
尉遲美人仿佛比她手中的利劍還要冰冷,直直盯著小美人兒美麗的臉蛋,靜靜說道:“要是你不說出來,我先將你的臉給刮花了,然後再殺了你!”
蕭徑亭聞之嚇了一跳,他和眼前的這個尉遲美人接觸得很少,在他印象中,這個美麗的女孩只是不喜歡說話而已,沒有想到行事卻是這般的狠辣,和尉遲小雪的天真可愛一點都不一樣,不過看來竟然一點也沒有讓人討厭,反而如同冰山的模樣讓男人充滿了征服的欲望。
小美人兒美眸也竟然絲毫不讓地對視上尉遲的冷冷雙目,接著在蕭徑亭的懷中仰起玉頸,不屑一笑道:“我是什麼也不會說的?要是想讓我說出來,你便來求我吧!”
見到尉遲玉人臉一寒,小美人小嘴一抿道:“你要是想要劃破我的臉,便隨便劃吧!我也不會太心疼了,我恨透了我這張臉了,長得這樣只會引起這些混蛋男人齷齪的想法!才會給我帶來禍事!”
小美人說到這里的時候,美眸閃過一道微微的戚色,接著更加驕傲地仰起小臉道:“只是這張臉我自己看了也喜歡,舍不得自己下手劃破罷了!”
尉遲聽到小美人兒的話後,微微一訝,接著顰起柳眉冷冷道:“你不怕我劃破你的臉,那要是我剝光你的衣衫,然後讓外面那些男人來看你的身子,你害怕嗎?!”
“你敢?!”小美人兒柳眉微微一顫,便是連紅潤美麗的小嘴也頓時變得沒有血色,微微顫抖著朝尉遲說道。
尉遲美目一冷,接著手中的長劍猛的滑落。
“嘶!”頓時小美人兒身上外面的那件衣衫被劃為兩半掉落在地,使得小美人兒露出一身雪白的中衣,將修長曼妙的嬌軀襯托得玲瓏有致。
“你閉上眼睛,也不能碰我一絲一毫!”
小美人兒一聲驚呼後,出乎蕭徑亭意料,她並沒有如同尋常女子一樣大呼小叫起來,而是轉過美眸朝蕭徑亭冷冷一聲喝道,接著美眸望向尉遲微微一笑,靜靜道:“沒有想到你竟然真的刮破我的衣衫了,沒有一點猶豫!要是我說我今天來這里是為了偷你家的金銀,也沒有人指使我,你信不信?!”
“偷東西?這個小姑娘身上的那些東西沒有一樣不是價值千金的東西,而且那氣質和說話的口氣都帶著無比的優越感,哪有一點像偷兒啊?!”
尉遲美人聞之美眸微微一訝,接著忽然從外面傳來一聲尖利的響聲,接著那邊打斗的聲音,還有人受傷的慘呼變得更加的凌厲起來,使得她不由微微變得急切起來。
“遲小姐,我有辦法將來的兩伙強盜都趕走!”
蕭徑亭忽然朝尉遲微微一笑說道。
見到他美目望來,蕭徑亭接著說道:“但是等下我要成為小姐身邊的一個護衛,讓我押著這個小姑娘!”
尉遲冰冷的雙眸頓時緊緊射進蕭徑亭的雙目,良久之後點了點蛾首,接著朝外面的那群護衛俏聲喝道:“你們進來,將院子里面死了的人還有昏倒的人都看好了,不可出現一點泄漏!”
“是!”外面齊齊一聲斷喝,接著踏著整齊的步子朝里面走來,根本沒有一點尋常府邸護衛的模樣。
寬敞的大廳上,刀光劍影,血肉橫飛,地上已經是躺了一地的屍體了,而且更多的是穿著黑衣、蒙著黑巾的帶刀漢子。
為首的蒙臉漢子手中的大刀不知道砍了多少人了,甚至連鋒利的刀刃都砍卷了,但是那群人還是源源不斷的涌來,而且讓他無比驚訝的是,這麼一個大富的府邸怎麼可能有那麼多的好手,自己本來帶來百來多的好手是准備運金銀財物的,但是沒有想到卻是全部參戰了還掌控不了什麼局面,而且自己手下武功超群的手下竟然一個個的躺在地上成為了屍體,這讓他心里變得無比的懷疑。
就在他准備下令撤退的時候,忽然院子里面又闖進一批人來,而且奇怪的是,他們雖然穿著灰色的衣衫,但是蒙在臉上的布卻是白色的。
盡管蒙著臉,但是這群人看來怎麼也不像強盜,更加不像是窮凶極惡之輩,只是下手的時候和自己的手下們一樣的干脆,而武功卻是比自己的手下要高上許多,卻不是那樣的狠毒,在他們手下,遲府的人只是受傷,並沒有喪命。
頗有城府的他見到那群灰衣人進來之後,便只是朝遲府的人攻擊,並不對自己的人下手,他很快就打消了撤退的主意,讓自己的手下跟在那群灰衣人的後面對遲府的人冷下殺手。
整個大廳分為兩個部分,穿著下人服飾的遲府護衛目光凜凜的仗著長劍,雖然人數不多,但是卻長得整整齊齊的,將長相慈和的遲老爺護在身後。
在他們的前面,數十個灰衣人雙目緊緊地盯著護衛手中的兵刃,目光中出乎意料的並沒有任何的貪欲,或者是凌厲,甚至那一道道眸子中反而滲透著一絲堅毅的無奈。
遲老爺面色慈祥,任誰看了也是屬於那種既有城府又是心地善良的那種,在明晃晃的刀光中,他的面上找不到一點點的驚慌。
見到大門外面幾個手下手中拿著兵器便要衝進來,接著一人焦急地朝外面跑去,面上不由浮上一道威嚴說道:“遲安,不要出去叫人,他們和你一樣不會武功,這里刀光劍影,不要給傷著了。”
接著對站在門外拿著武器的下人微微一笑道:“還有,你們的心思老爺我領了,趕緊去找一個地方躲起來,等到府里安靜了才出來!”
“陳錦衣那個混蛋怎麼現在還不來,不知道遲家小姐可劫持到了沒有?不是這混蛋貪色給帶走了吧?!”
蒙著黑巾的破劍門首領心中雖然無比的焦急,但是露在外面的眉毛和雙目卻是顯得得意無比,緩緩從人群中走出道:“遲老爺真是心疼下人啊!這樣如何?您說出您的藏金庫在哪里,然後再將鑰匙拿出來,我們保證再也不傷府里的任何一個人,也不損壞府里的一草一木,就是以後的日子里面,再也不打貴府任何生意的主意,甚至還在暗中照料您的生意,如何?”
蒙黑巾的首領說完話後,接著轉過目光朝那群灰衣人望去道:“至於我們,便好辦得多了!等到那些金銀到手之後,再商量如何分配如何?!”
中間一灰衣人目光朝他望來一眼,接著便不作絲毫理會,仍舊是將目光緊緊盯在人群守護中的遲老爺。
“遲老爺,這樣您應該可以接受吧!我想府里面的這些東西還不到您掌握的財產的三成吧,有了命以後才能享受那些富貴。讓您拿三成的財富換取自己的性命,這個生意還算合算吧?!”
破劍門為首的也不在意灰衣人的冷淡,目光望向遲老爺,目中的笑意變得更加的濃烈了。
“按照尊駕的話,老夫倒是合算得很啊?!”
遲老爺雖然面上沉穩若定,但是心中卻是無比的驚駭。
雖然他的府邸不在洛陽城中,但是竟然讓上百人的強盜竄進了府里,而且這群強盜的武功竟然高到這個地步了,這里不可能沒有權勢場上的貓膩,再說強盜搶劫哪有搶那麼多銀子的,除非是……
而讓他更加奇怪的是這群灰衣人,武功比那群強盜還要高,但是一個個卻是氣勢凜然,下手也不狠毒,甚至目光也沒有如同那群強盜一般充滿了噬血的光芒,倒是充滿了堅毅,便仿佛是長安城中的……。
想到這里,遲老爺心中猛的一動,接著見到無數道目光緊切地朝自己望來,不由微微一笑道:“但是老夫天生就是守財奴啊,要是讓尊駕搬去了那些金銀財寶,那日後老夫肯定心疼得生不如死了,所以尊駕的要求老夫是不會答應的!”
為首的破劍門蒙面漢子面色頓時一冷,接著眉頭微微一聳,那道笑容又重新回到他的雙眼,朝遲老爺微微一笑道:“聽說遲老爺有一個長得和天仙一樣的女兒,在下仰慕已久,所以剛剛進貴府的時候,便已經叫人去請她了,而且我那群兄弟有個毛病,就是好色!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好色,他玩起女人來可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有好東西總是叫十幾個兄弟一起分享的,要是遲老爺說出藏金庫的位置,說不定在下還能夠阻止他們!”
“你們!”
遲老爺一直微笑的臉猛的變色,射出的目光如同利劍一般的凜人,他不是那麼容易被唬弄的,但是自己派去那麼多護衛去尉遲凌霜那兒,到現在卻還沒有一個人回來稟報,關懷則亂,使得從來都是一副慈祥模樣的他頓時變得凌厲起來。
尉遲凌霜平時雖然冷冰冰的對誰也不理會,但是並沒有因為自己是公主的侍女而待人無禮,對遲老爺這個名義上的父親更是尊敬得很。
而遲老爺一心為魔門經營財物,終身未娶,也沒有什麼子女,對待尉遲凌霜更是疼愛無比。
見到為首的黑衣人被自己的目光一陣驚駭,遲老爺頓時冷下面孔,冷冷說道:“尊駕,老夫就這麼一個女兒,要是有任何閃失,我保證你們今天來的人全部會死,而且是那種最慘的死法,甚至是你們的父母兄弟,妻兒孩子也統統休想活命!”
為首的黑衣人心中暗暗一驚,接著眉毛一松,朝遲老爺微微一笑道:“原來平常的遲大善人只是一張假面孔而已啊,而您家里面的這些東西也肯定有很多見不得人的東西吧!放心,您剛才說的話我就當作沒有聽見一般,要是您說出藏金庫,我便讓人放了你家小姐,不然……”他的話還沒有說出,忽然胸口一屏,一股冰冷而又黑暗的力道猛的朝他壓來,頓時讓他呼吸也覺得困難起來。
“爹爹!”
就在大廳中的空氣越來越凝重的時候,外面傳來一聲清冷但是又無比嬌嫩動聽的聲音,讓面色冰冷的遲老爺面孔瞬間解凍,接著整個壓抑的空氣頓時疏散開來。
“遲兒,你可受傷了嗎?”遲老爺目光朝門口望去,面上涌起一陣狂喜,還沒有見到人進來便緊張問道。
“沒有!”
尉遲凌霜款款走進大廳,整個大廳仿佛也猛的一亮,接著一黯,因為所有的光芒都集中在了她那張美麗的嬌魘上。
那群護在遲老爺身前的護衛紛紛垂下目光,不敢朝美人兒望去,而那群黑衣人卻是目光大盛地望著尉遲凌霜美麗絕倫的玉臉,還有修長浮凸的嬌軀曲线。
尉遲凌霜的後面正是貌不驚人的蕭徑亭,雖然自己的這張臉是假的,但是蕭徑亭在走來大廳的路上還是給自己的假臉做了處理,使得他看來更加的平常,至於他脅持的這個小美人,也已經被他用黑巾蒙住了玉臉,就連玲瓏的嬌軀也被他裹了一件寬大的衣衫。
“少主?!”
雖然小美人兒渾身都被蓋得嚴嚴實實的,但是那群灰衣人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是自己的小主人,堅毅得沒有表情的目光也首次猛地一動,接著朝尉遲凌霜靜靜說道:“請這位小姐放過我家小主子,要是我家小主子受到一丁點的傷害,日後的後果不是你能夠承擔的,就是貴府也負不起這個責任。”
尉遲凌霜絲毫不為所動,美眸掃了一眼地上的屍體,美眸涌起一陣悲傷,接著抬起嬌魘朝面前眾人冷冷說道:“這里面的人是誰殺的?!”
穿著灰衣蒙著白巾的為首武士從人群中走出,道:“我們與貴府的人無冤無仇,所以只是將他們打昏了而已,死了的這些都是這群不知名的強盜殺的!”
灰衣首領不卑不亢說道,接著眉宇微微一動道:“當然,要不是因為我們來了,這群黑衣強盜也殺不了府上那麼多人,所以算來府上人的死和我們也不無關系!”
武士首領目光望向尉遲凌霜的嬌魘,目光中沒有任何的色欲,恭敬說道:“但是這些都不關我家少主的事情,請小姐放過我家少主?!”
尉遲凌霜並沒有說放還是不放,美眸盯著那位武士首領,冷冷問道:“那你們來我家的目的是什麼?”
接著轉過玉臉朝蕭徑亭望來道:“只要他不回答,或者是撒謊,你便殺了她!”
灰衣武士首領面色微微一變,接著仰起面孔說道:“小姐這句話或許就已經給貴府帶來禍事了!”
尉遲凌霜美眸頓時一寒,冷冷說道:“你是在威脅我嗎?!”
“不是!”
灰衣武士首領正聲說道:“只是我家少主一貫來驕傲得很,不容得人家這樣說話的!至於這次我們為何來貴府……”接著隔著黑巾浮上一道苦笑道:“那都是因為我家少主的命令,但是我家少主也沒有什麼惡意的,她是小孩子心性,聽到有人要搶貴府的財富,無聊下便也要做一回強盜的癮,要嘗試一下劫富濟貧做大俠的滋味!我們是奴才,雖然這個命令有些胡……,但是也是不能違抗的,至於這群黑衣強盜,和我們沒有任何瓜葛!”
聽到這個灰衣武士首領的話後,蕭徑亭心中頓時一陣苦笑,接著目光朝懷中的這個已經被自己點到穴道的小美人望去一眼,然後垂下目光朝尉遲凌霜傳音道:“讓他們殺了這群黑衣強盜,我們便放了他們的少主!”
說完後,蕭徑亭心中不由一陣思量,到底這個小美人兒是什麼身份,手下的護衛武功竟然那麼的高,而且還是那樣的忠心耿耿。
尉遲凌霜美眸朝中間的遲老爺望去一眼,接著目光朝那個灰衣武士首領望去一眼道:“要我放了你家少主也可以,但是你們必須將這群黑衣強盜全部殺了。”
然後朝遲老爺問道:“爹爹,我這樣做可合適嗎?”
“爹爹聽你的!”遲老爺沒有一絲猶豫,眉頭一皺道:“這群人殺了我們府里那麼多弟兄,不替他們報仇,我無法向他們的父母妻兒交代!”
灰衣武士首領目光望向那群黑衣人便沒有那麼客氣了,冷冷望去一眼,淡淡地說了一句道:“得罪了!”接著朝手下一揮手道:“殺了他們!”
頓時,遲府的護衛們帶著仇恨,凶猛地朝那群黑衣強盜刺去,而那群灰衣武士更是出劍如電,招招致人於死地,在殺人的時候竟然連眉頭也沒有皺一下。
“呼!”
在刀光劍影、血光飛濺的時候,一道黑影忽然猛的從人群中竄出,而他前面的一個黑衣同伴被他一手擲出,頓時被刺成了肉醬。
然後那道黑影飛快地朝大門外飛去,沒有一絲猶豫,甚至連劫持尉遲凌霜做人質的心思也沒有。
“哪里跑?”
尉遲凌霜本來是目光淡淡地望著廳中的廝殺,見到那名陰毒的黑衣首領飛快地竄出,不由柳眉一顰,手中長劍飛快地仰起,腳下一點,整個嬌軀飛快地射出,朝逃出的那人刺去。
蕭徑亭心中一急,腳下一點,抱著那個小美人飛快地跟了上去。
“叮!”
一聲激烈的撞擊聲後,尉遲凌霜的長劍猛地砍上了那名黑衣首領的回頭一劍,飛快躍出的嬌軀頓時猛的一顫,接著一陣搖晃,落回地上的玉足一直朝後蹌踉,嬌軀一軟,便要摔倒在地。
“嗯!”
只見空中接連飛出幾道白光,瞬間便飛向逃走的那人。
那黑衣首領耳朵猛地豎起,後腦便彷佛長了眼睛一般,飛快地躲開,但是那冰冷的暗器卻是連成一串般,在他躲開了三記後,終於後面的三道白光飛快淹沒在他的身子中,惹得他身子一陣踉蹌,接著背後噴出一道血霧,整個身軀飛快的朝外面衝出。
蕭徑亭放完掌中的暗器後,飛快移動身子站在尉遲凌霜的身後,伸出一手將她要摔倒的嬌軀扶住。
“嚶!”
尉遲凌霜感覺玉臂被人抓住,接著身後一熱,眼看自己美好的嬌軀便要撞上身後那人,連忙用力向前一衝,終於沒有讓自己的粉背碰到那人的身子,只是胸口一陣翻涌,一口鮮血頓時從小嘴中噴出。
“放心,小姐,就算你剛才撞進來,也是撞到這個小丫頭的身子,不會讓我占到便宜的!”
蕭徑亭手中微微一陣用力,讓尉遲凌霜站穩後便飛快地放開她粉嫩如藕的玉臂,微微笑道。
尉遲凌霜站穩之後,玉手輕輕地擦拭去小嘴上的鮮血,轉過玉臉,美眸忽然望向蕭徑亭的面孔,美麗的寶石眸子中閃過一道異色,玉臉一陣茫然,接著便朝大廳里面走去。
大廳里面,那群黑衣人早已經被殺光了,而慈祥的遲老爺正在和那個灰衣武士首領說話。
那群灰衣武士早已經將蒙在臉上的白巾揭下了,那名首領一直客氣地應著遲老爺的話,但是話卻是很少。
遲老爺也不以為許,微微笑道:“你家少主真是一個可愛的孩子啊,讓你們蒙著白巾在晚上出來搶劫,不是故意讓人發現嗎?”
見到武士首領的目光朝自己望來,尉遲凌霜玉手朝蕭徑亭揮了揮,道:“將他們的少主解穴,然後放了!”
“是!”蕭徑亭手指在小美人身上點上一指,玉人嚶嚀一聲便幽幽醒來。
“啊!”
沒有等到小美人兒站穩了,蕭徑亭耳邊忽然傳來一陣慘呼,心中猛的一動,那個活著的錦衣中年還有那個粗魯漢子千萬別死了,他還有話要問呢。
他頓時朝尉遲凌霜躬身一禮,沒有等到小美人兒完全清醒過來便飛快地朝剛才那個菊花院子跑去。
“啊?怎麼是她啊?”
在菊花叢中,一個美麗的女子手中的長劍上沾滿了鮮血,而凌厲美麗的眸子帶著微微的藍色,自己竟然是那麼的熟悉,只是有段日子沒有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