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船上是渤海劍派的哪位師兄,在下公孫昭凌和連易然正要前往蓬萊去拜見樓小姐,敢問能否允許在下兩位上船一敘!”
那紫袍公子聽到張伯高的話後,面上一亮,但是卻是一直有禮等到李海牙說完話後方才開口。
“不敢,敢問公孫公子和江南西道節度使公孫使君如何稱呼!”張伯高對他不敢怠慢,連忙行禮問道。
公孫昭凌笑道:“那便是家祖父!”
李海牙見到公孫昭凌和渤海劍派也有交情,連忙也過來賠禮。
不料公孫昭凌更是禮數周到,而且還奉上上好的傷藥,笑道不打不相識。
最後海牙幫百數艘船一字排開,將兩艘大船護送出幾十里,方才聽從勸告依依離去。
“那個討厭鬼又來啦!”回到艙房後,盈盈頓時氣呼呼地坐在床上,嘟著小嘴說道。
蕭徑亭自然明白她說的便是任劍絮了,望了望外面的天空,此時在海中,沒有天上又沒有月亮,一下也不知道是決他什麼時候了,船上也沒有打更的,但是想必也不晚了。
不由笑道:“反正我們呆在這邊,也見不到她。夜了,今天你又騎了一天的馬,也該累壞了,睡覺吧!”
“嗯!”
蕭徑亭的話剛剛出口,盈盈本來氣鼓鼓的小臉忽然變得緋紅起來,美目瞥了一眼房中唯一的床,輕輕應了一聲便又喜又嗔地望了蕭徑亭一眼,走上幾步欲幫助蕭徑亭脫下衣衫,但是忽然美目一轉,便自己輕移玉步走到床邊褪下嬌軀上的衣衫。
待脫得只剩下小衣肚兜和一件絲綢褲管的時候,小臉已經紅得仿佛要滴出水來一般,連忙鑽進被窩,但是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卻是媚波橫流朝蕭徑亭望來。
“好大膽的妮子!”蕭徑亭心中微微一陣苦笑,外面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碎步聲,正是那個小竹來了。
“蕭公子,我們邊上那艘船上的三位公子上來做客,聽說了公子,都說想見公子一面!”
小竹機靈走到外面的門口便不進來,隔著門朝里面說話,道:“有位姓任的公子還說找您有事情呢?”
蕭徑亭正暗暗覺得難辦,剛好小竹過來解圍,便朝船上的盈盈歉意地笑了笑,對著外面的小竹道:“我馬上就來!”
小竹聞之小嘴輕輕一撅,便掀開被子從床上起身,從屋中的幾上給蕭徑亭拿了一只扇子,柔聲道:“公子這樣看來,更像一個風流俊俏的郎君呢?”
大概是剛才盈盈情動得很了,穿著單薄的嬌軀走到蕭徑亭面前的時候,蕭徑亭可以清晰地感到一陣溫香的氣息,拿氣息蕭徑亭在熟悉不過了,是女子發情的時候特有的香氣。
蕭徑亭體內的陽氣本來就重的很,此時見到盈盈粉臉桃紅,衣衫單薄的嬌軀無比曼妙迷人,不由得微微有些心動,不由笑道:“現在夜深了,又是在海上,涼得很,你趕快躺倒床上去,免得著涼了!”
“公子,你是不是不想要人家!”
盈盈聽到外面小竹離開的聲音,忽然美目一淒朝蕭徑亭望來,柔聲道:“不然你聽到外面有人來叫你,還輕輕呼了口氣,仿佛心中一松的模樣!”
“我其實好色得很?”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但是對於喜愛的女孩,卻是有些顧忌,我也不知道具體顧忌什麼?而且你和我見面不過三次,所以一下反應不過來罷了!”
“你要是好色才好哩!”
盈盈美目輕輕一嗔,細聲道:“那公子就當盈盈是幫公主打前站的吧!不過人家也知道,公子有了公主、尉遲宵雪、任夜曉還有莫莫夫人,這些人無不比我美上十倍,公子哪里看得上人家這個丑丫頭,我還是靠著公主才有福分侍侯公子。但是充其量只不過是各丫鬟罷了,還妄想得到公子的寵愛。”
說罷更是無限委屈地撅起小嘴,一雙美目眼淚汪汪,可憐兮兮地走回床邊,彎起臀兒扭著小腰坐下,背對著蕭徑亭。
“真是個又溫柔又刁鑽的小妮子!”
蕭徑亭知道其實盈盈算來還是夢君奴的師妹,在以前也算得上縹緲居的半個主子,所以受人嬌寵疼愛得很,所以就算現在名義上坐了蕭徑亭的丫鬟,但是仍會撒撒嬌,其實心中未必有什麼淒涼的心思。
望了坐在床沿上的盈盈,雖然扭著嬌軀,一對小屁股對著自己。
但是一張小耳朵卻是可人地豎起,好像在等著自己過去哄勸,蕭徑亭不由輕輕一笑,便朝外面走出。
“哼!呆子,壞蛋主子!”
聽到蕭徑亭真的漸漸走遠的聲音,盈盈小嘴一扁,猛地撲在床上粉拳連連揍在枕頭上,粉淚一墜滾落下來,但是美目卻是忽然轉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蕭劍月,原來真的是你。”
蕭徑亭剛剛走上甲板,眼尖的任劍絮馬上認了出來,跳起嬌軀朝蕭徑亭奔來道:“你這家伙竟然溜得這麼快,她們不帶我去蓬萊,我忽然聽說你要去,就立刻跑你家去找你帶我一起去,不料連個鬼也沒有看到,沒想到在這里被我抓住你了?”
連易然聞之眉頭不經意間一跳,接著笑著問任劍絮道:“劍絮,你認識這位公子不成,那最好不過了。在下連易然,蘇州人!”
“蕭劍月,山里人!”
蕭徑亭輕輕一抱拳,目光望了一眼邊上興奮的任劍絮,問道:“任小姐身體可好利索了嗎?秀小姐她們為何不讓你跟著去!”
任劍絮柳眉一挑道:“我身子早就好了,她們說是因為我身子還疼得厲害,不讓我跟著去。哼!其實還不是怕我去壞了她們的事情!”
忽然任劍絮靠上幾步,將嬌軀貼在蕭徑亭身邊,湊上小嘴輕輕貼著蕭徑亭的耳朵細聲道:“你不要說起秀情姐姐她們的名字,不要讓他們聽見了!”
盡管任劍絮身上穿的是男裝,但是胸前的兩只玉乳堅挺高聳,在身體貼近的時候,難免蹭到蕭徑亭的手臂上,蕭徑亭直待靜下心來才聽清楚了任劍絮的說話,而鼻端那股迷人的處子幽香頓時飄了進來。
“草包,任劍絮還真是個小草包啊!”
蕭徑亭心中暗笑道,見到到連易然由於任劍絮的親昵而面色微變,不由笑道:“嗯!任小姐說的這事情倒是機密得很,小姐放心,在下便是死也不會透露的。”
這話一出,連易然目中不由微微有些釋然,倒是招來任劍絮狠狠的一瞪。
“劍絮啊,趕緊讓蕭兄一起入席吧,真是叨擾了小竹姑娘,享了好口福啊!”
連易然站起朝蕭徑亭招呼,接著指向那個紫袍公子道:“這位便是我的表兄公孫昭凌,他的才學在整個江南都是出了名的。去年更是中的殿試一榜第三名,可是去年大比中,江南考生中唯一一個進一榜的哦?”
“哦?是個探花郎!”蕭徑亭見到連易然介紹這股公孫昭凌的時候,甲板上侍侯的幾名侍女美目頓時亮了起來,直直望向英俊瀟灑的公孫昭凌。
公孫昭凌聽到連易然對自己的介紹後,微微一笑,沒有什麼得意之色,但是也不表示謙虛,目光朝蕭徑亭望來道:“剛才我說道畫畫的時候,小竹姑娘是蕭兄也善畫,還將蕭兄給她畫的那幅畫與我看了,我見之大是驚嘆蕭兄的畫筆,便冒昧讓小竹姑娘請蕭兄上來一敘了。”
蕭徑亭一笑坐下,見到桌上擺滿了稀罕的點心,本想拿來一個,但是想到自己的本尊蕭徑亭和蕭先生都貪吃得很,唯有看著眼饞,笑道:“我那畫俗媚得很,拿來換錢可以,但是卻難登之大雅啊。說到畫畫有俗又媚又雅,當屬金陵的蕭先生了。那畫中的美人看了後,真是對身邊的女子都少了興趣啊!”
“哼!”
蕭劍月的性格應該是驕傲直白,所有盡管身邊有些許女孩,但是為了成功塑造蕭劍月的個性,蕭徑亭還是沒有顧忌地將那些得罪女孩的話說出口來,頓時若來任劍絮面色一寒,重重地嬌哼一聲。
“那個蕭先生其實就是蕭徑亭,他是我的第二個仇人,終有一天我要將他抓來,讓他受到天下間最殘酷的死法!”
聽到蕭徑亭提到蕭先生,任劍絮小臉頓時一寒,美目中閃過一絲凌厲,在她心中在她屁股上點了六指,讓她差點喪命的那個中年書生的蕭徑亭自然是第一仇人,而在她酥胸刺上一劍的蕭徑亭自然成為她的第二仇人了。
蕭徑亭心中暗暗一笑道:“那蕭徑亭現在聽說還在金陵,小姐怎麼不在那里等待機會,反而要去蓬萊了。”
“要你管我!”
任劍絮小臉一唬,美目朝蕭徑亭狠狠瞪來,接著美目一寒道:“那狗賊沒有本事天天躲在‘醉香居’里面,有歸行負、辛憶等等一大票高手守著他,聽說唐綽兮也在護著他,所以她們自己不敢去惹他,還不許我去報仇!”
“那蕭徑亭是個小白臉,躲在女人後面,算得了什麼英雄!”
連易然見到任劍絮對蕭徑亭沒有好臉色,不由歡喜地展開臉來,連忙說話討好起任劍絮來。
任劍絮小臉忽然展開一絲笑容道:“真是多謝夢姐姐了,她替我好好教訓了那個狗賊,最重要的是沒有將他一劍殺死,把他留給了我!”
蕭徑亭注意到,那公孫昭凌聽到這些話後,一張俊美絕倫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想必這些事情他早已經聽說了,這也表明他心中對江湖中的事情還是十分的關注的,唯有在說起夢君奴的時候,他的眼中閃過一道極其亮爍的狂熱光芒,便是他那麼深的城府也沒有掩蓋住,想必在心中夢君奴占有何種地位了。
“公孫兄,你中的是頭榜探花郎,而令祖父更是一方諸侯,想必能夠謀到一個極好的職位,為何公孫兄現在仍未進仕呢?”
蕭徑亭不予在任劍絮上的話題多說,不由問起公孫昭凌來。
公孫昭凌俊美的臉上微微扯開一絲不屑的笑容道:“那些個功名要來何用,在下可不願意將這身才學丟到那里面去!”
言罷劍眉一聳,有著說不盡的驕傲。
“此人外表倨傲其實精芒內斂,無論是武學還是才氣都是深不可測,就剛才對李海牙的事情來看,此人極有城府頗具進退,真是個可怕的人物。”
蕭徑亭心中暗暗驚訝,臉上卻是笑容滿臉道:“公孫兄此言深的我心啊,做官哪里有畫畫喝酒來得爽快,況且天下間那些做官的,只怕也齷齪得很!”
言語中,竟是一點也不客氣,將席上眾人得罪個遍,因為她們的父輩長輩都是大武王朝的各位大員。
公孫昭凌聽到蕭徑亭話後,目中微微一冷,便也不再理會說話。
連易然聞之卻是面色微微一拉,接著目中忽然一喜,笑道:“蕭兄這話也過於籠統了吧,別的不說光說是劍絮的父親”
“要你多嘴做什麼!”任劍絮忽然面色一寒呵斥道,但是美目射出的凌厲何憤怒卻是對向蕭徑亭的。
蕭徑亭不由微微一訝,心中暗暗計算天下哪位大員是姓任的,而任劍絮讓眼前這位連易然,甚至是公孫昭凌那麼不敢得罪,想必職位不會小了,甚至在節度使以後。
當然,蕭劍月這個人也不能太不懂於進退之道,立刻將話題轉換望向任劍絮笑問道:“你昨天都還是在金陵,怎麼今天就到了這里了!”
“要你管!”
任劍絮還記著蕭徑亭剛才無禮的言語,唬著小臉白了蕭徑亭一眼道:“她們不讓我去蓬萊,難道我幾自己不能去嗎?只是在碼頭上看到了他們的官船,我就坐了上來了。”
“莫非公孫兄和我一般,也是去投靠渤海劍派不成?”蕭徑亭目光一笑,朝公孫昭凌望去道。
任劍絮聽後,美目一黯,接著一聲冷笑道:“你去渤海劍派做什麼,真當我不知道嗎?你別痴心妄想了,那美人再怎麼也輪不到你的!”
蕭徑亭自然知道任劍絮口中的那個美人指的是秀情了,但是聽在其他人的耳朵中,指的肯定是整個東海的那個明珠,落雁譜中的那個絕色美人樓絳玉了。
任劍絮這話一出,立刻若來了許多異樣和戒備的目光了。
直到這個時候,公孫昭凌的目光方才朝蕭徑亭射來一道實質性的光芒,但是這道光芒未免過於凌厲和具有穿透性了。
而邊上侍侯的幾個侍女中,肯定就有那位樓絳玉追求者蘇少爺的人,想必蕭徑亭的事情很快就會傳到渤海劍派那個蘇少爺的耳朵中了。
由於在場中人在潛意識中,都將蕭徑亭帶上了情敵的標簽,所以接下來的談話就變得不怎麼融洽了,蕭徑亭在寒暄幾句後,便起身告辭離開。
“我也沒有意思得很,今天晚上你就不許睡覺了!”
任劍絮見到蕭徑亭站起身來便要離開,美目一瞟朝蕭徑亭望來道:“我忽然想起練武功了,你和我的後面甲板去,陪我練劍!”
“劍絮,我的劍法雖然比不上你,但是也不相差太遠,愚兄今夜就不睡覺了,當你的練靶,如何?”
連易然連忙接著站起,朝任劍絮道,甚至緩緩抽出了腰間的長劍。
“不行,你的劍法怎麼比得上他!”任劍絮美目一冷,玉足一蹬小手俏生生朝蕭徑亭指來道:“我偏偏就要你來陪我練劍,快點!”
連易然目中的神色頓時一變,面上的肌肉也不由忽地一跳。
蕭徑亭面色不由一拉,徑自朝後面的船艙走去,不再理會。
“滄!”任劍絮見到蕭徑亭這麼不給面子,小臉一怒,猛地抽出腰間的利劍,刷地一聲朝蕭徑亭的臉上刺去。
“還真打啊!”
蕭徑亭感覺到任劍絮刺來的長劍有刁又快,卻是一點也沒有留情的,嘴角微微一笑,腳下輕輕一點,將輕功發揮到半數,但是速度已經是飛快,整個身軀仿佛帶著一股風一般朝後面飄去。
公孫昭凌見到蕭徑亭如此輕功,目中閃過一道亮芒,顯然已經將蕭徑亭列為自己追求樓絳玉的一個大敵了。
見到連易然猶自怒目朝蕭徑亭這邊望來,公孫湛面上輕輕一笑道:“回去睡覺了,在海上還真的沒有好好睡上一覺!”
見到連易然沒有什麼反應,目中一利朝連易然瞪來道:“追求女人就是向你這般追法,你的就是你的,擔心什麼?”
連易然好像對這位兄長也有些害怕,狠狠朝蕭徑亭的背影怒視一眼,結合依依不舍地望了任劍絮一眼,方才隨著公孫昭凌朝另外一艘船上走去。
“你別跑!”任劍絮見到自己手中的利劍怎麼也刺不到蕭徑亭身上,不由有些惱怒成羞,手中的劍招越發變得凌厲起來。
“叮!”
蕭徑亭手中扇子猛地一揮,對著任劍絮手中的利劍迎上。
眼看便要被自覺手中的長劍砍成兩段,任劍絮美目閃過一絲得意,但是就在長劍看在扇子柄上的時候,忽然發現好像沒有什麼著著力的地方,鋒利的劍刃好像只是輕輕地摸了一下蕭徑亭手中的扇子一般。
“呼!”
隨著蕭徑亭手中一轉,任劍絮玉手中的利劍仿佛再也不受自己控制,劍上往外扯的力道越來越大,任劍絮好強得很,已經蕭徑亭肯定不敢傷了她,忍住玉手中的疼痛,緊緊握住手中的利劍不撒手。
蕭徑亭見到任劍絮小嘴倔強地抿著,不由微微一笑,手中甩出的速度變得越加飛快。
“當!”任劍絮終於忍不住玉手中的疼痛,一只利劍甩手飛出,插在甲板上不住的搖晃。
“蕭劍月!”
任劍絮一張小臉氣得通紅,美目直直射向蕭徑亭,高聳的酥胸不住地起伏,嘶聲道:“你以為你救過我的性命,就可以在我面前不知道禮數嗎?我讓你陪我練劍,不知道是給你多大的面子,別人就是做夢也想遇到這樣的好事,你以為你真的配和我在一起說話嗎,要不是你救過我的性命,我連看都懶得看你一眼,你算什麼東西,敢在我面前放肆!難道我就殺不得你嗎?”
蕭徑亭知道心高氣傲的任劍絮這下甚是氣壞了,憤怒中說話都不怎麼清楚了。
嘴角輕輕一陣冷笑,便直接朝里面的船艙走去,卻是將蕭劍月的驕傲演繹得深刻得很了。
“蕭劍月!”蕭徑亭剛剛走出一丈左右,便聽到任劍絮一聲淒呼,里面既充滿的憤怒又充滿了委屈。
蕭徑亭轉過頭來,見到任劍絮冷著的小臉上面粉淚淋漓,美目正擔心地望向自己的小手。
而那支本來晶瑩如玉的小手,此時變得又紅又腫,想必剛才蕭徑亭那一手讓她的小手實在傷得厲害,現在正火辣辣地疼。
蕭徑亭發現此時的任劍絮,賭氣憤怒的模樣卻是有一些任夜曉的樣子,輕輕一笑走了回去,撿起插在幾丈外甲板上的利劍,道:“你剛才為什麼不大叫,讓你的那個護花使者過來給你報仇!”
“哼!蕭劍月,你給我記著,小的時候,我在睡覺的時候,樹上的一只鳥不小心飛過我的臉,將我吵醒了,我就派人將園里樹上所有的大鳥全部都用火燒死了,讓小鳥都在樹上活活餓死了!”
任劍絮見到蕭徑亭走過來,頓時停止了哭泣,聲音變得冰冷起來道:“從小到大,沒有一個人敢對我不尊敬,我說的話也沒有一人敢不聽。因為你救過我性命,我才對你客氣一點,你竟然自以為是,一再得罪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蕭徑亭不置議否笑,心中暗道:“這個妮子真是倨傲囂張得嚇人啊!”走到任劍絮邊上,將手中的利劍遞到她手中。
“嚶!”
剛剛走到任劍絮身邊的時候,蕭徑亭見到她的美目忽然冷芒一閃,接著腰間忽然一寒,卻是任劍絮另外一只沒有受傷的玉手抓著一只金剛刺狠狠朝自己的腰腹刺來。
“這可是沾了劇毒的金剛刺啊!這個妮子真是歹毒啊!”
蕭徑亭心中暗道,右手閃電一般朝任劍絮玉手抓去,不料任劍絮剛剛接過長劍的手猛地一直,那支利劍也頓時朝胸口刺來。
蕭徑亭見到任劍絮心中還真的有了殺意,心中不由一火,左手飛快朝任劍絮受傷握劍的右手猛地一拍,接著右手飛快握住任劍絮握住金剛刺的左右,猛地一扯。
“咯!”
隨著一聲脆響,蕭徑亭這一扯竟然將任劍絮的皓腕扯得脫臼了,左手那一拍更是疼得任劍絮入骨入髓。
任劍絮本來一聲痛苦的慘呼也被蕭劍月掩回小嘴中,整個美好的嬌軀頓時疼得不住顫抖起來,整張小臉也刷地變得慘白,冷汗也隨著粉嫩的面頰流下。
蕭徑亭心中恨任劍絮狠毒,便要將她扔在地上,不再理會。
但是見到美人兒一雙大大的眼睛中,拼命想忍住眼淚,但是又不住刷刷留下。
輕輕一嘆,松開悟住美人兒的小嘴,道:“你這妮子心思如此歹毒,我現在放過你,你自己回去讓人給你接上手腕,自己搽藥,若是再惹到我,我將你另外一只手也給扯斷了!”
任劍絮此時好像想到了什麼,目光又是寒冷又是狐疑地朝蕭徑亭的臉上望來。
“不好,任劍絮對我以前在她屁股上點上六指毒指,一劍刺進她的酥胸這兩件事情真是刻骨銘心,所有見到現在這般厲害無情的我,想必是起了懷疑之心了!”
就在蕭徑亭心中有了這股懷疑的時候,任劍絮美目朝蕭徑亭望來的目光已經充滿了冰冷和仇恨了。
“被這丫頭氣糊塗了,竟然將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蕭徑亭心中不由變得暗暗焦急起來,目光也變得柔和輕惱起來,道:“現在我給你接上手腕,你不許叫,也不許哭。”
“哼!”心中懷疑的任劍絮這才記起玉手上的疼痛,道:“你現在就算再討好我,已經來不及了,我還是會將讓你知道得罪我的後果的。”
蕭徑亭不置議否笑笑,暗中慶幸道:“好在這個丫頭不怎麼精明!”拉過任劍絮晶瑩如玉的皓腕,入手滑膩溫軟,讓人握住後都有些愛不釋手。
“嗯!”
隨著蕭徑亭雙手輕輕撫弄,任劍絮的小臉變得越來越紅,最後整張臉蛋仿佛都要燒了起來,就在心中百感交集的時候,蕭徑亭手中忽然重重一推。
“啊!”
任劍絮一聲尖呼,接著被蕭徑亭立刻掩住了小嘴,不讓她這聲尖叫呼出嘴來。
但是美目中的粉淚卻是紛紛墜下,整具美好的嬌軀都痛得冷汗淋淋。
“你的另外一只手疼得厲害嗎?”
蕭徑亭拉起任劍絮另外一只紅腫的手,道:“我等下回屋中給你帶來一瓶藥水,只要抹過之後,便不會有事了!”
任劍絮狠狠甩開那支紅腫的玉手,仰起小臉,那雙美目仿佛被傷害的鳳凰一般,還充滿了高貴的氣息,冷冷道:“我那里有的是藥,我說過你現在再來討好已經來不及了,你傷了我兩只手,以後我定會讓你用兩只手臂來賠償,我說到肯定做到!”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隨便,你能夠的話,便隨時來砍好了!”
任劍絮見到蕭徑亭仍是不作一點點低頭,不由氣得渾身發抖,美目狠狠瞪了蕭徑亭一眼,便掙扎地站起嬌軀,便要朝另外那艘官船走去。
“慢著!”
蕭徑亭一聲大喝,道:“你這丫頭,視其他人的性命如同草芥,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訓你不可,讓你也懂得一些人情事理。我反正已經得罪得你夠了,也不怕再多得罪一次。再說我蕭劍月怕過誰來了,豈會怕得罪你一個小小丫頭!”
“你要干什麼?”
任劍絮還是真的被蕭徑亭打怕了,聽到蕭徑亭話後,嬌軀不由輕輕一顫,接著仰起小臉望向蕭徑亭,卻是發現蕭徑亭的目光落在自己圓圓鼓鼓的肥美屁股上,將美麗的屁股閃到身後,不讓蕭徑亭看到以增加安全感,接著連忙退開幾步冷喝道:“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