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先讓我去!”正在馬上,看著中間混戰的簫徑亭手中拿著寶劍正要上前,不料邊上的六奴卻是走了上來,眼睛望著方劍夕對簫徑亭說道。
簫徑亭點了點頭!接著朝六奴道:“六叔,需要我送你一程嗎?!”
六奴點了點頭!簫徑亭一把提起六奴的身軀,猛地朝對面一扔。
六奴頓時彷佛騰雲駕霧一般,朝大軍另外一邊的方劍夕飛去。
中間大戰真激烈,夢君奴身邊一百多人剛才雖然沒有了力氣,但是忽然之間有了轉機後,渾身便彷佛恢復了所有的力氣一般。
而方劍夕所帶的一百多高手正是以逸待勞,如同一支利劍一般撕開整個軍陣,一直衝到最力量,朝夢君奴等人撲來,轉眼就戰在了一起。
夢君奴本來蒼白的臉蛋,此時變得紅潤動人。
嘴角抿著俏皮的微笑,看到盈盈和尉遲宵雪等人已經完全沒有了打架的心思,眼睛一直朝人群外的簫徑亭瞥去時。
夢君奴反而轉過嬌軀,抿著小嘴一眼也不朝簫徑亭望來。
然後耍出最帥氣的劍招,每一劍出去,就要了敵人的一條性命。
遠遠看去,倒不像在打架,彷佛在跳舞一般。
“哎呀!”夢君奴出劍依舊講究美觀而不講究殺傷力,不料忽然玉臂一麻,卻是有一股力道凶猛的襲擊而來!
抬頭一看,卻是那個左師伯一劍劈來!接著楚皺言、任斷滄、關岐軒等人一起圍堵而來,卻是要趁機擒住夢君奴。
“丫頭,犯什麼花痴?!”唐綽兮一身嬌嗔,接著提劍上前,護在夢君奴面前。
就在數萬駿馬廝殺在一起。而渾身白衣如雪的簫徑亭騎著馬匹,在一邊微笑淡視,那股姿勢無比的帥氣,彷佛天地之間的一切,只要彈指。
“簫徑亭,你還在外面做什麼。耍什麼帥啊?!”不料就在簫徑亭最帥的時侯,人群中唐綽兮大煞風景的一聲大喝。
簫徑亭尷尬一笑!足下輕輕一點。身軀頓時飄過無數人頭頂,落身在夢君奴地馬背上。
“喂!先生,你誰啊?!”
夢君奴也不轉身,用力一扭嬌軀嬌嗔說道,不讓簫徑亭貼上。
接著右手的劍輕飄飄地刺出,彷佛給前面的任斷滄撓癢癢一般。
簫徑亭一摟夢君奴的小蠻腰,在她的耳邊道:“奴兒,我們今天先收拾哪一個?!”
“收拾你!”
夢君奴躲閃著不讓簫徑亭親到。
接著閉上美眸道:“那天左師伯讓我立下了魔門最毒的誓言,說只要我看你一眼,就要受到魔門最最嚴酷地刑罰,就連全家三代也不能幸免!”
“左師伯,你可看清楚了,我可沒有看到他啊!”夢君奴一邊懶洋洋地靠進簫徑亭的懷中,一邊嬌聲說道。
“你們兩個做什麼?我可頂不住了!”就在簫徑亭還准備調笑地時侯。唐綽兮又是一聲怒喝,轉過頭來狠狠朝簫徑亭瞪來一眼。
只看到她一個人,面對四五個絕頂高手,正顯得稍稍有些狼狽。不再是平常絕代風華的樣子。
簫徑亭剛要出手,夢君奴卻是一把拉住了他,道:“哥哥別忙!唐大宗主的狼狽可是難得一見的,再看看吧!”
“有理!”簫徑亭輕輕吻了夢君奴的小耳垂一下,接著悠閒地雙手環抱夢君奴的小蠻腰,然後手指輕輕在她的下腹處揉弄。
“死象!”夢君奴小手輕輕在簫徑亭大腿一掐道:“醋壇子可要打翻了!”
唐綽兮頓時氣得牙齒都要咬碎了,又絲毫不敢怠慢!轉過頭來,惡狠狠道:“簫徑亭、夢君奴你們兩個人聽著,日後我定饒不得你們!”
“哥哥!你看看的後面地脖子上,有沒有一點血跡,還有後面的頭發是不是有點亂了?”夢君奴輕輕問道。
簫徑亭伸手撥開夢君奴後腦的頭發,眼角只看到一道雪白的冷芒射來,接著一支利劍朝夢君奴的胸前刺來。
簫徑亭的手如同閃電一般,一把抓住那支刺來的劍刃,猛地提起!頓時,將那人地身軀提得懸空。
“秀情!”正在微笑的簫徑亭面上的表情微微一愕,接著看到秀情血紅色的眼睛。
稍稍一陣猶豫後,簫徑亭手掌輕輕一抖。秀情凶猛的身軀頓時軟下,簫徑亭接著朝身後猛地一甩,頓時便有簫劍府的幾個女子上前接住。
“好了,奴兒,不鬧了!”簫徑亭從馬上躍下,落在唐綽兮身邊。
“要幫忙嗎?唐宗主?”簫徑亭落在唐綽兮身後,微笑問道。
“滾!”就算教養如同唐綽兮的絕頂美女,從她不住嬌喘的小嘴里面,也冒出了一句髒話。
“是!”簫徑亭隨手一劍,便將方府上的一個高手劈成了兩半。
“嘶!”只聽到一聲絲綢裂開的聲音,卻是唐綽兮後背被左師伯一劍劃開,頓時春光大瀉,露出潔白如玉的粉背。
“簫徑亭,你過來!”唐綽兮一聲清喝,接著粉背貼上了簫徑亭的後背,不讓別人看到自己背上的肌膚。
簫徑亭頓時覺得背臀處一軟,滑膩無比。輕輕挨了上少許,不料後背卻是被唐綽兮肘部狠狠一捶。
“楚皺言!”簫徑亭忽然一聲斷喝,使得前面的楚皺言身軀一顫。
“你!”簫徑亭用劍指著楚皺言,道:“你和我其實沒有多大的仇恨,但是我討厭你!”
說罷,簫徑亭一劍對著楚皺言狠狠劈出。
楚皺言舉起長劍。便要擋住簫徑亭的劍。
“叮!”只看到楚皺言的長劍碎裂成無數片,接著膝蓋一軟,頓時跪在了地上。
簫徑亭上前兩步,惹得唐綽兮也要趕緊跟著上前,保持自己的後背貼住簫徑亭。
但是簫徑亭看來的架勢,彷佛要上前很多步地。但是偏偏兩步就停下來了。害的唐綽兮後臀狠狠撞了上去。
“哼!”唐綽兮手肘對著簫徑亭的後背,狠狠一頂。
“啊!”但是。慘叫的卻是楚皺言。
原來在唐綽兮手肘捶向簫徑亭的後背時,簫徑亭一腳抬起,猛地朝跪在地上的楚皺言胸前踢去。
楚皺言地身軀,如同一團敗絮一般,飛出幾十丈遠。
“隔山打牛!”簫徑亭微笑道。
“連邪征!”
簫徑亭目光射向那個蒙面老者,接著長劍緩緩指向他道:“你!對自己的弟弟下手,對自己地連家下手!害的連家家破人亡!該死!”
“不過,我殺過連易昶。我殺過你的兒子!”
簫徑亭對著連邪征道:“現在我站著不動,給你個機會,你用劍刺我,就這麼一次機會!我的劍絕對不會攻擊你,你拿劍刺我之前!”
連邪征聽到簫徑亭的話後微微一呆,接著面目顫抖道:“果真?”
簫徑亭點了點頭!接著緩緩閉上眼睛。
這下一來,連邪征反倒不擔心了。
因為在自己這一劍刺出自己。
簫徑亭是不會動手的,不由細細盯著簫徑亭的全身上下,然後緩緩舉起手中的劍,想著自己該怎麼刺出這一劍,全身上下都沒有了防守。
“叮!”連邪征這劍還沒有刺出,便只感到胸口一涼。低頭一看,只看到自己手中地劍已經斷成兩截了,其中前面半截正好刺進了自己的胸膛。
“你”連邪征用手指著簫徑亭,後面的話卻說不出來。
“無恥!”
唐綽兮替連邪征說完了後面的兩個字,接著嬌哼一聲道:“你說要成為絕頂高手,我站在所有武者的頂峰,就是這樣的嗎?簡直是街上的地痞流氓!”
“做高手很累地!姐姐!”簫徑亭轉過頭,對著唐綽兮的小耳朵微笑說道:“人有時侯,可真是不能講道理的!不能守那麼多規矩的!”
“左師伯!”
簫徑亭剛剛還在和唐綽兮咬耳朵,但卻是忽然轉過頭來,目光望向面前武功最為高強的左師伯,道:“我剛才之所以這麼殺掉連邪征,是做給你看的!”
左師伯臉上的冷汗緩緩留下,冷冷問道:“怎麼說?”
“你上次,逼迫著奴兒立下了魔門最毒的毒誓!”
簫徑亭微笑道:“我剛才這樣的舉措,就是告訴你!我現在變成了不守規矩的人了,變成了無法無天的人了!我不守誓言了,不過師伯,我有件事情和你商量!”
“說!”左師伯冷冷說道。
“這樣好嗎?奴兒的那個誓言,你就假裝當作沒有聽見!然後等下我和你打的時侯,也放一點水,饒過你的性命!”
簫徑亭微笑道:“這樣,大家你好,我也好!啊!”
簫徑亭還沒有說完,嘴里便響起一陣慘呼,左腳就被唐綽兮狠狠踩了一腳。
而且,唐綽兮還是將她的超級美腿饒過了簫徑亭的大腿面前,然後用她的玉足狠狠踩下去的。
“好舒服!再來一腳!”
簫徑亭轉頭朝唐綽兮微笑低聲道,接著轉過頭來,看到左師伯的腳竟然朝自己的小腹處偷偷踢來,卻是想趁著簫徑亭轉身一腳踢死他。
簫徑亭頓時哭笑不得,干嘔了一下,朝左師伯道:“師伯!我不是讓你踢,是我唐綽兮踢!你還不收回去?”
左師伯微微一愕,接著竟然真的收回了腳。
“我的提議,好好考慮一下!”簫徑亭朝左師伯說了以後,目光飛快地朝關岐軒望來。
“關宗主!”簫徑亭緩緩說道,面色也變得嚴肅起來。
“正是在下!”關岐軒緩緩說道,聲音不卑不亢。
“說句實在話!”
簫徑亭微笑說道:“對於你,我心里真的沒有任何敵意。雖然你我曾經對手過!但是,你本來就是魔門的人,一心護著自己的門派,就算壞也壞得光明磊落!我心里,對你甚至有幾分敬重!所以”
“如何?!”關岐軒舉起巨劍,抬起高傲的頭顱冷冷說道。
“怦!”簫徑亭手掌如同影子一般。飛快朝關岐軒頭頂一拍。
接著,關岐軒便保持著他最高傲地姿態。直挺挺倒下。
“岳父大人!”
簫徑亭最後望向任斷滄,道:“記得上次交手,我還傷在你手上了!你硬要將夜兒交到方劍夕這個已經不能成為男人的手上!我真的不解,我甚至到現在,也不知道你的想法!”
“我也不知道,你的兒子為什麼和你反目成仇?”簫徑亭朝著冷漠的任斷滄笑道:“難道,方劍夕比你地兒子,還要親密嗎?不會吧?”
任斷滄仍舊不語。簫徑亭搖了搖頭,道:“我不想和你動手,並不因為你是的岳丈。而是,我想讓你地二哥陸客秋教訓你!”
“六叔!”簫徑亭朝人群外面一聲大喝。
“不在了!”不料,外面卻是傳來方劍夕冷冷的聲音。
簫徑亭看不到外面的情景,腳下一點,身軀便騰空躍起。
此時。左師伯眼睛一冷,手中的長劍朝簫徑亭胯下劈來。
簫徑亭騰起的身軀忽然停止在空中,腳下剛好升到左師伯的頭頂。
“偷襲!”簫徑亭腳底猛地朝左師伯頭頂踩去。
“怦怦怦!”左師伯的身軀站得筆直,簫徑亭每一腳踩下去,直將他筆直的身軀釘進了泥土里面。
簫徑亭躍上眾人頭頂時,唐綽兮一聲怒哼,便也跟著躍上去,就彷佛是連體嬰兒一般。
簫徑亭此時,看清楚了方劍夕那邊地情景。
六奴,此時被方劍夕踩在地上。而方劍夕的身後,躺著七八高手,都已經受傷。
這些人,都是剛剛在和方劍夕交手的時侯,被他瞬息之間擊敗的。
簫徑亭身軀緩緩落了下來,站在方家兩個士兵的頭頂上,接著踩著那些將士的頭頂,緩緩朝前面走去。
那些士兵本來正在激戰,但是忽然之間,彷佛有著無盡的力道從頭頂壓來,接著便絲毫不能動彈了。
而穿著顯碧衣衫地將士看到對手定住不動了,便要抽出兵器砍去,不料同伴一拉,道:“等殿下走到另外一顆腦袋再砍!”
“簫徑亭,很帥啊!”
方劍夕看著緩緩在眾人頭頂走來的簫徑亭,不由冷冷說道:“我以為你從顯碧回來時,會有長勁的,沒有想到還是那麼讓我失望!”
“你看著!”方劍夕一腳踩著六奴的腦袋,輕輕豎起食指,然後如同蘭花指一般,指向千軍萬馬中的任劍絮,道:“那是我妹妹!”
“嗖!”頓時,方劍夕的身軀化成了一道鬼影一般,彷佛憑空消失了。然後,便看到密密麻麻的人馬東倒西歪,空出一條通道來。
再轉眼之間,方劍夕仍舊站在那里!只不過,手中多了一個怦怦直跳的任劍絮而已。
“如何?!”
方劍夕哈哈大笑,聲音顯得尖利,道:“六奴在草原那邊得到我師傅的指點,沒有想到還是那麼笨!剛剛上來,就被我一把捏出,踩在了地上!”
“你再看!”方劍夕又豎起手指,緩緩舉起,卻不知道要指向人群中的哪一個。
“呼!”他的手指剛剛指向任夜曉的時侯,身軀也在原處消失不見。
“啊!”接著,一連串的慘呼聲。
方劍夕的身軀又出現在原來的地方,腳踩住六奴地腦袋,手中多了一個昏迷不醒的任夜曉。
“媽!替我看住這兩個女人!”方劍夕轉過頭。將任劍絮和任夜曉交給邊上的一個黑衣人。
那個黑衣人扯下臉上的面巾,露出了任氏美麗的面孔。
不過,此時她臉上已經沒有了任何表情,眼睛里面也沒有任何神情,唯一有的就只有冰冷地光芒,還有血紅色的眼珠。
“蕭兄。對不起!我守不住!”
人群中,任伐逸、樓竹廷、祝仗乙和蕭石等十來位高手齊齊朝簫徑亭拜下。
每人面色蒼白如紙,嘴角流血,手掌捂住胸口。
“夜兒怎麼了?”簫徑亭目光落在此時正全身顫抖嘴角流血地任夜曉臉上,朝方劍夕問道。
方劍夕舉起手掌,竟然雪白修長。然後望向任夜曉,手掌緩緩朝任夜曉的胸部摸去。
“噗!”沒有等到方劍夕的手靠近,任夜曉嬌軀猛地一陣顫抖,小嘴一道血箭噴出。
方劍夕哈哈大笑地收回手。朝簫徑亭道:“看到了吧!這三個女人,你碰一個手指頭都不行,她們都會死!”
“母親,掀開她的衣衫!”方劍夕朝任氏吩咐道。
任氏掀起任夜曉左臂的袖子,露出了潔白如玉的皓腕。只看到上面,足足有十幾道血紅的傷痕。
“看到沒?”方劍夕朝簫徑亭冷冷笑道:“總共十三道,都是她自己用劍割的。我逼地!”
“脖子!”方劍夕接著指向任夜曉的脖子。
任氏掀開任夜曉玉頸處的領子,只看到粉頸上,又三條深深的傷痕,每條長達半尺。
“也是她自己割的!”方劍夕接著指向人群中的辛憶和樓絳玉道:“她們也一樣!三個人身上,總共有四十八道傷口!”
“恨我嗎?!”方劍夕對著簫徑亭冷冷笑道:“恨嗎?!”
“我曾經發過誓!”
方劍夕緩緩抽出長劍,道:“我要在千萬人面前!我要在任夜曉面前,我要在你的女人面前!將你殺得豬狗不如!我剛才為什麼讓你耍帥,也確實真地很帥!但是很快,你的形象就會從一個頂級美男子,變成一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狗,跪在我的面前!”
沒有等到方劍夕說完,他的身軀又在原處不見。
接著,又是一陣慘呼!
等到方劍夕回到原處的時侯,手上多出來了兩個女子!一個樓絳玉,一個辛憶。
此時,兩個女孩的樣子和任夜曉一模一樣。嘴角不住流血,卻是彷佛隨時都會死去的樣子。
“對不起!”方劍夕的手指只是輕輕拈住了兩個女孩的衣角,輕輕一放,兩個女孩頓時倒向任氏。
“弄醒她們三個!”
方劍夕命令道,接著朝簫徑亭道:“這三個女孩!之前都是愛你愛得幾乎要死的地步!但是現在我弄醒她們後,你看看她們的反應,會很有意思!等到她們用劍殺你的時侯,不要意外哦!”
方劍夕的蘭花指不著痕跡地消失!
“停戰!”方劍夕一聲大喝,頓時聲音擊得地面上一陣灰塵卷起。
頓時,正在交戰的數萬人同時停了下來。接著分別站到各處的陣營,涇渭分明。
“這樣!”方劍夕指著正緩緩蘇醒的任夜曉三人,道:“這三個女子,是我用盡了我門派所有的寶貝才培養出來的三個高手!”
“母親!給她們服藥,將全身的內力全部激發出來!”方劍夕嘴角露出一道殘忍。
任氏從懷中掏出三顆藥丸,放進任夜曉三人的小嘴中。
“簫徑亭!我不和你動手,你現在還不夠資格和我動手!”
方劍夕微微笑道:“我派三個美女劍客和你打!你贏了她們後,再考慮和我動手吧!”
“不過。要提醒你的是!”
方劍夕微笑道:“這三個女孩!只會攻擊,不會防守!你不要妄想抓住她們,就算被你抓住了,她們的最後一招便是玉石俱焚,不但要殺你,還會一劍殺了自己!還有一點是。你是男人,你不能太靠近她們。只要碰到她們地身體,她們會不住吐血而死!”
“但是,你必須打敗她們!”方劍夕指了指簫徑亭身後的夢君奴等人,道:“不然,她們的下場,會非常非常悲慘!”
“不能擒住她們,不能靠近她們!”
方劍夕微笑道:“所以,你唯一的辦法就是用劍!用劍殺了她們!因為她們只要沒有死。都會拼命的攻擊你,不懂得停下來的!”
“怎麼選擇?你自己看!是要殺任夜曉她們,還是看著夢君奴等人悲慘地結局!由你來選擇!”
方劍夕用手指著簫徑亭身後的夢君奴等人,道:“你也可以咨詢在場地人,但是必須要做出一個選擇!”
“好激動哦!”方劍夕看到面沉如水,沒有任何微笑的簫徑亭,不由尖聲的哈哈大笑。道:“我等待這一刻,已經等得很久很久了!”
忽然,任夜曉三人猛地站起,舉起手中的劍。
“上去!殺了他!”方劍夕手指輕輕一揮,輕輕喝道。
頓時,任夜曉三人嬌軀如同三道紅色的影子一般,瞬間便閃到了簫徑亭面前!
那身法,跟剛才的方劍夕一模一樣,只不過修為上弱了方劍夕不知道多少。
方劍夕讓人抬了一只椅子,然後坐在寬大華貴的椅子上,腳上依舊踩著六奴的腦袋,顯得悠閒而又優雅。
“哥哥,我來幫忙!”夢君奴一聲嬌喝,便從人群中衝出。
而唐綽兮趁機離開簫徑亭地後背,和夢君奴背靠著背,迎向任夜曉三人的劍網。
三人的劍法,比之前在方府更加詭異,更加危險,更加有來無回。
三支利劍,瞬間就編織成一道死亡的網,直朝夢君奴唐綽兮二人攏罩而去。
方劍夕一手撐住椅靠上,托住下巴,看著這邊的表演,道:“簫徑亭你看!現在我的兵力,是你的三倍以上!我這邊完好地絕頂高手,至少還有幾十位!這里面甚至有天劍谷的四位宗師,里面隨意一位可都是你師傅吳夢玉的師兄弟,所以現在雙邊的實力,你根本不如我!你就是剛才從山上下來的那一會兒顯得比較帥而已!”
“我昨天晚上說過要獵殺獵物,你知道這個獵物是什麼嗎?”
方劍夕眯著眼睛道:“我早就可以抓住夢君奴她們了,為什麼不?因為我要等你啊,等你們這些大獵物,不然好不容易出來打趟獵,可不能只有這麼點獵物回去!”
“囈?!你怎麼不動手啊?!”
方劍夕指著簫徑亭驚訝道:“怎麼?簫徑亭你還躲在女人的身後啊,還躲在她們的裙子底下啊!出息了啊!哈哈!”
簫徑亭目光盯著正在對戰的夢君奴等人,目光逐一落在任夜曉、辛憶和樓絳玉臉上!
卻是看到她們眼睛竟然慢慢變得清澈,臉上的神情痛苦而又掙扎,眼睛盯著簫徑亭這邊,而雙手依舊刺出充滿詭異和殺氣的劍招。
忽然,簫徑亭嘴角微微露出一道微笑!
“喝!”簫徑亭忽然張嘴,對著三人一聲清喝。
地上灰塵卷起,彷佛在空中打起了一陣響雷。
任夜曉三人美麗的臉蛋忽然一震,美麗的嬌軀彷佛被狂風吹過一般,猛地一抖。眼睛一閉,便生生倒下昏迷過去。
夢君奴和唐綽兮趁機將三人抱住!
方劍夕微微一愕,接著緩緩地鼓掌,道:“了不起。了不起!”
接著,緩緩站起身子!雙手舉起長劍,猛地抽出。
“所有部隊聽命!”方劍夕大喝道:“所有軍馬,全部撤回到的身後!”
頓時,方劍夕所領的一萬多兵馬,飛快奔馳到他身後。
“列隊!”隨著一聲大喝。所有的兵馬排列得整整齊齊。
“列隊!”從一具雪白的鎧甲中,傳來一聲女孩清脆地聲音。卻是蘇莞芷。
頓時,穿著顯碧服侍的數千騎兵,也整齊地在簫徑亭身後排列成一個方陣。
中間,到處都是斑駁的血跡。但是屍體,卻已經全部被收拾走了。
此時,又恢復成為兩軍對壘的狀態。方劍夕和簫徑亭,就在兩個人的中間!
方劍夕一腳踩在六奴的腦袋上,另外一手。
握著長劍遙遙朝簫徑亭指來,道:“簫徑亭!我們就在兩軍之間決一死戰!我也要實現我地諾言了,我要讓你怦怦直跳條死狗一樣,跪在我的面前!”
“另外,我下令!”方劍夕接著大喝道:“雙方地軍隊,也以我與簫徑亭二人的比武定輸贏,誰輸了。就代表他身後的軍隊也輸了!”
說罷,方劍夕從懷中掏出一張白紙,接著便有一個方府的高手走過來送上一支毛筆,然後他張開手掌。
方劍夕接過毛筆,在那個方府的奴才手上一劃,那軟軟的狼毫頓時將那人的手掌割開。
方劍夕等到毛筆沾滿了鮮血後,將白紙扔在空中。那白紙筆直張開,竟然不落下。
方劍夕就如此,在白紙上刷刷寫下數十字。那張紙定在空中,就彷佛有個人專門用手捧著一般。
寫完後,方劍夕嘴巴對著白紙輕輕一吹。將手中的毛筆也朝簫徑亭扔來。
頓時,那張白紙飛到簫徑亭面前停下。簫徑亭一把接住方劍夕扔來地毛筆。
“簽字吧!”
方劍夕擺了擺手道:“簽了之後!你輸在我手上就有了證據,之後會流傳千古。不會象上次一樣,在一個沒有人的角落,我將你殺得落花流水卻沒有人看到,就算我說出來,你也會耍賴!”
簫徑亭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後!握住毛筆的手掌一松。
那張白紙和毛筆同時掉下去,插進了堅硬的地面。
“拔劍!”方劍夕一聲大喝,自己用長劍遙遙指向簫徑亭。
簫徑亭猛地抽出長劍,也遙遙指向方劍夕。
“方劍夕,你知道為什麼你踩住六叔,我卻從來不說話嗎?”簫徑亭忽然微笑問道。
“為何!”方劍夕問道。
“因為!”簫徑亭笑道:“因為,他是你親生父親!”
方劍夕臉色頓時微微一變,而臉色一直沒有表情的任氏,面孔的表情也微微一變。
“怎麼?!”簫徑亭微笑道:“我不出手,給你時間接受並且消化這個消息。免得你激動發揮不出最好地水平,說我占你便宜!”
“不用!”方劍夕哈哈一笑,接著腳底對著六奴的胸口,狠狠一踩,朝簫徑亭道:“失望嗎?我幾乎沒有反應!”
“是比較失望!”簫徑亭郁悶道:“沒有出現想象中的情景,有些挫折感!”
“那就動手吧!”方劍夕道。
“動手吧!”簫徑亭道。
頓時,千萬人的眼睛同時睜大。
場中的簫徑亭和方劍夕二人,眼睛猛地一亮!接著,兩人的身軀,忽然消失。
化成兩道白色的影子,卷起一陣塵土。煙霧滾滾地靠近,帶起的風,刮得兩邊的人睜不開眼睛。
不過,高手可以看出!
簫徑亭的速度,比方劍夕慢了少許。
“怦!”彷佛兩顆星球相撞一般,帶起的氣息也撞在一起,響起一陣轟鳴。將周圍的空氣,都撕裂了。
但是,相撞後。兩人再也沒有任何動靜,只有看到卷起的塵土慢慢落下,露出了兩個人的身影。
只看到兩個筆直站立著,兩個人的劍也已經收到胸前,雙方身上,誰也沒有傷痕。
頓時,站在兩個人身後的數萬人。面色變得無比的緊張,因為他看不出,誰占了便宜,誰吃了虧。
簫徑亭的身軀緩緩向前彎去,夢君奴等人臉蛋一白,與此同時,她身邊的數千顯碧騎兵心下一沉。
簫徑亭僵硬的面孔忽然露出一道微笑,彎下腰,伸手拍了拍長袍角落的灰塵。
“呼!”簫徑亭身後的數千人,頓時歡呼開來。
但是同時,方劍夕的身軀,也活了過來!
做出了和簫徑亭一模一樣的動作,拍了拍長袍角落的灰塵!
方劍夕身後的數萬人,也一陣歡呼大喝。
不料,方劍夕剛剛彎下腰的時侯。腳下一點,飛快轉身,如同一道影子朝自己的大軍逃竄。
簫徑亭身軀憑空彈起,長劍隨手朝方劍夕後背一劃。
頓時,長袍裂開。鮮血飆起。
方劍夕不敢停留,也不敢轉身,只是飛快朝自己的人群中逃匿。
而天劍谷的四位高手見之,飛快地從人群中衝出,朝簫徑亭撲來。
“嘶!嘶!嘶!”簫徑亭的長劍又輕飄飄地在方劍夕背後割開四道血口。
“還有四十三劍!”簫徑亭緊緊貼在方劍夕身後,如同他的影子一般。無論方劍夕的速度多快,他手中的利劍,都能夠割開他背後的血肉。
“夜兒等人的四十八劍,今天我就要在你身上割回來,我一劍也不會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