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
任劍絮泥濘淫亂的私處離開了那物的擾動,頓時失望得呻吟出聲來,但是這只是下意識失去撫慰的不滿,接著方才想到這是蕭徑亭拒絕和她親熱了。
整個火熱的嬌軀頓時涼了下來,那失望的呻吟也變得低低的抽泣。
“不許哭!”
蕭徑亭一手在美人臀上微微用力一捏,但是感覺到胸膛的肌膚變得越來越濕,越來越熱起來。
心中一嘆,連忙捧起任劍絮躲在懷中的小臉,對著抽泣的小嘴輕輕吻下。
“四叔,你說我是不是要回避一下?”樓絳玉走到門口,忽然又停下了腳步,整張小臉也隨之紅透,想必是害怕進去後見到讓他羞死的場面。
“用不著,小姐!”
樓臨瞻笑道:“我們已經在外面站了半天了,要是他們還有心情親熱的話,那我樓臨瞻倒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說罷害怕樓絳玉離開,嘴角微微一陣冷笑,猛地退開緊閉的兩扇門。
“畜生,這下看你往哪里跑?”
樓臨瞻門後,尚未看清楚里面的場景,便大聲喝道,隨即抽出腰間的長劍。
但是看清楚床上的場景後,樓臨瞻的聲音頓時戛然而止,頓時變得目瞪口呆。
“啊!”
樓絳玉一聲嬌呼,美目朝樓臨瞻狠狠一瞪,便立刻轉過小臉。
此時印入她眼簾的是一團暈紅火熱的被浪,里面起伏著一道蝕骨的曲线,而床上的一對男女雖然有被子蓋著,但是從露出的肩膀看來,她們是全裸的,只是兩人正在做著熱烈的深吻。
一陣陣女子蝕骨的扭動也毫無顧忌得蕩漾在室中,連里面的空氣也仿佛因此而變得火熱起來。
但是樓美人那聲嬌呼中,竟然沒有多少羞意,仿佛帶著些許的憤怒和悲傷,她那美麗絕倫的玉臉本來也應該是羞得紅透,但是此時也已經得煞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哈哈!”
樓臨瞻忽然仰頭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大笑聲,接著兩只眼睛猙獰地射向床上的那對男女道:“我樓臨瞻還真的要佩服你們這對狗男女啦!竟然有膽子在我四爺面前這般不知道死活地作出這種汙濁不堪的事情來,也難怪,明明知道死期不遠,便快活一會是一會吧!”
“小姐!四叔要無禮了!”樓臨瞻猛地掄起長劍,面上肌肉一陣扭曲望向床上的蕭徑亭,一聲大喝便要劈去。
“不要!”
樓美人連忙轉過身來,一聲疾呼。
飄身上前止住欲要止住樓臨瞻的攻勢,急道:“不能現在殺了他,要經過”但是她很快又止住了飛快前進的嬌軀,美目望向床上的那對男女,美麗的秋瞳睜得大大,美麗的小嘴也驚訝得張開,但是很快被玉手掩住。
“劍絮,怎麼會是你?!”
樓絳玉睜大了一雙眼睛後,良久,那雙美目微微一陣顫抖,美麗卷秀的睫毛也緩緩搭下,那雙美目頓時射出無比復雜的光芒望向蕭徑亭,仿佛有千言萬語要說一般。
但是小嘴顫抖幾下後,卻是說出了這麼幾個字來。
“怎麼可能,李月青那個賤人呢?”
樓臨瞻那雙眼睛猛地睜起,絲毫沒有注意到樓美人的異樣。
目中忍不住閃過一道狠毒的目光後,方才收起手中的利劍。
接著那雙本來秀氣的眼睛又猛地睜大,蕭徑亭床上高高隆起的被窩,狠狠瞪向蕭徑亭道:“剛才明明看見李月青那個賤人進來的,而且也聽到了這里有歡好的聲音,難道她鑽到地里去了不成?”
接著伸出一手,作勢便要掀開蓋在蕭徑亭身上的錦被。
“對!算你聰明,就是鑽到地里面進去了!”
蕭徑亭心中一陣冷笑,接著望向樓臨瞻伸向錦被的雙手,笑道:“四爺這樣做不妥吧!劍絮現在身上沒有穿一點衣服,要是讓你看見了,天下英雄該怎麼評價你這位渤海劍派的四老爺呢?不過,樓小姐倒是可以看的!呵呵!”
樓臨瞻面上肌肉一陣顫抖,慢慢收回了手,深呼吸幾口後,面上的神情忽然變得祥和起來,接著浮上一層笑容道:“這件事情是四叔我孟浪了,剛剛聽得那些兔崽子的話後,爺沒有多多考慮,聽到渤海劍派竟然出現了這等丑事,肺都要氣炸了,便興衝衝帶著人馬闖來了!但是!”
樓臨瞻目光朝蕭徑亭一蹬,唬下臉道:“賢侄啊,我作為你的師叔,可是要說你兩句了。你雖然還沒有正式進入我們渤海劍派,但是我已經將你看作了我渤海劍派的弟子了。渤海劍派的嫡傳弟子,無論是在江湖上,在社會上,都有很高的聲望和地位啊。甚至可以說不下於普通官家子弟,但是因為這樣,你們的做的每一件事情都關系道渤海劍派的聲譽,以後可不能這般放浪行事了,不然四叔我見到了還要罰你!”
“是,四叔!”蕭徑亭笑著應道,而樓臨瞻見到事情沒有意想中的情況發生,爺不想在這里多呆,但是樓絳玉卻是沒有一點要走的意思。
“你還不穿上衣服,真要別人掀開被子看到里面的青姨嗎?”樓臨瞻走後,樓美人頓時冷下俏臉朝蕭徑亭嚴厲說道。
蕭徑亭猛地掀開被子,讓兩人赤裸的身軀完全暴露在樓絳玉眼中,笑道:“你看看有青姨的人影嗎?”
“啊!”
樓絳玉一聲嬌呼,盡管她不想看的,但是見到蕭徑亭雄壯的身軀後,呼吸還是不由一屏,美目一亮。
整張小臉爺頓時變得火熱起來。
但是片刻後,浮現在臉上的盡是憤怒和冷厲,美目狠狠瞪向蕭徑亭一眼,接著望向任劍絮道:“劍絮,你不要怕!你說你是不是被他逼迫的,是不是他強蠻了你!你以前總是在罵他的呀!”
“這個丫頭的理智被憤怒給淹沒了!”
蕭徑亭心中暗道,但是心中也不由變得緊張起來,因為剛才任劍絮作出要獻身的舉動後,自己沒有回應,驕傲的任劍絮頓時惱怒成羞,便要翻臉。
為了以防萬一,蕭徑亭不得不點住了她的啞穴,一手扣在她背後的要穴上。
此時樓絳玉這般開口問道,他想了想還是將扣在任劍絮粉背上的手給拿了下來。
任劍絮剛才雖然春情勃發,但是她心性驕傲無比,容不得別人半點的羞辱。
剛剛還被點住穴道,所以心中對蕭徑亭的恨意惱怒絕對不會少的。
而且她知道蕭徑亭有追求樓絳玉的意思,聽到了樓美人的問話後,美目頓時朝蕭徑亭投去一道憤怒的目光,接著朝樓絳玉點了點蛾首,粉淚也隨之紛紛而下。
“你?!蕭劍月,你真是個道貌岸然的畜生!”
樓絳玉猛地拔出腰間的長劍狠狠瞪著蕭徑亭,高挺的酥胸也不住起伏。
仿佛隨時都可以一劍劈去一般。
蕭徑亭朝任劍絮投去一道苦笑,他自己這般對待人家,自然就不能再給別人臉色看了。接著望向樓絳玉道:“我這樣做,那還不是為了你!”
樓絳玉面上不由微微一愕,面色稍稍一寬,道:“難道你強自玷汙劍絮的清白拿也是為了我嗎?”
蕭徑亭目光望了任劍絮一眼,忽然問道:“剛才你是什麼時候醒過來的,是我抱你上床的時候,還是在進入屋子的時候就嗯,不能這麼問,你有沒有看清楚是誰將你點倒了抓來的?”
任劍絮城府不深,聽到蕭徑亭的問話後,雖然轉過小臉不屑回答,但是目中卻是一絲憤怒和迷茫,顯然是不知道被人點住了穴道抓進了這間屋子,送到了蕭徑亭的床上。
“這就好,那樓竹廷他們怎麼逃走的場景,這個丫頭也沒有看見了!”
蕭徑亭心中微微一寬,將聲音凝聚成為一线傳到樓絳玉的小耳朵中,說道:“和青姨有亂倫之戀的不是我,是你的那個混蛋哥哥。我做不通李月青的工作,便讓你哥哥在床上做,讓她答應支持你做渤海劍派的掌門。而且外姓派這次這般貿然下手,沒有得到結果,氣勢上自然弱了你一分。這樣一來豈不是一舉兩得,至於我怎麼會和任劍絮在床上,你自己想,我懶得解釋!”
樓絳玉聽到蕭徑亭不敬的話語後,雖然整張小臉板得緊緊的,但是目中卻是閃過一絲寬色。
接著嚴厲地望了蕭徑亭一眼道:“但是這件事情你就是做錯了,要是事情敗露了,不但是你,就是我也差不多完了!”
接著目光變得柔和起來,望向任劍絮道:“劍絮,這件事情我不會讓四叔她說出去,蕭劍月也不肯說出去。我也不會說,而且你還是個冰清玉潔的閨女,不要擔心以後的事情啊!”
任劍絮聞言,目中閃過一絲得意的表情,接著朝蕭徑亭冷冷瞪上一眼,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我出去了,要趕緊吩咐四叔不許將事情說出去!”樓絳玉看了一眼床上了蕭劍月兩人,便折身朝外款款而出。
見到樓美人搖拽生姿的美好背影,蕭徑亭心中微微一悲,口上也輕輕嘆了口氣。
“小姐,你這次來不是來保我,而是親自來處置我,表現你的大公無私吧!”蕭徑亭望著樓絳玉美好的背影,忽然微微笑道。
樓絳玉嬌軀微微一顫,蛾首稍稍動了動,仿佛要轉過頭來,但是還是輕輕嘆了一口氣,朝外面款款走出。
“哼!你這樣不要性命地為了人家,別人卻理都不理你,還想犧牲了你保護她自己!”
任劍絮被解開穴道後,便朝蕭徑亭微微一陣冷笑,譏諷道:“絳玉姐姐是喜歡我那個哥哥的,你的死活她理都不會理,你就在這里自作多情吧!”
蕭徑亭轉過臉去,朝任劍絮笑問道:“那個淫賊是你哥哥啊?我看不像那?”說罷眯起眼睛,神情中仿佛有著無比的曖昧。
“你胡說什麼?”
任劍絮俏臉一寒,接著唬下小臉道:“你剛才的那些事情我知道了,只要我向外面一說,你就死無葬身之地了。你剛才明明帶著那個不要臉的女人進來了,而且還在里面做了那些汙濁不堪的事情來了,被人發現後才用詭計將人掉包了!”
“這就說明你什麼也沒有看見!”
蕭徑亭心中暗道,穿好了衣服走到床邊,忽然劍眉一豎面色一寒,朝任劍絮怒喝道:“是不是你跑去告密,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那關你什麼事情?”
任劍絮俏臉姨板,便要對上蕭徑亭的眼睛,但是見到蕭徑亭臉上卻是從未有過的怒色,芳心不由一陣害怕一陣委屈,美目一熱仿佛要掉下淚來一般,但是仍是咬了咬牙齒,道:“就是我告密的,你敢將我怎麼樣?”
“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你也是被別人故意引來,還當作自己是不小心發現的!給真正告密的人做的擋子!”
蕭徑亭心中暗暗一笑,但是口上卻是沒有說出來,讓這個丫頭欠個情分也好。
“是啊,我能將你怎麼樣啊?”蕭徑亭微微一笑道:“就當是抵消了我輕薄你的罪過吧!”
“你休想,你輕薄我的事情休想就這麼完了,我是冰清玉潔的女兒家,身份尊貴,身子比金子還要貴重,豈能讓你這個混蛋這般輕易給玷汙了!”
任劍絮馬上坐起嬌軀,被子滑下露出堅聳如玉的乳房也沒有發現,怒視向蕭徑亭道:“以後你就要所有話都聽我的,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也不許對我無禮!不然的話,我便將你做的事情統統說出來!”
“那不就像連易然那樣了嗎?”
蕭徑亭撿起地上任劍絮的肚兜褲子等物事,放在鼻子底下輕輕聞了聞,目光朝床上任劍絮露出兩只堅挺渾圓的玉乳望了一眼道:“穿上衣服吧!現在是你自己給我看了身子,不是我強來的啊!”
“啊!”
任劍絮一聲嬌呼,立刻用被子掩好赤裸的嬌軀,接過蕭徑亭拿過來的衣衫,朝蕭徑亭一聲冷笑道:“連易然怎麼了?無論是人品,還是才學?還有說話和做事,他哪一樣不比你強了,人家還是個舉人哩!哪像你,一個山里來的王八蛋!”
“你可以罵我混蛋,但是不許罵我王八蛋,王八還是讓你爹爹做吧!”
蕭徑亭見到任劍絮將嬌軀縮進被窩,接著笑道:“要是我將這話告訴連兄,那他非高興壞了不可啊!”
“你敢?”
任劍絮聞之,頓時狠狠朝蕭徑亭等了一眼,又皺起眉頭道:“你不許罵我爹爹,他一句話就將你滿門超斬了,那王八是什麼意思?”
接著小臉忽然紅起,望向蕭徑亭道:“你給我拿條毛巾來!”
“拿毛巾做什麼?”
蕭徑亭開口問道,接著見到任劍絮羞澀的小臉,頓時明白任劍絮下身泥濘難過得很,要用毛巾擦干了,不由拉起袍子的長擺,猛地撕下一片扔給任劍絮,道:“將就著擦!”
“嚶!”
聽到蕭徑亭說得掌門直白,任劍絮羞得一陣呻吟,接著低下小臉接過蕭徑亭的拿布巾,伸進被窩中,探到胯下的蜜處小心翼翼地擦拭。
敏感處被觸,加上明明知道蕭徑亭在一邊看著,不由羞得整具嬌軀都顫抖了起來。
蕭徑亭見到人間許大腿中間的下身位置,隔著被窩不住地蠕動,看來尤其的噴血撩人。
不由轉開目光笑道:“王八就是男人的老婆和別的男人相好了,給他帶了綠帽子!”
“混蛋!”
蕭徑亭忽然覺得鼻端吹來一股帶著些許腥騷的香風,不由一手接住,手中頓時濕漉漉的一片。
接著見到任劍絮怒道:“不許你汙辱我爹爹,我娘是世界上最溫柔最高貴的女人,天下只有我爹爹能夠配得上,別的男人她看都不會看上一眼!”
見到任劍絮面色從未有過的激動,蕭徑亭知道這次真的觸犯到了任劍絮的怒處,接著看清楚了手中的東西,原來是任劍絮擦拭下陰的那塊布,不由扔還給她她,笑道:“這個禮物的消受不起,小姐還是請收回吧!”
任劍絮見之,滿是憤怒的小臉頓時紅得仿佛要滴出水來,飛快地接上那塊濕布。
接著仰起小臉朝蕭徑亭道:“你不要左右挑開話,你馬上答應我剛才說的話,不然的話,我就將你的事情全部說出來,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不行,我就是死也不會答應的!”蕭徑亭斬釘截鐵道,沒有等到任劍絮變臉便笑著問道:“你爹爹是誰,現在在哪里?是做什麼的?”
“你問這個做什麼,休想我告訴你!”任劍絮想也沒有想,冷聲說道。
“剛才我和你已經有了肌膚之親,所以想向你爹爹提親去!”蕭徑亭笑道。
“啊!”
任劍絮嬌軀一振,美目一亮,仰起小臉望向蕭徑亭,接著小嘴一撅又唬下小臉,冷哼一聲,道:“休想,我一個千金大小姐,豈能嫁給你這麼一個匹夫,讓你做我的奴才已經是”
“啊!那真是可惜了!我本來還想為小姐負責,但是小姐卻是看不上蕭某,這個傷心地不留也罷,告辭了!”
說罷飛快地閃出身子,頓時便無影無蹤。
“站住!”
任劍絮唬下的臉蛋頓時一呆,接著也不顧嬌軀光溜溜地便從床上鑽出,見到蕭徑亭飛快離去的背影,不由哭出聲來,叫道:“王八,混蛋,你站住!不然我將你做的事情全部說出來,讓你死,你回來,壞蛋哥哥,人家”
“小子,你的那個大屁股青姨呢?”
在回桃花源的路上,蕭徑亭見到了獨自一人站在那里的樓竹廷,狠狠瞪他一眼,問道:“還有那個不男不女的混蛋呢?”
“別人怎麼不男不女了,十足的美男子,以後我再也不敢說自己怎麼英俊了!就是青姨那樣的女人也忍不住看了他幾眼啊!”
樓竹廷面上浮出一道幸災樂禍的笑容,接著又道:“你壞了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還這樣臭著一張臉啊。青姨走了,趁機向那些造謠中傷她的人逃回公道,然後趁機壓下那些人的氣勢!”
“這個主意是你出的吧!沒有想到大屁股師姨也會反咬人家一口啊!”蕭徑亭笑道。
“喂,青姨的身子讓你看光了不說,現在她終歸是我的女人了,你能不能將那個大屁股給去掉啊!”
樓竹廷不由朝蕭徑亭狠狠瞪了一眼,接著道:“渤海劍派那邊現在正在唱著好戲,你怎麼不去湊湊熱鬧?”
“被人抓奸在床,還有臉去啊!”
蕭徑亭笑道,接著嘆了口氣,道:“我現在不想去見你妹妹,害怕自己忍不住說出什麼不客氣的話了,惹惱了心情!”
樓竹廷見之微微一愕,接著拍了拍蕭徑亭的肩膀道:“難為你了,我那個妹妹還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惹你煩了!要不要我和她說說?”
蕭徑亭擺手笑笑道:“不用,我怎麼會連這點肚量都沒有,只是不想見她而已!”
樓竹廷輕嘆一口,望向蕭徑亭道:“其實絳玉這丫頭為人不壞!好了,不說這些了,帶你去玉兒坊里面逛逛?”
“劍月,找了你半天,原來你在這里!”
就在蕭徑亭和樓竹廷走在接道上的時候,忽然後面傳來一聲叫喚。
蕭徑亭轉頭望去,見到那人面目俊美,步態瀟灑,正是渤海劍派的蘇瑞施。
蕭徑亭轉頭一眼,發現早已經不見了樓竹廷的身影的。
不由暗罵一聲,蘇瑞施便已經趕上前來了,朝蕭徑亭笑著問道:“劍月這是要去哪里啊?”
那種神態,便仿佛沒有一點虧心和內疚的意思。
蕭徑亭四處望了一眼,也看不見樓竹廷的身影,不由笑著迎上蘇瑞施道:“我正准備去玉兒坊,找個女人!怎麼?蘇兄也准備和我一塊同去嗎?”
“好啊!”
蘇瑞施笑著滿口答應,走到蕭徑亭面前,接著面上呵呵一笑道:“劍月,你剛才是不是懷疑是我向樓四爺告的密,讓他帶人去悅來客棧抓你!”
“是!”蕭徑亭笑著應了一口,道:“而且應該所有的人都有這種懷疑啊!”
“那我獨問劍月兄是不是也怎麼懷疑?”
蘇瑞施忽然面色一正,變得嚴肅起來,望向蕭徑亭道:“是,我是喜歡絳玉師妹,甚至讓她答應嫁給我,我才讓她做了渤海劍派的掌門人,但是劍月你說,師妹她合適做掌門人嗎?我實在是不能看著她漸漸讓自己掉進權勢的漩渦啊,女子嗎?或者是有不讓須眉的,但是那只是一段時間,很小的一段時間。以後終究還是要乖乖做回一個妻子的,而絳玉她實在不適合做這個掌門人的位子啊!”
“那誰合適呢?”蕭徑亭笑著問道:“蘇兄合適做這個掌門嗎?”
“不,我不合適!我喜歡花草,喜歡玉石,喜歡吃的東西。所以才會派出大批人馬,給絳玉收集大量好玩的物事,許多好吃的稀罕物事,那也是因為我自己也喜歡啊!”
蘇瑞施輕輕一嘆,接著說道:“而我在渤海劍派中有這等勢力,大部分歸功於我的爹爹,再有就是因為我目的單純,是為了絳玉才爭取到這麼大的權力,置身於事外,也就不會太計較得失,所以做起事情來反而順利了許多,不經意間,我竟然成為了渤海劍派外姓勢力最大的一個的。但是只要能讓我娶到絳玉,我可以終身離開渤海劍派,那些權勢也隨時可以丟到渤海去喂了魚蝦!”
蕭徑亭聽得心中微微一動,但卻是沉默不語,靜靜聽著。
“我說的是實話!”
蘇瑞施目中朝蕭徑亭射來一道真摯的光芒,道:“劍月試過真正喜歡一個女孩嗎?我知道你現在對絳玉其實並不是非常的,我從你對絳玉時候的眼神可以看出來。而那個任兄,開始可能也不是真正愛上絳玉,但是現在卻是真的愛上了。”
“我很小便見到絳玉了,她見到我的第一眼,便不大搭理我!後來又指使著我做這,做那,但是卻從來沒有給過我好臉色。我知道她有些涼薄,我知道她頤指氣使。但是卻是對她越來越愛,現在根本連一點翻身的機會也沒有了!不怕劍月你笑話,為了她!我真的什麼事情也做得出來了,更加懶得理會是不是符合俠義之道什麼的?”
蘇瑞施在一變喃喃自語,仿佛也不在意蕭徑亭是不是聽清楚了,而是在說自己的話一般,借機在向空氣表白一般。
“姐姐好啊!”
蕭徑亭剛剛走進玉兒坊的時候,從里面走出來的還是昨天接待他的那個艷麗老鴇。
見到蕭劍月後,美目一亮扭著蠻腰滾著肥臀朝蕭徑亭懷中擠來。
蕭徑亭還是按照老規矩,拉開女人胸前的衣衫,讓兩只碩大的乳房顯露在自己的眼中,接著朝深深的乳溝塞進一只金子。
接著感到下身一陣紅熱,原來那個女人又將兩瓣肥臀拱在他的胯間,將蕭徑亭的物事緊緊夾在臀縫中。
“好弟弟啊,人家為了接待你,害怕這里的空氣沾了人家的身子,已經連連沐浴了好幾回,連比黃金還貴的玫瑰香露都用了不知道多少,你就可憐姐姐的痴情,讓人家服侍你一回吧!”
那個老鴇此時並沒有將貪婪的目光望向乳溝的那塊金子,而是膩在蕭徑亭懷中,用兩只圓滾堅挺的乳球揉弄著蕭徑亭的胸膛。
另外一手也偷偷探進蕭徑亭的胯間。
邊上的蘇瑞施雖然瀟灑,但是見到這等場面眉頭也不由跳了跳,看來仿佛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等陣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