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東瀛雖然不計較女子貞潔,但是在我身邊的女人跟我的時候沒有一個不是處子,即便是那樣,那些女人我也用不了幾次便會將她們冷落,藏在我的府中。我本以為對於別人用過的女人,我秀岐便是看也不會看上一眼。”
秀岐目中一熱,直直望向榻上的蕭莫莫,道:“但是見了夫人後,卻是讓我有一股想將夫人抱在懷中憐愛一輩子的欲望!”
秀岐走上幾步,直直望向莫莫千嬌百媚的嬌魘,目中閃過一絲得意邪惡的光芒,卻是微笑著一張俊美的臉龐道:“可惜我未曾見過盜走夫人紅丸的那個男子,不然我肯定會先用無數的富貴和女人腐化他,再不行的話,我便用他自覺得寶貴的生命來威脅他,或者閹割他胯下物事來恐嚇他。反正最後直讓夫人見了他便有一股怨惡的感覺,然後在他的面前讓你舒服得死去活來,直打擊到他沒有一點活下去的欲望!”
聽到秀岐極度下流自負的話後,蕭莫莫仍是暇逸地望著眼冒綠芒的秀岐。
目中閃過一絲自豪和甜蜜,嬌魘浮上一絲安靜怡然的笑容,道:“那可惜得很啊!你永遠也不可能做到了,我那個小情郎啊,對你那些女人只怕連看也不會看上一眼,他要是真看上一眼,那只怕你的那些女子只怕糟糕了,會在夢里葉叫著他的名字了。至於富貴,他更是躲也來不及。而用死和閹割來嚇唬他,更是可笑無比了,天下間能殺他的人一只手也數得過來,又哪里輪得到你啊!”
秀岐秀目閃過一陣寒芒,忽然又微微一笑,道:“看來那個叫蕭徑亭的小白臉,還有幾分本事啊!竟然將你這樣的女人哄得跟貓兒似的,我倒要與他好好斗斗了。”
秀岐面上浮上一絲冷酷的笑容,道:“不過可能他還不配我動手,便已經被人”頓時頓住了不說,朝蕭莫莫臉上望去,想從中抓到一絲的軟弱和妥協。
蕭莫莫美目閃過一絲笑意,絲毫不為秀岐叫出蕭徑亭這個名字而有一絲一毫的驚訝,小嘴一笑,憐道:“我那亭兒啊,雖然不喜歡鈎心斗角的事情,但是使起手段來卻是比誰都要厲害啊!”
接著美目一黯道:“不過我實在不願意看他受累了,葉不願看他做他不喜歡的事情,那天他去任府和人打架,我都心疼死了。”
說罷更是一點也不掩蓋自己的如海深情。
秀岐眼角微微一抖,這幾天來,在與蕭莫莫的心志交鋒中,他卻是沒有占到任何一丁點兒的便宜。
但是凌厲的目光只在他眼中持續了一小會兒,目光瞧上桌面的一只瓷碗,卻是空的,嘴角不由扯開一絲笑容,道:“我給夫人送來的幾樣東西,沒想到卻是這碗蓮子羹對了夫人的胃口。也是啊,我也奇怪,為何向顯碧這等極北之地,竟然能產出這般美味奇特的蓮子,夫人你說是嗎?”
秀岐目中直直射向蕭莫莫的玉臉,仿佛向從中看出一絲異樣,道:“這麼告訴夫人吧!因為武莫宸那夜在‘醉香居’看到了你後,也如同我一樣,深深迷上了你。所以抓你的這些人,就打算在你的嬌軀內植入‘噬精蠱’,然後再將你送給武莫宸,只要他一與你交合,半年後他便會渾身萎縮而死!”
說完瞧了一眼蕭莫莫臉色,見她美目果然微微一縮,緩緩道:“而我,便是她們請來的那個植蠱之人!”
秀岐淡淡一笑,而後一陣輕嘆,道:“最毒夫人心啊!便連這等主意她們都想得出來,我可是舍不得這樣對待夫人啊。”
秀岐目光轉而變得摯熱,柔道:“所以秀岐懇請夫人給秀岐一些時候,到時候秀岐一定能從夫人芳心中,抹走那個蕭徑亭的痕跡,那時夫人便會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說罷秀岐的秀目中頓時亮起一道璀璨悅目,而又妖異迷人的目光,讓人望了一眼便被深深迷醉,那道目光直直射進蕭莫莫的美目中,秀岐的聲音也頓時變得極其的誘人動聽。
“好嗎?夫人,秀岐求你了!”
“蕭公子,這便到蘇州了嗎?”
夢君奴感到馬蹄聲停下,美目一抬,卻是見到西邊的天色已經快要垂暮。
軟軟從蕭徑亭懷中抬起蛾首,絕世美麗的玉臉上盡管蒙著一層面紗,但是那如同點漆般美目一黯,里面射出濃濃的悲哀罩在蕭徑亭的臉上,讓他仿佛覺得天猛的一下全黑了下來。
“郎君!這一天的時間怎麼那麼短啊?”
夢君奴美目一濕,小臉綻開一朵淒慘的笑容,頓時連周邊的空氣也仿佛淒冷了許多,“自此以後,郎君也變成蕭公子,奴兒也變成夢君奴了!但是請郎君放心,奴兒從來不忘與郎君這麼一日的憐柔蜜愛。”
見到蕭徑亭目中閃過的的光彩,夢君奴淒苦一笑,道:“郎君總是把什麼都不放在眼里,但是有些東西在奴兒眼中,仿佛一道永遠過不去的檻,說不定那日奴兒實在想郎君想得厲害,便一死了之,也免得受這無盡相思的煎熬!”
說罷美目閃過一道悲苦的堅決,嬌軀躍下,離開了蕭徑亭那讓她心神迷醉的懷抱。
蕭徑亭望向夢君奴美麗的背影,也一躍下馬,朝城門走去。
進入蘇州城後,夢君奴帶著蕭徑亭穿過了繁華的蘇州鬧市,走過了前折百繞山間小徑。經過了一處處的柳暗花明,也經過了無數的震撼合驚訝。
若是常人,這其中的驚奇看到後來,只怕後來眼中連一絲的漣漪也不會興起。
但是蕭徑亭卻是興致勃勃地向夢君奴問這問那,夢君奴也一改淒色,細細解說。
“這是哪?”
蕭徑亭此時的臉上看不出有一絲一毫的悲色,在一處荒涼小徑的盡頭,再也看不見一點點峰回路轉的獵奇苗頭,但卻是一道微微的亮光射入蕭徑亭的目光,讓蕭徑亭面上浮上一陣興奮的顏色。
夢君奴微微一訝,這里這道奇特的光芒,便是自己的那些師叔伯們也沒有幾個看得出,不由美目一瞟望向蕭徑亭,僅僅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道:“公子且去看看吧!”
“啊!”蕭徑亭走上幾步,突過那小徑的盡頭,目中頓時一亮,胸懷頓時變得萬丈寬廣。眼前的景色卻是不能僅僅用震撼來形容了。
眼底下,是滿目的微波蕩漾,落日的余暉染紅了本是碧綠的湖面,微微的晚風拂過,頓時磷光閃閃。
此時雖是暮春,但是湖面上仍是開滿了各式各樣的蓮花。
那花開得極不規則,曲曲繞繞在湖中形成了一條天然的水徑,直直蔓延出去,一眼也望不到盡頭。
遠處落日照不到的地方,已經浮起了團團的煙幕,使得湖面縹緲仿若仙境。
“這里便是你們魔門的秘密駐地嗎?”蕭徑亭一聲輕嘆,道:“在這里只怕死也願意啊!”
夢君奴美目望向水天一线間的落日道:“不是的,這是當年我外祖父與外婆的隱居之地,我爹爹也在這住過一些時候。”
只聽一聲悅耳的口哨聲,從遠處荷葉間飄來一葉扁舟,上面卻是以為纖巧秀麗的姑娘在撐著竹蒿,見到夢君奴二人,搖搖跪下,也不見她撐動竹蒿,那船卻是活的一般從水面上飄來。
“婢子見過公主和遠來的客人!”那位秀麗的姑娘伸出兩只雪白的小手,伏在船上,卻是連目光也不敢抬起看蕭徑亭一眼。
夢君奴玉足踏上那支小手,輕輕一點躍上了小船。蕭徑亭微微一笑,卻是踏上了另一只小手,躍上了小船。
“嘎!”
一只水鳥猛地從荷葉從中竄出,一抖翅膀飛上了天空。
蕭徑亭放眼望去,卻是一道曼妙無比美麗嬌軀如同一道影子般掠過水面,頓時驚起無數的水鳥。
寂靜的湖面頓時變得喧鬧起來。
“呼!”
那道無比美麗的身影頓時飛出十數丈,仿若仙人度水一般,留在蕭徑亭眼中僅僅只有一個悅目的小點,轉眼間便連那個小點也消失在遠處縹緲的仙境中。
“這世上難道真有踏波而行的本領嗎?”
蕭徑亭心中震撼,久久不能平息。
目光一凝,卻是見到有幾朵荷花搖晃得稍稍厲害了些,但是那些荷花相距的距離卻是輕功不能達到的極限啊。
“莫非這個魔門中的高手?或者便是夢君奴的母親?不然誰還有這麼美麗的身影?”
蕭徑亭目光射向夢君奴,卻是見到她美麗的玉臉上也是滿面的凝重,美目中閃過一道耀眼的寒芒。
“公主!”那個秀麗的姑娘一時間忘記了劃船,道:“小婢好像看見一個美麗的影子飛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眼睛花了?”
蕭徑亭鼻段輕輕一嗅,余在空中的香味雖然淡淡幾不可聞,但是那芳香的醉人感覺,卻是不亞於夢君奴嬌軀上散發出來的幽香。
“來敵人了!”
夢君奴,美目朝蕭徑亭瞟來,竟是凌厲,道:“我且瞧瞧是誰那般膽大,我卻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厲害的對手!”
美目忽然閃過一道奇怪的光芒,道:“只怕是為《玄典聖譜》來的!”
玉手朝水面碧波一拍,那葉扁舟頓時如同離弦的箭一般飛出。
蕭徑亭雖然渾身的真氣只剩下平時的七成,但是腳下點出的速度仍是飛快。
夢君奴曼妙的嬌軀更是輕輕飄飄一擺,微微一點便躍出了幾丈,仍是追不上眼前那道絕世美麗的身影。
“敢問是哪派的高人,闖入我‘縹緲居’有何意圖?”
那道身影轉眼間便到了一幢精美且氣派的樓閣前,數十名持劍女子紛紛從樓中躍出,圍成一圈攔住那道身影的去路。
“‘忠劍部’的姐妹,抽劍結陣!”一聲嬌喝,數十支長劍閃爍不定齊齊刺向那道美麗的身影。
轉眼間,那道美麗的身影便到了劍陣面前,便是腳步也沒有慢上一點,反而輕輕一聲冷笑,挺起美麗的酥胸,迎著朝數十支利劍輕飄飄飛上,片刻間便到了堅聳的酥胸便撞上寒刃,那具妙絕天下的嬌軀忽然一展,仿佛鳳凰展翅般美麗動人,兩只紫色的錦緞袖袍一甩,數十支長劍紛紛飛上天空。
那道紫色的身影僅僅只在空中停滯片刻,便躍上錦繡的樓閣,轉眼不見。
“好香啊!”
蕭徑亭輕輕一嗅,一股迷醉幽人的芳香在空中一陣蕩漾,直讓蕭徑亭仿佛要醉過一般。
抬頭一看,前面的夢君奴已經出去幾丈,足下一點,身軀驟然加快,緊緊跟在夢君奴身後。
越過那幢樓閣後,卻是一道長長甬道,再前面是又長又高的圍牆,蕭徑亭腳下一陣借力,正要躍過圍牆落在地上。
“哼!”聽到邊上夢君奴的一聲嬌哼,蕭徑亭心神一顫,飛快抽出手中的長劍使勁朝花園中心擲出。
“嘯!”
那支長劍如同一道流星劃過天空,直直刺入無數暗器組成的光團,將它刺成千萬碎片散落在地,接著那個美麗的身影點上劍刃,幾個跳躍,落在一座小閣上。
蕭徑亭心中頓時無比的驚駭,眼前來犯的敵人竟然有著如此驚世駭人的修為。
那美麗女子手上長袖一甩,頓時將蕭徑亭的長劍卷到手中,美目一瞟朝蕭徑亭望來,道:“謝謝你的劍了,沒有它我還真的沒有東西著力!”
接著纖手一甩,那支長劍頓時呼嘯朝蕭徑亭飛來。
“滄!”蕭徑亭手上不動,那劍准確飛進手中的劍鞘。
“別下去!”夢君奴嬌聲嚷道,卻是伸出小手抓住了蕭徑亭的衣袖。
“好美麗的花園!”蕭徑亭目中一亮,眼前目光所到之處盡是姹紫嫣紅的花朵,面積之大,仿佛一眼也望不到邊。
蕭徑亭一眼瞟過便見到了幾盆極其稀罕的名貴花種,尋常人家便有一盆也當作了稀世珍寶。
而蕭徑亭目光到處,在市上價值千金的名花比比皆是。
花園中相隔不到三尺之處,便有一座高約四尺左右的小閣,上面掛著精美的宮燈,將花園照得透亮。
一眼望去,一只只宮燈微微搖晃,仿若綴在夜空的星星點點,將整個花園點綴得仿佛仙境一般。
“你看!”
夢君奴動聽的聲音大亂了蕭徑亭心曠神怡的神思,側頭望去,心神一震。
此時天尚未全黑,而園中的燈火卻已點起,朦朧的光线照在夢君奴的玉臉上,那寶石般的剔透黑亮的眸子,巧秀天公的瑤鼻,俏彎紅潤的小嘴。
整張小臉仿佛白玉雕成一般,美得哪有一絲人間的煙火。
“便是夜兒的美貌與她比起,也是大是不如啊!要是能與她在一起,那當真連皇帝也不作了!”
蕭徑亭鼻端聞之醉人的幽香,心中一蕩,手上一翻握住夢君奴軟綿滑膩的小手,柔聲道:“是不是這里所有的靈秀之氣,造就了你這驚世駭俗的美麗?”
夢君奴嬌軀一顫,被握住的小手輕巧一轉,便脫離的蕭徑亭掌握。
嬌嫩的聲音也變得又冷又俏,道:“你看園中那個紫色的身影?她闖入的‘縹緲居’的機關陣了,可惜有些花兒要毀一些了!”
“颼!颼!颼!”
蕭徑亭只覺眼前一花,面上一陣風動,園中千萬盞燈火齊齊一晃。
卻是千萬支芒針齊齊飛出,帶著耀眼璀璨的光華,輕嘯著飛向園中那個絕世芳華紫色身影。
“呼!”蕭徑亭眼中一亮,鼻端的幽香變得濃起,蕩入鼻中。園中那道美麗身影四肢一張,仿佛鮮花綻放一般,散發出所有的美麗。
“吟!”無數的芒針飛到她的身邊,仿遇到一層無形的氣牆,響起一聲低低一風吟,調轉回頭,劃著美麗的弧度朝四邊飛出。
“啪!”無數的拍打聲聚成一響,那個美麗嬌軀身邊幾丈處的鮮花齊齊一顫,頓時地上多出了無數的落紅。
“咯咯!”一聲歡快動人的笑聲傳來,直讓蕭徑亭聽得心神搖拽。
“哄!”
蕭徑亭只覺眼前無數動火一抖,滿目的鮮花一顫,那道美麗身影所站之處頓時沉下,那身影也隨之墜下,仿佛被眼下這無盡寬廣而又燦爛美麗的花園吞噬一般。
接著一道美得令人心顫的目光朝蕭徑亭二人瞥來,讓蕭徑亭心湖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