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富人活動區有露天舞會,沈聽溫收到了邀請。
他刷了邀請函,拿著邀請函打著另一只手的手心,輕輕地、有規律地打,邊做著這小動作,邊往里走。
他全場找周水絨,看到一抹紅裙,他淡淡一笑,把邀請函擱在路過的服務生托盤上,朝她走去。
女人在跟她的同伴聊天,似乎是感覺到有不速之客,在他靠近之前草草結束了話題。
沈聽溫站在她旁邊,“我能邀請這位女士跳支舞嗎?”
女人當著他的面把手遞給了她的男同伴,然後當著他的面走進舞池。
沈聽溫也不惱,等了幾分鍾,走向舞池,從女人男同伴手里把她手奪過來,一把扯進自己懷里。
男同伴當然不干。
沈聽溫隔著衣服把槍口對准他的腰,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威脅,逼裝得可以。
男同伴被勸退了,女人想走也走不了,他牽她手牽得緊,另一只手還握著她的腰。她沒給他好態度:“你好無恥。”
沈聽溫還可以更無恥,突然放低她身子,她猝不及防,只能摟住沈聽溫的腰,然後狠狠瞪著他。
沈聽溫貼著她的耳朵:“你喜歡嗎?”
女人不想跟他浪費時間了,曲終就要走。
沈聽溫卻拉住她手腕,給她看看他手里的手機,剛才從她身上摸到的。
女人皺眉,去奪。
沈聽溫往後遞,不讓她拿到,另一只手摟著她的腰:“幾年不見,你怎麼添了偷東西的毛病?”
“你放手!”
沈聽溫不放,摟更緊:“還是說你現在開始當間諜了,或者說,你如願以償做了殺手,都會偷人手機了。你說剛剛你那同伴要知道你接近他是為了他的手機,你還能不能活著下游輪?”
女人瞪他:“你想干什麼?”
沈聽溫目的很簡單:“跟我睡一覺,手機還你。”
“你做夢!”
沈聽溫微笑,舉起手:“Excuse me!”
女人攥住他的襯衫,拽了一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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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聽溫買了白色玫瑰,在自己房間插了兩個小時,插成一只獨角獸,等著周水絨。
十一點,門鈴響了,女人來了。
沈聽溫開門看到她換了一身黑裙子,還戴著頸帶,長發輕輕綰了個髻,左側一綹卷發躺在鬢旁,妝容精致,全船最佳。
她就算不化妝,只站著不動,也依然是全船最佳。
沈聽溫引她進來,關上了門,轉身時她要暗算他,但被他提前預知,攥住了手腕,然後慢慢掰開她的手指,把匕首從她手上拿走。
他抱住她的腰,手順著腰慢慢下滑,摸進她的裙底,從她大腿上把她的槍套拆了,然後單手拆了她槍上的子彈,一顆一顆,拆完,放在桌上,最後是她胳膊上的匕首,她共帶了兩把。
女人看著他:“手機還給我。”
沈聽溫拆了她身上的槍和銳器,走到組合桌前,把醒好的酒倒了兩杯,遞給她一杯,說:“我還回去了。”
女人皺眉:“你有病?”
這個熟悉的語氣,聲音變了,語氣可變不了。沈聽溫說:“要讓他發現他手機丟了,你以為你逃得了嗎?”
“沒你搗亂,我事兒早辦完了!”
沈聽溫笑:“不過你要的東西,我已經拿到手了,不就是某國總統競選總統之前的稅務資料?”
女人衝他伸手:“給我。”
沈聽溫把他的手機放桌上:“東西在這兒,你把我伺候好了,你拿走。”
女人也不著急了,後腰靠在桌沿上,“先生這個德行,你太太知道嗎?”
沈聽溫喝了口酒:“我太太死了,脖子挨了一槍。”
“是嗎?那真慘。”
“所以我現在缺一個太太。”
女人顯然不信他這話:“你會缺女人嗎?”
沈聽溫放下酒杯,走近她:“那我太太都死那麼多年了,我還不能找個消遣解決下生理需求?”
女人的表情管理已經很成熟了,但沒管理好語氣:“隨便你。”
沈聽溫站在她面前,帶著酒氣的呼吸打在她臉上:“生氣了?”
女人笑了:“想多了。”
沈聽溫突然抱住她的腰,怕她跑,從抱住就抱得很緊:“你要不要當我太太?我很有錢,長得也不賴,重點是……”
後面一句話他是挺了下腰、硬邦邦的東西戳到女人的小腹時,才說:“活兒好,你要我就有。”
女人攥住他不懂事的東西:“你再靠近一下,我就讓你以後沒活兒可干。”
沈聽溫被她攥到,久違的舒爽,笑了笑:“我無所謂,就是你別後悔,畢竟是給你用的東西。”
女人推他:“你別不要臉了,給誰用的?”
沈聽溫把她打橫抱起來,抱到床上,壓上去,撥開她的碎發,呼吸漸重,聲音發啞:“你知道我和我的東西有多想你嗎?”
他還刻意加上他的東西,女人無奈,聲音都很無奈:“你還是這麼不要臉,沈聽溫。”
她承認了。
她終於承認了!
九年了,沈聽溫終於找到他的周水絨了。或者說,她終於願意被他找到了。
他吻住她的唇,廝磨深入,纏著她的舌頭,吞著她的津液,用以前的姿勢。
周水絨被他親得難受,還推他,好不容易推開他,正要罵,他抱住她,聲音略微哽咽:“九年,周水絨,你不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