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峰,是一家小企業的采購經理,妻子任雪是初中語文教師。
我們結婚有三年了。能擊敗眾多對手,娶到心目中的女神,是我這輩子最自豪的事情。婚後我們的感情也一直很好。
我今年三十五歲,比妻子整整大了一輪,也算是老牛吃嫩草了。因為兩人都處於事業上升期,所以暫時沒有考慮要孩子。
妻子身高168公分,體重49公斤,骨骼輕盈,身材是標准的s型。
她的皮膚很白很細而且很嫩,一張小臉生得清純可人,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
她的胸部不算大,但也絕不算小。
而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一雙修長性感的大腿和水蛇般的細腰了。
所謂天使的臉蛋魔鬼的身材,這句話用來形容我的妻子再合適不過了。
有了讓人羨慕的本錢,妻子自然喜歡穿著能充分顯示優點的緊身超短連衣裙。
可惜因為職業的關系,她只能在節假日展示自己傲人的身材。
我們的日子一直平靜而幸福。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切竟然被一個小鬼徹底改變了。
現實往往比小說還要荒唐。
我雖然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但至今都覺得那是一場不真實的噩夢。
這種事為什麼會發生在我身上,我真的想不明白。
事情開始於那年的三月中旬,我家對門新搬來一家人。他們夫妻二人都是國有企業的員工,孩子今天就要小學畢業了。
對門的男主人姓范,是來自長春的豪爽漢子。這一家子待人特別熱情,而且有點自來熟。剛搬來沒兩天,就跟全樓道的居民好得跟一家子似的。
老范家的小孩名字特別搞笑,單名一個建字,連起來讀就是范建。
也不知道老范當初是怎麼想的。
小建特別喜歡粘人,很快就贏得了我們的好感。
老范夫妻二人因為工作關系經常出差,我們又特別喜歡孩子,所以小建經常住在我們家里。
在妻子的悉心輔導下,小建的學習成績越來越好,終於在七月份考上了本市重點中學,也就是我妻子所在的學校。
為了表示感謝,老范要帶我們兩口子去農家樂游玩。我們兩口子本就喜歡到處游玩,而且老范夫妻倆又特別熱情,於是欣然同意。
周六一大早,我們簡單收拾好換洗的衣服准備出發,卻意外接到老范的電話。
他現在人在機場,正准備去北京。
原來是他們單位在北京那邊出了點事,急需趕過去處理。
這一去至少得三五天。
老范說農家樂那邊錢都付了,不去的話只退一半的錢,因此建議我們兩口子帶著小建去玩一次。
為了讓我們出行方便,他連車鑰匙都留給我們了。
我倒是覺得這樣更好。
老范的那輛奔馳車我早就想親自駕駛一次了,只是因為臉皮薄,所以沒好意思開口而已。
而且沒有外人的話,我們夫妻倆能玩得更盡興,於是非常愉快地接受了這個建議。
聽說我們要帶他去農家樂,小建比誰都要高興,撲進妻子的懷里開始撒嬌。
這小鬼完全繼承了老范的性格,臉皮厚得跟城牆似的。
“阿姨,呆會兒我們能坐在一起嗎?”小建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一下就把我和妻子萌到了。
“當然可以呀。”妻子笑著捏了捏小建的臉蛋。
“哎,我說小建,再過倆月你就是中學生了,怎麼還像個小孩子似的?”我把玩著奔馳的車鑰匙,心情愉快地打趣道。
“我是五歲上的學,按年紀算還是小孩啊。”小建緊緊依偎在妻子的身邊,用無辜的眼神跟我說。
“哦,好吧……”我翻了翻白眼,不再理他了。
我和妻子都以為小建是想跟妻子坐後面,沒想到他的意思是兩人一起坐副駕駛位上。也就是說,他想坐在妻子的大腿上。
“喂喂,雖然你年紀小,但馬上就是中學生了。已經是男子漢了呀,怎麼可以坐在女生的大腿上呢?”我假裝生氣,瞪了小建一眼。
小建卻一點都不害怕,反而跑到我面前,抱著我的大腿開始撒嬌:“叔叔,以前都是媽媽抱著我,阿姨比媽媽漂亮多了,我想讓她抱都不行嗎?求你了叔叔,我不想坐後面啊。”
我正急著體驗駕駛奔馳車的快感,沒工夫跟小屁孩費口舌,於是將他推到了妻子那邊,笑罵:“求我干什麼,你得求阿姨才管用。”
小建又拉著妻子的胳膊裝可愛。妻子很快就被他萌萌的眼神打敗了,只好同意這個“無理”的要求。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的我真的很傻很天真。主要還是這小鬼的外表太具有欺騙性,把我們全都糊弄了。
小建生得一張可愛的娃娃臉,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小很多,再加上當時我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奔馳車吸引,根本沒往別處想。
妻子那天穿的是一件淡藍色的超短連衣裙,整個白皙的大腿全部暴露出來了。
當她坐進副駕駛位,因為座椅的角度前高後低,我甚至能從旁邊完整地看到她的純綿小內褲。
布料緊緊貼在她的襠部,完美地勾勒出了誘人的肥鮑。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這小鬼真是可惡。
上來的時候先是用一只手搭在妻子的左腿上,另一只抓著她的胳膊,然後很吃力地爬了進來。
妻子有點怕癢。
小建的手在她的大腿上一摸,她就忍不住扭著身子笑了起來。
小鬼一下子就失去了支撐,整個人倒進妻子的懷里。
妻子立刻用手扶住了小鬼,小鬼趁機用手推著妻子的胸口,同時挪動著屁股,深深地坐進了妻子的懷里。
“阿姨的腿真白,真軟,我坐著好舒服啊。”小建拉過妻子的胳膊抱住了自己,好像那是專屬安全帶一樣,嘴里還發出這樣的感嘆。
小鬼坐在妻子的懷中撒嬌占便宜,而我當時則忙著欣賞奔馳車的內飾,根本沒心思關心別的。
“奔馳就是不一樣啊,你看這做工,這材質,這設計水平!”我不停地摸來摸去,發出了由衷的感嘆。
妻子對車沒有半點興趣,我的感嘆注定變成對牛彈琴,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我略感無趣,只好啟動了車子,駛出了車庫。
我沉浸在駕駛的快感中,而妻子和小建則在旁邊玩得不亦樂乎。
小建將腦袋埋在妻子的胸口,兩只賊手不停地偷襲妻子的大腿,惹得她不停地嬌笑。
車子很快就駛出了市區,小建也好像累了。
靜靜地坐在妻子的懷里。
“小建好重啊,我腿都麻了。”妻子扭了扭身子,輕聲抱怨。
“你讓他坐下來。”我隨口說了一句。
妻子嗯了一聲,身子往後靠了靠,然後輕輕抬起小建的屁股,大腿張開,讓小建坐在自己的雙腿間。
“呼,這樣好多了。”妻子吁了口氣。
小建似乎坐得不太舒服,雙手輕輕揉捏著妻子白皙的大腿,同時小屁股不停地往妻子兩腿深處拱來拱去。過了好一會兒才安分下來。
我隨手打開了音響,但換了好幾張碟都沒有我愛聽的。
“阿姨,這些歌都不好聽。我想聽你唱歌。”小建忽然建議。
任雪唱歌還是不錯的。到了練歌廳那就是個麥霸。因此我干脆閉了音響,跟她說:“嗯,小建這建議不錯,我也想聽你唱歌。”
妻子溫柔地抱著小建的腦袋,清了清嗓子,開始唱梁靜茹的《寧夏》。
寧靜的夏天,天空中繁星點點;心里頭有些思念,思念著你的臉……
汽車在高速路上飛速行駛,和煦的陽光和青草香味的空氣撲面而來,耳畔是愛妻動人的歌聲,我和小建都沉醉在美妙的氛圍里。
妻子的歌聲越來越輕,很快就沒了動靜。
我側頭看了一眼,發現兩人都睡著了。
小建的腦袋深深埋進妻子的雙乳間,還不安分地蹭來蹭去,臉上還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似乎很舒服的樣子。
“媽的,人小鬼大!”
我略感不爽,但又不好跟一個小孩吃醋,只是嘟囔了兩句就算了。
老范預定的農家樂地處偏遠。我們從高速路下來後,又沿著水泥路跑了半個多小時,終於遠遠地看到了一面巨大的原木招牌:霸海潮農家樂。
老范昨天說過,這家店的特點就是兩個字:賊貴!
老板將目標客戶定位於不在乎價格,只在乎品質,且極端挑食的骨灰級吃貨。
屬於那種三個月不開賬,開賬吃三個月的高端場所。
這里的每一樣菜式都極端講究。
純天然無汙染是最低要求,中藥喂養,給牛聽音樂什麼的也是標准配置。
招牌菜是烤乳豬和人參烏骨雞湯。
車剛停在門口,我叫醒了妻子和小建,讓他們下車活動一下。
老板招呼著伙計圍上來對我們一陣噓寒問暖,還要幫我們把行李送到屋子里。
後備箱里有一個很大的黑色旅行包,那是小建帶來的。
伙計想幫著拎走,卻被小建堅決制止了。
我好奇心起,走過去問他:“這里面到底什麼東西?”
小建吃力地將旅行包從車里拎了出來,放到地上,回答道:“是攝影器材。我怕他們摔壞了。”說著在我面前打開了拉鏈。
里面有兩個單反相機,長短不一的鏡頭若干,以及幾個硬紙盒。
“你懂攝影?”我問他。
“我姥爺是攝影師,已經干了三十多年了。我跟他學的。”小建解釋說。
我隨手從包里拿出相機,贊道:“eos5d,這玩意好像很貴啊?”
“嗯,兩萬多塊錢。”小建得意道,“我有兩個呢。”
“你爸還真舍得。”
“我爸才舍不得呢。這都是姥爺買給我的。”小建撇嘴道,“他說攝影是玩物喪志。”
安頓好了之後,老板問我:“您是現在就開飯啊,還是先出去游玩?”
我隨口問道:“這里有什麼好玩的嗎?”
老板指著不遠處說道:“您往那個方向一直走,大概五六分鍾就能看見一個很大的湖。那里可以釣魚,也可以游泳。”
“嗯,就去那兒吧。吃飯的事不著急。”
小建坐在一邊忙活半天,終於把單反弄好了,我們也可以出發了。
這一路上小建不停地給妻子拍照,期間指揮她擺出各種姿勢,儼然一副專業攝影的派頭。
“不不,不要看鏡頭,眼神要自然,看遠方就可以了。還有你的的左腿,等一下。”
小建跑上前去,一只手托著大腿內側,另一只手抓住小腿向上曲了下,把妻子的腳放到身後的石台上。
媽的,這小子是揩油的老手啊。都他媽跟誰學的?
我看得有些不爽。
明明一句話就能解決的事,非得跑過去動手動腳的。
不過看他那認真的模樣,又覺得挺搞笑的。
豆丁大的孩子一改往日的調皮,一臉嚴肅地指揮比自己大好幾個頭的大人,那場面怎麼看怎麼違和。
“我說小建,你給人擺姿勢用得著動手動腳嗎?”我終於忍無可忍。
“專業的攝影師就是這樣指揮模特的。”小建一臉嚴肅地回答。
“哪個啊,不會是你姥爺吧?”我笑問。
“那當然。我姥爺是很厲害的攝影師。他指揮模特就是這樣。”小建一臉驕傲地回答。
好吧,典型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妻子也笑出來了。
我妻子相當認真,積極配合著小建。似乎已經進入了模特的角色中。我知道她很喜歡拍照。平時經常拿著手機拍來拍去,然後放到空間炫耀。
“手要放在欄杆上,上半身自然前傾,但幅度不能太大。下半身曲线要出來,臀部要翹起。”
小建一邊說著,一邊用手矯正妻子的姿勢。
“臀部曲线還是不對。”小建直接將手從前面伸進了妻子的兩腿間,同時另一只手輕輕拍打著妻子的腰部。
“對了,就是這個樣子。收腹挺胸,頭要抬起來一點點。”
小建的手從妻子的兩腿開始一直掃到乳房下面,然後順著她的耳邊輕輕將頭發向後捋了一下。
“非常好。臉上要有笑容,但不能夸張。做出深呼吸的樣子。”
“兩腿要張得很大,同時要伸直。你的腿很好看,要重點突出這一點。”
小建將手伸進妻子的大腿內側,不停地拍打。
每拍打一次,妻子的雙腿就張開一點點。
“幅度有點大了。”小建跪在妻子面前,不停地用手調整大腿張開的角度。
那鼻子都快貼到妻子的陰部了。
妻子始終沒有提出異議,而我在旁邊也不說活,小建的膽子越來越大了:“這次臀部要挺起,但不是為了後面的曲线,而是為了腹部到兩腿間。”
小建將手掌輕輕按在妻子的腹部,然後一直掃到大腿根部,最後在妻子的陰阜那里不停拍打著:“從腹部到大腿根部要有陷進去的感覺。膝蓋要稍微彎曲,就是這樣。”
明明做著很猥瑣的事,偏偏小建的表情卻很神聖。
“喂,小建,女孩的那里是不能隨便摸的。”我提醒道。
小建一本正經道:“我也知道啊。但現在是為了追求最好的攝影效果。身體細節很重要。”
我不滿道:“那你可以用說的嘛,干嘛老是動手動腳的?”
小建不高興了:“專業攝影師必須用各種手段跟模特做充分的交流。用手校正姿勢是最直接有效的。叔叔不懂不要亂說。”
我翻了翻白眼,無奈道:“好吧,隨便你了。”
“別小氣了,老公。你看他認真的模樣多可愛?”妻子替小建說話了。
我看得無聊,隨便找了個石板躺了下來。那邊妻子和小鬼還在不停地拍著照片。
小建終於拍完了,似乎很滿意的樣子,“我一直在尋找合適的模特。阿姨真是天生的模樣材料。以後就當我的專職模特怎麼樣?”
“好啊。”妻子很高興地答應了下來。
回到住處,該准備吃飯了。
農家樂最大的特點就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烹飪所需要的全部材料都得自己去采摘。
據老板介紹,這里的菜都是用有機肥養大的,絕對不含農藥等有害物質。
我和妻子在老板的指導下采摘,而小建則繼續用相機拍我們勞動的樣子。
“這次不擺姿勢了嗎?”妻子似乎很期待的樣子。
“不用。現在最重要的是自然。你要徹底忘記我的存在。該干什麼就干什麼。”
摘完了菜,我們又去山谷抓了幾只放養雞。這些放養在山地里的雞特別靈活。我費了半天勁也沒抓到。最後老板拿出大網才抓住一只。
“快讓我看看照片拍得怎麼樣。”妻子興奮地跑到小建跟前嚷嚷著。
“不行。得等我整理完了才能看。”
小建出人意料地堅決。不管妻子怎麼軟更兼施,就是不給她看。
“小氣。”最終妻子也沒爭過小建,輕輕擰了下他的鼻子。
“挺好的孩子,被他姥爺給教壞了。”我望著跑在前面的小建嘆息道。
“他姥爺就是個老流氓,現在教出一個小流氓。”妻子笑道。
“那你還讓他摸來摸去的。”我裝作很生氣的樣子。
“老公你不會吃醋了吧?”妻子笑問。
“哪兒啊。我犯得著跟個小屁孩一般見識嗎?”我失笑道。
“他現在這個年齡就是盲目模仿大人的階段。我倒覺得他認真的樣子挺可愛的。這麼小的年紀就有了明確的人生目標,挺不容易的。”
“是啊,”我感嘆道:“我像他那麼大的時候,從來沒想過以後要做什麼。”
“所以說,我們要支持他的夢想。再說我也很喜歡當模特。這樣不是很好嗎?”
“嗯,說不定他以後能變成非常出色的攝影師。”
午飯安排在一條小溪旁的石桌上。
我們欣賞著如畫風景,愉快地享受了豐盛的午餐。
休息片刻,我們又要老板的帶領下去摘了草莓,撈了魚,爬了山。
總之這一天上山入水的,可把我們累壞了。
吃過晚飯,我們三人坐在小溪旁休息。
“小建,我們比賽尿尿怎麼樣,看誰尿得更遠。”我突然建議。
“好啊!”小建大為興奮,立刻跳了起來。
妻子笑著阻止我們:“你們別鬧了。要尿尿里面有廁所。別把這里弄髒了。”
我無所謂道:“沒事。我們就往水里尿。一會兒就衝下去了。”
我和小建跑到小溪邊站好,解開了褲子。
妻子笑著走遠了。
只是當小建從褲子里掏出陽具的時候,著實把我嚇了一跳。
這小子身體瘦得跟猴似的,年齡又小,沒想到他的陽具竟然比我還大!
因為憋了尿的關系,我們的肉棒都是充了血的。雖然還沒勃起到很硬的程度,但尺寸已經很接近完全狀態了。
我的尺寸偏小,完全勃起後大約十厘米。
雖然見過很多比我更大的家伙,但我並不是很在意。
你們雞巴再大又怎麼樣?
還不是回家操黃臉婆?
我的確實在算大,但我可以天天操仙女一樣的女人!
直到今天見到小建的大家伙,才給了我巨大的震撼。倒不是說大到什麼程度,而是因為他的尺寸跟年齡嚴重不符。
要知道小建今年才小學畢業,青春期剛剛開始。上面連毛都沒長出來呢,就比我這成人的尺寸還要大。這巨大的反差才是我震驚的原因。
小建的包皮很厚很長。
因為半勃起的關系,只蓋住了半個龜頭。
這小鬼的龜頭略顯細長,但肉棒卻很粗。
大概有十四厘米長。
我無法想象等他發育完全後會是怎樣一個場面。
等他開始尿出來,我就更自卑了。那尿住噴得強勁有力,距離足足比我的一倍還要多。而我卻像老頭一樣,尿得毫無美感。
“耶,我贏啦!”小建興奮地大叫。
我心虛地向後面看了看,發現妻子已經不見了,這才輕輕吁了口氣。還好沒有當著她的面丟臉。
由於小建害怕黑暗,所以只能跟我們睡在一個屋子里。
我跟小建都是男的,所以洗澡也是一起的。
洗澡的時候我越看越是羨慕,不由得贊嘆道:“小建,你的雞巴還真是大啊。”
小建得意地用手抓著自己的陽具抖了抖,像是跟我炫耀一樣。
洗完後我們倆只穿著三角內褲走了出來。
我在妻子面前沒什麼好講究的。
小建年齡太小,更不用講究。
只是他穿的三角褲明顯空間不足,包住前面一大坨東西顯然力不從心。
雖然他沒有勃起,但三角褲前面的布料仍然被高高頂起,從兩側依稀能看見皺巴巴的淺褐色陰囊。
我明顯感覺到妻子的目光在小建的襠部停留了半秒左右,隨即背著小建向我做出驚訝的表情,然後拿著換洗的衣服進了衛生間洗澡。
晚上睡覺,我們三人只能擠一張床。
小建睡最里面,妻子睡中間。
小建吵著要給他講故事。
妻子只好硬撐著給他講了好幾個故事。
直到他睡了才敢睡覺。
我卻不管那麼多,自顧自地睡我的覺去了。
睡到半夜,我被尿憋醒。
在黑暗中摸索著去衛生間尿完,回來後才借著月光發現小建的手不知什麼時候伸進了妻子貼身內衣中,緊緊抓著左乳。
他整個臉都埋在妻子的胸口,流了一大灘口水。
內衣濕了一大片。
我妻子將小建抱得緊緊的,一條大腿還壓到他身上,睡得正甜。
這是妻子的習慣,睡的時候總喜歡抱著什麼東西。
有時候是我,有時候是毛絨玩具,現在換成小建了。
我比較認床。所以第二天起得很早。窗外灰蒙蒙的,太陽還沒升起來。我的妻子仍然像昨天那樣,睡覺的時候死死抱著小建。
我下了床,穿上了褲子,准備出去洗漱,卻突然看見妻子的兩腿間多了根長長的東西。
我立刻認出那是小建的肉棒!
我大吃一驚,忙湊過去看了一下。
原來是這小子晨勃。
因為三角褲太小,所以肉棒從旁邊鑽出來了。
這小子現在已經完全勃起了。尺寸比昨天大了許多,好像嬰兒的手臂一樣,又粗又長。那畫面極具衝擊力。
因為小建腦袋被妻子抱住,所以他的陽具現在正頂著妻子的陰道口,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陷進了妻子肥厚的陰唇中間的縫隙中。
我急忙將妻子搖醒。
“起來,你快起來。”
妻了睡意惺忪的,勉強睜開雙眼問我:“怎麼了?”
“你快起來,看看下面。”我指著小建的襠部急道。
妻子也感覺到下面有東西頂著她。
可把她嚇壞了。
像是觸了電一樣從床上跳起,下意識地把小建推到了一邊。
小建睡得仍然香甜,姿勢變成了仰躺。
這下子他的肉棒就好像旗杆一樣立了起來,直直地指向了天花板。
妻子顯然又一次被他巨大的尺寸震驚到了。眼睛睜得大大的,看看小建的陰莖,又看看我,輕聲道:“他的真的好大呀。”
“是他穿的內褲太小了。”我不滿道。
妻子嗯了一聲,拉過薄被蓋到了小建的身上,說道:“嚇死我了。”
“小建需要做包皮手術。”這話根本沒經過腦子,直接從我口中蹦出來了。
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里,我一直在想,當時為什麼會突然說出這麼一句混賬話,才導致了後面一系列家庭悲劇。
或許是早上的那一幕太過震撼,妻子一直用奇怪的眼神偷瞄小建的襠部。
“阿姨,早上是不是我做錯什麼事了,為什麼你們倆都不喜歡我?”回家的路上,小建依舊坐在妻子的兩腿間問。
“哪有啊,阿姨一直很喜歡小建啊。”妻子說。
“你騙人。早上你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小建不滿道。
妻子略顯尷尬,忙道:“那是阿姨工作上的事。不是因為你。”妻子心疼地撫摸著小建的腦袋說。
“哦,原來是這樣啊,害得我擔心好久。”小建如釋重負,重新變得高興起來。
老范夫婦周二才回到家里。
我跟妻子商議後,覺得小建包皮過長的事情還是提醒一下比較好。
當然這種事妻子不好出面。
於是我主動去了老范家。
老范非常熱情地把我請進了屋子。
一番寒暄過後,我向老范說出了小建的問題。
“真是太感謝了,小張。要不是你的提醒,我們兩口子都沒想這個事兒。”
老范夫妻二人對我千恩萬謝。
“正好我們這幾天都有時間。而且離開學還有一個多月時間。我明天就帶他去做。這樣時間正好趕趟。”嫂子說。
次日我下班回家,看到老范夫婦都在我家里坐著。
“小張你來啦?真是太感謝你們了。我們是專程來道謝的。”老范熱情地說。
“手術做了嗎?”我把公文包放到沙發上問道。
“做了。環切加系帶。再也不會有問題了。”老范說。
我們又聊了一會兒家長里短,然後老范問我:“小張,前些天你開過奔馳,感覺怎麼樣?”
一談到車,我立馬來了精神,贊嘆道:“那車真的是太好了。好車就是不一樣啊。”
看我高興得跟什麼似的,老范從皮包里取出一枚電子鑰匙,交到我手中,說道:“那車我買了之後就沒怎麼開過。放在車庫也是浪費。既然你喜歡,就拿去開吧。只要不借給別人就行。”
我自然驚喜萬分,假意推辭一翻,然後裝作勉為其難的樣子收下了。
老范夫婦二人剛走沒多久,我就迫不急待地跑到樓下車庫,開著車在市區轉了好幾圈才過足了癮。
然而我很快就發現,這世上真的沒有白吃的午餐。
小建手術後的第三天,老范單位又給他們分配了出差任務。這次是到印度考察投資環境。來回需要三個月時間。
孩子需要人照顧,老范就想到了我們。
“這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可惜我們在本地沒有其它熟人。要不真的不想再麻煩你們。”老范夫婦再三道歉,倒弄得我們不好意思了。
“這怎麼話說的。小建以前也不經常住我們家里嗎?我們喜歡還來不及呢。”
就這樣,小建在嫂子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走進了我們家。
我也做過環切和系帶手術。
其中的痛苦只有親身經歷過才能體會。
小建本來就愛哭,現在更是哭得驚天動地了。
老范從家里拿來一大堆藥品,詳細給我解釋用法。
“行了,老范。這手術我也做過。知道該怎麼處理。你們就放心地出發吧。”
打發走了老范夫婦,我抬著小建進入了臥室。
小建從進門開始就沒停過哭泣,一張小臉跟苦瓜似的。妻子輕輕地撫摸他的頭柔聲問:“很疼是嗎?”
小建哭喪著臉點頭,指著襠部說:“很疼。這里頂著衣服上很難受。”
我插話道:“他現在包皮全切除了。龜頭非常嫩,頂在內褲上非常難受。”
妻子看著小建痛苦的樣子,心里面也很受,忙問道:“你不是也做過環切手術嗎,當時你是怎麼做的?”
我回答道:“其實很簡單,把下面的衣服都脫了就可以了。”
妻子忙道:“那還等什麼,來,小建,把褲子都脫了。”
小建慌了,忙抓住褲堅決搖頭:“不行。褲子不能脫。”
我失笑道:“小屁孩子,這會兒又知道不好意思啦?以前不是粘得跟狗皮膏藥一樣嗎?”
妻子也笑了:“小建聽話。在叔叔阿姨面前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快把褲子脫了。沒事的。”
小建死活不肯,把褲頭抓得更緊了。只是他一個小屁孩哪里是我們的對手?
我跟妻子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衣服脫光了。小建拼命奪著我們,最終也難逃乖乖躺在床上的命運。
“不要看,阿姨你出去!”小建急得大喊大叫。
我們倆圍著這小子連哄帶騙的十幾分鍾,總算把他的情緒給穩定下來了。
“對了,今天應該換紗布了吧?”妻子突然想起。
“換吧。我做這手術的時候一周換一次,結果紗布都沾在縫线那里,把我給疼得差點掛掉。”
妻子取出碘伏紗布等物品,讓小建張開雙腿躺在床沿。
看著他如同成年洋人般巨大陽具,妻子偷偷跟我說:“我心里好別扭啊。明明是個小孩。”
我失笑道:“別說你了,我看著也別扭。”
妻子跪坐在小建兩腿間,輕輕握住了小建的肉棒根部。本來有點軟化的肉棒立馬變得精神抖擻,堅硬如鐵了。
妻子笑得前俯後仰。小建大聲抗議,她笑得更大聲了。
小建不滿道:“我不要你治了。我自己來,阿姨出去!”
妻子趕緊安慰道:“好了,阿姨不笑了。小建乖乖的,好不好?”
妻子用一只手扶住肉棒,另一只手動手去解開紗網套。
這個套子用於固定纏在肉棒上的紗布。
因為小建的肉棒完全勃起,龜頭變得特別大,套子已經不可能從上面解下來了。
妻子只好取出剪刀將網套解開,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外圍紗布解下。
里面還有一場薄薄的黃色紗布,是用碘伏浸過的。
雖然纏上沒兩天,但這層紗布已經跟縫合處沾上了。
妻子剛拽了一下,小建就疼得哇哇大叫:“疼,疼,阿姨別拉了。我要疼死了啦!”
妻子試了幾次都拉不開。
我建議她用碘伏濕潤一下再試試。
妻子依言取出藥綿,浸了碘伏,然後輕輕擦拭縫合處。
小建似乎很受用的樣子,開始放松了身體,靜了下來。
我偷偷給妻子示意,要狠狠撕開。
妻子猶豫了一下,突然用力將里層的紗布撕下。
小建被突如其來的疼痛嚇著了,開始哇哇大叫。
眼淚鼻涕流了一臉。
妻子看小建疼得厲害,於是趕緊用嘴給他的傷口處吹風。
我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勸道:“你這樣他只會更疼。現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讓那里受到刺激。”
但神奇的事出現了。小建居然不喊疼了,似乎還有點享受?
“小建,現在感覺怎麼樣?”我問。
“嗯,好多了。阿姨給我吹,我就不疼了。”小建迷著眼睛回答。
受到鼓勵的妻子又對著小建的肉棒吹了幾分鍾。
“環切的地方不用吹,最主要的是系帶斷裂的地方。你看都流膿了。我以前也是那里最疼。”
我看到妻子腦袋轉來轉去的,圍著小建的下半身亂轉,完全搞錯了重點,忍不住提醒了一下。
妻子聽到我的話,就專攻龜頭下面的系帶斷裂了。
我看到妻子用雙手捧著小建的肉棒,鼻子都快碰到龜頭冠狀部位了,撅著小嘴輕輕對著系帶處吹口風,心里面怪怪的。
“嗯,吹熱風,不要吹冷風。那樣就不疼了。”小建的眉頭舒展開來。
妻子聽到這句,嘴唇離龜頭更近了。
因為風剛從嘴里出來時才是熱的。
她的嘴唇離龜頭太遠,風就會變冷。
就這樣大概吹了五六分鍾,小建的臉色明顯好轉。
看到小建不再喊疼,妻子便松了手。
沒想到肉棒剛一脫手,就向下使勁彈了下,啪地一聲拍打在妻子的嘴唇上。
原來剛才妻子為了方便吹風,把小建的肉棒往上壓住了。
突然一松手,自然就會反彈。
妻子的性感的嘴唇就這樣直接吻在了小建的龜頭上面。
“啊啊呀————”小建的患處被妻子的嘴唇碰著,立馬疼了叫了起來。
妻了急了,也顧不上自己的嘴剛剛和他的肉棒來了個親密接觸,再一次用雙手抓住根部,連連吹了起來,還一個勁地說著:“哦,我的小乖乖不疼,小乖乖不疼……”
就這樣吹了好久,才把小建重新哄好,然後跟我說:“你幫忙剪點紗布,用碘伏泡上。”
不用她提醒,我已經開始做了,道:“你先用碘伏把他整個都擦洗一下。”
“好的。”
妻子用浸過的藥棉仔細地給小建擦拭。
先從漲得發紫的龜頭開始,因為怕小建喊疼,所以擦得很輕,很慢。
然後讓藥棉飽含藥水,順著環切线沾上去。
擦拭的時候還不忘用嘴吹風。
肉棒部分就可以用點力了。妻子將青筋暴起的肉棒整個都用力擦了一遍,然後指著陰囊問我:“這里就不用擦了吧?”
我正要點頭,小建卻說:“那里癢得厲害。”
妻子只好用手腕抵住肉棒,不讓它再打到自己,然後用手扯住陰囊皮用力擦了幾遍。
整個過程大概用了七八分鍾。
“好了,把浸好的紗布給我。”
我遞了過去。妻子小心翼翼地將紗布纏繞到龜頭下方的患處,然後再取過干紗布在上面綁了幾圈。
接下來問題來了。網套太小,彈力也有限,而小建的龜頭已經變得非常大了。網套根本套不進去。妻子試了好幾次都失敗了。小建還疼得亂動。
“怎麼辦?”妻子回頭問我。
我想了想,說道:“用膠布吧,家里應該有。”
忙活了半天,總算搞定了。
“你洗一下臉吧。”我指著嘴說。
妻子這才想起,剛才自己的嘴唇不小心破到了小建的龜頭,下意識地用手捂住了嘴,隨即又想起自己整個手都不停地揉捏過他的整個陽具,於是飛快地跑進了衛生間。
“好了,小建。尿尿的時候記得別弄濕上面的紗布,要不然還得換一次。”
我提醒他。
小建點了下頭。
之後的兩周,妻子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照顧小建。
紗布基本上每兩天換一次。
也不算太麻煩。
換紗布的次數多了,動作也麻利了許多,換布期間小建的痛苦也少了很多。
小建的恢復速度很快。
環切部分差不多兩周就痊愈了。
就剩下系帶部位還流著膿水。
有時候小建痛得不行,妻子都會試著用嘴吹風,效果立杆見影。
剛開始的時候,脫光了下半身的小建在人前人後都表現得不好意思。
但沒兩天就習慣了。
我們也經常看著他頂著巨大的肉棒,在屋里晃來晃去。
前兩周還好些,畢竟上面還裹著紗布呢。
後來就不太雅觀了。
拆除了綁帶後,因為龜頭仍然敏感,小建還是不能穿上褲子。
他就這樣露著堪比洋鬼子的巨大肉棒,在我們面前跑來跑去的,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
因為系帶處有陣痛,所以妻子經常要抓著小建的肉棒吹風。
因為要吹熱氣的關系,妻子的嘴唇離得很近,時不時地會碰到龜頭。
剛開始的時候,每次吹完,她都要去認真洗一遍,但後來就變成了隨便用水衝一衝了事。
“他那里天天用碘伏泡著,其實很干淨。”妻子解釋說。
我想說點什麼,卻被妻子堵了回來:“小建那里再大,其實也不過是毛都沒長出來的小屁孩。跟別的孩子其實沒有區別。童子尿還補身呢。”
民間倒真有這個說法。我雖然心里面不太舒服,但看到妻子臉色已經不太好看了,因此沒有繼續糾纏下去。
為了可以隨時照顧小建,我們都睡一張床上。
小建睡在最里面,中間是我妻子,最外面是我。
睡覺的時候小建總是躺成一個大字,胯下肉棒像根旗杆一樣指向天花板。
那天小建在睡夢中突然開始痛苦地呻吟。我們都醒了。妻子趕忙湊過去仔細觀察,借著昏暗的床頭燈發現系帶患處的膿水突然變多了。
“怎麼又反復了?”妻子問我。
“我哪兒知道去?該做的我們都做了啊。”
“再過半個月就要開學了。這傷口怎麼這麼難治啊?”妻子繼續問。
“他這算快的了。當初我可是帶了一個月的繃帶的。”
妻子皺著眉頭仔細觀察小建的龜頭,疑惑道:“這個好像不對。這個膿水比以前的濃多了。要不我們去醫院看看?”
我撇嘴道:“別大驚小怪了。不過是流點膿罷了。”
說完,躺到床上准備繼續睡覺。
“不對,我看這膿水的顏色……”
妻子正想用手指沾上一點,仔細觀察,沒想到從小建的尿道口居然噴出了一道白色的液體,直接射在了她的臉上和頭發上。
這小子遺精了,還一臉舒爽的模樣。
因為當時妻子嘴唇微微開啟,所以大量淡黃色的濃稠精液直接射進了嗓子眼里。妻子用手捂著嘴,一陣亂咳,飛快跑進了衛生間。
我知道無論如何都不該笑,也沒有笑出來的理由。
妻子被小鬼射了顏,我心里面很生氣,但妻子的狼狽模樣實在是讓我忍不住了。
妻子在衛生間一陣狂嘔,我就在旁邊看著。
“哈哈哈,對不起我不是笑你,哈哈哈哈……”
“滾!”妻子大怒,狠狠瞪了我一眼,開始擠牙膏了。
“叫你不給我口交,看,遭報應了吧?”我挖苦妻子,心里面有點酸溜溜的。
“滾蛋!”妻子一腳把我踢出了衛生間,把門關上了。
雖然已經擦過一遍,臥室里仍然充滿了腥臭的精液氣味。小建還睡得跟死豬一樣。
“這還怎麼睡呀?”我捏著鼻子報怨。
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精液的氣味,甚至連自己的都討厭。
現在滿屋子都是小建的體味和精液味。
這小子因為手術的關系,已經好久沒洗澡了。
大熱天全身餿得跟生化武器一樣。
我都不知道妻子在他旁邊怎麼睡的。
“那還能怎麼辦,就這麼睡唄。”
妻子拉過被子,背對著我躺下了。這時我意外看到妻子的一只手非常自然地伸向了小建的肉棒上,但立刻縮了回來,轉而放到了胸口上。
我有點蒙了。剛才她好像是下意識的動作。
她不會已經習慣了抓住小建的肉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