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下班回來,一開門就看到小建坐在客廳沙發上玩手機,妻子背對著我,跪坐在他的兩腿間。
當時的姿勢咋一看非常像口交。
我心里面頓時一緊。
“回來啦,我等一下再做飯。”妻子頭也不回,跟我說。
我放下了公文包,脫了外套掛到衣架上,然後坐到了小建旁邊。
看著妻子跪在沙發前手捧陰莖的模樣,我心里有點不舒服。
如果只看身體,這小子屬於營養不良的,比大多數同齡人顯得瘦小。
如果他的生殖器官也像其它小孩那樣,像個小辣椒似的,那我也不會有其它想法。
問題就在於這小子的生殖器竟然比我還大。
那雄偉的陰莖部分就不用說了,就連兩顆睾丸也像鐵皮炮彈一樣。
妻子溫順地跪坐在小建的兩腿間,兩只雪白的小手緊握住那一大坨淺褐色的肉袋和陰莖根部,表情認真地向龜頭吹氣,嘴唇都快要貼上去了。
最可惡的是,小建竟然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妻子的服侍,好像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似的。
我實在是搞不明白,妻子心里面到底在想什麼。她就不覺得自己這麼做很奇怪嗎?我覺得應該跟妻子好談談。
“雪,你不覺得你現在這個樣子很奇怪嗎?”我把妻子叫到外邊問道。
“什麼?”妻子沒聽明白。
“你看你剛才像什麼樣子。那就像……就像……”我不知道怎麼說出口。
“像什麼?”
“像口交!”我怒道。
“你在說什麼呀?”妻子一臉厭惡,很不滿地地看著我:“小建都疼成那樣了,我就給他吹個氣怎麼了?”
“那你也不能沒完沒了吧?”我一臉不爽。
“什麼叫沒完沒了的。你以為我願意嗎?小建還是個孩子啊。他疼得那麼厲害,我有什麼辦法?你這人想事情怎麼這麼齷齪呢?”
我一下子火就上來了:“我齷齪?你天天抓著別人的雞巴吹個沒完還說我齷齪?你還要不要臉了?他那玩意那麼大,你天天抓著挺爽是吧?”
妻子也急了,指著我鼻子斥道:“張峰,我警告你,你嘴巴給我放干淨點,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我冷笑道:“你自己不做人事,還不許我說了?”
妻子氣極而笑:“對,我就是不做人事。我現在就去做給你看。”
我怒氣勃發,指著她的鼻子罵道:“你這人怎麼這麼賤呢?”
妻子冷笑道:“對,我就是賤。”
我見妻子要進屋子,一把拉住了她:“你別走。”
“放開!”妻子掙扎了幾下,掙脫不開。
“以後不許給他吹了。”我用命令的口氣跟她說。
“你放開!”妻子繼續掙扎。
“不放!”我抓得更緊了。
“我現在數三聲,你敢不放試試。”妻子沉聲說。
“一……”
“二……”
我終究還是放了。
妻子輕蔑地看了我一眼,留下一句:“小心眼兒!”
,走進了屋里。
我急了,立馬跟了上去。
幸好妻子並沒有真的給小建吹,而是一個人走進臥室,“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小建在客廳玩電腦游戲。
“叔叔,你們吵架了嗎?”小建問我。
“沒事。玩你的游戲吧。”
小建見我口氣不善,老老實實地玩游戲去了。
就這樣,我和妻子陷入了冷戰。
“阿姨,我好疼,你能給我吹吹嗎?”小建苦著臉,跑到臥室跟妻子說。
妻子心疼地撫摸小建的腦袋說:“小建乖,阿姨這幾天不舒服。就不給你吹了。你忍一下好嗎?”
“哦,那沒事。我可以忍的。阿姨身體不舒服,那應該去找大夫啊。”小建很懂事地建議。
“阿姨沒事,休息幾天就好了。”妻子敷衍道。
自從吵過架之後,妻子再也沒有給小建吹過氣,我心里面也舒服了許多。隨後的幾天里,我一直想跟妻子和好,但她總是有意避開我。
自從小建住進家里,我們就沒有做過愛。我現在欲火中燒,在大街上看見一頭母豬都會衝動。再加上這幾天的郁悶心情,我終於忍無可忍了。
我決定跟妻子來硬的。
“小建,我要跟阿姨好好談談,你在客廳玩游戲,聽到什麼都不許過來,知道嗎?”我跟小建說。
“嗯,叔叔快點跟阿姨和好吧。”小建笑著說。
妻子躺在床上,膝蓋上放著筆記本電腦,正在看韓劇。我將臥室門鎖好,走到床邊,將電腦提過來,放到了床頭櫃上。
“你干什麼,我正看著呢。”妻子不滿道。
“你等一下。”我打開了電腦里的音樂,把聲音調到最大,然後開始脫衣服。
“你干什麼?”妻子眼神有些慌張。
“干你!”我撲了過去,將妻子壓在身下。
“你瘋啦,小建在外面呢。”妻子試圖推開我。
“放心,他聽不到的。”我用手固定住妻子的腦袋,狠狠吻了上去。
妻子嗚嗚叫了兩聲,身體漸漸變軟了。
妻子的欲望也積累到了相當程度。
兩人的舌頭很快就糾纏在一起,交換著彼此的唾液。
我一邊激吻著妻子,一邊用手將連衣裙推到了胸口,然後將胸罩和內褲都脫了下來。
妻子的胴體依舊如此完美,讓我百看不厭。
我的陰莖早已堅硬如鐵了,漲得有點發疼。
我知道時機已經成熟,連忙打開床頭櫃,竟然發現套子用完了。
“媽的!”我懊惱地罵了一聲。
妻子急道:“沒事,射進來吧。”
“不行,懷上了怎麼辦?你又不能吃藥。”妻子對避孕藥嚴重過敏,我雖然憋得難受,但不能為了一時痛快讓她承受痛苦。
妻子皺著眉頭想了片刻,突然拿起枕頭狠狠砸了過來。
“我現在就去買。”我趕緊從地上撿起褲子說。
“買個屁!”
妻子氣哼哼地背對著我躺在床上,不理我了。我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下了樓,買了一整盒杜蕾斯,連零錢都沒找,氣喘吁吁地回到家里。
妻子仍然赤裸著身體躺在床上。我試著從後面抱住她,卻被她一手推開了。
“滾開,老娘現在沒興致。”
我又試了幾次,發現她真的在生氣,只好憋屈地從臥室里出來了。這本來是一次絕好的和好機會,就因為套子的問題而錯過了。
我郁悶得想拿頭撞牆。
我們的冷戰持續了一周。而且自從套子事件過後,妻子對我的態度越發冷淡了。我心里面堵得慌。幾次想找她談都被逼回來了。
公司突然下發通知,周六晚上在大富豪酒店舉行一場冷餐會,也就是明天。
要求帶上家屬。
換作是以前,這種聚會是我最喜歡的活動。
因為每次帶妻子過去,都能享受同事們充滿羨慕的目光。
但這次我跟妻子正在冷戰中,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我正煩得要命,看到小建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臥室里,用可憐兮兮的表情跟妻子說:“阿姨,我這里好疼,你現在身體好些了嗎?”
我一聽就火了。
這他媽都過了三周了,還疼個雞巴呀!
這小子就是想借機占妻子的便宜來著。
我當時心情極差,忍不住就要開罵,突然意識到這是跟妻子和好的絕佳機會。
然後不知怎麼地腦子就抽風了。
“雪,快起來,你看小建都疼成什麼樣了。你快給她吹吹。”我使勁推了推背對著我躺床上的妻子。
妻子轉過身來,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看我做什麼,快看看小建的傷口現在怎麼樣了。”我被她瞅得別扭,忙道。
妻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從床上爬了起來。小建一屁股坐到床沿,張開了腿。
妻子又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幾眼,然後慢吞吞地跪到小建的兩腿間,用手握住了他粗大的陰莖。
“好的差不多了,還疼嗎?”妻子仔細觀察了患處,問小建。
“嗯,還是很疼。阿姨能幫我吹吹嗎?”小建問。
“快給他吹,你看他多難受啊。”我催促。
妻子張大了嘴,將嘴唇湊到了龜頭上面。我錯以為妻子她要整個含下去的時候,卻見她往那里哈了一口熱氣。也讓我松了口氣。
小建眉頭舒展,伸著懶腰向後仰躺,贊嘆道:“嗯——好舒服——”
妻子時而哈氣,時而改成吹的。
看小建一臉舒爽的模樣,突然用手指捏著皺巴巴的陰囊使勁往外拽,若得小建哈哈大笑。
妻子見小建高興,像是受到鼓勵似的,不停地拿他的生殖器逗弄他。
大人逗弄小孩很正常,但像妻子這樣,用小孩的生殖器當成逗弄的對象就很讓人詭異了。
我很想阻止,但經過了前一段日子的冷戰後,我怕自己如果說出不滿,妻子又要生氣,只好強制忍耐著。
我坐在旁邊看著她們倆玩鬧,越來越猜不透妻子想做什麼。
妻子的心情似乎很好的樣子,於是我趁機提議道:“雪,明天公司有場聚會,老板說要帶上家屬。你想去嗎?”
“好啊。”妻子頭也不回。
“好,好。”我心情大好,笑咪咪地拉過枕頭塞進了小建的腦袋下面,讓他躺得更舒服些。
“媽的,一個小屁孩罷了。反正還有一周就開學了。都吹了這麼長時間,也不差這一周了。”我心里面這樣安慰自己。
妻子大概服侍了二十多分鍾,終於累了。從衣櫃里找出換洗的衣服准備洗澡。
據我的觀察,小建現在其實可以穿上寬松一點的內褲了。
這樣就能讓新剝雞頭適應一下布料的摩擦,但他好像已經完全習慣了裸奔。
因為天氣熱的關系,他干脆連上衣都脫光了。
過了大約五分鍾左右,妻子衝洗完畢,從衛生間走了出來。然後我和小建都被驚呆了。妻子竟然沒穿胸罩!
妻子此刻身上穿的是真絲吊帶抹胸內衣。
尖尖的乳頭在薄薄的布料上頂出兩個突起。
內衣的下擺勉強能蓋住大腿根部,也就是傳說中的齊屄线。
走過來的時候我甚至能看見被純綿面料緊緊包裹的肥碩陰唇。
她到底在搞什麼鬼?
小建的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都快從眼眶里掉出來了。妻子視而不見,自顧自地爬到床上躺了下來。
“來,小建,阿姨抱著你睡。”妻子故意用很大的聲音招呼。
我明白了,她這是要氣我!
我盤算了一下,覺得讓她任性一下也沒什麼。等她氣消了就好辦了。
小建立馬來了精神。
我甚至能看見這小鬼的眼睛里迸發出一道精光。
這小子立刻就鑽進了妻子的懷中,手緊緊抱住了妻子的細腰,而且整個臉都深深地埋進了妻子的乳溝里。
“阿姨真香。”小建深深吸了一口氣,贊嘆道。
妻子像考拉似地將赤裸的小建緊緊抱在懷里,還用一條大腿壓住了他的下半身。兩人人的身體已經完全貼到一起了。
媽蛋!
我急忙目測小建的生殖器頂到了妻子的什麼部位。
經過仔細觀察後,我終於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按他現在的姿勢和位置,他的陰莖最多能頂到妻子的腹部,不會再像上次那樣了。
我仔細想了想,覺得妻子的陰道口有內褲保護著,而且小建的系帶手術處沒有徹底痊愈,還有一段非常小的傷口在流膿,因此妻子應該不會被占太大的便宜。
而且我也知道包皮手術後的一個月內不能有性生活,所以……
媽蛋,還是不對!
包皮手術一個月內不能有性生活的道理我懂,小建卻未必懂!
因為他還小,所以醫生當初根本就沒有提過這事。
而且小孩子都是很衝動的。
萬一這小子被欲望衝昏了頭腦,趁妻子睡覺的時候偷偷插入,那我可就沒地方哭了。
我終於意識到,自己陷入到有生以來最大的綠帽危機中。
怎麼辦?
我尋思半天,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不睡覺!
我決定整晚監督他們倆。
但這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我一邊偷偷看表,一邊努力睜大了眼睛,與睡魔做著殊死斗爭,最終還是被擊敗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
半夢半醒間,我仿佛聞到了特別惡心的氣味。這是什麼味道?
我的大腦努力回憶著,終於得到了答案:精液!
我一下子就驚醒了。
當我醒來,發現外面的天還是黑的。
臥室里已經充滿了濃郁的精液氣味。
我立馬被嚇出一聲冷汗,趕緊起身查看妻子的襠部,發現那里完好無損。
純白的內褲忠實地履行著保衛陰道的神聖任務。
我又到處尋找,終於發現妻子的內衣前面已經完全濕透了。精液氣味是從兩人緊貼的部位飄出來的。
“起來,你們都快起來。”我急忙把兩人都搖醒了。
“怎麼了……”
“啊——”
二人睡意惺忪地睜開眼睛,很快就發現了塗滿全身的精液。
“怎麼回事啊?”
“什麼怎麼回事的,這小子又遺精了。你們快去衛生間洗澡。”我催促道。
兩人立刻從床上蹦起,衝進了衛生間。
我跟了過去,卻看見他們倆傻傻地站著,急道:“你們還在等什麼呢,快洗啊。”
“他不能洗澡。”妻子指著小建說。
這個時候我才想起小建的患處不能碰水。我很快就想到了辦法。從廚房里取了一個啤酒杯,遞了過去。
“小建你讓龜頭衝上,然後用這個杯子像小傘一樣罩在上面。只要龜頭部分不被水淋就沒問題了。”
妻子見我輕易解決了難題,立刻將被精液浸濕的內衣脫了下來,扔到了地上,然後擰開了淋浴頭。
涼水涮地一下就把兩淋濕了。
妻子現在唯一穿著的,就是一件白色的純綿三角褲。
現在被水淋,立馬變成了全透明。
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陰阜上幾根稀疏的陰毛。
小建已經完全傻掉了。
我估計這是小建頭一次如此近距離,又如此清楚地看到女性的生殖器官。
這小子雙眼死死盯著妻子的陰部,胯下的陰莖瞬間堅硬如鐵了。
妻子很快就發現了小建的異常,低頭看了看自己,終於明白了小建在看什麼,於是轉過身去,背對著小建將自己衝洗干淨。
然而她的背部线條更具有殺傷力。
小建的雙眼死死盯著妻子的屁股縫,不停地吞咽著口水。
“老公,你從櫃子里拿兩件衣服放在台子上。”
妻子衝洗完身子,披上了一件浴袍。
我翻出兩件內衣,然後回到衛生間,看見妻子正在給小建洗澡。小建因為一手拿著杯子,一手舉著陰莖,所以只能由妻子幫他洗。
“小建已經三個月沒洗過了。正好幫他洗一下。”
小建的身上已經塗滿了香皂。妻子不顧他的慘叫和大聲抗議,用力搓洗小建的身體。一股股渾濁的汙水的順著他的身體流到腳下。
“我去,這小子竟然這麼髒,他媽惡心死了。”我在旁邊看得直想嘔吐。
“你傻站在這里做什麼,快把床單拿過來呀。”妻子不滿道。
我這才想起床單上也塗滿了小建的精液,於是跑回了臥室,將床單收起,再鋪上了新床單。
等我抱著髒床單回到衛生間,看見小建的皮膚已經被妻子搓得紅彤彤的。
這小子估計疼得要死,連陰莖都縮小了。
嘴里還一個勁地說:“阿姨別搓了,我好疼啊。”
,“我再也不喜歡阿姨了。”
之類的話。
我看得心里面那叫一個痛快。他媽的疼死你!
我們一直折騰到了天亮。三個人最後筋疲力盡地回到床上睡著了,像個死豬一樣。
下午,仍然是我第一個醒來。
剛一睜眼就把我給氣得半死。
妻子現子躺成一個“大”字,睡得正香。
小建整個都趴在妻子身上。
新換上的蕾絲內衣已經被小建推到了頂,妻子雪白的乳房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
這小子一只手牢牢抓住妻子的左乳,同時小腿壓在陰部,還不時地來回摩擦。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
於是輕輕抬起小建的手往外拉開,再把他的腳從我妻子身上推了下去。
然而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兩個人竟然在睡夢中也配合默契,同時向對方翻過身來,然後互相抱得緊緊的。
小建的臉深深埋進了妻子的乳溝中,同時堅挺的陰莖頂到了妻子的腹部。
肏你媽的!
我在心中暗罵一聲,隨手撿起枕頭一個人跑到客廳睡去了。
眼不見,心不煩。
多年以後回想起來,整個過程都透著詭異。
除了偶爾給小建的龜頭吹氣,平時兩人的關系還算正常。
一個是喜歡小孩的少婦,一個是急需大人關愛的小孩。
但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一切都變得不再正常。
妻子再怎麼糊塗也應該明白,小建不是嬰兒。
他再怎麼小也是馬上要上初一的男孩了。
青春期已經開始。
跟他再親密也應該有個度。
而我當時的反應就更奇怪了。
我竟然眼睜睜地看著小建占妻子的便宜,還莫名其妙地接受了這個現實。
我腦子是不是被驢踢過?
當我醒來,發現已經中午了。
在沙發上睡覺害得我落枕,脖子很疼。
我難過地用手使勁揉著頸椎,偶然間通過衛生間半開的玻璃門反射看見妻子已經醒了。
衛生間的門是乳白色磨砂玻璃,基本上跟鏡子沒什麼兩樣,把臥室里發生的一切清晰地反射到我的眼中。
兩人的位置已經對調過來了。妻子正對著臥室門口方向,眼睛已經睜開了。
正溫柔地撫摸著小建的腦袋。
小建的咸豬手偷偷探進了妻子的內衣里,妻子輕輕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小建立刻將手抽了回來。
過了一會兒,小建又一次試探,妻子再一次拍打。
兩個人玩得很起勁。
我立刻從沙發上跳起,大步走進了臥室。
妻子的手仍然放在小建的腦袋上,眼睛是閉著的。
小建的手也老實了。
這小子枕著妻子的胳膊一動不動。
“什麼時候做飯,我餓了。”
妻子睜眼,跟我說:“等一下,我再躺會兒。小建還沒醒呢。”
媽的,沒醒個屁!我都看見了。
我想了想,沒有揭穿他們。
主要是怕又跟妻子鬧翻。
好不容易關系有點緩和,我不想再跟她冷戰了:“那行,我再睡會兒。”
我回到沙發上繼續通過玻璃門觀察他們到底想在搞什麼鬼。
果然,小建的手又不老實了。
他的手不停地襲擊妻子的乳房,而妻子也是忍著笑意一次次拍打他的手。
突然妻子整個人都顫了一下,似乎很生氣的樣子,咬著嘴唇狠狠捏了下小建的臉蛋。
小建剛才做什麼了?
因為門的寬度有限,我只能看見他們腰部以上的動作。剛才小建的胳膊並沒有攀到妻子的乳房上面。
小建摸了什麼地方,讓妻子的反應這麼大?
該不會……
我的內心越來越不安,於是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想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
但連續試了三次都以失敗告終。
地板是大理石做的。
我不論是光著腳,還是穿著膠制拖鞋,都會發出很明顯的腳步聲。
如果有襪子就好了。可惜我在客廳找不到。
妻子見我不停地來來回回,問道:“你在干什麼?”
我只好說:“我餓了。你快點起來做飯吧。”
妻子不耐煩道:“要不你自己煮個方便面吃吧。我有點累,呆會兒再做。”
我只好回到沙發上,眼睜睜地欣賞了好久他們倆的床上游戲。
吃完飯以後,我建議妻子給小建找件寬松的褲子穿上。
“再有幾天就開學了。小建必須從現在開始習慣穿褲子。否則開學以後就麻煩了。”
妻子聽了我的話,給小建買來大號四角褲和質地柔軟的長褲。
小建剛穿沒兩分鍾就脫了。
妻子費了半天口舌也沒有說服他。
最後還是我出馬,將自己小時候的經歷講給他聽。
這是我的慘痛教訓。
因為切除包皮後龜頭會變得特別敏感,我當時又沒時間適應,結果我的陰莖總在上課的時候被褲子刺激勃起,鬧了好大的笑話。
那是我不堪回首的往事。
小建顯然不想在同學面前丟臉,飛快地撿起褲子自己穿上了。他雖然難受得要死,但堅持沒有脫下來。
終於不用每天看小建的巨大生殖器,我感覺舒服了好多。
冷餐會從下午六點開始。
女人參加這種宴會時准備時間都很長。
妻子從四點開始化妝,一直畫到五點半才結束。
結果我也沒看出她那張臉跟沒畫的時候有什麼區別。
“我這是淡妝,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妻子解釋說。
我很想跟她說:“那你還花一個多小時?”但明智地閉上了嘴。女人的世界不是我能懂的。
妻子今天穿的是黑色打底的透明蕾絲裙。就是夜店女經常穿的包臀超短裙。
因為對大腿有絕對的自信,所以從來不穿絲襪。但凡正常的男人,只要一見到她這種打扮,都會有撲上去的衝動。
小建已經看呆了。
“怎麼,阿姨漂亮嗎?”妻子優雅地原地轉了個圈,得意地問小建。
“好漂亮!阿姨比那些女明星漂亮一百倍!”小建用無比真誠的語氣說。
妻子顯然很受用,走過去狠狠抱了一下小建,還親了他的臉。
“阿姨可別被那些臭男人占了便宜啊。”小建突然說。
媽的,這是我的台詞!
妻子卻很開心,捏著小建的臉頰說:“放心吧,那些臭男人怎麼可能占得了阿姨的便宜?”
這話倒是真的。
妻子從小沒少受到富家公子的追求。
在學校也經常被領導性騷擾。
但她每次都能巧妙地避開他們,給他們適當的警告,同時不至於將氣氛搞得太尷尬,最終不露生色地讓對方知難而退。
我們一同參加過很多次各種聚會和晚宴,同事和客戶們早就領教過妻子的手段了。
我的頂頭上司譚總就曾在妻子身上吃過虧。
妻子很能把握這個度。
既讓譚總知難而退,又不至於讓他丟太大的臉。
至少維持了表面上的和氣。
從此譚總對我妻子佩服得五體投地。不止一次地跟我表示過羨慕和嫉妒。
“小張你能娶到她,真是十輩子修來的福氣。”
廢話,當然是我的福氣,這跟你個老不死的有半毛錢的關系?我妻子的年齡都可以當你孫女了,還對她念念不忘?
我在心中無數次鄙視過這該死的老色棍。
我們乘坐出租車來到大富豪酒店,妻子挽著我的胳膊一同進入了宴會大廳。
當我們進入的一瞬間,我能明顯感覺到無數個如同餓狼一樣的眼神同時打向了妻子。其中最賊的就屬譚總這個老色棍了。
“小張你來啦?”
譚總熱情地迎了上來,親切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向我妻子伸出了肥豬一樣的手:“小雪真是好久不見啊,你可是越來越漂亮了。”
“譚總你好。”我妻子露出職業化的笑容,小手跟譚總一碰即離,隨即向不遠處的一個女人打了個招呼:“譚總,你們聊,我去那邊了。”
譚總傻傻地望著妻子背影,視线落在了她那性感飽滿的屁股上。
隨著妻子優雅的腳步,她的整個腰部和屁股都在輕輕擺動著。
這對在場的所有男人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我能清楚地看到很多同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其實眼角卻牢牢地盯住妻子不放。
譚總貪婪地欣賞了半天,口水都要留出來了。但終究無奈地嘆了口氣,跟我說:“來,我們部的人差不多到齊了。”
一張大圓桌已經坐滿了。我被譚總硬拉著坐在他旁邊。一幫男人聚在一起,總免不了談女人。而一進入女人話題,我妻子不可避免地成了主角。
“張經理,您可真是我的偶像啊。我以後如果能娶到有嫂子一半好的老婆就謝天謝地了。”一個新進來的小崽子一臉羨慕地跟我說。
這種話已經聽到我想吐了,只是呵呵兩聲敷衍了事。
今天參加的女賓客中美女很多。
她們身穿的衣服比我妻子貴幾十倍,首飾和包包貴上百倍,但這些女人不管怎麼搔首弄姿,一站到妻子身邊,就立刻變成了悲催的綠葉。
她們的存在只能讓我妻子更加引人注目。
“哇,小張,你可真是會享受啊。”譚總遠遠地欣賞妻子的風姿,突然跟我說。
“啊,什麼啊?”我沒聽明白。
譚總用下巴指了指妻子,一臉淫笑道:“小雪的膝蓋怎麼就紅了?來之前在家里你們干什麼來著?”
譚總特意在“干”字上發了重音。
同事們立刻將目光集中到了我妻子的膝蓋上,然後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猥瑣表情。
“怪不得張經理臉色這麼憔悴。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您可要保重身體啊。”
“是啊是啊。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啊……”
我立馬火了。他媽的那是我妻子為了給小建吹龜頭,跪在大理石地板上造成的。你們以為她來前給我做過口交?
我只能尷尬地笑了笑。
這場宴會總得來講還是很愉快的。
幾杯馬尿下去,氣氛就活起來了。
同事們紛紛跑過來跟妻子跳舞。
裝作不小心地樣子想占妻子便宜。
因為我妻子始終是舞池中的焦點,所以同事們也不可能明目張膽地做出太出格的事,再說他們的女伴也都看著呢,最終都铩羽而歸。
我趁機跟總裁辦的幾個秘書跳了個舞。
大家心情都很好,所以我也占盡了便宜。
我們不是晚宴關注的焦點,誰也沒注意到我。
不過我也沒有太過分。
最多在跳舞的時候捏了捏女伴的屁股,再用膝蓋摩擦了幾下大腿根罷了。
男人都是這樣的。雖然占有最好的,但還是忍不住看著鍋里的。
回家的路上,妻子的興致很高,不停地跟我說宴會上的事情。
“你知道嗎,老公,我發現會計部的王姐跟新來的大學生有點不對勁。剛才跳舞的時候我看見他們一前一後出去了。過了好久才回來。”
妻子的八卦之魂已經熊熊燃燒了。
“今天的宴會玩得高興嗎?”我對這種八卦沒興趣,轉移了話題。
“嗯,實在是太好玩了。沒有客戶在,就你們公司的人在一起,大家都很放松,不用看誰的臉色。”
“你玩得高興就好。”我的腦海中正回憶著董秘的誘人身姿和軟軟的手感。
“就是那個譚總最煩人。他跳舞技術又爛,還總想跟我跳。”妻子抱怨。
“那個老色棍就沒對你動手動腳?”我忍不住問。
“他敢?我跳舞的時候特意拉著他轉到他老婆面前。那老色鬼被老婆瞧得手心直冒汗。真是笑死我了。”
我聽著也放聲大笑。可惜這麼有趣的場面竟然沒有親眼見到,實在是太可惜了。我當時正忙著占董秘的便宜呢。
回到家里已經十二點了。剛一開門小建就撲到妻子的身上撒嬌:“你們可回來了。我一個人呆在家里好害怕。”
我一看屋里,發現這小鬼打開了所有的燈,嘲笑道:“小建,你都是中學生了,怎麼還這麼膽小?”
妻子抱著小建安慰了幾句,然後回臥室換衣服去了。
“叔叔,下次公司有聚會,我能參加嗎?”小建問我。
“那可不行。那是大人才去的地方。你得大學畢業了才能去。”
小建很失望的樣子。過了一會兒,妻子換了件吊帶上衣出來了。里面沒有穿胸罩。小建又像狗皮膏藥似地貼了上去。
“阿姨,你穿著那件裙子可漂亮了。等我病好了以後可以給你拍照嗎?”
“當然可以呀。我不是說過嗎,我是你的專屬模特。”
小建聽了很高興,把腦袋埋進妻子的懷里使勁蹭了蹭。
“對了,你說拍照我想起來了。上次拍的都在哪兒呢?”我突然想起農家樂時拍的那一堆。這小子占足了我妻子的便宜,到頭來一張都沒見到。
“我這不是手術了嗎?那些照片都在呢。等我病好了就能修了。”小建說。
“你先讓我們看一眼行不行?”
“不行。未完成的作品不能讓人看。”小建堅決搖頭。
還真拿自己當攝影師了,拍個照片還這麼多規矩。
睡覺的時候我才發現小建居然換上了緊身的三角褲。
“你穿這個不難受嗎,給你買的四角褲呢?”
“難受得要死。但還有不到十天就開學了。我怕時間不夠。所以直接穿上了最緊的。現在再難受也好過以後丟臉。”
看來我的故事起效果了。小孩的心理都差不多。在大人面前丟臉不算什麼,最怕的是被同學和朋友瞧不起。
我衝完澡進了臥室,意外發現小建居然離妻子遠遠的。
“他這是怎麼了?”
“他穿著內褲難受,怕我碰著他。”妻子說。
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這小鬼這一個月里占盡了我妻子的便宜,沒想到為了不在同學們面前出丑,居然主動放棄了繼續耍流氓的機會。
此後的幾天里,小建都是苦著一張臉,佝僂著身子走來走去的。但一直在咬牙堅持著。開學的日子越來越近了。他顯得很著急。
這天我正准備下班,忽然接到了妻子的電話。電話那頭的妻子好像很激動:“老公,告訴你個好消息,我當上班主任了!”
我很意外。沒想到妻子突然升職了。
“怎麼回事,上次不是說名額已經占滿了嗎?”
“王姐的老公要調到北京工作了。她也要跟著去。學校決定讓我頂上王姐的位置。”
妻子高興得跟什麼似的,“所有任課老師里面就屬我的學歷最高,不選我還能先誰?哈哈哈——還有,我看了下學生名單,發現小建也是我們班的。”
媽蛋!
這小子真是陰魂不散。住我對門就算了,現在居然變成了妻子的學生?
“今天晚上我們好好慶祝一下。”妻子說。
“好啊,我這就給錦江飯店打個電話,訂最了的包間。”
“不行,小建現在行動不便,不能在外面吃。我們就在家里慶祝吧。”妻子說。
“哦,那也行。”我倒是忘記了小建現在那苦逼樣了。
晚上,小建聽說自己變成了妻子的學生後,一張苦瓜臉終於擠出一絲笑容:“那以後我是不是得叫阿姨老師啊?”
“那當然。從開學那天開始,你得叫我老師了。”妻子開始得意忘形了,“你想不想當班長?那就是我一句話的事!”
“喂喂,這麼快就以權謀私可不好啊。”我失笑道。
“那有什麼?有權不用,過期作廢。再說有我在輔導,以後小建的學習成績肯定是班里最好的。當個班長完全夠格。”
小建勉強笑了兩聲,問我:“叔叔,你有什麼辦法能讓我快點好嗎?我這樣子當班長會被同學們笑話。”
我擺出無奈的樣子回答:“我當初也是適應了好久。要不你每天出去多走動一下。這樣可能習慣得比較快。”
“好吧,我試試。”小建有氣無力地回答。
我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小建真聽進去了。從第二天開始,小建早早地起了床,自己換上了運動衣,出去運動了。
我經歷過那種痛苦。
這不是疼不疼的問題。
新剝雞頭被布料摩擦的感覺很難用語言形容。
反正就是難受得要死。
我沒想到小建還有這種毅力,頂著那麼大的痛苦每天堅持運動,倒讓我刮目相看了。
這小子還回到自己家中,強忍著痛苦把之前拍過的照片都整理出來,修好圖後打印了其中二十四張。說是祝賀我妻子當上班主任的禮物。
我和妻子其實根本沒拿他的攝影作品當回事。只當是小孩的業余愛好。但是當他拿出作品向我們展示,我們倆都震驚了。
我對攝影不了解,所以無法從專業角度評論他的作品。
但從我普通人的審美角度出發,他的這些作品確實准確把握了妻子最美麗的一面。
他通過攝影鏡頭無限放大了妻子的優點,同時並沒有像網上的ps照那樣被修得面目全非。
我甚至看不出這照片是否ps過。
“ps的最高境界,就是最大限度地美化作品,同時不能讓人看出這是ps過的。”
小建一提到攝影相關的事,總是會很嚴肅。
好吧。這小子平時亂七八糟的,沒想到還真有攝影方面的天賦。
妻子非常喜歡小建的照片,立刻跑出去買了二十四副相框,全部掛在了臥室的牆壁上。
“其它照片呢,我記得你那天拍了好幾百張吧?”
“一共七百三十一張,全部刪除了。”小建說:“不完美的作品必須銷毀。”
“牛逼!”我想了半天,最後送他兩個字。
雖然還沒開學,但學校的准備工作已經開始了。妻子每天忙得腳後跟不著地。
而小建仍然跟我妻子保持著距離,一個人縮在角落里哼哼。有時候妻子覺得他可憐,想過去抱一下都會被拒絕。
我問他為什麼,他說被我妻子抱,陰莖就會勃起,然後就更難受了。
我氣得差點一拳錘死他。
妻子聽小建這麼一說,立刻換上了比較保守的衣服,避免給他性刺激。
小建每天都咬牙切齒地堅持著運動。
雖然只是用走的,但每次回來都是滿頭大汗。
主要還是太難受了。
這樣過去了六天,我發現他的表情明顯放松了許多。
“今天怎麼樣,還難受嗎?”妻子問他。
“好多了。我感覺開學前應該能適應過來。”小建非常高興,“聽叔叔的話還真是對了。這兩天我得加把勁。”
媽蛋,看他這麼高興的樣子,還有妻子一臉關心的表情,我突然覺得那天給他這個建議真是腦子進水了。
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妻子對他過分親密。
現在他包皮手術也做了,從尺寸上看完全有了交配能力。
如果妻子以後還要抱著他睡,如果這小子趁著妻子睡覺的時候做了不該做的事情該怎麼辦?
更讓我鬧心的是,再過一段時間公司又要滿世界采購原料了。
我身為采購經理少不得經常出差。
問題是家里有這麼一個小色鬼,我怎麼能放心呢?
我說老范啊,你們他媽的什麼時候才能從印度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