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活兒……”
方若雨沒想到他問這個問題,跟著喃喃重復了一遍,愣了。
花姐是提醒過她“不是兩腿一分那麼簡單”,可她只說要心靈契合,原來還需要會點絕活兒嗎?
江霖的眼神戲謔,帶著調笑的意味。
這種場合下,他想看的絕活兒應該不是唱歌跳舞。
他說的絕活兒,應該是指那方面的。
為了今晚,她去P站看了不少視頻,記下了一些女方主動的實踐方案。
但是沒有實踐過的方案,哪里能成為自己的絕活兒。
而且,不知道他試過多少別人的絕活兒,就算她把紙上學的拿來依樣畫葫蘆,在他眼里,能稱得上“絕”活兒嗎?
“怎麼,沒有嗎?”
他壓著她脖頸往自己身前拉,好像下一秒,就會吻上她。
距離太近了,方若雨呼吸一滯。
“什麼都不會,也敢來這里?”
他一句話點醒了還局促著的女孩子。
此刻,她只能絞盡腦汁去想,有哪件事做出來可以不讓她露怯,能夠獲得進入下一輪面試的機會。
大腦里一道光閃過,她決定賭一把。
江霖的手還在脖子壓著,方若雨低頭,視线掃過他依然玩味的臉。
也許是喝了酒的原因,他嘴上帶著些刺激的酒味兒,很潤,她心神一晃,心一橫,吻上他近在咫尺的薄唇。
江霖手一頓,她的吻蜻蜓點水,快到連氣息都沒有感受到就已經離開。
她身子像脫了骨,胸上提腰下塌,轉眼已經掙開了他壓在脖頸的手。
女孩稍稍後仰,原本抵在他肩膀上用來對抗自己和他之間距離的手抬起來,掛在他肩膀上,高聳的胸若有似無地貼著他,軟的要命,手下的皮膚軟弱,帶著些涼意像綢緞一樣滑,他忍不住摩挲了下。
想起林翰摟著個女人賤兮兮跟他說“你得摸了才知道,女人有多軟。”
呵,那時候他嗤之以鼻。
女孩像換了個人,學著剛才他的樣子,掛在他腦後的手插入他的發間,扶著他的後腦勺與他對視,不卑不怵:“既然是絕活兒,那評價標准是什麼?”
就像考試一樣,要有一個標准答案,才知道怎麼朝滿分努力。
他手臂收緊,徹底把女孩子壓在自己身上,感受到她的柔軟,聲音低沉:“我就是標准。”
知道他言盡於此,方若雨不再耽誤時間,她膝蓋滑著往他大腿深處擠,直到無法再往前,身子微微後仰一只手向後握住腳踝。
這樣的姿勢,她的胸被迫頂起來,整個身體都壓在江霖身上,江霖沒動,任由那團柔軟隨著她手臂繼續往後的動作把他的衣服壓皺。
她手從腳踝滑著,往下,勾住了腳上的帆布鞋。
屋里靜的能聽到兩個人的呼吸,鞋子掉在地毯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她手握回腳踝,膝蓋往後抬起,又偏向一旁跨過江霖的大腿,臀根穩穩放在他腿上,白皙的腿被手握著抻的筆直,延伸到沙發上。
胸前兩團刻意地壓緊他,身體隨著手臂往腿那側延展。
“肌肉很硬。”她聲音輕軟,呼吸灑在他耳邊:“要把我頂起來了。”
江霖握著她腰的手力道收緊,把自己繃緊的大腿放松,女孩子身體明顯一沉。
她笑,把放在腳踝的手收回來。
然後重復這一邊的動作。
脫鞋。
抬膝。
跨腿。
最終雙腿在腰兩側打開,跨坐在他腰腹上,雙腿撐的筆直,橫跨在沙發上,連腳尖也勾成完美的直线。
180度。
裙擺灑在腰側,蓋住了她的胯骨,卻擋不住下面凸起的一塊。
“這樣,可以打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