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雨躺在江霖身下,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了。兩個人身上都黏糊糊的,貼在一起,黏上加黏。
很不舒服。
她沒力氣推他,只能出聲:“好重。”
江霖從喉嚨里嗡著嗯了聲,收緊她的背翻了個身,把她放他身上。
他雞巴半軟還沒拔出來,隨著動作兩人混著的淫水呼呼啦啦流出來,腿根徹底粘一起了。
“好黏。”她又出聲。
“再抱會兒。”他像是也累,懶得動,聲音很輕,像在哄她:“別說話。”
她是真累,趴在他胸口喘。
脖子上癢癢的,她掙著想抬手,又被他壓下去:“別動。”
“脖子…”她沒力氣和他爭,
江霖抬手,在上面壓了下,他漫不經心看了眼,掌心上有血,被汗水和得稀薄,片刻就全是血水。
“起來。”他起身把她抱在手臂里,她眼睛也不睜開,他手顫抖著去捏她的臉撥她眼皮,叫她:“若雨,若雨。”
“別弄了,江霖。”她不想再重復一遍剛才那樣猛烈的撞擊和高潮,她只想睡覺,江霖湊到她嘴邊聽她說話:“我好累啊,你都不累嗎?”
他把她放床上坐著,他一回頭她連手都沒抬,躺倒下去。
他匆忙從抽屜里拿了上次給他包扎傷口用的醫藥包,兩步跨到床上,扳著她的身體讓她側躺在枕頭上,手忙腳亂的把她頭發全部攏住,繞到她身側搭到肩膀上。
他有把幾縷垂在耳邊的頭發別到她耳後,讓她頸側徹底露出來。
她沒動,閡著眼,像睡著了。
傷口是一個咬痕,不算大,但是因為有點出血又和大量汗水混到一起,整個頸側都顯得血肉模糊,有點觸目驚心。
他拿著一堆紗布藥水,根本不知道從哪里入手。
怕了。
最後是手機搜索了傷口處理方法,按照網上教的方法,拿毛巾沾了清水擰干,一點點把傷口旁邊擦拭干淨,又拿棉棒蘸了碘伏,輕輕點上去。
她身子本就蜷縮著,棉棒蘸上去時她縮了下,膝蓋幾乎要頂到胸膛,嘴唇也繃的緊緊的。
“疼就叫出來。”他狠狠心,又把棉棒按上去。
到他壓上紗布,按上膠帶,她也沒出聲。
傷口處理完後他又拿毛巾沾了水擦拭她下面,分開大腿,原本粉嫩的花瓣被磨擦的紅腫,大腿根也淨是成片成片的紅印。
他眼睛暗淡,默默擦拭。
全部弄干淨後他才躺下從後面抱住她,不敢再去碰她的脖子,他在她頸後親了下,長臂穿過她脖子摟到胸前,另一只也搭過來牢牢圈住她。
燈關掉,他睡不著。
懷里的女孩聽不到呼吸聲,她也睡不著。
“為什麼咬我?”她聲音很輕。
他下巴壓在她頭頂,動了動,最終什麼也沒說。
他懷了私心,不想只讓她身上和他有關的痕跡遮在衣服里。
她身上全是他留下的印記,他卻一點也不開心。
“你要去A大嗎?”他沉默了很久,答非所問:“你還缺錢嗎?”
A大全國排名第一,以她的實力有機會。
“江霖…”
黑暗中,她聲音震的他心跳加速。
“你越界了。”
“我們不是可以說這些的關系。”
他們是包養關系,合同里寫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朋友尚可談論夢想,他們卻只是單純的金錢關系。
只能談錢,不能談心。
他想要的太多了。
他開始後悔簽了這份合同。
可如果不是他,他會瘋掉。
那就至少在這一年,先得到她。
放在她胸上的手往下移,罩住她微微腫脹花瓣,在上面慢慢的揉。
今晚已經高潮很多次,她還敏感著,不出片刻就又開始有濕意,水要流出來時她猛的一縮。
“江霖……”
她聲音顫著,帶著困惑。
“不說,那就做吧。”
她背對他蜷縮著,大腿因為緊張並的很緊,夾的他手掌沒法動,像是只要這樣夾緊,她就可以避開接下來的操弄。
他低笑了下,手上用力往自己硬起來的雞巴上壓。
蜷縮的姿勢下,她的陰部在雙腿間暴露著,已經很濕了,他插進去,毫不費力。
“嗯……”她低吟一聲,膝蓋往胸上貼,被他追著,兩個人身體像兩把緊密扣在一起的勺子,下體成了通道,把他們連接起來。
他一改之前粗暴的操弄,從前面摟著她廝磨著挺胯。
越緩慢越磨人,里面層層疊疊的嫩肉像黏在雞巴上,描繪它的形狀,隨著它的進出抽送。
頭頂的呼吸濃重,放在她腿間的手指曲起來去掐她陰蒂,雙重夾擊。
他想要,她從來都不能拒絕。
就連高潮,控制權也在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