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多多少少是寫實的,江霖忍不住,在他下一次低頭時,推開她大腿,快速掃過她的字跡。
我知道風往哪邊吹,我便能選擇,去迎接或躲避。我便能選擇,找到一條有鮮花有掌聲,在終點有愛人等待的路。
幾個很俗套的字撞到他,他的心越來越沉,沉到他抓不住。
他也抓不住她。
明明女孩子就躺在自己身下,因為他的舔舐全身顫栗,穴里水流不止,脆弱到雙眼含淚,他卻還是覺得抓不住她。
“不是你,也會是別人。”
明明他是征服者,卻不得不承認,他只是方若雨人生道路上的被選擇。
他陷入沉默,身下的女孩微弱的發聲:“江霖,把卷子拿開。”
“就在這。”他沉聲,兩手握住她的大腿猛的自己身前一扽,蓄勢待發的雞巴直戳入洞。
只有操她的時候,才能發現自己的欲望原來這麼強盛。
水兒太多了,腿又被掰開到最大角度,他進的猛,毫不費力。
方若雨覺得江霖像是變了個人,身下的肉棒像要把她穿透一樣快速進出,穴肉被撐到最大,每一次進出都有水花濺出來,肉拍肉的聲音因為帶了水聲,更加淫靡不堪。
她撐不住身體,他每抽出一次就會更重的搗進來,把她撞得往後滑幾公分,又被他握著大腿拉回來,往來幾次,她的腿抖的圈不住他的腰,兩人只剩下體分分合合,機械麻木。
又一次猛撞,她猛的被拉起,手臂被他掛到脖子上,他的嘴唇沿著她頸側貼上來。
她薄透的皮膚下,青藍的血脈隱約可見,他舔弄著,牙齒在上面輕咬。
他想:如果我是吸血鬼,咬下去,她就能變得和我一樣。
“啊…”方若雨一聲痛呼,她手掌在他背上拍:“江霖,別這樣,會被看到…”
看到就看到吧。
江霖覺得他是瘋了,他咬了下去。
他咬的重,咬上幾秒鍾停下來,換舌頭在上面舔著撫慰,方若雨以為結束了,他又來一次,直到口腔里有腥咸味兒傳來,他才松口,舌尖帶著口水,去舔。
方若雨整個頸側被他舔的全是口水,她又痛又癢,想起小時候家里養的那只叫“叮叮”的小狗,它也愛舔她脖子,舔完脖子又舔臉,每次都把她舔的濕乎乎水淋淋,要她掐著它的腿關到門外以示懲罰才算結束。
可叮叮不會讓她這麼疼。
“江霖,你瘋了…”
拍打變成又抓又撓。
他讓她疼,她也不甘示弱。
抓的她指甲縫都變得潮濕,她嗚嗚咽咽:“別咬了,疼。”
他才松開,把她按到懷里,又去吻她的嘴。
舌尖強勢分開她的嘴唇,腥咸味彌散,她嗚嗚嚕嚕想說話,全被他堵在嘴里。
身體也被他控制著,一條手臂壓著背握住她一邊的肩胛骨,一只手壓著她臀往自己身前頂,操的又快又猛。
她被壓得緊,每次撞擊都實實在在,連個緩衝後退的空間都沒有,就算這樣他還是覺得不夠。
下一秒雙手握住她的屁股,把她從桌上抱了起來,雞巴還在穴里搗著,他轉身抱著她邊走邊操,一路走到床邊。
然後用最傳統的姿勢,把她壓在身下,兩人胸貼胸,腰貼腰,腹貼腹,雞巴整根抽出,又盡根沒入。
方若雨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她看過一個叫1000種死法的傳奇故事,有人打嗝時沒了呼吸,有人被屁崩死,她也許可以再添上一樁:做愛高潮致死。
明明江霖的動作暴虐粗魯,每一下都要把她壓到要穿透床墊,可快感還是不由她控制,像潮水一樣接連不斷,每一次她以為已經時極致,卻能在他下一次讓她更顫。
她還不想死。
於是抬了腿圈緊他的腰,盡量讓自己可以放松一些,穴里帶著主動意識的收縮,夾緊。
身上的男人果然穿來一聲悶哼,在她屁股上拍了下:“太緊了。”
身下卻像打樁機一樣,撞的更深。
她便再接再厲。
終於,半個小時後,他停下來死死掐住她的腰:“別動,要射了。”
她沒聽,胯像馬達一樣劇烈挺動。
他呻吟著,在她耳邊,低磁纏繞。
射了。
射了很久,久到方若雨覺得要被燙熟。
她抬不動胯,被他壓死了喘息時還能感覺到穴里的雞巴一跳一跳。
“你開竅了。”
江霖埋在她身體里一動不動,聲音嘶啞:“很爽!”
他抬頭看著身下閉著眼像從水里撈出來的女孩兒,突然慶幸。
慶幸自己從來不用考慮風往哪里吹,路要走哪條,才有了遇到她時肆無忌憚占有她的叛逆。
那是他第一次主動選擇。
面對她,他的欲望才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