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雨還喘著,心髒怦怦跳。這樣的吻影響力太強,她大腦缺氧到無法思考,一張臉緋紅的像要滴血,雙眼幾乎要擰出水來。
她只聽見兩個字:生氣。
他在生氣。
可他為什麼生氣?
明明是她在生氣才對!
被他這麼繞著帶了一圈,怎麼最後她成了有錯那個人。
憤怒給人力量。
她憑空生出一股力氣來,雙手硬推著他的肩膀,跨在他腰側的的腿勾上他後腰,他有一瞬間的恍惚,被她翻了個身壓在地上。
她騎跨在他身上,居高臨下:“江霖,你生什麼氣?是我在生氣好不好。”
她也學著他的樣子,伏下身體貼近他,用手指捏住他的下巴:“你也說說,我為什麼生氣。”
江霖極少見這樣的方若雨,像個要吸人血的妖精,讓人心甘情願做她的腹中物。
偏偏這個妖精還一副張牙舞爪的驕傲姿態。
他說不出話來,眼里勾了些笑意。
她手指一頓,干嘛啊,誘惑她啊!
他的眼睛有魔力,陰沉時讓人心慌,帶笑時又能把人吸進去,讓人心安。
這麼矛盾。
就像她的心一樣,剛剛還差點沉溺,現在卻要拼命和它對抗!
她清清嗓子:“江霖,我們好好談談。”
“你違背我們的合約,還偷聽我和汪夙講話。”
她又恢復那個鐵石心腸的方若雨。
她到底想說什麼?
那樣的方若雨從來不會說讓他高興的話。
現在她又要搜刮什麼能刺激他的話?
他又不想聽她說了。
手臂一伸,壓住她的後頸,手指上用力,把人壓到胸前,悶到他懷里動彈不得。
“別說了,做吧。”
她口鼻都被悶著,被迫吸入他身上清冽的味道,她聽到從他胸腔里震出來的聲音。
等她意識到他說了什麼,他已經重重的挺胯,頂腰。
剛剛一直被她刻意忽視的堅硬瞬間爆發出巨大的存在感,像一頭猛獸准確的卡進她因為跨坐而大張著的兩腿中間。
隔著兩個人的褲子,直接擠開她的花瓣,帶著勢如破竹的決心,狠狠往里入。
她的內褲很濕,被他的巨物頂著擠到肉縫里,他抵到不能再進入,就壓著碾磨了幾下,幾層布料壓的凌亂,花瓣嬌嫩,哪里容得下這樣的刺激。
又癢又被撐開的痛意襲來,她一聲嬌喘,羞恥到極點。
她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敏感了,竟然會因為這樣的粗暴壓制而動情。
他像是也被弄得舒服極了,粗喘著哼了下,腰上小幅度聳動著,能感覺到她兩瓣肉唇被這一層又一層的異物撐的極開。
他慢慢地摩擦,那里一定紅的紅的像泛血。
他是知道那里有多嬌嫩的,每次哪怕是他被潤的忍不住要滑出來,那里都會紅腫得像盛開的玫瑰,更何況是被這些層層疊疊帶著疙疙瘩瘩突起的衣料刺激著。
她還敢提合約。
他蘊著憤怒:“方若雨,你還記得合約?”
他雙手掐住她的腰讓她無法逃離,胯下又重重頂上去:
“我偷聽?”
“你人都是我的,我用得著偷聽?”
“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你是我的,我還能讓你去和其他男人說悄悄話。”
“你是我的,做別人妹妹也不行!”
“我是不是應該當著他的面肏你,才能讓你記起來你是我的?”
什麼混蛋邏輯。
他真的是氣急了,說一句就頂一下,她被頂的高高拋起,又被他掐著腰拉回來,然後再撞進去。
她粗喘著,明明他的話狗屁不通,她卻連反駁都沒機會出口。
更要命的,在一次下墜後,放在她腰上的手開始強勢的去扒她褲子。
“江霖,江霖,你別這樣。”
她真的怕了,江霖如果想要,他從來都由著性子,根本不容她拒絕。
她也無法拒絕。
可讓她這漫天曠野做這樣的事,她會羞得要死掉。
她撐起身子去扒他的手,那雙手卻硬的像鐵鉗,緊緊鉗制住她讓她無法掙脫。
哪怕是她想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也被他打斷,她根本來不及掰開一根,就被他又撞得拋起來。
她既要疏解他那滾混蛋理論帶來的憤怒,又要對抗他惡意頂弄帶來的快感。
如果不是衣服太厚,如果不是他怒氣正盛,他一定會發現她已經縮著高潮了一次。
她恨自己。
她也惱了。
在他手臂上又抓又撓,可痛感也能激發性欲,他眼底的火燒的更旺。壓根不顧她在他手臂抓出血痕,手指勾著褲邊往下褪。
他來真的,如果不是牛仔褲結實,他那手上的力道能直接把衣服撕碎。
他扯了半天也沒把褲子扯開。
終於停下來手握著她的腰。
兩個人都喘的厲害,一個是憤怒,一個卻是松了口氣。
方若雨她試圖心平氣和跟他講道理。
“江霖,如果我們關系曝光,合約就要結束,對嗎?”
“你也喜歡跟我做愛,對嗎?”
“你也不想結束合約,對嗎?”
“我們像以前那樣不挺好嗎?”
江霖像是沒聽到她說話。
“方若雨。”他盯著她喋喋不休的嘴:“不脫褲子是吧。”
“等會兒你尿了,就穿我的褲子回去。”
***
那麼問題來了,小江你要光著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