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女主任感覺到自己被抽干了,再也支持不住自己,倒在了牛小偉的身上。雖然一定力氣都沒有了,可是她心里痛快,於是她抱住了牛小偉。
感覺到婦女主任壓在了自己的身上,抱著自己,可是牛小偉還是不敢管她,繼續走小周天。
咋?再沒外氣進來啦?運行著,牛小偉忽然有了新發現。
沒有外氣再涌進來,牛小偉便在運行完一個小周天後,停了下來。
把丹田的真氣含了一含,然後化掉,牛小偉睜開了眼。
看到倒在身上的婦女主任,牛小偉明白了。這時候,牛小偉也想起來仿佛聽到過她對自己說,要給自己行成人禮。
“這些嫂子,人真好,全想著讓俺長大。”想到這些,牛小偉心里很是感激。
“嫂,你咋啦?累了。”看著婦女主任趴在自己身上不動,牛小偉輕聲問道。
沒有回音。
見婦女主任沒回話,牛小偉翻到上邊,讓她在床上躺好。
牛小偉這一動,外加擺弄,婦女主任睜了一下眼。
看到婦女主任睜了眼,牛小偉趕緊問:“嫂,你咋了?”
“俺困哩,俺要睡覺。”婦女主任特那樣的一笑,嘟囔著說了一句。
“要睡呵?那你回去睡唄?在我這兒睡兒,你不怕人看見呵。”牛小偉覺得她不會有老大的膽子,睡在自己這兒,便說。
可是婦女主任又不給動靜了。
咋就困成這樣了,沒覺得她使多大的勁兒呵?弄不明白,沒辦法,牛小偉騰出位置,讓她睡。
下了床,牛小偉又給她把衣服整弄好。
可這一弄衣服,牛小偉又有了發現:咦?
這是咋弄的,她這饃饃咋就成了一層皮哩?
這身上咋也跟上回范秀芝的腿似的哩?
這回俺也沒咋弄她呀?
不明白,牛小偉真是不明白。
不明白牛小偉也沒敢多研究,幫她穿好衣服,牛小偉走出了小旅館。
經過剛才那個婦女主任那樣一弄,牛小偉覺得精力充沛,心情特別好。
這是咋回事兒?
牛小偉覺得現在就像是睡了一個好覺,睡美了似的。
對這個感覺,牛小偉很是不明白。
不明白牛小偉也沒費力瞎琢磨,婦女主任睡在自己床上,牛小偉只能出去溜達。
牛小偉才出小旅館,就又讓人攔住了。
“牛哥,亮子哥讓俺們找你,俺們找你多半天了,可算是找到你了。”一個人攔住牛小偉便急急地說。
牛小偉定睛一看,認識,就是在小樹林一前一後夾擊自己前面的那個。
“有什麼事?亮子是誰?”牛小偉問。
“亮子就是趙亮,牛哥見過。亮子哥想找牛哥商良點事兒。小事兒。”這哥們兒說。
想著沒事兒,前番見過趙亮,趙亮也沒怎麼著,正好現在自己沒去處,於是牛小偉便說:“成,你帶俺去。”
這哥們兒挺好說話,一路上嘴沒停。
他告訴牛小偉自己叫郝愛民,名字是他爹請教書先生起的。
亮子找牛小偉,可能是讓他幫忙,還有就是趙亮他們兄弟平時看著市場什麼的,指著這個生活。
牛小偉聽郝愛民說看著市場,就像是看過的港台片,就問:“你們是不是那啥,靠收保護費吃飯?”
“是哩!呀,牛哥也懂這個呀!”郝愛民聽到牛小偉這樣問,驚訝地說。
牛小偉沒理他的驚訝,又問:“好收嗎?都願意交?”
“啥願意不願意的,咱是干啥的,誰能不交?牛哥,咱以前還真沒遇上過向你這麼牛的。嘿嘿……”郝愛民說著不好意思地笑了。
“你們整這個,政府不管呵?”牛小偉還是不明白,於是又問。
“管,怎麼不管?收上來的錢,大頭得交給政府。俺們這是替政府管哩。”說到這兒,郝愛民神氣地一挺胸。
“這都是什麼玩意藝呵?”牛小偉弄不明白,在心里對自己說。
在一個小飯館里,牛小偉見到了趙亮。
“呀,牛哥,你可真叫兄弟好找!”見了面,趙亮抱拳行禮,嘴里說道。
“找我,啥事兒?”牛小偉學著趙亮的樣子,抱拳回了禮,然後問。
“坐,坐,牛哥,咱們坐下說。”趙亮讓道。
牛小偉沒客氣,讓坐就坐下了。
看到牛小偉痛快地坐下,趙亮便大著膽子問:“牛哥,今兒個上哪疙瘩了,讓兄弟這通好找。”
“呵,去了趟掛甲屯兒。”牛小偉隨便地答道。
“掛甲屯兒?牛哥你去那疙瘩做甚?”趙亮不解地問。
“干仗。”看著趙亮問,帶著的小兄弟也都看看著,牛小偉便玩笑般地說。
聽牛小偉這樣一說,趙亮又試著問:“有對手沒?”
“基本上都不成,只有一個他們叫他牛子的,還成,是個狠主,只是有點蠢。”牛小偉回答道。
“牛哥,喝水。那啥,牛哥,兄弟聽說過,掛甲屯有幫護村的,能打,俺正想結識他們,哪天得空,牛哥受累,幫兄弟撐著點場面,俺會會他們。中不?”
趙亮讓完,又試著問。
“你咋這麼好干仗?你師爺可是不喜歡。”聽趙亮說讓自己罩著他們去干仗,皺起了眉頭。
“牛哥,你又見俺爺啦?牛哥,你好福氣。牛哥,學啥沒?”趙亮說完,又討好地笑了笑。
“我剛才去見的你們師爺。你師爺東北長拳王和東北神腿讓俺結忘年交,俺沒應。東北神腿傳了俺一套心法。”牛小偉隨便地說。
聽了這話,趙亮一驚。
東北神腿又年頭不收徒了,牛小偉面子是真夠大的。
聽說自己的師爺和牛小偉結忘年交,趙亮不敢再問了。於是趕緊回答牛小偉剛才的問話。
“牛哥,俺見他們不是為了干仗,是為了招人。”趙亮壓低了嗓子,小聲說。
“招人?做什麼?”牛小偉不解地問。
“牛哥,咱是自家人了,我也不瞞你。俺找能打的,去外面看場子。”趙亮繼續小聲說。
“外面看場子?哪里?啥場子?”牛小偉是越聽越糊塗。
“哪兒都有,不光咱東北,北京、上海,哪兒都有。場子就是那來錢的場子。耍錢的,還有耍大姑娘的。”趙亮得意地說。
牛小偉是真沒想到。
“我聽明白了,都是政府不讓整的,對吧?”牛小偉沒好氣地說。
“所以才找鄉下的。人家點名要鄉下的。真出事兒,給了錢,往回一送,誰人也找不著。”趙亮得意地說。
“你們是真敢整呵。”聽到趙亮這樣說,牛小偉感嘆道。
“牛哥,這世界,就是能掙到錢,就是英雄,掙不到錢,你就是鱉犢子。對不?”趙亮不以為然地說。
無言以對。
牛小偉,一朴素的農村青年,雖然現在也日漸體會到金錢的重要,可是他的內心,還有純朴的東西,本能讓他不做害人的事兒。
可是,牛小偉也知道,鄉的人,比他們屯子里的人眼界寬,他們說的話,一定是有道理的。
所以,牛小偉也不好說啥。
看到牛小偉不說話,趙亮便說:“牛哥,吃點啥?你點。吃完飯,咱去看戲,中不?”
“算啦,我還有事兒,我回了。”牛小偉雖然不好說什麼,可也不想和他們摻和,於是想拒絕。
“牛哥在這兒有旁的朋友?”趙亮試著問。
牛小偉搖搖頭。
“沒有兄弟就做主了。堂官,把最好的酒菜拿上來。要快。”趙亮一見牛小偉說鄉人沒人,就做了主。
牛小偉琢磨了一下,還是問趙亮:“那啥,耍錢是那自己個兒樂意,不愛旁人的事兒,耍姑娘這事兒……”
趙亮像是心里特別有譜,沒等牛小偉說完,便知道他想說什麼,於是搶過牛小偉的話說:“牛哥人真善。牛哥,那啥,這樣說吧,現在吧,人都那啥,都想著掙錢,啥來錢快,還省事兒就來啥。兄弟是練武的,得管著正義,不會干哪啥事兒。都是自己個兒樂意的。牛哥,放心。”
“樂意?樂意干這個呵?”牛小偉還是不信。
牛小偉不信是有道理的,在他的意識中,賣淫都是被強迫的。
趙亮見牛小偉並沒急,只是想知道,於是他覺得自己有義務給牛小偉啟下子蒙,於是便說:“牛哥,現在咱東北的姑娘可開放了,那啥,只是掙錢,不把那事當回事兒,只要你帶他們出去掙大錢,上趕著。牛哥,你信不,北京、上海那些姑娘,自己個兒找去多,沒幾個是咱組織去的。”
聽到趙亮這樣說,牛小偉真是暈了。
這叫啥事兒呀,現而今的人,都是咋想的?
牛小偉有這樣的想法,還真是眼界問題。
牛小偉不知道,現在大姑娘做這事兒吧,它不叫賣淫,它現在的名字叫“援交”。
“援交”就是援助交際,有幫忙的意思,它是積極的行為。
牛小偉還有一個擔心,就是干這一行的女子以後咋嫁人。
牛小偉不知道,做這行,主要就是在年輕的時候,援助別人的時間並不長,掙兩錢,以後還是得嫁人。
牛小偉要問哩,破了身,還咋嫁人?
現代社會科技這發達,還能讓有了錢的女子嫁不了人?
不能夠。
都不用中國人著急,韓國的棒子早就研究出處女膜再造,你個風塵女人變回大姑娘,就和變戲法一樣容易。
所以說呀,牛小偉是瞎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