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杜鵑雖然依舊挺坐著,可是卻不看自己,牛小偉知道大美女相信了自己的話。
得給她來一個更狠的,看她還硬!
拿定主意,牛小偉上去伸手就對杜鵑來直截的了。
牛小偉的動作,果斷堅決。
牛小偉還是要繼續,他要堅持到底。
牛小偉的目標是杜鵑的腰帶。
沒那個女的會對男人解褲自己的褲腰帶沒有反應了,除了出來賣的。
杜鵑發現牛小偉要解自己的腰帶,便本能地一下用手護住。
杜鵑一動手,牛小偉馬上就停了手。
停了手,牛小偉沒說話,只是只鼻孔“哼”一聲。
就這一聲,杜鵑就明白了。
不想再聽牛小偉那些爛話,杜鵑就松開了手。
沒想到自己只是哼了一聲,啥也沒說,杜鵑就放棄了抵抗,牛小偉又猶豫了一下。
但是,猶豫只是一瞬間,發現自己猶豫,牛小偉就罵了自己一句:“蠢貨,在關鍵的時候軟蛋,是要被女人欺哩!”
牛小偉想到如果軟蛋,一定要敗,罵過自己後他便報復性動作生硬地解杜鵑的腰帶,然後蠻橫地脫了她的外褲。
還是讓牛小偉沒想到,杜鵑居然沒抵抗,只是不太配合,所以脫她的外褲時雖然有一點困難,可是卻還算順利地脫掉了。
脫掉一個女性的褲子,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為這件事太復雜。這更像是一場堅難的戰爭,打,難;不打,也難。
這場戰爭難在了心理,這是一場心理戰!
在這場以心理戰為主的戰斗中,誰的心眼軟一下,誰就是最後的輸家。
的確如此,雖然沒再遇上抵抗,可是牛小偉心里卻生出了怒火!
一甩手,牛小偉憤怒地把杜鵑的外褲丟了出去。
牛小偉惡狠狠地盯著杜鵑,怒氣衝衝地盯著。
牛小偉之所以這樣生氣,是因為他覺得女的應該護著自己的褲子,那怕只是外褲!不護自己褲子的女人,是那啥!
大美女杜鵑沒護著自己的褲子,這讓牛小偉不但生了氣,還急了眼,因為這不符合牛小偉的要求。
這是道德要求,女人不護自己的褲腰,那就是沒道德。
旁的女人有沒有道理,牛小偉管不著,可是杜鵑這個大美女在這上沒德得,牛小偉受不了。
在內心里,牛小偉和山嶺縣的所有男人一樣,都在意他們的大美女。
一個女性被所有男性在意,是好事,也是壞事。
是好事,是她在人們心中有地位;是壞事,在人心里有了地位就會被要求。
雖然自己威脅了她,可是這是最要緊的,威脅也應該堅持!牛小偉這樣認為。
其實,說白了,男人在女人身上的心理都有點那啥,特別是牛小偉這樣的農村青年,把那啥看得很重。
所以他覺得在這過程中,他應該是一個真流氓,對杜鵑的行為應該就是強迫。
同時牛小偉認為,這會兒的杜鵑,真應該像是女英雄那樣,緊緊地護住自己的腰!
可是,杜鵑沒有!
她怎麼就能沒有呢?
不相信,牛小偉看著杜鵑。
杜鵑沒像一般人那樣,穿著毛衣啥的,此時杜鵑只穿了一身保暖內衣,而且是那種束身的型的。
雖然還隔著保暖內衣,杜鵑身體的型,也出來了。
杜鵑不僅臉長得美女,身材也特別好,就是傳說中的魔鬼身材,該凸的凸,該收的收。
一個相貌身材具佳美女,身著保暖內衣,坐在賭台上,就是做廣告,也夠那啥的,更何況在這樣的情況下?
沒看兩眼,牛小偉就受不了了。
三把兩把,牛小偉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一個精光!
赤身裸體!
牛小偉赤身裸體地站在了大美女杜鵑的面前!
白!
牛小偉真白!
壯!
牛小偉真健壯!
由於情緒激動,牛小偉下意識地繃緊了身體,於是他胳膊上的肌肉鼓起來了,胸上的肌肉鼓起來了,小腹上的肌肉繃出了九塊!
還有大腿、小腿的肌肉也都繃起來了。
健美,長期堅持練把式,牛小偉的身體格健美!
杜鵑從來沒見過這樣赤裸健美的男人!
杜鵑看到過赤裸的男人,不過,她看到的只是因為長年不動,沒有什麼肌肉,而且身體鼓出來的部分只是肚子的男人,像牛小偉這樣健美的赤裸男人,杜鵑真的是第一次見真人。
杜鵑的臉,紅了。
一個男人當著一個女人的面把自己扒光,接下來,肯定就是要扒對方。而在這過程中,女性的臉紅,不但是一種暗示,更是一種鼓勵。
可是讓牛小偉沒有想到的是,這回他真遇上了來自己杜鵑的完強抵抗。
牛小偉把自己扒光,愣了一會兒,見上到賭台上,伸手就要脫杜鵑的上衣,可是杜鵑不是出來賣的,自然要抵抗。
到了這會兒了,自己都脫光了,不讓,那還行?
牛小偉用強。
合體的保暖內衣就是好,平時杜鵑自己脫都得順著勁兒來,何況外人亂脫?更何況杜鵑還抵抗?
脫成,不僅脫不成,連露,都露不多。
牛小偉折騰來折騰去,最多只看到杜鵑的小腹。
那啥,孤男寡女這樣弄法,最那啥。這會兒,牛小偉已經沒了思想,只有一個意念:那啥。
其實要想那啥,上衣並不重要,關鍵是下衣。
因為只想著那啥,牛小偉堅決地要脫杜鵑的衣服,可是杜鵑堅決不讓脫。
折騰來折騰去,牛小偉一動蠻力,就把大美女杜鵑推倒在了賭台上。
倒在賭台上,杜鵑仍是用自己的雙手抱著上身。
本能的,啥也沒想,牛小偉一伸手,就抓住了杜鵑的褲腰,跟著一用力,就把杜鵑的下衣脫下來了。
牛小偉啥人呵?那是練過把式的,而且是一個好把式。好把式反應那可是比一般人快的。把杜鵑下衣一脫下來,牛小偉跟著就撲了上去。
下衣被脫掉,杜鵑一愣神。在這種時候,愣神是最要命的。
杜鵑只是愣神的時間,對於牛小偉來說,就夠了。
只覺得一滑,牛小偉就進去了。進去後,牛小偉便緊緊地抱住了杜鵑。
沒有反應,杜鵑啥反應都沒給,她還是用雙手抱著上身。
像是電影的定格,牛小偉和杜鵑連在一起,像一尊雙人雕像。
不動,一動不動。
人靜止,空氣也像凝固了。
一切都靜止了,沒有一點聲響。
牛小偉緊緊地,緊緊地抱住了杜鵑,閉著眼,屏住呼吸。
牛小偉像是在感覺,又像是在等待。
說杜鵑睡了吧,她又睜著眼,說她沒睡吧,她一動不動。
牛小偉沒睜眼看杜鵑,如果這時候他睜開眼睛看杜鵑,他就會覺得杜鵑像是一個蠟人!
不,杜鵑是活人,不是蠟人。
淚水,慢慢涌出了杜鵑右眼。
杜鵑右眼的淚水像是泉水上涌,鼓脹,然後形成水滴!
一滴眼淚,從杜鵑的右眼中流出,然後順著面頰,慢慢滑落。
自從牛小偉他們一進了三樓賭室,趙亮就跟了過來,他站在門外,小心觀察。
當電視台的男的都出去後,牛小偉和大美女還留在屋里,趙亮便一陣激動。
“有戲,有戲!”趙亮激動地對自己說。
對自己說完有戲,趙亮便來了情緒。
想了解屋里的情況,可是卻不太容易。趙亮先是把臉貼在門上,想聽,可是門太厚,里面說話聽不清。
再找找,趙亮發現了鎖眼。
維加斯三樓的裝修是洋派的,門上有鎖,鎖是那種老鎖,就是那種鑰匙挺大,有一個通透的孔,兩邊鎖的那種。
一般在這里賭博時,人進去後,都會反鎖,鎖上門,鑰匙出不拔出來,這樣就把鑰匙孔賭住了。
可是牛小偉沒鎖門,鑰匙也沒在門上插著。
為什麼會是這樣呢?
牛小偉把杜鵑和縣電視台的人帶上三樓時,牛小偉是讓三樓的服務開的門,因為只是說話,只是看,沒想著賭,所以門就沒鎖。
也就是說,鑰匙留在了外邊。
看到鎖上的鑰匙,趙亮便輕輕地拿下來,然後從鑰匙孔往里看。
三樓因為是要做賭場,裝修時設計人員便考慮到了安全性,所以鑰匙也就看不到賭台。
看不到就聽!
趙亮發現從鑰匙孔里看不到,便把耳朵貼上去,細細地聽。
真的能聽見!
趙亮全聽到了。
兩個人組成英文字母H的造型,是不可能只擺著沒反應的,牛小偉很快便覺得自己開始燃燒!
對,燃燒,是燃燒!
因為是親密接觸,牛小偉的燃燒便很快傳遞給了杜鵑!
根據物理、化學、生物、生物物理、生物化學、物化、生化等等一系列的科學的那啥,兩個人開始活了,開始有正常的那啥反應。
有了正常的那啥反應,就有了那啥動作。
像是打架,又像是搏斗,兩個人整成了一團。
是打架嗎?是。
是搏斗嗎?是。
然而又不全是,根本的是征服。
不要以為女的被男的進入了身體就是被欺負,你要是這樣認為,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女人征服男人,也在這上進行。
因為生活環境不是太好,東北女人生存的意識就比別的地方的女人要強,於是她們內心里征服的本能也就強。
再加上飛出去的魂兒回來了,杜鵑知道自己再干什麼,同時意識到這是自己征服牛小偉的最後手段,於是杜鵑也就主動了。
杜鵑一主動,牛小偉的感覺就更那啥了。
牛小偉的把式,牛小偉跟東北神拳學的內功,都不是鬧著玩的。
因為身下是一個大美女,牛小偉就成了動物,成了動物牛小偉本能地就把本事都用上了。
一個要征服,一個用本能,於是兩個人便在台子上滾起來了。
用力要發聲,拼命要發生,受了刺激也要發聲,還有身體撞擊聲,這讓趙亮聽了一個不亦樂乎!
真刺激,太刺激了,趙亮聽著,不由自己主地身體也起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