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秀芝表達的想法,王淑珍很是贊成,特別是范秀芝的大方和眼界,更讓王淑珍更高看她一眼。
“俺咋就沒想到這一層呢?俺咋就想留住他呢?說話俺就老了,也沒幾年鬧頭了,牛小偉可咋辦?難不成再讓他守著老林子過一輩子?到底人家是當領導的,想得長遠。”
范秀芝走後,王淑珍念叨著說。
雖然認同范秀芝的想法,可是王淑珍還是有自私的想法,她真怕牛小偉走了,村里的年輕人太少了,沒有牛小偉這樣有活力的人在,自己一定老得快。
人一怕就急,就想緊緊地抓住,於是當晚,王淑珍也學著范秀芝,敞開了街門。
范秀芝弄出的小故事只能分散牛小偉一時的注意力,卻沒改變他的心情,牛小偉還是想著李桂芝。
牛福這熊人也不知道是怎麼的了,以前回來,待兩天就走,可是現在待了兩三天了他還沒走的意思。
牛福不走,就見不到李桂芬,牛小偉急得真是百爪撓心。
特別是在晚上,在屯子全靜下來的時候。
狗不叫了,村里也沒啥事兒,也就沒啥能吸引牛小偉注意的,於是巡夜也沒多少情緒了。
沒啥事兒,牛小偉自然還是想李桂芬。
想著李桂芬,牛小偉心不在焉地巡夜。
忽然,無意中的一瞥,牛小偉看到村長家的街門。
咋?這是咋的了?咋村長家的街門也開著了?
帶著心中的疑問,牛小偉徑直地走進了牛村長的家。
屯子里干部的家,只有書記家養狗。屯子的干部家都不養狗,書記的老婆為了顯能,她養,於是屯子里的干部只有書記家養狗。
屯子里干部家不養狗,原本為了工作方便。
靠山屯兒是在大山腹地,加之早先打獵,養的狗都是獵狗,凶得狠。
當干部,家里總得進出人,為了不出意外,也為了方便,所以屯子時的干部家都不養狗。
村長家沒養狗,牛小偉進來便沒有動靜。
進到院子里,牛小偉站下。
牛小偉站下是因為他看到,王淑珍正在上房的門口坐著。
“嬸,這老晚了,你這是干啥呢?”牛小偉不解地問。
“干啥?等你唄。”王淑珍直截了當地答道。
“等我干啥?有事找我去不就結了?”牛小偉還是沒明白。
“來,偉呵,咱屋里坐。”王淑珍沒有回答牛小偉的話,卻這樣說。
說完,王淑珍帶頭就往屋里走。
牛小偉也沒多想,王淑珍讓自己進來,他跟了進去。
王淑珍帶頭在堂屋里的椅子上坐下。看到牛小偉也坐下了,王淑珍便說:“偉呵,口渴不?”
“不渴,剛從家出來。嬸子找俺有啥事兒?”牛小偉回答道。
“白天你秀芝嫂子來過了,俺倆嘮了半天。她跟我說,得機會把你帶出去,讓你做大事兒。”王淑珍見牛小偉問,便直截說了。
“啥?讓我出去?這事能成?”牛小偉一聽是這話,來了精神。
“你嫂子想得長遠,想讓你給咱屯子掙面子哩。”王淑珍又說。
一聽王淑珍這樣說,牛小偉更來了精神了,於是答道:“指定的。我牛小偉也不是軟蛋,出門定然不會草雞的。”
聽牛小偉這樣說,王淑珍在心里嘆了一聲:還是秀芝了解小偉,才這一說,他的脖子就梗起來了,這樣的娃,能打天下哩。
“俺家偉是個男人哩,能出門子了。你放心,你奶村里能管著。”王淑珍也表態支持。
一聽王淑珍這樣說,牛小偉更高興了,於是跟著就問:“還是嬸親!嬸,我嫂說沒,讓我啥時走?對,我這就找我嫂去。”
說著,牛小偉急不可待地站起身,抬腿就要走。
一看牛小偉這樣,王淑珍可是有些妒忌了。
“慌甚?坐下。”王淑珍喝止道。
王淑珍這樣一喝止,牛小偉也覺得自己過分了,於是笑了笑,坐下了。
鄉下人過得節省,另外,鄉下的電也比城里的貴,所以他們沒開燈,就坐在黑暗里。
“小偉呵,跟嬸子說說吧,昨黑了,你干了什麼。”牛小偉不走了,可王淑珍還是趕緊問。
牛小偉太愣,是急脾氣,這個王淑珍知道。這小子要是真急了,抬腳真能走,於是王淑珍便趕緊問自己關心的事兒。
“俺嫂子來沒跟你說?”牛小偉想著王淑珍定然是想審他和秀芝嫂子在炕上的事兒,於是便反問道。
“秀芝有事不瞞俺。俺只是想問,你那樣摩挲,是有人教過你?”王淑珍繼續明白地說自己想知道的。
摩挲?牛小偉不明白。
“啥?嬸子說啥?”牛小偉問道。
牛小偉這一反問,王淑珍也糊塗了。牛小偉不像是裝假,牛小偉也不會跟自己裝假,這又是怎麼回事兒呵?
想不明白,王淑珍也不叫勁,於是站起身走過來,拉著牛小偉,進了里屋。
“你把你嫂摔了,後來弄上炕後,你是咋做的,你再給我做一遍。”王淑珍要求道。
“咋?嬸兒,我弄錯啥事兒啦?”牛小偉不解地問。
“俺也還沒弄明白,你先給俺做一遍,然後俺再告訴你。”王淑珍又說。
牛村長年輕時就稀罕王淑珍,牛村長在炕上也野得很,結婚後,每次上炕,牛村長並不是像鄉下漢子上來就耕地,稀罕王淑珍,牛村長也摩挲,可是他從不摸王淑珍的背。
是哩,後背啥也沒有,摸個啥意思哩?
摩挲後背是啥感覺,王淑珍不知道。
上午范秀芝一說,說摩挲後背有感覺,王淑珍就往心里邊去了。
王淑珍因為沒體會,又不好在范秀芝面前輸面子,便沒問,於是她就堵住牛小偉,想親自體驗一下。
可是牛小偉卻不知道王淑珍的想法,相反,牛小偉以為王淑珍又想那事兒了。正好,見不到李桂芬,牛小偉心里有火,於是他便想發泄。
練把式有諸多好處,但有一宗不好,就是火氣太大。
練把式的人不能有心事,只要一有心事就上火。
練把式的人身體都好,一但心里上了火,他們就想發泄,所以練把式的打人,就是常事兒,牛小偉也沒能例外。
王淑珍想這事,正好自己也有邪火沒處撒,牛小偉也就不客氣,上來一把橫抱氣王淑珍,再一送,就把她平放到了炕上。
牛小偉這樣猛,王淑珍沒反應過來。可當牛小偉就要全解開她的衣服的時候,她覺得不對勁兒了。范秀芝說的不是這樣呵?步驟不對呵?
覺得牛小偉不對,王淑珍趕緊拉住了牛小偉的手,護住自己的衣服,跟著就坐起了身兒。
“偉呵,你停,你停下!”王淑珍邊阻止,邊說道。
牛小偉不明白王淑珍這又要弄啥,便不耐煩地說:“干啥?又要干啥?”
一聽牛小偉口氣不對,王淑珍趕緊說:“小偉呵,嬸子不是想同你弄這事兒。晌午秀芝說,你給她摩挲來著,摸得她可得勁兒了,俺不明白,就想試試。”
王淑珍趕緊表明了自己的想法。
不是想干那事兒呵?牛小偉這才明白。可是,不干那事兒,這又是啥間思?
“摩挲?啥摩挲?”牛小偉沒想明白王淑珍說的,便不解地問。
這是咋回事兒?牛小偉咋不知道?王淑珍也糊塗了。
雖然也迷糊了,可是王淑珍是真想知道,於是便又說:“偉呵,你秀芝嫂子摔倒不是?你把她放到炕上,然後你做啥啦?”
牛小偉想了一下,回答道:“俺給她查傷。”
“對對!你是咋查傷的?”王淑珍一聽對路,便接著問。
“她不讓俺開燈,讓俺用手摸。完了說俺手重,讓俺輕輕地摸。”牛小偉一邊回憶一邊說。
“就是這個,偉呵,你在俺身上再做一遍。”王淑珍趕緊說。
這有啥呵?牛小偉不明白。
想了一下,牛小偉覺得王淑珍可能是想體驗後邊的,於是牛小偉便從范秀芝脫了衣服開始。
牛小偉不說話了,把王淑珍的上衣脫去,讓她趴下,然後就回憶著開始撫摸。
一遍摸過,牛小偉停下手,說:“嬸,就這。”
王淑珍聽牛小偉這樣說琢磨了一下,細細品了一下感覺。
“偉呵,你再讓嬸子試試。你還摸,不用都摸,就順脊梁溝摸,輕著點,慢著點。”趴好以後,王淑珍又說。
這是做啥耶?牛小偉真是不明白。
雖然不明白,可是牛小偉卻照做了。
牛小偉屏住呼吸,穩穩的,一點點順著王淑珍的脊梁溝,一點一點地往下摸,輕輕地摸。
牛小偉的手剛摸到後背,王淑珍就是一抖;等牛小偉的手到了腰,王淑珍就哼哼起來。
王淑珍邊哼哼邊說:“偉呵,你這手咋帶了電了,麻。哎呀,舒服呵。”
牛小偉沒有理睬王淑珍的話,他只想做完,看到最後王淑珍會是什麼樣,會和范秀芝一樣不?
得,再往下進行,事情全變了。
人呵,就是一個好奇,原本王淑珍只是想知道范秀芝說的摩挲是啥滋味,可是真體驗到了,才知道摩挲聯著個啥!
其實,還得說這是鄉下人生活的單純,於是生活就直白。
城里人的按摩,和范秀芝她們的摩挲差不多,可是城里人真叫一個懶,摩挲到了火候,也啥都不干。
從這上看,城里的人,都叫社會鬧得,有些變態了。
牛小偉是鄉下青年,他的思想單純,干啥事就是干啥事。
在范秀芝身上已經嘗試過了,所以此時此刻他也知道王淑珍要什麼,於是牛小偉也不費話,極快地脫了衣服上了炕。
弄的是一樣的事兒,感覺也還是一樣的,牛小偉一上了王淑珍的身,就感覺自己被吸住了。
這感覺忒好哩,真是能泄心火!有了這樣的感覺,牛小偉便恣意地用上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