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小潔的自述,曉虎的心都快要碎了。
那一天的瓢潑大雨,不僅是西疆,就連他所在的城市,也同樣下得傾盆一樣。
他記得十分清楚,就在快下班的時候,有個大客戶遠道而來,要跟他合作一筆新項目,商業洽談十分成功,免不了要去酒店會所應酬慶祝。
曉虎喝得爛醉,在KTV摟著小姐幾乎一扭就能被折斷的細腰,玩得很瘋狂。
本來他想要順理成章地去嗨皮一晚,但由於喝得實在太醉,連走路都不穩當了,只好找了個代駕,回家睡覺。
曉虎不敢說自己有戲花叢,片葉不沾,但她很確信,無論自己惹過多少女人,心里最愛的還是自己的妻子小潔。
小潔默默地看著他,刺眼的燈光下,能夠看出她眼角閃爍的淚花,都像夜場女人在濃妝之後,貼在臉上的晶片。
曉虎忽然拉住了小潔的手,說:“小潔,到此為止,不要再去西疆了好嗎?”
小潔的手冰涼,甚至還有些僵硬,想從曉虎的掌心里把手抽出來,可是努力了幾次,都未如願。
曉虎說:“你在那里還有什麼放不下的?難道是為了那個男人?”
小潔很生氣:“我是那樣的人嗎?”
曉虎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
如果說是,他可能會觸動小潔心里最敏感的禁區,讓她勃然大怒,但如果說不是,那似乎又有些自欺欺人。
面對女人,無論何時,無論何事,他都免不了理虧。
曉虎有些失望,松開了小潔的手,嘆息著癱在了沙發上,比起眼睛,呢喃著說:“小潔,難道我們就不能再回到從前嗎?”
只有失去了,才會知道珍惜。
曉虎總算徹底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他記得有一次,小偉跟他一起在外面喝酒。
男人之間酒到半酣,會比女人還要騷情,任何私密的話都藏不住。
小偉問,虎子哥,最近你和嫂子多少天搞一次啊?
曉虎想了想,說,大概……一個月吧!
說這話的時候,曉虎也沒有那麼足的底氣。
他已經記不清,上一次和妻子覆雨翻雲到底是在什麼時候。
和小潔在一起那麼多年,已經讓他沒了任何感覺,摸著她的手,和摸著自己的手幾乎沒什麼分別。
也不知道究竟是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還是他對小潔的感情變得寡淡,被窩下抱在一起的時候,他的下身已經不會再有什麼巨大波瀾。
不過,曉虎有一點還是可以確信,當他趴在那些夜場女人身上時,還是能找到一些自信的。只是,大展雄風的時間,已經越來越短。
小潔說:“你不用再做我的思想工作了,說什麼都沒有用的,孩子我一定會生下來!”
曉虎看著自己已經空了的手心,忽然又緊緊地捏了起來,十個關節嘎達嘎達作響。他猛的站起來:“你……”
怎麼就說不通呢?
但曉虎被一股無名的怒火梗住了喉嚨,再也說不下去。
小潔不屈地望著他,目光里都是挑釁。
興許她明白,這是一個重要關頭,如果這時在曉虎面前示弱,或許肚子里的孩子就真的保不住了。
曉虎一直不敢和小潔對視,她的眸子除了像秋水般清亮之外,還有一種似乎能夠直透人心的攝力,讓曉虎感覺在妻子面前好像一絲不掛,哪怕是微小的秘密,一樣無法掩藏。
氣氛又到了劍拔弩張的時候,兩個人都一言不發,除了掛在牆壁上秒針跳動的滴答聲和曉虎沉重急促的喘息,好像萬籟俱寂。
“曉虎……”小潔忽然軟了下來,用發嗲的聲音說,“我們就生下來好不好,把他當成自己的兒子撫養,好嗎?反正,反正也沒人會知道真相的……”
小潔大概是想說,反正你也不會生,有個現成的多好?
可是後來又轉念一想,如果真這麼說出口了,未免太傷了曉虎的感情。
這個時候,正該是用懷柔的手段,可不能激怒了曉虎!
曉虎的喉口咕咚一下,五官瞬間扭曲起來,好像一口吞進了一只蒼蠅似的,樣子十分難看。
“我……”曉虎當然看得出這是妻子在向自己耍小心眼,但在糖衣炮彈的攻勢面前,他居然毫無抵抗力,口齒也跟著結巴起來,“我,我……”
“好不好嘛?”小潔一看曉虎有妥協的跡象,趕緊挪動著屁股,把自己的身體靠在丈夫的身上,挽起他的胳膊,輕輕地搖晃起來,“如果你同意留下這個孩子,我保證不再到西疆去支教了!”
小潔開出的條件對曉虎來說,無疑具有莫大的吸引力。
雖然他在回家的路上,早已下定決心,不會再放妻子離開,但這話主動從小潔的口中說出來,還是不免讓他動心。
“真的嗎?”曉虎面對妻子的軟聲軟氣,感覺心都快要化了。
從差點刀兵相向,再到繳械投降,幾乎只用了一眨眼的工夫。
“孩子姓你!”小潔把頭靠在了曉虎的肩膀上。
曉虎又嗅到了從妻子發梢里散發出來的濃郁洗發水芬芳,一如當初少年時。
“好,好……”曉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想的,居然會答應這麼荒唐的條件。
嗯!
他的身體狀況,是一個秘密,只有他自己和妻子才知道,但不知情的人,總會在當面和背後說些不中聽的話。
比如他的母親,經常會有事沒事打個電話,問他們什麼時候把傳宗接代的事提上日程。
曉虎總是能敷衍過去,但就在前幾日,小偉居然發短信問候,居然也提到了這個事。
如果說在長輩面前這種事可以忽悠,可在好朋友面前,他卻怎麼也不能顧左右而言他。
如果……孩子能移花接木到他身上,對他來說,雖然吃了個啞巴虧,但好歹也能向周圍的人有個交代吧。
“曉虎,你真是太好了!”小潔說著,在丈夫的臉上送了一個香吻。
曉虎激動得幾乎跳起來,既然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那他就再也沒有什麼跨不過去的坎了,他忽然抱起小潔,用力地親吻起來。
“哎喲,走開……”小潔用力地把曉虎推開,摸著自己水光潤滑的臉頰說,“你的胡茬扎痛我了!”
曉虎這才尷尬地摸摸自己的下巴,說:“啊!忘了還沒洗澡!”
“快去!”小潔說,“一身酒氣,臭死了!”
曉虎又開始變得騷浪起來,一邊脫衣服,一邊說:“你去床上等我!”
小潔抱著肚皮,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不行!你會傷到孩子的!”
“哦……”曉虎失望地應了一聲。
他對孩子談不上有任何感情,但對小潔,卻還像自己身上的一塊肉似的疼惜。
曉虎疼愛他的妻子,恨不得用自己的雙手把她捧在手心,小心呵護,但小潔在西疆,卻沒有那麼好的待遇。
吃得不好,用得不好,那還是其次,但在那一晚,她確實沒有受到任何優待。
阿貴的肉棒壯碩得就像成人的臂膀,捅進小潔身體里的一瞬間,讓小潔感覺到,自己的肉洞居然前所未有地擴張起來,陰道四壁的嫩肉幾乎不支地發出抗議,牽引著她整個人的身體,都變得僵硬無比。
小潔有過婚前性行為,這在他們的朋友圈里早已不是秘密,甚至在曉虎以前,還談過許多男朋友。
曉虎曾經問過她,在他之前到底經歷過幾個。
小潔的回答總是很含糊,說是兩三個。
這話小潔顯然是謙虛了,甚至連曉虎都不相信,但很多事情死無對證,姑且她怎麼說,曉虎就怎麼信。
畢竟是學生時期,對愛情忠貞的概念還不是那麼強烈,曉虎也不是那種會和自己過不去的人,刻意去調查小潔的風流韻事,那無疑會打了他自己的臉。
不過,阿貴的肉棒確實是小潔見過最威武的,能把她的整個下體都擴撐到極限,好像能到達別人從未觸及過的禁區。
小潔雖然有些痛,但還是忍不住地叫了出來:“啊嗚……”
阿貴的陽具在肉棒里有些生澀,他幾乎是拼了老命,使出渾身解數插進去的。
不僅是小潔的身體在反抗,她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排斥。
干燥的陰道里,幾乎沒有水分,讓他舉步維艱。
不過,嘗到了甜頭的阿貴,可不會如此輕易地放棄,包皮上的疼痛,似乎更加激發了他的獸性,讓他變得野蠻,變得血腥。
此時躺在他身體下面的那個女人,已經成為了他掌心里的獵物。
“嗯!嗯!嗯!”阿貴嘶吼著,屁股用力地往前推了幾下,把肉棒朝著更深處去摜去。
“不要……你,你停下來……”小潔此時比被人接連扇了十幾耳光還要憤怒,羞恥,恨不得咬住阿貴的手臂,從他身體上撕下一塊肉來。
不過命運的無奈,讓她徹底意識到,自己是多麼微不足道,要承認自己的無能,比實際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還要來得屈辱,痛恨。
“叫什麼叫!版訴你,今天老子可是要定你了!”阿貴又用一只手按住了小潔的兩個手腕,另一只手在她的胸部上胡亂卻有力地揉捏著,咧開的露出白森森的牙齒,看上去有些恐怖。
“放開我……嗚嗚……放開!”小潔被舉在半空中的兩只赤腳白得就像奶油一般的顏色,瘦削的玉足上,基本看不到半點多余的脂肪,分布在皮下整齊縱橫的骨骼,映襯得她整個人有些清奇。
此刻,這兩只美足像抽搐似的,不停地在阿貴頭頂上晃動。
阿貴把頭輕輕地偏向一邊,從他長滿了又粗又短的胡茬的臉不停地在小潔的小腿和腳上磨蹭。
他嗅到從那光滑如絲綢一般的皮膚上散發出來的香皂味和穿過膠鞋後從腳底彌漫起來的廉價橡膠味。
在他們這種地方,生活條件落後,能用上香皂,已經是一件奢侈的事了。
而且,膠鞋上的橡膠味,按理說也不是那麼好聞,甚至有些發臭。
阿貴平素里,最討厭這種氣味了,但今天不知為何,他竟然有些迷戀。
也許,從一個美麗的女人身上發出的任何氣味,在男人的鼻孔里都會變成美味。
“呀……”小潔一邊顫抖,一邊輕聲地叫著。
被阿貴長滿胡茬的臉磨蹭,既有些疼,卻有些癢,她不禁想把雙腿縮回來。
阿貴由於要把小潔的手按在她的頭頂上,身體幾乎成45度角往前傾著,讓小潔高舉的雙腿幾乎沒有多余的活動空間。
她用力地縮了兩次,卻始終沒能如願,雪白的腳底依然朝著結滿了蜘蛛網的天花板上。
“楊老師,你的下面可真緊啊,”阿貴獰笑著說,“看來,你的老公平時沒怎麼疼你呀!”
“嗚嗚……”小潔羞恥得無地自容,把頭緊緊地扭到了一旁,雙眼閉了起來。
一聽阿貴提到自己的丈夫,讓小潔的心里充滿了負罪感。
“怎麼?想你的愛人了嗎?”阿貴說,“你放心,他不會知道在這里發生的任何事!”
“不要……不要再說了……”小潔幾乎懇求似的低聲喊著。
沒有任何前戲,沒有任何挑逗,一下子被如此巨大的肉棒強行闖進體內,她唯一能夠感受到的便是痛苦。
阿貴的陽具在她干燥的陰道里摩擦,讓她里里外外都覺得有些火辣辣的。
背叛了丈夫,讓小潔深感自己已經成了一個罪人,但這種事,她曾經也沒少干。
就在她和曉虎在男生宿舍過夜的那晚,其實也是背著另外一個深愛她的人干的。
不過,那時曉虎對她來說,是一具新鮮的,陽光的肉體,讓她充滿了期待。
而此刻,整個屋子里彌漫的,都是幾乎能伸手握得到的罪惡。
阿貴又往前頂了幾下,如此負重前行,實在不是滋味。
他放開了小潔的手,跪直了身體,把長長的肉棒退出一截,干咳一聲,從嘴唇里擠出一坨濃濃的唾沫來,吐在自己的陽根上。
緊接著,又用力往前一送,肉棒連著剛剛被他吐上去的唾沫一起,再次送進了小潔的身體里。
“唔唔……”小潔見他居然用這種下流肮髒的法子來奸淫自己,頓時惡心得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好不容易掙脫出來的雙手死死地推在了阿貴的小肮上,不停地喊著不要。
有了自己的唾液當潤滑劑,阿貴的進進出出頓時顯得順暢起來,布滿了烏黑青筋的肉棒就像一頭咽嗚的野獸,仿佛能夠發出嗡鳴,一下子完全沒入到那緊致的肉洞里,一下子又忽然暴露在外,顯示著他驚人的威懾力。
小潔陰道里的痛苦感正在慢慢減弱,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接連不斷的酥麻,就像微弱的電流正在快速地穿透她的身體,讓她的嬌軀快速地震顫起來。
阿貴變得更加瘋狂,兩手抓握住她的衣襟,狠狠一撕。
門襟上的扣子不支地散落下來,就連珠落玉盤,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滾了一地。
在衣服下,小潔的兩個乳房豐滿得就像山峰,不停堅挺,而且結實,雖然她毫無性欲可言,但不時地被阿貴撫摸蹂躪,那兩個肥碩肉球已經不知不覺地變得有些腫脹,好像藏在肉里的,有一頭不屈的野獸,正在不停地往外撲騰。
粉紅得像兩顆肉質鮮美的櫻桃的乳頭,正在隨著乳房的鼓脹也慢慢變得大起來,充血的乳暈不停地往外擴張。
“啊!”小潔驚叫著,本想用手去推開阿貴,但被人抄了後路,更是無所適從,連忙把手臂遮擋在胸前。
“松開!”阿貴又使勁地把小潔的雙手扳開,繼續不停地朝里抽插著。
身體一次一次地撞擊在小潔的大腿上,讓她胸前的那對大肉球也跟著在身體上來回滾動,仿佛隨時都會被甩落下來。
阿貴看著小潔的乳房,心里更加興奮,腰上也忍不住多用了幾分勁道。
肉棒在越來越濕潤的陰道里滑進滑出,帶給他難以言表的快感,愈發投入起來。
小潔在阿貴的奸淫中,慢慢失去了力氣,只是用兩只手死死地捂在乳房上。
因為她胸口的那對肉球實在晃動得太過厲害,讓她整個人也被帶著幾乎翻滾起來,眼前陣陣發暗。
阿貴吭哧吭哧地抽插了片刻,終於把肉棒拔了出來,低頭看著小潔已經開始發腫的陰戶。
整齊的陰毛上,沾滿了粒粒透明的汗珠,原本嚴絲合縫的陰道口,此時也被迫張開了一條細細的縫,無法閉合。阿貴拍了拍她的屁股說:“來,快翻過來!”
阿貴一邊說著,一邊把小潔在肩膀上的兩條腿都卸了下來,轉到一旁。
小潔有氣無力地斜躺著,呢喃道:“不要……不要再繼續了……”
“給我跪好了,哪來那麼多廢話?”阿貴好像已經上了頭,抱著小潔的屁股,用力往一抬。
“呀!”小潔驚呼一聲,整個人都被阿貴掀得翻了過來,不自禁地雙膝跪在床上,高高地往後撅起屁股。
小潔的屁股雖然看上去豐滿,卻連一絲多余的贅肉都找不到,停在空中,宛如一個兀然凸起的山丘。
阿貴重整旗鼓,手握著自己的陽根,將那條沾滿了濕漉漉稠液的肉棒在小潔的屁股上用力地蹭了蹭,又掉頭深深地插到了肉洞里。
“唔唔……”小潔和曉虎的激情早已不再,這種振奮人心的後入式也已很長時間沒有體驗過了,阿貴這麼一來,仿佛在她身體里捅得更深,她被一股衝動堵住了喉嚨,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含糊地叫著。
小潔渾身都是軟軟的,如果沒有阿貴扶著,恐怕早已癱倒在床上。
阿貴雙手捧著她的屁股,既不讓她輕易地癱下去,又暗暗發力,把那兩團雪白柔軟的臀肉往中間擠壓,更壓迫著他身下的整支肉棒。
小潔毫無反抗之力,只能將雙手按在床面上,宛如一條狗似的,屈辱地趴著,任由阿貴抽動不停。
在狂亂的暴虐中,盤在她頭頂精致的發髻無意中松了下來,像兩面瀑布,順著肩膀垂了下來,秀發翻飛,如激起的水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阿貴又停了下來,還是把小潔翻了個身,雙腿往旁邊一分,繼續奸淫。
可是又沒插幾下,阿貴似乎覺得不是十分過癮,把小潔的雙腿抱了起來,左手一齊抓握住她的兩個腳後跟,用力地往上一推,讓她換了個角度,重新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肉棒馳騁不停。
在不停的摩擦中,小潔渾身滾燙得厲害,好像身體里的血液都在沸騰。
她感覺下體酸脹難忍,從門口的縫隙鑽進來的冷風,嗖嗖地掛在她的大腿根部,讓她的整個下身徹底冰涼。
既然不用眼睛看,她也能猜想得到,自己該是流了多少淫水啊!
在阿貴無情的暴虐下,小潔在痛苦之中,居然隱隱品味到一絲樂趣。
就連她自己也說不清,究竟在為什麼興奮,但體內蕩漾著的,卻是實實在在的,讓她差點投入的激動。
“呀!他,他怎麼還沒完事?”小潔痛苦地想著,被阿貴壓在身底下的每一秒鍾,對她來說,都是煎熬,可是這煎熬,總該有個頭的,但小潔卻怎麼也捱不到盡頭。
阿貴變成了一台機器,一台永遠也不知疲倦,散發著體溫的機器,小潔的血肉之軀在機器面前,簡直不堪一擊。
屋外的雨下得更大了,斷珠般的雨點落在屋頂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屋里屋外仿佛兩個世界,一邊冰寒刺骨,一邊卻又溫暖得讓人昏昏欲睡。
在小潔進屋之前,阿貴已經喝了不少酒,如果沒有中間的這個小插曲,他肯定很快又要不省人事。
小潔的突然闖入,使他本該落到胃里的酒精一下子都衝到了腦門上,開始瘋狂,麻木。
他的肉棒也是瘋狂而又麻木的,盡避眼前的肉體帶給他無盡的享受,但絲毫也感受不到尿意,仿佛服下了壯陽的春藥一樣。
“啊!啊!啊!唔唔……”小潔終於感受到什麼是長攻必下的道理,她可以忍受一時的痛苦,卻無法忍受這種無窮無盡的折磨。
在一次又一次的沉重衝擊下,她發現自己已經支離破碎。
緊咬著的牙關,慢慢松弛下來,本能地從喉口里發出一聲聲的哼叫。
小潔的下體被摩擦得疼痛起來,就像燙掉了一層皮,輕輕碰到哪怕是一件柔軟的物體,都會變得敏感。
“停,停下來……啊!我,我受不了了……”小潔欲罷不能,卻又虛弱無力。
終於,阿貴從鼻子底部迸發出一陣低吼,腰部猛的向前一挺,肉棒幾乎插到了小潔的小肮里。
一股熱烈的精液開始噴射,翻滾著流進小潔的體內,讓她渾身都暖洋洋的,竟有說不出的舒適。
阿貴也不知道自己一下子射了多少次,把這幾年積累下來的精力全部掏空。
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也變得空蕩蕩,持續不斷的勞累和酒精造成的疲乏一起涌了上來,讓他禁不住身體一軟,重重地趴了下去。
“混蛋,你,你居然射在我的里面!”小潔被阿貴壓得喘不過氣來,用力地將他往旁邊一推。
在完事的一刹那,她又冷靜下來,屈辱,羞恥,全都涌上心頭,而最令她不能忍受的,就是阿貴居然肆無忌憚地把精液射了進去。
盡避身體舒服,可是一想到那滑膩膩的惡心稠液正在自己的身體里作祟,小潔忍不住地想要嘔吐。
厭惡,憤怒,一下子從心底涌上來,令她幾乎抓狂,把阿貴推開之後,跌跌撞撞地從床上爬了起來,拾起丟在牆角里的牛仔褲,慌亂地套了上去。
在這整個過程中,她依然感到手軟腳軟,身體里的力氣都被熬得一點不剩,好幾次差點摔倒不起。
阿貴好像仍然沉浸在剛才的歡愉之中,眯著眼細細品味,在小潔的大喊大叫之下,他終於清醒過來,愣愣地坐在床上,一言不發。
“你,你這個畜生!”小潔一想到自己被玷汙的身子,恨不得馬上把阿貴一刀殺了,咬著牙說,“我不會放過你的!”
一邊說,一邊拉開門想要往外跑。
可是小潔剛打開門,就看到滿天飄灑的雨幕,又有些心悸。
抬起腿,想要跨出門檻,但大腿酸痛得就像灌了鉛似的,怎麼也扯不開步子,下體更是火辣辣的,隱隱作痛,好不難受。
忽然,轟的一聲。
阿貴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一掌用力地拍在了門上,又把門牢牢地頂了回去,重新關了起來。
他光溜溜的身子,就像泥鰍,但不得不承認,腹部隆起的六塊肌肉實在太迷人了。
小潔很難想象,像他這樣日日醉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人,怎麼會有如此完美的身材。
在腹肌下,是讓人羞恥的生殖器,雖然剛剛射過精,卻還是沉甸甸地掛在雙腿之間,隨著他身體晃動的節奏,不停地左右搖擺。
小潔下意識地轉了個身,背靠在門上,與阿貴面面相覷。
她不禁有些畏縮,戰戰兢兢地問:“你,你還要干什麼?”
她忽然發現,自己在阿貴家里待的時間已經足夠久了,久得天都快要暗下來了。
陰雨天的夜晚總是來得特別早,讓人有些措手不及。
這個時候,老校長應該已經講完了課程,小蔡同學隨時都有可能回到自己的家里來。
如果……如果讓他撞見自己和阿貴衣衫不整的樣子,小潔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
但小潔現在最擔心的,還是自己的處境,看著阿貴氣勢洶洶的樣子,很難預測他接下來又會對自己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
如果小潔沒有記錯,這一次漫長的強暴,足足持續了一個多小時,而且中途幾乎沒有間斷。
她從來也沒遇到過這麼威猛的男人,和轉眼即射的曉虎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阿貴的眼神很凌厲,深邃的眸子里像是藏著許多秘密,很有種霸道總裁的樣子,如果他此時西裝革履,小潔還是會禁不住動心的,但他……一絲不掛的模樣,簡直無法讓人啟齒。
小潔禁不住地想要往後退,可身後已是堅硬的門板了,無處可去,她只能閉上眼,等著又一場狂風暴雨地降臨。
“你,你想去干什麼?”阿貴問。
“我,我……”小潔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答,一想到自己剛才受到的屈辱,恨不得讓阿貴馬上碎屍萬段,不過,她現在還沒有完全脫離危險,阿貴想要對她做什麼,依然如探囊取物般容易,“我不知道……”
阿貴看不透小潔的心思,忽然緊緊地抓住了她的肩膀,說:“我知道,你是想去報警!但你不能去!”
小潔沒有出聲。
說實話,她確實有這個念頭,而且不止一次,但面對阿貴,她又不敢說實話。
阿貴忽然撲通一聲,雙膝著地,跪了下來,和他剛剛霸道總裁的模樣,完全像兩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對不起,我不是人!”阿貴忽然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巴掌,“都怪我黃牛尿灌多了,喪失了神智,求你原諒我這一回吧!”
阿貴的耳光打在自己的臉頰上,響亮得就像放了一個鞭炮,落地有聲,巴掌抽過之後,臉上馬上浮現出幾道鮮紅的指印。
可以看得出,阿貴對自己毫不留情。
小潔不禁更加害怕起來,問:“你這是要干什麼?”
阿貴說:“我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簡直禽獸不如!雖然我不學無術,可是也知道,強奸罪會至少判十年刑罰。如果你報警,我這輩子可就毀了!”
毀了?
小潔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像他這般頹廢,自暴自棄,難道不算是自毀前程?
小潔僵硬地站著,既沒有表示原諒,也沒有窮追不舍。
她是個很看重名節的人,當所有鮮花和掌聲一起簇擁在她身邊的時候,她會有些飄然,但如果把這件事鬧大,無疑又把自己從雲端摔進泥土,遭人唾棄。
發生這種事,吃虧的總是女人!
“楊老師,”阿貴抱著小潔的大腿說,“我知道,你最喜歡我們家小蔡了。
如果……如果你報警,他就會成了孤兒!
想必你也不願看到小蔡今後被人指指點點,稱為強奸犯的兒子吧?”
這句話頓時擊中了小潔心里最脆弱的地方,毫無防備。
她不辭艱辛,長途跋涉來到西疆,目的正是為了把這里的孩子都培養成材。
要是把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這件事捅出去,不僅會讓小蔡受到連累,更會令其他志願者協會望而卻步,這與她的初衷背道而馳。
“你快起來,這樣跪著像什麼樣子?”小潔想了很久,也沒想出什麼應對的話來,只是木然地說道。
“如果你不原諒我,我就會一直跪在這里不起來!”阿貴說著,又往自己的臉上狠狠地抽著耳光。
“不可理喻!”小潔頓時尷尬起來。
這件事對她的傷害確實不小,但經阿貴這麼一弄,不免又有些心軟。
不過,思前想後,又覺得不能如此輕易就原諒了阿貴,連忙又拉開門,想要往外跑。
阿貴似乎已經看穿了她的心思,急忙把雙臂往前一撐,死死地按在門板上,不讓她離開:“我只要你一句話,如果你不說出來,我這輩子都無法安心的!”
阿貴往前撐開的手臂中間,正好是小潔筆直的雙腿,他只要抬起頭來,正對著小潔的襠部。
此時她雖然穿上了褲子,但一男一女這個樣子,還是有著令人不可描述的羞恥。
“你讓我出去!”
“不!”
“走開!討厭死了!”小潔感覺自己要是再繼續懦弱下去,會永遠也脫不了身,用力地在阿貴的肩膀上一推,不顧三七二十一,拉開門,一頭扎到了茫茫的雨海之中。在出門前,又丟下一句話:“好好待你的兒子!”
阿貴惘然若失,但心里明白小潔已經原諒了他,目光里似乎有些不舍,送著那個孱弱的背影快速地消失在雨幕里。
作為男人,他本該追上去的,但現在他不敢。
小潔的天平正朝著自己這邊傾斜,如果再橫插一杠,搞不好還會多生事端出來。
冰涼的雨水衝刷在小潔的臉上,嘩嘩地直往下流。
小潔閉著眼往前奔跑著,恨不得在光天化日下,把衣服全部脫掉,權當天上的雨水是一場淋浴,讓他能夠好好地洗上一個澡,把殘留在身上的汙跡和恥辱都洗刷干淨。
恍恍惚惚間,小潔已經回到了學校。
老校長見小潔一整個下午都沒有回來,就接著把課講了下去,但天色已晚,也就等不得小潔回來,就宣布把學放了。
幾乎所有的學生都走光了,但小蔡還是眨巴著烏黑的大眼睛,站在屋檐下,等著楊老師回來。
老校長一見小潔落魄的樣子,不由地大吃一驚,問道:“你這是怎麼了?你的傘呢?”
“我,我沒事……”小潔搖著頭,慌亂地說,“只是在路上摔了一跤,把傘弄丟了!”
“唉,怎麼這麼不小心?”老校長說,“快去洗個熱水澡,免得著涼了!”
小潔沒有想到,自己淋了一路的雨,居然還是被老校長看出一些端倪來,心中不免有些慌亂,趕緊顧左右而言他,拉著小蔡的手說:“你怎麼還不回家?”
小蔡說:“楊老師,我不敢回家!今天早上出來的時候,阿爹發了很大的火,我怕回去又要挨他的揍了!”
小潔拍拍他的手背說:“你別怕,老師剛才已經去家訪過了,你阿爹答應今後不會再打你了!”
小蔡還是有些不放心,嘟噥著說:“這又沒什麼用,過不了幾天,還是會老樣子……”
小潔聽了,不禁動容。
這一次,她感覺自己正是虧大了,不僅沒有處理好小蔡同學的困擾,反而把自己搭了進去。
“小蔡,”小潔蹲下來說,“你要相信老師,老師一定會徹底解決好這個問題的!痹,天馬上就要黑了,你趕緊回家!要不然,等下又要挨你阿爹的打罵了!”
小蔡這才依依不舍地告別了小潔和老校長,冒雨往家里走去。
老校長啪嗒一聲,點起了旱煙,深深地吸了一口說:“楊老師,你有心了!
要是在我離開之前,能處理好蔡富貴的家事,我也就沒有什麼遺憾了!”
小潔低著頭,不敢去看老校長,小聲說:“我會盡力協助你的……”說著,就衝到盥洗室里去了。
前些日子,志願者協會正搞得如火如荼的時候,給村里送來了幾台熱水器,其中有一台就裝在學校的盥洗室里,以改善志願者的生活條件。
小潔打開熱水,把自己脫得精光,站在蓮花頭下,任憑雨水嘩嘩地衝刷自己。
淋著冰冷的雨水和衝著溫暖的熱水澡,完全是兩種不同的體驗。
就在熱水從她頭頂淌下來的時候,她感覺自己渾身上下所有的細胞都在一瞬間又復蘇了。
“那個可惡的阿貴,居然把那惡心的東西射在里面!啊啊!要是懷孕了該怎麼辦啊!”小潔一邊用手掌用力地搓洗著身子,一邊恨恨地說。
從大學時開始,小潔一直是出了名的美女,雖然還沒到一枝獨秀的地步,但也是許多男生眼里的夢中情人。
她就像一個公主,被大家寵著慣著,宛如夜空里最耀眼的一顆明星。
可是今天,她竟然被一個男人如此粗暴地對待,簡直超越了她能夠承受的極限。
“死阿貴,唔唔,真想狠狠抽他幾個巴掌!”小潔無論在身體上搓洗多少遍,仍感覺自己還是髒的,在水汽繚繞的盥洗室里,好像仍能聞到從那張黑漆漆的床上散發出來的汗臭味和阿貴在射精一刹那充斥了整個房間的腥臭味。
終於,當小潔把自己搓得渾身通紅的時候意識到,自己在意的不是身外的肮髒,而是殘留在體內的穢物。
她忍不住地把手指伸向了自己的雙腿之間,探進了肉洞里去。
陰戶還是腫的,被蹂躪過後的陰唇難看地朝兩邊分開著,露出里面的嫩肉。
小潔雖然看不到自己下身慘兮兮的模樣,但還是能發現,此時觸摸上去的手感和以前已經大不相同。
“啊!他簡直不是人,居然能持續那麼長時間!”小潔現在想起當時的場景來,還心有余悸。
足足一個多小時的強暴,她居然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忍受過來的。
手指在肉洞了摳出一些滑膩膩的液體來,很快又被熱水衝刷干淨,小潔分不清這些滑膩的東西到底是阿貴射進去的精液還是自己的體驗。
最令她不勝其煩的是,這些液體居然滔滔不絕,好像永遠也流不完似的。
“而且……而且還不帶套!唔唔,真是氣死我了!”小潔不停地嘀咕著,屋里的水聲和屋外的雨聲一起變成了一曲悠長悅耳的交響。
她慢慢地蹲下身,把腿彎曲在身體兩邊,就像坐在蹲坑里一樣,讓身體變成M字型,把肉洞擴撐到最大。
“啊!真是太羞恥了!”小潔自言自語著,但為了能讓精液徹底從身體里排出來,也只能暫時忍了。
這個澡也不知道究竟洗了多久,直到小潔徹底把身體里的穢液都清理完畢後,這才無精打采地從盥洗室里出來。
雨還在下,天地蒼茫。
到了晚上,學校里變得更加靜謐了,上了年紀的校長往往撐不到九點,就會沉沉睡去,雷打不動。
整個空蕩蕩的院子,似乎只剩下小潔一個人了。
這個時候,曉虎應該在某個KTV會所里和女孩子曖昧不清地摟摟抱抱吧,他們一整夜的消費對這里的人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
天呐,小潔居然又衡量起城市和山區的貧富差距。
她不覺自嘲地笑笑,也許這已經成為了她的一種本能吧。
住在這里,晚上基本沒有娛樂活動,只要一過了十點,幾乎所有人都會進入夢鄉。
小潔初來的時候,很不習慣,就像倒時差似的,一到晚上就怎麼也睡不著。
今天她同樣輾轉反側,不能入眠,不停地回想著白天發生的事情。
越沉思,也就越痛苦。
“蔡富貴!啊啊啊!”小潔雖然心中默認,已經原諒了阿貴,但一想到自己的委屈,就會忍不住抓狂。
她把枕頭狠狠地壓在自己身下,用拳頭捶打著。
第二天,小潔頂著熊貓眼,繼續上課。
再過幾天,是她此次行程的終點,但她絲毫也沒懈怠,甚至越到最後,就越分秒必爭,好像浪費一秒,就會對孩子們的學業造成重大損失一般。
前一晚沒有睡好,小潔上課的時候,也是昏昏欲睡,唯一讓她寬心的,是小蔡同學身上沒有增添新的傷疤。
大雨還在繼續,直到放學,才終於小了起來。
小潔依依不舍地揮別孩子們,正要去廚房做飯。
“楊老師!”忽然,有人在叫她。
小潔回頭一看,不由地大吃一驚,道:“你,你怎麼來了?”
來的人正是阿貴,手里大包小包地提著一些東西,表情看上去有些局促。
最讓小潔覺得意外的是,他今天居然沒有喝酒,不喝酒的阿貴,眸子明亮得就像一顆夜明珠,煜煜有神。
無論阿貴看上去再怎麼精神,小潔還是打從心底里升起一股厭惡來,沒好氣地問:“你來干什麼?”
阿貴說:“我來接孩子……”
“嘿嘿,”小潔冷笑著說,“今天太陽打從西邊出來了?你居然回來接孩子!”
說來也奇怪,小潔從沒有在學校里見過小蔡的家長,今天還是頭一回。
“嗯……”阿貴搔著頭皮說,“除了接孩子,我還想來給楊老師送點東西。
你看,這是我今天特地從鎮上去買來的干貨!
呵呵,也算不上什麼值錢的東西,像你們這樣的城里人,一定看不上,如果不喜歡,可別見笑啊!
不過,我也知道,楊老師平時對孩子們特別好,尤其是對咱們家小蔡……”說著,就把大包小包使勁地往小潔的手里塞。
小潔這下尷尬了,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說實話,阿貴神智清醒的時候,說起話來倒還像個老實巴交的鄉下人。
“這,這不太好吧!我這里又不缺吃的穿的,這些東西你還是拿回去吧!”
小潔趕緊推辭。
一旁的小蔡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打從記事起,他就從來也沒見阿爹講理過。
今天也不知他是吃錯了什麼藥,居然親自趕到學校里來答謝老師。
“楊老師,這是我阿爹的心意,你就收下吧!”小蔡懵懂地說。
小潔說:“阿貴,這東西我不能收!我們本就是來扶貧的,怎麼能收你們的家的東西?這要是傳出去,指不定新聞上又會怎麼報道呢!”
阿貴說:“你別推辭了,你收下東西,我才安心!”
他把安心兩個字說得特別重,說完先看看小潔,又望了望自己的兒子。
“你別胡鬧了!”再這樣下去,小潔都快下不了台了,她急忙推開阿貴的手,逃也似的躲進了自己的寢室里去。
沒過幾天,小潔按照計劃,登上飛回家鄉的航班,離開了西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