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在溫雪晴的乳房上溫柔地撫摩著,她的乳房又熱又軟,就好象是用水做的一樣。
我右手捉住她的左乳頭,然後慢慢地向上扯,她的乳球跟著改變了形狀,然後我猛的一松手,乳頭回落,乳球立刻晃動起來。
面對著這樣波濤洶涌的畫面,我的大腦立刻命令身體其它器官停止工作,這樣可以使我專心欣賞美麗的景色,但是呼吸系統好象不聽命令,很快就自行工作了,我大口的喘氣,然後猛的張口把她的左乳頭含在口中拼命的吮吸著。
“嗯……嗯……”在我這麼用力的吮吸下,她只是輕輕的哼了幾聲,沒有出現我想象中她放肆呻吟的畫面。
但是這幾聲輕輕的哼聲卻又給我另一種感覺。
我一邊吮吸她的乳頭,一邊用手去撫摩她的右乳,但是任憑我的手如何的動作她的右乳頭卻依然不露蹤影。
難道她的乳頭只在興奮的時候才會出現嗎?
我松開她的左乳頭,然後仔細的觀察她的右乳。
同樣是令人心動的乳房,但是在乳頭的部分卻是黑色的乳暈,根本沒有乳頭的影子。
我用手在上面摸了幾下終於確定,原來她只有一個乳頭。
“奇怪,我為什麼只有一個啊?”她坐了起來,然後用手摸著自己的乳房。
“當然奇怪,不過現在我們先解決我們的問題好嗎?等做完了你在向我解釋吧。”說著我又把她壓在了身下。
如果說她的乳房是一個謎團的話,那麼她的陰部就是個奇跡了,我的手才摸到下面就已經摸到了濕濕的一片,這女人居然還是個水怪。
按照我以前的習慣我一定會去盡情的品嘗她陰部的味道的,但是當我來到她的雙腿之間的時候我聞到了一陣陣強烈的味道,雖然說不上難聞,但是聞著也不怎麼舒服。
看到的不是陰部,那是一張血盆大口,仿佛是要把我吃下去。
兩片陰唇皺巴巴的,而且顏色很深,陰唇兩側的皮膚居然黑的發亮。
看到這些我頓時沒有了感覺,只想快點完事,不知道她到底同多少男人做過。
我象征性的在她的大腿兩側親吻幾下,然後回到她的身上,她的手抓住我的龜頭在陰道口不住地摩擦著,然後猛地一挺腰,我的陰莖被她吞了進去。
居然就這樣進去了?
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我看了一下我們身體的連接處,確實陰莖已經在她的陰道中,而且我也在機械的運動著,但是沒有什麼感覺,唯一的感覺就是熱熱的,仿佛是泡在溫水中一樣。
我的大腦中立刻出現了一個畫面,一個牙簽在一個水缸里攪動著里面的水,畫面慢慢的模糊了,牙簽變成了我的陰莖,水缸變成了她的陰道。
自打和女人做愛至今,這個陰道大概是我遇見的最大號的一個了,真想伸手進去摸一摸。
“啊……啊……啊……”她沒有顧及我的感受已經自己在那里享受了,而且反映還很強烈,那叫聲不輸給日本毛片里的女優。
現實與理想是有距離的,人也是不能只看外表的,這兩句最普通的話我現在終於明白了它們的意思。
現在我已經是箭在弦上不能不發了,於是把扛起她的雙腿放在肩膀上,開始了猛烈的抽插。
我只想讓她快點達到高潮,然後離開這里。
在我猛烈的撞擊下,她的陰道分泌出更多的液體,“咕唧……咕唧……”知道的是我們在做愛,不知道以為是誰在洗腳呢。
我又想起了一句詩:飛流直插三千尺,疑是淫河落九天。
以前在做愛的時候我都會去充分的享受,但是今天我卻絲毫沒有享受的心情了,她的陰道又松又寬,而且還分泌出了很多的液體。
這樣的環境下我根本就沒什麼感覺,到處都是滑滑的、濕濕的,陰莖根本就碰不到實處。
為了讓她快點達到高潮,我只好手、口齊上,雙手在她的身上四處地游走尋找著她的敏感地帶,嘴唇則同她猛烈地親吻在一起。
時間不知到過了多久,我已經是大汗淋漓,這不是做愛,這是受罪。
我一邊麻木地抽動著一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沒辦法,為了完成任務還有以後的好處我只能硬著頭皮來了,我拿出百米賽跑的速度開始了猛烈的衝擊。
我的手在她身上摸了半天,發現她身上好象只有乳房和肚臍處敏感一些,每當我摸到她那里的時候,她的陰道都會夾緊我可憐的陰莖。
現在我只有將希望寄托在她的菊花門上了,我再次用力地吮吸起她的乳房,然後左手伸到她的陰道附近沾了點液體後慢慢地塗抹在她的肛門上,就在我的手與她肛門的褶皺摩擦的瞬間,她的陰道溫度猛地提高,同時我口里的乳房迅速的變硬。
太好了,終於找到了,原來這女人的肛門是如此的敏感。
我一邊快速地抽動著,一邊慢慢地將手指插入她的肛門中。
初入菊花門很輕松,但是因為她那里的肌肉太過於團結,以至我的手指被夾在里面進退不得,沒辦法我只有慢慢地抽動手指。
“啊……”她的音調猛然升高,然後雙腿緊緊地盤在我的腰上,同時雙手緊緊地按著我的頭,好象怕我將她的乳頭吐出一樣。
看到這景象我感動的幾乎要哭,這女人終於到了高潮。
我立刻加緊抽插,同時夾在她肛門中的手指抽動的速度逐漸地加快。
上天保佑,終於我在她體內射出了精液。
“呼……呼……”我壓在她身上喘著粗氣。
她的手在我的後背上輕輕地撫摸著,另一只手摸著我的頭發。
過了好長時間我才慢慢地將陰莖從她陰道內拉出,幾絲液體連在我的龜頭同她的陰唇之間。
“啊,不好。”她忽然猛的把我推在一旁,然後直奔衛生間。
“怎麼了?”我問。
“今天不是安全期。”她的聲音很快就被流水聲掩蓋了。
看來這女人的專業程度比我都要高,我自認為和很多女人發生關系後對女人已經掌握到一定的地步了,看來還需要繼續提高自己的水平。
我光著身子在她房間里四處走,此時房間里充斥著我們兩人性器和液體的混合味道,那是一種可以激發人欲望的味道。
我拿起床單擦了擦陰莖上的液體。
衛生間里的流水聲已經停止,很快她一邊擦著頭發一邊走了出來。
“要喝點什麼嗎?”她走到廚房的冰箱旁問。
“隨便……”我說。
她自己拿了一罐啤酒,然後給我遞過一瓶牛奶。
我們又回到了床上,我的手在她的乳房上摸來摸去,雖然只有一個乳頭,但是這雙乳房仍然不失為一雙美乳。
“我離過婚。”她說著喝了一口啤酒,然後用舌頭舔了舔嘴角的泡沫:“這里的傷就是我前夫留給我唯一的紀念,那天他喝多了,回來就和我做愛,正當我們做的激烈的時候他忽然把我的乳頭咬了一個下來。”
我聽到這里心里咯噔一下,小時候聽我媽媽說過,女人的乳頭是她身上最為柔弱的一個部位。
當時在那個小鎮上還有一個說法,女人的乳頭如果沒了的話,她人就會死。
溫雪晴的丈夫可能已經不是人了,男人可以打女人,可以強奸她,但是咬下她的乳頭那真是禽獸所為了。
“那件事情發生後不久我就同他離婚了,離婚後我接觸過很多男人,沒有一個合我心意。一直到現在我對那些喝酒成瘋的人還是討厭之極。”她說著又喝了一口酒。
“那為什麼你自己還喝酒呢?”我說著把她手里的酒瓶搶了過來。
“呵呵。”她笑了,說實話她長的確實很動人,而且她身上散發著一種高貴的氣質,但是這樣的女人到了床上也是如狼似虎啊!
她伸手握住我的陰莖,又開始揉搓起來。
“你結婚了嗎?”她問。
“沒呢,太早了,而且我這人又貪玩又好色,太早結婚不適合我。”我說。
“有女朋友嗎?”她又問,揉搓我陰莖的手已經上升到我乳頭的位置。
“有啊,還不止一個呢。”不知道怎麼的,一看見她我想撒謊都撒不出了,她問什麼就答什麼,估計她再問我的話,我連銀行密碼都要告訴她了。
“呵呵,你長的這麼帥,床上表現也不錯,肯定不少女人都是主動投懷送抱的吧。”
“嘿嘿。”我笑了,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
我忽然想起來王總交代過的事,“溫經理,不知道我們公司能否在這次投標中占優勢呢?”
“在床上就不要這麼叫了,叫我雪情就可以了,你要是願意的話叫我姐姐也可以啊。”她說著衝我臉上吹了一口氣。
“是,姐姐。”我的領悟力又是很高的。
“乖!你們王總還算機靈,我估計現在台里多半人都收了他的好處了,明天只要我一個電話就可以把這個代理權給你們公司。”她說。
“太好了,那我可要多謝你了。”我說。
“謝謝,可是要用行動表示的哦。”她說。
我聽了這話後立刻把她壓在身下開始了新一輪的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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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是在她的吮吸下醒來的,不用說,又是一番恩愛纏綿後才下床。
“今天上午要開始投標了,你告訴你們老總把價格往上抬就可以了,其它的我會搞定的。”她一邊幫我系領帶一邊說。
“嗯,一起走嗎。”我拉著她的手說。
“不了,被外人看到不好,這個樓區住的都是電視台里的領導。你開我的車回酒店吧。”她說。
“哈哈,我還不會呢,下次你教我啊。”我笑著說。
“好的。”她說完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走出溫雪晴的家,我看看表已經是八點多了,老板交代的事情都已經完成,我心里也輕松了不少,於是叫過一輛的士直奔我們的駐地。
進了酒店後我正准備進電梯,忽然看見王總從電梯里走了出來。
“小石,回來了。”他主動和我打招呼。
“嗯。”我答應著。
“走,去吃早餐。”他說著拉著我走出了酒店。
我們一起走了幾條街找了一個賣早點的小攤,我把溫雪晴的話告訴了他。
“好!做的好。”他拍著我的肩膀說道。
“李秘書他們呢?”我問。
“小李一早就回來了,看樣子是累壞了,我讓她去休息了,等一下你也回去好好休息,投標會那里有我和老何就行了。”王總說。
“嗯。”我點了點頭。
我們在小攤上隨便吃了點東西,然後一起回到酒店。
“你等一下打個電話給公司,看一下公司這幾天的情況如何。”王總說。
“好的。”我說。
“好了,回去休息吧,我先走了,有事的話就打電話給我。”王總說著拍了拍我肩膀,然後回自己房間去了。
我苦笑了一下,現在可好,我說“好的”、“嗯”這兩個詞的幾率越來越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