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荷霜正在戰得如火如荼之時,聽到門外有腳步聲傳來,是誰啊?
我忙讓荷霜下來。
那腳步聲向屋子這里走來,我忙讓荷霜藏起來,荷霜忙得衣服都沒有穿,只穿著一雙拖鞋跑到了屋子北面的廚房里。
我胡亂摸索了一下,找到荷霜的衣服,把它們藏到褥子下面,然後,我又開始裝睡。
門外的腳步聲走向了屋子里,我的心怦怦直跳,怎麼回事,這是誰啊?
難道是岳母?
不會是她吧?
她已經來過了,不可能再來吧!
我正在納悶中,那個人進來了,她一進來就上了炕,我忙問道:“誰啊,這麼瘮人,不會是謀財害命的吧!”
這個人吃了一驚,忙道:“聲音低一點好嗎,你怎麼沒睡著?”啊,是岳母,她又來了,怎麼回事啊?
您難道不知道你的小女兒不在原來的地方睡了,在我這里嗎?
荷霜現在正在廚房呢,她應該都聽到了吧,她會怎麼想呢?
於是,我問:“媽,荷霜在哪里呢?沒有看到你吧?”岳母說:“她應該還睡得很香的,我叫了她好幾聲,她都沒有應聲。”什麼,笑死我了,還有這樣的人?
荷霜早就不在了,你叫她當然沒有動靜了。
岳母啊,你可大意失荊州了,你不知道啊,你的小女兒正在這里呢!
但是我可不能說出真相啊,一說出來,岳母會難堪死的。
靠,這種事,巧合太多了!
管她呢,我怕什麼呢,讓她們去尷尬去吧,反正我和她們沒有血緣關系的。
她是我未婚妻的母親,又不是我的母親。
二來,我也不怕什麼血親關系的。
我的大姐,二姐不是和我有過那種關系嗎?
我是一個思想及其自由,又沒有是非原則的人,一切順其自然,不去改變要發生的事。
我知道,岳母的小名叫玉琴,她的妹妹叫玉娟,前面我已經說過,玉娟和我在大雨里玩過車震的。
我想叫一聲玉琴,但又怕她接受不了,萬一弄巧成拙更不好了,一會再叫吧,現在她還沒有進入狀態呢!
我可以想象到,荷霜現在一定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吧!
不過,那個小妮子也放蕩的很,說不定在側耳傾聽呢!
我說:“您快進來吧,外面涼。”岳母說:“是啊,昨夜下了一夜的大雨,要不然天氣沒有這麼涼。”說著,她鑽進了被窩,她的身子冰涼的很,還瑟瑟發抖呢,我把摟在懷里,緊緊地抱著她,為她暖身子。
她說:“還是我的小木最疼我,對我多好啊,給我暖身子。”
我說:“您怎麼又來了呢,這樣休息不好啊。”她羞赧地笑了:“休息好頂啥事?我都困渴了五年,昨夜才嘗到了甜頭,這一切都是我親親的小木給我的。我當然要抓住著好機會了,要不是你,我怕熬不過今年的,要發瘋的。”
我拍了拍她的脊背說:“是啊,我能理解你,要是換做我,一年不做,我會發瘋的。”她說:“什麼,你做過很多次了?你這個壞小子,荷月可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處女啊,可碰到你這個花花腸子。”
我說:“您難道不知道嗎,現在社會,大學里有幾個處男和處女呢?”她笑了笑說:“也是啊,現在的社會,人們的思想都開放了,青年男女在一起,難免要發生關系的。就拿我這個老不正經來說,我都控制不住自己了,更何況是年輕人呢?”
我說:“您快別自責自己了,我們雙方是自願的,不知道怎麼搞的,兩個人就碰到一起來了,你這麼說自己,我心里也不好受啊。”
她笑了:“好,不說了,有我親親的小木陪我,我是什麼都忘了。”說著,她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不一會,她又如初生的嬰兒了。
她壓在我的身上,好真實的刺激感啊,我吻著她顫抖的雙唇說:“您真美啊。”她的臉紅了,說:“你小子的嘴就是甜,我已經人老珠黃了。”我說:“只是怕世俗接受不了,我倒想娶你為妻呢,讓你給我生一個孩子呢!”她的臉更紅了,忙捂住了我的嘴:“不要胡說了,我的臉一點也掛不住了,你這壞小子呢。”
我開始用力干著岳母,雙手蹂躪著岳母豐滿的乳房,時而放開,讓岳母的雙峰隨著我的抽插象小白兔那樣跳動或是劃圓式的律動,完全和平常一樣。
也有不同,那就是似乎有一個同樣豐滿的肉體正從背後緊貼著我,她用唇在我背上吸吻,舌頭在背上游弋,一只手捏弄著我的一個乳尖,一只手正熟練的玩著我下面的雙丸,仿佛為我的抽插助興……
“老公,我想你用手摸我……”岳母繼續在我耳邊低語。
早知道你又想被我干了。
我輕輕的轉過身去,雙手分襲上下,一只手隔著衣服玩弄岳母的雙乳,一只手探入褲底在已經流出水來的桃源攪弄……
岳母的呼吸越來越重,小手也緊緊握著我的肉棒拼命套弄。
感覺岳母的下面已經泛濫成災,我知道是時候了。
半褪了岳母的內褲,讓她趴著,起身從背後插入她緊閉的大腿根部,這麼多的淫液,已經血脈膨脹的肉棒很輕松的滑入深處。
這種姿勢雖然抽插起來不是十分方便,但因為可以很頻繁的刺激到G點,不用太劇烈的進出就能讓岳母感到很性奮。
果然,岳母的雙手已經緊緊的抓住了枕頭,還有壓抑的呻吟聲靜靜發出。
我俯到岳母背上,我雙手探到前面捉住她的一雙大白兔,她的乳尖已經高高翹起,我稍微用力,用兩根指頭搓弄,岳母更動情了,下面越收越緊,液體也越來越多,抽插時已經有了水聲,呻吟聲也漸漸大了。
她扭過頭來,找著我的唇,用力的吸我的舌頭,好半天才放開。
我也用唇在她背上吸吻,吸得她不住的顫抖。
繼續的抽插,一只手放開岳母的乳房,我感覺著下面的濕熱,手指的滑膩溫柔,他媽的太爽了,夫復何求!
正沉醉在這少有的性福中,岳母的身體一下子緊繃起來。
“老公…啊……老公,快用力,用勁,用勁干我…快點,再快點…拼命干死我吧…啊,啊…,快…我,我要來了,來了…來了…,啊……”隨著我加快頻率、加大力度的抽插,岳母又先於我高潮了。
我沒有停下來,繼續抽插她。
我一邊不停的抽出頂入一邊滿心歡喜地看著岳母。
看著近在咫尺的岳母,想著正在身下被我干得呻吟的岳母,愈發感到刺激。
“我干得你爽不爽,喜不喜歡被我干…”
“爽…好舒適…剛才我就一直…一直沒睡著,一直想你來干我…干我…”岳母喘著粗氣,斷斷續續的低語著。
“說,繼續求我,說得越淫蕩,我便干得你越爽。”
“我,我就喜歡…啊…你干我…就是那里…啊…,用力,用力干,干我的騷逼,用力干它,干她,用力吃,吃爛…吃爛我的騷逼…我要你吃爛它…啊呀,嗯…啊,把我吃死吧…啊…”
我用力深入,然後不停的在深處頂、攪。
聽著岳母的淫言蕩語,我的雞巴漲得更大,仿佛是回應,岳母的陰道也縮得更緊,變得更濕更熱。
我盡量快而無聲的用下身聳動,手上也不放松,用雙手分別抓住兩個乳尖堅挺的彈球用力蹂躪,我的舌頭也抵在岳母脊柱兩邊上下刮動。
明顯岳母也被干得很舒適,她的手反過來抓住我的胳膊,隨著我每一次抵入她的騷逼深處,她的手就抓得更緊。
又干了數十下,我下身不停,只是擡起頭來靜靜的看岳母做飯做到什麼程度了,干,似乎要做完了。
我趴到岳母耳邊小聲說道,“乖乖,你還有好久,岳母要回來了,我要衝刺了…”
“不行,不行,我要你一直這樣干我,繼續吃我,我還要,我還要,不管她嘛…啊,啊…繼續,繼續…”
岳母也掘起屁股開始迎合起我來,這樣更省力,也插得更深,感覺更強烈。
“乖乖,被我干得更舒適了吧,說,你是不是欠干的賤人…”
“是,我是欠,啊…欠你干的賤…賤人,用力干…干我這個賤人……啊,賤人…賤人好想…好想被…啊…嗯,好想被你干…干我…好爽…爽…啊………”
“好…老公…不用…不用擔心,繼續,對…啊…對…我…我也是吃藥…吃藥的…你放心…放心的,在…在里面…在里面那個嘛…啊…”聽到岳母欲言又止,我在她花心上,那團軟肉上狠心的抵磨著,“在里面什麼嘛?說清楚“啊…酸死了…啊不…麻,麻呀…哦,啊…是癢,癢死了…求求你,求你不要停…快干我…干我呀…等會…等會直接…直接射在里…里面…你的精液好燙,以前燙得我好……好舒適……”
一邊干她一邊聽她淫蕩的話語,真是肉體精神的雙重愉悅。
岳母的陰道更緊了,迎合得也更用力,要拼命小心才不會發出撞擊的啪啪聲,我也快要射了,於是加緊用肉棒蹂躪岳母的陰道,一下又一下,不停的抵死纏綿,終於快達到崩潰的邊緣了。
岳母忽然高潮了,陰道緊收還不停抽搐,受到這一突如其來的刺激,我也射了,我用力抵住岳母的陰部,仿佛想把整個身體都插入進去,感覺龜頭緊緊的杵在花心上,享受著花心的顫抖,然後猛的把滾燙的精液噴了上去,似乎與此同時,也有什麼噴濺在我的龜頭上…岳母全身崩得緊緊的,不住的顫抖…又被我干爽了。
我用唇舌壓在岳母背上,吸吻著,岳母卻猛地一抖,悶哼一聲,然後全身一軟,似乎又失去了知覺。
雞巴在岳母的陰道中慢慢變軟,這才戀戀不舍的把肉棒拔了出來。
任由混合的白色淫液還大多在岳母的陰道里,我抽了張濕面巾,正在擦已經軟綿綿的肉棒。
我望著岳母,岳母小臉一紅,嬌羞的白了我一眼,主動接過濕面巾,幫我清潔起來,擦干淨後,還俯下身去在我的肉棒上親了一下,並順勢用舌尖輕輕一舔。
操,我心里的火又燃起來了,無賴力不足,究竟剛剛才發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