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高了兩次之後,心滿意足地走了,屋子里留下了她的香味。
我不由得長嘆一聲:這真是人間的快事啊,太刺激了,我睡前還想著如何和她再續激情呢,沒想到她主動送上門來了。
看來,她已經徹底被我征服了,不然有這麼主動嗎?
我回味著剛才的激情大戲,心里十分甜蜜。
荷月啊荷月,你還對我一往情深,你沒有想到吧,你家里的女人幾乎都和我上過床了,連你的母親也不例外,可憐的荷月啊,你這個單純的剩女啊!
你還把第一次想的很神秘吧。
我帶著甜美的笑容睡著了。
迷迷糊糊之中,我覺得有一只手在摸我,也許是幻覺,我不想睜開眼睛。
可是,一個柔軟的胴體壓在了我的身上,胸前有兩堆軟肉在不住地摩擦著我,這兩堆軟肉太綿軟,太細滑了,癢得我身體顫抖起來。
這個人“格格”地笑著,撐起身子,把內褲脫了下來,然後坐在了我的身上了。
她用一小撮芳草癢著我,這不是幻覺吧?
我慢慢地睜開眼睛,啊,真的有一個人,她正在我的身上忙乎著,把我的小弟放在她的溝谷間不停地摩擦著,弄得洪水大發,情液四流。
這是誰啊,難道又是岳母來了嗎?
我摸了摸她的胸乳,嫩滑嫩滑的,是個少女,這肯定是荷霜了。
要是她的媽媽,這兩堆軟肉比她的要結實,要豐滿。
真舒服的感覺啊,我不忍心醒來,這個少女難道是我的小姨子荷霜嗎?
我叫了出來:“是誰,荷霜嗎?你好干什麼呢?”
話未說完,她掩住了我的口說:“低聲點,小心讓媽媽聽到,壞姐夫,這麼享受還不知足,還叫什麼呢?”我說:“荷霜,真的是你嗎?你來了不怕讓媽媽發現嗎?你膽子不小。”她說:“我睡了一會兒,怎麼也睡不死,似乎做了一個夢,夢到和你在做,結果醒來後更睡不著了。心里還想著那個夢,還想著和你做的場景,於是我悄悄地溜了出來。”
我說:“你不怕被發現嗎?”她說:“媽媽睡得很香啊,我小聲叫了她好幾次,她都不知道。”我不知道岳母是裝睡還是真睡,管她呢,這又不是我主動的,就是被她抓到也不怕,更何況岳母剛才還來過呢!
我怕她什麼呢,我抓住了荷霜的兩只嫩乳,用心地體驗著超爽的細膩。
她說:“二姐夫,聽媽說你現在到了縣一中教書去了?”
我說是,她說:“好啊,今年秋天開學時,我要是考入縣一中,就可以天天陪你了,我就是你的老婆了,天天陪你睡啊。”我笑了:“這個小妮子,你是我的老婆,那你的二姐怎麼辦呢,她是我的什麼呢?”她嫵媚地一笑:“她是你的大老婆,我是你的小老婆,這樣不好嗎?”這個小色女,什麼竅也不開,就開男女歡愛之竅啊。
我說:“好啊,我正好有一個天天晚上陪我的女孩,到時候,要是你考不中縣一中,我可以找關系給你通融一下,這樣我們就成了鴛鴦了!”她高興地在我的臉上吻了幾下,說:“太好了,這樣有二姐夫日夜的教誨,我就可以考上大學了。”操,什麼教誨啊!
我晚上對她的教誨能讓她考上大學?
太可笑了,上流氓大學還差不多吧。
不過,夜夜有這樣一個小美女作陪,也是人生中的一件快事!
荷霜沒有停下來,她突然支撐起身子,然後扶正神器,慢慢地坐了下去,唉喲,好緊好濕好滑啊,我不由得哼出聲來。
荷霜笑了:“怎樣,痛快吧,小妹不會虧待你的,這樣一個小美女陪你了,你還不開心嗎?”我捏著她胸前的肉峰說:“開心,開心,誰說不開心呢,太好了,我喜歡你,我親親的小妹。”她在我的胸上打了一巴掌說:“叫小姨子,我喜歡這感覺!快點,二姐夫!”。
我馬上頂了上去,用已經漲大的陰莖在荷霜的桃源洞口和陰蒂上往返的磨著。
“啊……討厭……你怎麼這麼大……”
不給她踹息的機會,我馬上小聲但快速的抽插起來,真是緊啊。
由於不敢大聲的呻吟,荷霜只得用力的纏緊我,在我耳邊急促的嬌喘。
“快……加油……加油……”荷霜緊緊的抓著我,手指象陷入了肉里。
“荷霜,寶貝,舒適吧,我也要來了……”最後的衝刺。
這時,荷霜開始在我身下顫抖起來,她卻達到高潮了。
怎麼辦?
停下來嗎?
我不甘心,我也要一泄為快。
我還是不停的抽插著,可越著急越泄不了。
“二姐夫,你今天怎麼這麼厲害,這麼久了還沒來,我不行了,我感覺要暈過去了……”荷霜有點吃不消了,向我討饒。
“我也不知道,唉,算了,那就不來了吧。”說著,我停止了抽動,慢慢的拔出仍然堅挺的老二。
“哼!你要是不做,我明天就告訴媽媽說你乘我睡著了非禮我……”荷霜忽然摟住了我的脖子,在我耳邊低語,並開始親吻我的耳垂,用舌頭調皮的在我脖子耳朵往返的打著旋,手也不停的撫弄我下面。
士可殺不可挑(逗),居然敢威脅我,我等會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雙手如狼般惡狠狠的撲了過去。
荷霜興奮的迎接我。
荷霜的皮膚很緊,可能是平時有經常運動的緣故吧,這點可以從乳房上得到證實。
荷霜的乳房大小適中,堅挺一些,摸起來更有彈性。
我的手開始向下面的森林探索,荷霜的手也早已握住我的老二上下套弄。
“原來你已經這麼泛濫了,剛才一定忍得很辛勞吧。”我的手指在荷霜的洞口和陰蒂上往返碾壓。
“嗯……輕點……好舒適……就是那里……我就是想要嘛……啊……不要笑人家……”感覺荷霜的唇和身體越來越燙,套弄我的陰莖也越來越用力,知道她想要了。
“小壞蛋,是不是想要了呀,想要就說喲。”手更是在她的要害處加力。
“討厭,知道人家想了,還故意這麼說,嗯……來吧。”說著大大的張開雙腿,拉著我的陰莖往她的下面靠去。
“嘿嘿,著急了吧。不要急,先等等。”
“還等什麼呀,快來呀,不要逗人家了。”
“同樣的錯誤我可不想再犯,萬一等會媽媽醒了,那可不得了,我不想讓她傷心,”
荷霜迫不及待的撲過來坐在我身上,扶著我的陰莖狠狠的坐了下去。
她下身早就脫得光光並且水流成河,於是應聲而入。
荷霜坐在我懷里,雙腿纏著我的腰,手死命摟著我,不知是冷還是沉靜在被插入的性福中。
荷霜的小穴包圍著我的老二,熱得象熔爐一樣,這種全新的感受,讓我感覺非凡的刺激。
現在這種姿勢,陰莖插入得非凡的深,直接抵在子宮頸,也就是所謂的花心上。
現在,是用這種刺激的姿勢干著這樣的一個美女,更讓人high得不行。
腦海中閃現著干死她的念頭,手不斷托起荷霜堅固的臀部再重重的放下,感覺老二不斷鑽入那一團火熱,然後猛的擊打著一團軟肉,十下,二十下……無數下,興奮的我仿佛不知倦怠,不停的托起放下,直至感覺到有些泄意才停下,這幾十下沒有對劉老師時那種憐香惜玉的感覺,完全是性欲發泄式的狠干,一種不同平日的莫名的興奮正在心底滋生,真他媽太爽了!
比干劉老師爽多了。
剛才狂干時沒注重,停下來才發現荷霜的向後仰著,一動不動。
天哪,不會是真被我干死了吧!
“喂,荷霜……”我輕輕的搖了搖她。
“啊…”幾秒鍾後,荷霜終於嬌喘了一聲。
“你太狠了,你,剛才酸死我了,感覺象完全透不過來氣了。”說著,她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起來。
這似乎是高潮的前兆!
“不是讓你很爽麼……”我調笑道,“你是不是要來了。”
“討厭,你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不過,感覺……感覺似乎真的不錯,平時都沒有這麼快高潮的……你……你繼續嘛……”
我用老二在里面緩緩的攪拌。
“嗯…啊,癢啊,你,不要動,不……動。”
“到底是動,還是不動!”一邊說一邊抵在花心上磨著。
“要動,啊,不,那里,啊,不……動啊……”
“快求我!”我用力的在里面鑽動,不時的襲擊荷霜的花心,她顫抖得越來越厲害,嘴里也哆哆嗦嗦的快要說不出話來,越來越緊,似乎里面也在顫抖。
感覺到她的變化,已經是高潮邊緣了,我索性停了下來。
“不要停啊,繼續用力,用力啊,加油,加油……”這女人已經動情得胡言亂語了。
“求我,不然我就停下,就此打住了。”
“你!你太壞了,我,我……啊!”我又用力的頂了一下,“說,快說!求我干你,求我干死你!”我也有點興奮得發狂了。
“說了我馬上讓你高潮得昏死過去……”
“我不說,啊……”我用力的研磨荷霜的花心,然後猛的抽出,停在洞口。
我要摧毀她的防线。
“啊…!求你來嘛…”終於被我征服了!嘿嘿。
“要說干,求我干死你……求我用雞巴干你的騷逼,快說!”繼續逼迫她。
“嗚,來嘛,求你干我,干死我的,干死我的騷…啊………”聽到這里,我也再忍不住了,重重的插了進去。
由於剛才的那幾十下,我的手也酸了,那個姿勢征服感也不強,於是把荷霜仰放在墊上,把她的兩條堅固的玉腿架在肩上,分開,狠狠的一插到底,再磨上一磨,攪上一攪,再完全抽出,一插到底……心瘋狂的念叨著“干死你,干爛你…”一種虐待、強奸般的快感,生理和心理的雙重興奮……
“啊…,啊…,哎呀,啊………”荷霜小聲的呻吟著,叫喊著,除了抽插的啪啪聲和荷霜的呻吟,格外的“寧靜”。
我還是用手捂住了荷霜的嘴,還讓她吸吮我的指頭,現在只能聽見她的嗚咽聲,越來越象在強奸她了,快感也越來越強。
我也要射了。
於是把她的雙腿從肩上放下,分開兩邊,用我的身體壓在她身上,雙手從她背後用力摟著,這樣每一次不僅插入得深,而且還能摩擦她的陰蒂、摩擦她的乳房,揉弄她的身體,我也會得到更大的刺激。
用力做最後的衝刺,並用唇再次封住了荷霜的嘴,還是讓她只能發出嗚嗚聲。
正在這時,荷霜忽然全身緊繃,陰道也縮得緊緊的,似乎在抽搐,似乎有數股熱流噴射……她先高潮了,這更激起了我的暴虐,更發狂的衝刺……更緊的陰道,奸她,奸死她……終於,又十幾下後,憋了許久的精液如潮的噴入她的秘穴,她的花房,液體灼熱的溫度加上衝擊,極度的快感讓荷霜白眼一翻,暫時失去了意識…… 我喘息著壓在荷霜身上,用唇輕吻著她的頸側,好半天她才幽幽回過神來。
“太舒適了,象上了天,你太會干了……”剛才用力過度,我懶懶的沒有力氣,不想說話,只是揉著她的乳房。
荷霜滿足地帶著高潮的余韻自言自語著。
享受著手中的溫軟,聽著荷霜那象催眠曲一樣的囈語,我似乎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