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累了,我要睡了,可春菊說,哥哥我還想要,還想做,行嗎?
操你媽的,還真沒完沒了了,我沒有理她,我剛想走,春菊說哪里走,我還沒有玩夠呢,操你媽,還要玩嗎,女流氓!
我把她的兩條腿架在肩上,狠狠地一戳,深深地插入了!
啊,真深啊!
倒好我的雞巴還沒有軟,不然哪能插入呢?
我想起易安的一句詞:興盡晚回舟,誤入藕花深處。
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
不知道周圍的人是否被驚起,反正我已進入了最佳狀態,變得魂不守舍。
這家伙,深深地一衝入,比一個深喉還要厲害好幾倍啊!
春菊的叫聲不斷地加高,我也懶得提醒她了,正好驚醒她媽,讓她媽看一看這驚人的場面,那樣子會更加刺激啊!
我一直彎著腰,有點困,我一直腰,把春菊吊了起來,她的身體也不重,頂多就是八九十斤。
我把抱在空中,她嚇得叫了起來:“哥,你要干什麼?”我說:“讓你得到超強享受嘛!”我吩咐她我不動,讓她動,讓她自己小心坐下來。
她點了點頭,慢慢地坐了下來,又慢慢地提上去,看著她小心的樣子,我覺得太沒勁了,於是我身子向前一傾,雞巴又開始推送起來。
沒想到空中玩更是一種刺激的高難度動作。
我們都陶醉了,不由自主地大叫起來,這感覺太強烈了。
誰知這時,燈亮了,一個人坐起來說:“你們干什麼呢?”啊,是干媽,這次可壞了,我們的臉往哪放呢?
我們傻立在地,不敢去動,我仍然抱著她的雙腿、身子,她還吊著我的脖子,我的雞巴還在洞中沒來得及拔出來。
這可怎麼辦呀?
干媽揉了揉眼睛說:“你們都上來吧,半夜地上冷,年輕人就是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快上來,我有話對你們說。”我忙把春菊放了下來,和春菊一起上了干媽的床上。
干媽,操你媽的,你醒來干什麼呢,等操嗎?
現在,這張床上更擠了,靠牆睡的是干妹妹春菊,依此是我,干媽,干妹子春蘭。
春菊啊,你為什麼不去西邊那張床嗎?
我原來就在這張床上睡的,現在我明知道很擠,可是我不敢去西邊那張床上去睡,本來在干媽一家沒有來時我就睡在西邊的那張床上,可是現在對著干媽我能睡在秀秀的床上嗎?
裝也得去裝啊!
春菊你是懵了還是有點傻了,為什麼和我擠在這張床上呢?
管她呢,我就挨著干媽和春菊睡下吧,擠就擠一點吧。
我們一上床就羞得一句話也不敢說,都把頭蒙在被窩里。
干媽的身體真熱啊,剛才我在地上干的熱火朝天,不知道身子已經被凍得冰涼了。
干媽扭過身子,對我說:“你們怎麼不顧場合呢?大半夜在秀秀家里亂搞,對著我和你妹子春蘭以及你表妹秀秀,這是多丟人的事啊!”我不敢言語,干媽絮絮叨叨地說個沒完,我也不好駁斥她。
剛剛才認下的干媽,就要對她尊重一點,不能太放肆。
我心里想,其實干媽你亂搞時注意場合了嗎?
你這話說的真可笑。
不過,我嗅到她滿嘴酒氣的份子上原諒了她,我知道醉酒的人就是有些荒唐。
可干妹子春菊卻不讓了,她氣得說:“媽媽,你倒好意思說,你知道嗎,你剛才和干哥哥搞時,大家都看到了,你為什麼不注意場合呢?”一句話說的干媽啞了,我想:春菊真是潑辣,敢這樣說她媽,真無法想象!
可見平時干媽對春菊多麼嬌慣啊!
干媽呆了呆,說:“真的嗎,大家都看到了?哎呀,羞死了,我的這張臉往哪放呢?”我忙打圓場:“都是性情中人,何必計較這些小事呢,我和她們說說,就說你醉了酒,迷了性,無所謂的。”干媽激動不已,抱住我的身子說:“好兒子, 還是你理解媽媽,你真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好兒子啊,看來我認你作干兒子真是最正確的選擇。”我說:“誰讓干媽疼我呢!”春菊說:“好肉麻呀!”我們笑了,沒有理她。
睡在這床上的四個人,身上都是光光如也,我不禁啞然失笑。
我夾在這母女中間,心怦怦直跳。
地方這麼小,一不小心就會碰到她們的敏感部位,而她們也是不小心就會碰到我的敏感部位。
本來躺在這母女中間,心里就十分敏感,現在又頻頻碰到這些部位,這如何能忍受地了熊熊燃燒的欲火呢?
我的雞巴騰騰而起,把被子頂了個老高。
正在這時,一只手襲上了雞巴,握住了它,我悄悄一看,啊,是春菊,還是這個辣妹子。
她握著雞巴的手不停地上下動著,我想叫可不敢叫,只能是呼吸越來越粗重。
干媽也感覺到了這微妙的變化,其實這動作也蠻大的。
春菊捋我粗大的雞巴能做到巧妙嗎,不時地把被子頂了起來。
干媽看著我的變化,臉上有一種奇怪的表情,但她還是不敢去管那麼潑辣的女兒的瘋狂舉動。
不知干媽的心里如何去想,如何接受。
春菊的手在我的雞巴上動著,睡在我右側的她的媽媽也發現了,她呆呆地看著我的臉,臉上有一種奇怪的表情,我也無法形容,好像有嫉妒,欲望包含在內。
她嘴唇動了動,卻什麼也沒有說,也許她怕阻止不了女兒最後弄的更尷尬,也許怕自己的外甥女秀秀及鳳兒聽見。
一想起秀秀和鳳兒,我忙向西邊看去,在薄弱的光线下,我發現有兩雙眼睛閃閃發光,向這邊看看,分明她們也知道了一切,我的臉上立刻變得很紅很熱。
但春菊的手仍然動個不停,我還得忍受著在此情此景的亢奮,想叫不敢叫,想動不敢動。
我又發現鳳兒的身子趴在秀秀的身上了,她們在效仿男女,在顛鸞倒鳳。
這屋子里空氣都被荒唐和衝動籠罩了,我的心咚咚地跳個不停。
春菊啊,你的膽子太大了,對著你的母親什麼也敢干,可見你媽把你從小寵到了什麼地步了。
我去推開她的手,可是她卻把我的雞巴扭動了一下,疼得我差點掉出眼淚,唉,沒辦法了,誰讓我是這一屋子里六個人中唯一的男子呢?
任她們擺布去吧!
我也懶得理你。
春菊和她母親還沒有捅破羞恥的那張薄紙,她母親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春菊在搞我,她卻不敢輕舉妄動。
我覺得我沒顏面去看著春菊她母親--我干媽。
我忙把頭鑽在被窩里,不敢再去看大家。
沒想到,被窩里另有天地!
母女三人優美的胴體可以一覽無余了。
我欣賞著,對比著,心頭突突直跳,燕子雙雙飛,今天實現了。
春菊一邊套著我的雞巴,一邊摳摸著自己的乳房,大腿,陰核部,洞口,並發出低低的哼聲。
不時地把自己洞口流出來的液體抹在我的雞巴上,增強滑度。
再看春菊母親,一只手拽著自己的巨乳,一只手有三個指頭插入自己的洞口不住地推送著,身子不斷地聳動著,顫抖著。
我發現小蘿莉春蘭也沒有睡著,她的臉也鑽進了被窩,與我對視一下,忙閉上了眼睛,臉上分明有了羞澀的紅暈。
她也在忙乎著,雙手揉搓著自己的小乳房,提拉著自己的小乳頭,兩條大腿緊緊地夾在一起,上下滑動著,像是癢到了極點。
不一會,她的一只手也放到了下面,開始摳摸著陰部間的每一寸土地。
每一次摳弄,身子就是顫栗一下,舌頭不住地舔著雙唇。
她不時悄悄地睜開眼睛,盯著我的雞巴看得很入迷。
突然春菊撤了手後,翻了個身,趴在床上,她的身子不斷地向下挪移,最後把臉移近了我的兩腿之間,啊!
她要干什麼?
難道要口交嗎?
果然不出我所料,春菊一口含住了雞巴,用力地吸著,舌頭在雞巴的頭部不斷地舐著。
哎呀,年輕人,學什麼都快,我剛教會她如何去吹簫,沒想到做的第二回她竟做的這麼好!
太爽了,雞巴的頭部不斷地外漏著,流出了一滴又一滴的白色精液。
春蘭睜開了眼睛,歪著頭,又微閉著眼睛,偷看著,一動也不動地盯著,手里的動作毫不見放松。
春菊的媽媽或許覺得奇怪,四個人的頭部哪里去了,怎麼一瞬間不見了?
她也把頭鑽入了被窩,看了一眼,呆住了。
春菊低著頭,假裝看不到母親。
而母親的臉馬上紅了,忙把頭伸出了被窩,可以看出,她的內心十分衝動,因為我看到的她的心在劇烈地跳動著。
說也奇怪,既然女兒在被窩里為我服務,你就應該,停止了自慰吧!
可干媽的動作絲毫沒有減慢,反而更瘋狂了,動作的頻率和幅度越來越大。
不知道春菊看到自己的母親和妹妹的動作是否受了刺激,反正她像發瘋的似的,不斷地套弄著雞巴。
雞巴溢出的精液和她的唾液混在一起,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我再也忍不住,兩條腿左右扭動著,上下動著,把春菊的頭夾了起來。
春菊的長發垂在我的身體上,癢癢的,看到這麼一個青春活潑的,未經性事的姑娘為我服務,我心也顫栗不止,我發出了低微的哼聲,兩只手不知該放到什麼地方。
我向上動著,雞巴不斷地戳著春菊的嘴唇和喉嚨,不知給了她多少個深喉,嗆得春菊好幾次都哇哇大叫,差點要吐。
她每一次吐的時候,一大股白色的液體都要從她的口中吐出,我用手接住這液體,又抹在春菊媽媽的嘴里。
干媽正在自慰,沒想到我會做出這一手,她呆住了,但是那液體無聲無息地滑入了她的口中,直到腹中。
這時,她才反應過來,忙掐我的胸口,我疼得大叫,但春菊卻說:“這家伙,你媽逼的,叫這麼高,不就是一個口交嗎?操你媽的,老娘還要吸你的雞巴。”不一會,一大股液體又涌了出來,我又喂到了干媽的嘴里,干媽不防備又吃了一口,她大叫著:“不要喂我了,好不好,操你媽,嗆死我了,小心老娘一屄夾死你……”我笑道:“來呀,拿屄來夾我呀,我等著呢……”大家都瘋狂了……
誰知,我的右手一動,竟然捂在了干媽的大奶上,干媽叫了一聲,反而抓住了我的手不放。
既來之,則安之;既安之,則摸之;既摸之,則用力。
干媽的大乳及巨乳頭在我右手的抓捏下,向各個方向搖擺著,把那大塊軟肉摔向了各個地方。
後來我干脆用兩指夾住了她的長乳頭,不斷地捏,拽,拉,轉,搓,擠,十八般武藝齊上陣,光是一只大乳,已讓干媽實在忍不住了,她下身的另一只手像發瘋般地推送著,最後發出一聲悶哼,一股濁浪從洞口噴射而出,她整個人像一座倒塌的冰山一樣,癱了下來,嘴里還發出粗重的氣息。
而春菊的套弄也快接近了尾聲,她發飆了,已經看不清頭了,只見模糊一片在快速地動著,我的精液已聚集在雞巴的根部,隨著我一聲大叫,很多精液爭相衝入春菊的口中,腹中。
春菊還來不及反應,我的精液已滑入了她的腹中,她傻傻地張著嘴,手指伸進去,想摳出一點,可怎麼能摳的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