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歡愛起來不知疲倦,一波高了,一波又起,峰尖溝底輪番地進行著。
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當我們垂垂老矣,留下來的只有回憶罷了。
此情此景,兩顆孤寂的心碰撞在一起了。
我們為什麼要錯過呢?
讓一切偽君子,衛道士去他媽個巴吧!
這世界只有情愛最重要,一切都無所謂了。
她喃喃地說:“小木,你真是我的大恩人啊,你知道嗎?我都忍了五年了,我守活寡都五年了!”
我明知故問道:“那是為什麼呢?”她憤憤地說:“還不是我那無能的男人!他不頂用了,那東西像豬肚囊一樣軟,我恨死他了,他既無能又好賭,真是家里的一個累贅。多少次我想和他離婚,可想想孩子們都這麼大了,我做不出來,孩子們除了大女兒,剩下的三個還沒有成家呢,我怎麼能只顧自己呢?”
我摸著她的秀發說:“真是苦了您啊。”她說:“是啊,多少個夜晚我都飢渴難忍,心急火燎的,那種感覺你可沒有體驗過的!”她都五年沒有做了,我承認,換作我,一個月也忍受不了。
怨不得李清照說過: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
她是一個孤寂的老寡婦,無法排遣心中的性苦悶。
她又說:“我簡直要發瘋了,正好你來了,幫了我,我感謝你呀,我的好小木,我的好兒子啊。”她淚眼汪汪,含情脈脈地看著我,此刻她媚眼如絲,柔情似水,任何一個親昵的舉動都會把她融化的。
她動了情,像一個懷春的少女一樣美麗。
看來人就沒有一個特別正經的,只要到特定的環境下,他(她)們會發泄出自己的真情實感的。
那些假正經的人只是一個偽君子,他們沒有動情只是遇人不爽。
她又說:“答應我,你和我的這種關系要維持下去,我們要隱秘一點,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你一定要答應我,永遠和我在一起。”好啊,求之不得,怎麼能不答應呢?
我說:“一定的,我要和您愛到天長地久,永不離分。”她說:“你要處理好和我,和荷月的關系,做到別人不知道,可以嗎?”
我高興極了,抱著她,然後用力向上一衝,她高吟一聲說:“壞小子,你用那麼大的力干什麼呢?慢點不行嗎?這小子啊。”
我們又開始激烈地戰斗起來,她歡快地吟叫著,享受著生命中的第二個春天。
她叫道:“用力些,我不怕用力,唉喲,快要飛起來了,壞小子,你太壞了,竟然和未婚妻的母……”我說:“我是一個黑洞,什麼東西我都會吸收的,來吧,您盡情地歡吟吧。”
我知道門反鎖著,就是大白天也無關緊要的。
我們激情地大戰著,可偏偏在這當兒,有人在敲門,我要撤下兵來,可她說:“不要動,我們高了這次再走也不遲,我正在勁上啊。”看她表情,正在即將爆發的臨界點上。
我加快了運動的速度,她高叫著,完全不顧一切了。
門外的敲門聲仍在不斷,最後這人喊出聲來了:“媽,快開門,我是荷霜,快點啊,你干什麼呢,我都喊啞嗓子了。”啊,小姨子荷霜來了,這還了得,這小妮子,就會破壞我們的好事啊!
岳母忙叫道:“等一下,我正在舀堂屋的水呢,你稍微等一下。”原來是那個淘氣的小姨子荷霜來了。
荷霜正在讀初中,怎麼就回來了呢?
她說:“快點,小木,快點干啊,我快要來了。”我一聲悶哼,牙關一緊,用盡平生力氣動了起來,這一陣衝擊撞得她雙乳亂搖,花枝亂顫。
果然奏效了,她尖叫一聲,身子一陣緊一陣松的,下邊也緊緊地咬著我,一波又一波的熱浪滾滾而出,她頭發披散著,發出了銷魂般的聲音:“小木,我的親親啊,干死我了,我被你害死了,好興奮喲,寶貝兒子喲,我永遠愛你喲……”什麼呀,不要弄錯身份了,注意,你可不是我的媽,而是荷月的媽,所以你可不要叫我兒子喲。
她的身子劇烈地抖動著,像一台電動機工作時一樣,過了幾分鍾後,她才戀戀不舍地下來了,說:“荷霜那個冒失鬼,就會壞我的好事,我正在享受著呢,她卻來打擾我,真掃興,這個小烏鴉啊。”
她說:“快點,幫我收拾一下。”我們穿好衣服,把被子三下五去二地疊好,放好,我又拿起櫃子上擺著的花露水噴灑著,除掉空氣中那種曖昧的氣味。
她又把堂屋布置了一下,像剛剛在水中浸過的樣子。
整理好之後,她出去開門了。
荷霜一溜煙跑了進來,說:“我一看到車,就知道是二姐夫來了,我想讓他載著我出去兜兜風。”岳母說:“不要添亂子了,你二姐夫剛剛把堂屋里的水舀盡,他累死了。”荷霜嘟起小嘴進來了,我裝著很累的樣子躺在地上的一張床上,其實我真的累了,和岳母搞了那麼久,不累才怪呢。
荷霜梳著兩條小辮子,明亮的大眼睛不住地看著我,編貝般的也吃在微笑下露了出來,她真是一個可愛的小姑娘啊!
我暗嘆道:同是姐妹,為什麼荷月長得不好看,而她姐姐荷雲和她妹妹荷霜這麼好看呢?
如果把荷月換成她姐或她妹,我早就結婚了,天天我都要去大干她的,而今,老天對我不公。
我說:“荷霜,你放假了還是……”她笑道:“虧你還是老師呢,不知道今天是周五嗎?雙休日啊,你這老師一定消極怠工,不務正業,對吧?”岳母笑笑走了,我說:“對,你很聰明,怎麼一下子就猜出來了?”她得意地說:“知你者,妹也!小妹當然知道你了,還知道你有花花腸子,上了不少女人。”我一愣:“你說什麼呢?為什麼這樣說我?”
荷霜哼了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去年的那天晚上,大家都擠在這條大炕上睡,你不是上了我大姐,我大姑,二姑,我,曉娜嗎?還想抵賴呢?”啊,她都知道,看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我忙掩住了她的口說:“小妹,聲音這麼高干什麼呢,怕全世界聽不到嗎?”她笑了:“看,我抓住了你的把柄了吧,你是不是得聽我的話呢?”我說:“必須的,你是領導,我豈敢不聽?”她說:“嚇死你敢不聽,你要是不聽,我就把你的好事和我媽說一說,看看你怎麼辦?你小子厲害喲!”
啊,荷霜也是一個潑辣的角色,我忙拉著她坐在我的床上,摸著她的腿說:“我親愛的小妹,這麼漂亮,這麼溫柔,我能不聽你的話嗎?”她笑了:“壞蛋,不要亂摸,癢死我了,你這手像雞毛一樣,摸到哪里我都癢死了。”
我看看岳母還沒有進來,就得寸進尺,手繼續在她的身上游走著,我的手摸在她的胸上,雖然隔著幾層衣服,但能感受到超強的柔軟,這兩堆神秘可愛的軟肉啊,蠱惑了多少男人呢?
我說:“小妹,沒有帶罩子吧?我都感覺出來了。”她輕輕地哼著:“壞姐夫,你怎麼知道的,我們這個年紀的女孩都穿那種小背心,怕罩子束縛了咪咪的發育。”我說:“是啊,以後長得大大的,讓二姐夫好好摸一摸。”她笑罵道:“不要臉的東西,哪有姐夫這樣摸小姨子的呢?小流氓。”
我說:“難道你不想讓我摸嗎,你眼中的兩堆欲火可以燒開一鍋水了。”她笑罵著,手在我的襠部打了一下。
她在我的摩挲下,身子開始輕輕地顫抖起來,並伴以輕輕的呻吟聲,如果岳母不在,我想她會大喊大叫的。
這不是嗎?
她胸前的那兩顆小葡萄都凸出來了,太誘人了。
我的兩根手指不時地在這兩個凸起來的點上劃動著,每一次接觸,她都要打個冷戰,看到她壓抑的難受的樣子,我心中一陣陣好笑。
她十六七誰,正處於多夢的季節,她們都十分好奇,都想體驗一下陌生的感覺。
成人世界歷的游戲她們當然想體驗了。
我抓住兩團軟肉,像揉面一樣揉了起來。
她發出歡快的吟叫聲,兩條腿緊緊地並攏在一起,不住地摩擦著,牙齒緊緊地咬著,發出了格格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