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們是什麼時候睡著的,窗外的小鳥把我吵醒時,我努力地睜開眼睛,看到天已經亮了,我還和她躺在一起,我們的四肢糾纏在一起,像兩條交配的蛇一樣。
我嚇了一跳,有點不相信這是真的,昨夜的一幕幕由於瞌睡在腦海里模糊了。
我身旁這位美麗的熟婦可是我未婚妻荷月的母親啊!
她一向威嚴有加,有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氣質,可是今天竟然和我同床共枕,親密相擁。
這是真的嗎?
我努力地回憶著。
荷月是我的未婚妻啊!
如何我和她的母親……
我終於想起了那昨晚的甜蜜了,是啊,昨夜似乎是水到渠成的結果,誰也沒有勾引誰,一個奇妙的情愛就發生在母婿只之間了!
我想起來了,又怕弄醒她,就一直裝著。
我覺得似乎有點呼吸不暢,忙仔細一看,啊,我的口中一直叼著一顆葡萄和小半個肉峰,每隔一會,我就不由自主地吸著,太爽了,一切似乎在夢中。
白天了,她會不會責怪我呢,會不會從此斷了這種奇妙的關系呢?
我要珍惜這難得的機會,開始用力地吸著這兩顆成熟的葡萄。
這兩顆被我看了無數次,心想過無數次的寶貝終於在我口中了,太妙了。
她竟然在夢中輕輕地呻吟著,一幅陶醉的樣子。
我有點失控了,一只手不由得在她的身子上滑動著,滑著滑著,終於滑到了她的溝谷之間了。
啊,那里早已汪洋一片了,被我的手一碰觸,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睜開了眼睛。
她呆呆地看著我,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後來,她終於醒悟過來了,忙一把推開我,掩著身體,淚水無聲地滑落著。
她一直不說話,我也不敢動,望著她。
過了好久,她才停止了哭泣,看著我說:“小木,昨夜太荒唐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就稀里糊塗地和你睡在一起了,現在該怎麼辦呀?你說?”我說:“裝,必須要努力裝,撞得若無其事,您想讓大家看我們的笑話嗎?”她說:“我當然知道這一點,可我怕我們在發展下去……”
我說:“那我也不知道了,昨夜前,誰能想到您將和我有這種事情要發生呢?情感真實一種奇妙的東西,讓人不可理喻。”她捂住了臉,說:“我好怕啊,你可知道我心里怎麼想的嗎?我一看到你,就無法控制自己了,你就像有魔力一樣,我怕以後一見你就想那個了,那可怎麼辦呢?”
我試探到:“要不,我就和荷月退婚了吧,這以後怎麼行呢?我怕我們會自控一直發展下去怎麼辦呢!”她忙拉住了我,身上掩著的被子都扔在了一邊也不管,說:“小木,不要這樣,你不能無緣無故地和荷月退婚,她會傷心死的,你現在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另外我也不想讓你走,怕和你在一起,又怕你走,我……”
我暗自笑了笑,准岳母啊,你陷入了自相矛盾的狀態,已不能自拔了。
我看著她那有著無限誘惑的身體,心中的波浪又翻滾起來,這可如何是好?
我不由自主地把手放在那誘人的胸蕾上,她“啊”地叫了一聲,說:“別這樣了,聽我的話,好嗎?我……”她半推半就地,臉上有一種嬌羞的神情。
我說:“這里真是兩座神奇的山峰啊,我忍不住了,請您原諒我吧。”昨夜黑洞洞的,我們都看不到彼此。
今天我想在大白天看看她的神情,看看她如何應對著巨大的刺激的。
她和大姨子荷雲一模一樣的臉上布滿了紅暈,看起來更動人了,我的心怦怦直跳,我走在罪惡的邊緣上,有一種犯罪的愉悅感,一切太奇妙了,玩得就是心跳。
我撲在她的胸上,張口含住了一顆鮮艷的大葡萄,她輕輕地推著我:“不要啊,放開我吧,不要這樣啊,我們不能這樣……”我呵呵地笑著,說:“我就喜歡這樣,我們必須得繼續,不然,我們就不親密了!”。
岳母從額頭到腳底都透出一種高雅的氣韻,昨天炕上的她全然不同於眼前的她,哪個她更好呢?
我一把攬住她的腰使她坐到我腿上,在她脖頸上親吻。
她感到我火熱堅挺的肉棒頂在大腿上,扭動屁股掙扎著要起來。
我摟緊她親吻她的嘴,同時揉搓那對豐滿的乳房。
不幾下,她就不再掙扎了,和我熱烈地吻著。
我發現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屁股又開始扭動,不過這次是渴求的表現而不是想離開我。
當我把她乳頭揉搓得硬起來時,她也伸手去撫摩我脹挺的肉棒。
“小木,抱我到炕上去。”
她面孔通紅地對著我耳朵低聲說道。
“我可等不及了,就在這兒吧!”
說著我分開她的雙腿,半俯身把肉棒插進她那早已淫水泛濫的膣腔,我們不約而同地發出舒爽的‘啊’聲。
我急速地一陣快攻之後,她‘噢噢呀呀’地喊著泄了身,我俯伏不動,享受那花心吸吮所帶來的愉悅。
待她高潮過後,我調整了一下姿勢,不疾不徐地繼續抽插。
我面前躺著的是一個美麗的女人。
她皮膚白皙,猶如玉琢一般。
頭發漆黑,彎眉舒展,妙目微閉,鼻梁筆直,鼻翼翕動,嘴半張,從整齊潔白的牙齒縫里發出不知是‘哦’是‘啊’的含混聲音。
乳房在我的撞擊下顫抖著,暗紅褐色的奶頭隨之跳躍,纖腰以下是寬窄合宜的臀,平坦的小腹下端叢生著烏黑軟弱的陰毛,仔細端詳才能發現淺淺的妊娠紋。
雖然我和她已經三度做愛,但仔細觀察岳母美妙的胴體卻還是第一次。
想到這麼美麗的女人在接受我的愛,肉棒不禁愈加脹硬,抽插的速度也逐漸加快,而且加大了左右擺動的幅度,岳母的聲音也逐漸加大,最終像昨晚那樣大叫起來。
“噢…噢…噢呀……啊……啊啊……噢…噢……噢呀…用…力……噢呀……肏…死我……啦……哦呀……”
岳母又高潮了,身子高高弓起,花心含住龜頭瘋狂地亂咬著,膣腔緊緊的叼住肉棒,把一股股淫液澆到龜頭上。
我精關大開,大股濃精射進岳母體內,她一陣痙攣後癱軟下去,我趴到她身上,兩個汗津津的軀體幾乎融合到一起。
過了一陣,她擡起胳膊緊緊摟住我的脖子說:“小木,我的小丈夫,你讓我舒服死了,長這麼大沒這麼痛快過,差一點兒又死過去了!”
說著在我臉上、脖子上一通狂吻,下面那張小嘴也悸動著翕合,引得剛剛安靜下來的肉棒又一跳一跳的脹硬起來,她感覺到我小弟弟的變化,驚訝地睜大眼睛說:“怎麼!你……你難道又……”
同時用力收縮膣腔以證實自己的判斷。
“哦,我的小祖宗,你是想把我……把我弄死啊!我豁出去了,隨你怎麼干吧!”
她嘴里這樣說著好像是不得已,其實我看出她是因為久曠而欲火焚心。
我早就在書中得知她這個年齡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我這個初嘗腥味的饞貓怎能饒過她去。
只是我特別想聽到她說出那個不雅的‘肏’字,便故意說:“不,我怕你累壞了,就先休息休息吧。”
還故意用堅硬的肉棒向里面捅了兩下就不動了。
她急促地說:“別,我不要休息,你用力……用力呀!好小木,快,我忍不住了,別這樣,快來呀,求求你了!”
說到後來幾乎帶了點兒哭腔兒,屁股劇烈扭動著,陰門緊縮,夾帶著肉棒在膣腔里上下左右的衝撞,似乎又有一股溫熱的液體泛出,浸泡著肉棒使我很是受用。
她拼命的扭動了一陣,可能感到終究不能解饞,於是說:“小木,求求你,別折磨我了,快……快干我吧!求你了!”
“這麼求我可不行,現在叫小木可不管用,說干也不夠味道,得說出那個字來。”
她愣怔了片刻,紅了臉說:“你壞死了,沒想到你這麼壞!那種話我怎麼說得出口。”
“你剛才都已經喊過不止一次了,如果你說不出口就算了,我正好想抽根兒煙。說著作勢要抽出肉棒。
她急忙擡起雙腿夾著我的腰,雙臂圈緊我的脖子說:“別走,小祖宗,小丈夫……親丈夫,你就狠狠地……狠狠地……肏我一通吧!用力!用力肏呀!”
她幾乎是喊出來的,同時有一股熱液澆在我的龜頭上,莫非她又有了一次小高潮?
在她急不可耐的情緒感染下,我也開始了一輪迅猛的攻擊。
我抱住她的胯骨,托起她的屁股,把她的腰放在褥子上,屁股懸空。
我抓住她的腳踝開始直進直出的衝擊。
“這樣…不行呀……噢…噢……不能…啊……這樣…噢呀……啊…別這…啊肏…死我……啦……”
一口氣抽插了10多分鍾,居然把她捅回到炕里面去了。
現在她已經發不出來什麼聲音了,只是隨著我的動作在喉嚨里發出含混的聲音,碩乳也隨之擺蕩、顫動。
我俯在她身上,邊吻她邊揉搓她的雙乳,減慢了抽插速度。
就這樣快慢交替,肏了她有將近兩個小時,其間她5次高潮,熱乎乎的淫水被擠出來,我們兩人的下身被塗的一塌糊塗。
最後我又把她的屁股擺到扶手上,居高臨下地狠命抽插了幾十下後,抵住花心研磨,找准位置突進花心,龜頭瞬間被緊緊地咬住。
“哎呀……又肏…進花…花心啦……”
她發出沙啞的喊聲,而後在瘋狂的吸吮、咬嚙之下,我把滾熱的精液直接射入她的子宮。
自然免不了摳摳摸摸的調情,雖然洗了又洗也還只能謂之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