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老婆坐上車就走了,忙著培訓電腦去了。
我也趕快起來,准備一天的工作。
首先打上熱水調溫了幫大姐洗臉。
大姐不用我幫她擦,只是讓我幫她沾濕毛巾,打上香皂,她自己擦。
然後買上飯和大姐吃完後,又忙著取藥,是今天要輸的液體。
接著,我就不能再出去了,不能像昨天一樣,去上上街,透透氣了。
我得看著大姐輸液,看著一瓶液體輸完後趕快喊護士。
還得要是大姐要方便呢,我更得注意啊。
今天,老婆不在了,大姐肯定不好意思說,我得時刻注意啊。
老婆臨走前,囑咐我一定要照顧好大姐,還悄悄地嚴厲地和我說:不該看的不許看,心里正常點。
說得我的臉都紅了,這種事啊!
其實陪病人是最無聊的事情了,什麼也不能做,只是在注意著病人,還得讓病人開心,這比上一天班累多了。
還好,和善解人意的大姐聊天一點也不沉悶,她明眸善睞,本身就是一副靚麗的風景。
我和她聊了很多。
她很後悔沒有好好讀書,以至於現在還得干農活。
我說,其實,那是你過於勤快了,你老公賺錢完全能養活一家人。
如果你不種地能惹出這場禍端嗎?
大姐說也是,她也想開了,決定以後再也不種地了,太麻煩了,而且得不償失,種地收入的錢拿到醫院付醫藥費也不夠啊!
我說你終於想開了,這就好。
你正值華年,應該珍惜青春,不能把時間浪費到種地上;種地的人都看起來面老,正是被風吹日曬的,你想一想,一個女人有多少年的青春呢?
這句話說到大姐的心坎里了,她覺得太對了。
她接著抱怨自己的丈夫從來沒有這樣子和她談過,是個粗人。
我想:你還不知道他打群架的事呢。
說著她哭了。
我忙問她為什麼?
大姐說,想起了往事!
想起了和老公相處的往事,他總是太粗暴,沒有好好地珍惜我,總把自己看得很高,說我配不上他,他是鐵路工人。
她老公還說:當初看到你很漂亮,就動了心,沒想到好看不能當飯吃。
還說他的工友人家娶得是一個單位的女工,現在住在市里的樓房里……這種牢騷話一大堆。
我說:“大姐夫怎麼能這樣呢,太過分了,夫妻雙方不能貶低對方,這是不對的,太傷人心了。”
說到大姐的傷心處,大姐又開始梨花春帶雨了。
我趕快勸大姐不要這樣,哭泣對身體不好,現在不比往常。
看來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啊!
看上去,風姿綽約的大姐的內心竟然如此痛苦,我真沒有想到啊。
大連襟啊,你得到了就不懂得珍惜,如果一旦失去了,你將如何面對呢?
婚姻就像一條小船,你不能抱怨船的質量,而是應該如何去駕駛,才能在生活的巨浪中得到安穩啊!
我不能忘了病人,我一看液體,還有半瓶。
再看大姐,大姐的臉上顯出了痛苦的顏色,身子在顫動。
啊,怎麼啦?
“大姐,你怎麼了,用不用叫醫生?”
大姐猶豫了一會才說出,是內急,想小便。
啊,這可怎麼辦呢?
我趕快把那個扁痰盂從床底下拿出來,便想著該如何幫大姐。
大姐那條病腿僵著,不能動。
她自己把褲子脫到腿彎處,兩只眼睛一直盯著我,我希望閉上眼睛,我受不了大姐的目光,像兩把刀,在監視著我。
然後大姐兩只手把自己撐起來,讓我把扁痰盂放到她的身下,我還是不敢看她的目光。
我把那個扁痰盂快速地放到她的身下,說沒看也不可能,我長著眼睛呢,我就是被她那白色的臀部晃了一下,太耀眼了,我匆匆一瞥後趕快站到了一旁,背向大姐。
可是只聽得一聲叫,我回頭一看,大姐摔在床上了,原來是她的身體很弱,不能支撐身子,便摔在了床上了,倒好她的身體向一邊歪去了,不然,非把那扁痰盂的尿打翻不可。
我忙過去,要扶她起來,她沒有說話,她不用我扶是不行了,自己沒有能力起來。
我看到她的下身還在扭動著,不時流出一滴尿水,也不怪她,誰能在尿的半途中刹住閘呢。
我忙把她抱起來,讓她的背部靠著我的胸口,我一只手抱著她的腰部,一只手抱著她的腿,把她的屁股對著那個扁痰盂,她的尿飛快地衝到了痰盂里,可見她憋得多厲害。
我只聽到了“噓噓”的聲音,猶如山澗里的一縷清泉,時斷時續,尿個不停。
也許是憋得太久的緣故吧。
我在她的身後,她不便看我,我於是向她的下身看去。
唉喲,我的心快要跳出來了,我看到了她的陰部,這可是第一次看女人的陰部啊,我快要死了,這是我第一次近距離地看女人四個陰唇的樣子。
那道山泉從一個小洞里快速的流出……
我盼望她趕快尿完,如果有個醫生或護士查房,我站在這里,有多尷尬!
空氣中有一種尿液的氣味,我接連打了兩個噴嚏。
我真是什麼事都遇上了……
突然大姐喊我,扯點衛生紙。我趕快把紙給了她。
過了一會,大姐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小木,麻煩你倒去吧。”
我趕快端起扁痰盂,大步流星地走向了廁所,用水衝了很多遍。
大姐一臉歉意:“小木,你看,麻煩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我說,沒什麼,親戚間應該互相幫助啊。
藥液眼看著快沒了,我趕快去喊護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