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潑辣的盧警官,在很多養車的人的眼里,都把她看作了仇人,因為她歇斯底里,冷漠無情。
可是,她在我的眼里,卻是那樣的溫柔可親,她說這麼多年來,只有我才是她除了老公外的第一個男人,而且是她的小男友,媽的,我不承認這一點,我才不是她的男友呢,我和她的關系,充其量,只是一個床友的關系,只有在床上才有親密感。
她的性格很火爆,一般的男人都不敢靠近她。
因此,我想她一定很久沒有體驗男女歡愛了吧。
光是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了,那樣的直,那樣的發光,一看就是飢渴了幾個世紀了吧。
如今,她和我在街上打情罵俏,完全忘記了身處何方。
結果,引來了一大把人駐足觀看,他們奇怪的是怎麼像盧警官這個可惡的滅絕師太竟然還有這溫情的一面呢?
我用胳膊肘捅了捅她,她這才反應過來,大聲叫道:你們這些人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呢?
還不走?
說著,氣呼呼地走到自己的車上,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小木,你一定兌現自己的諾言,不要讓我空等,不然,我抓住你,要把你的寶貝咬下去。
這個刁蠻的家伙,我笑了:放心吧,你一定會如願以償的,到時候,好好等我就行了。
說著,我們分手揚塵而去。
這個可憐的女子啊,我想起她,不禁搖了搖頭。
看來,人要融入這個社會,必須學會適應,不可我行我素,不然,到時候,自己還得被社會淘汰的。
到了阿花的門前,敲了敲門,她猛地跑到了門前,打開了門,一下子跳到了我的脖子上,啊,怎麼,她還沒有穿衣服,身子是光溜溜的。
我忙關上了門,說:阿花,你這個小妮子,不怕別人看到你的春光?
怎麼還不穿衣服呢?
你是不是覺得穿上衣服很別扭呢?
阿花做了個鬼臉說:你傻啊,一會我們玩時,還得脫呢!
與其這樣,不如不脫呢!
啊,什麼理論呢,我真服了你啊。
她看到我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便兩眼發光,蹦到了我的面前,一把奪走了,拿起來,大吃起來,一邊吃,一邊喝著飲料。
這個家伙,好像餓了多久呢!
到底還是一個小蘿莉啊,吃相一點不雅,像電視上的黑旋風吃酒時一樣。
我也吃了幾口,然後就到了衛生間里開始衝洗著,我看到自己身上有不少阿花的落紅,我想起了一句詩: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可是,我又不是花啊,本來不想洗掉這些落紅,可是這畢竟不能久留,只能忍痛洗去了。
這是我和阿花激情一刻的見證啊,可是,又不能留在身上。
這種忍痛割愛的心情豈是別人能理解?
我正洗著,門外闖進來一個人,嚇了我一跳,是阿花,她赤裸著身體,闖進來了,她高聲叫道:哎呀,木哥,你的東西太大了,嚇得我好厲害。
我說:男女授受不親,你闖進來干什麼了?
阿花用那纖纖玉足踢了我一腳,罵道:你這小子,剛才還把我整得死去活來呢,現在就不理我了,我要廢了你。
說著,就握住了我的寶貝,我忙道:好說,好說,這里最脆弱了,不要亂動,好嗎。
你是我的好妹子,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
阿花笑了:這才差不多,這才是個乖孩子,對了,過來,幫我洗澡吧,伺候你的女主人吧。
媽的,還當女主人呢,我過去在她的小屁屁上拍了一把,說:好,我給你好好洗一洗。
說著,我就向她的胸抓去,她大叫著:討厭……
洗完澡後,我把她放在床上,細細的觀察著她。
我俯下身子,近距離地欣賞著她的身體。
很纖細但是不缺乏力感的腰肢,以非常柔和和性感的趨向向下形成肥美的臀部。
她的臀是完美的。
白、嫩、挺。
我輕輕湊過去,從後面觀察她的肛門和陰道。
干淨,非常的干淨。
暗黑色是基調,透著健康的血色。
她的大腿如同梭子一般,從大腿根部向下逐漸變細。
如同象牙一樣。
她的小腿如同雕塑一般結實,她小腿和腳踝連接的地方非常精致,那根腳筋非常突出。
我不會對任何一個小腿不完美的女人產生持久的愛意。
她的胳膊很長,肩比較寬,屬於那種衣架子一樣的體形,很好看。
她的胳膊很勻稱,細細的,但是充滿青春少女的健康。
她的手指頭很長很細,是那種蔥指。
她側躺著,她本來就很堅挺小巧玲瓏的乳房被擠壓,形成淺淺的乳溝。
小小的乳頭卻挺著。
我不禁開始幻想她給我生孩子的事情了。
突然她跳起來,抱住我。
我嚇了一跳。
她溫暖的身體緊緊地貼著我,乳房擠在我的背上,軟軟的,熱熱的,很舒服。
她用她的臉貼在我的背上,溫柔的鼻息吹著我的背,癢癢的,很舒服。
我一動不動地享受著這個少女的愛和依戀。
風把白色的窗紗吹起來,窗紗就象著了魔一樣的飄著。
過了不知道多久,她在我的肩頭輕輕咬了一口,用舌頭摩娑我的皮膚。
她從後面抓住我的雞巴,溫柔地慢慢套弄著。
她的手指很輕柔地在我的龜頭和冠狀溝上滑動。
我很快就興奮起來了,堅硬無比。
她轉過身來,蹲在我面前,很主動地把雞巴放進她的嘴里。
聰明的她很快就知道如何讓我興奮,但是又不會馬上射精。
她一只手扶著我的雞巴吞吐著,另一只手去扣我的肛門(據說,她是從書上得知的)。
我第一次感覺到被口交的時候被女人用指頭塞進肛門是一件非常快樂的事情。
我估計她是從被我口交和從後面插陰道的時候同時肛門被手指插入的快感中揣度到我也會喜歡這樣的,聰明的女孩!
我的手指在她的頭發中摩娑,強忍住高度的快感。
她突然停下來,望著我,一句話不說,眼睛里充滿了愛和熱情。
她轉過身,扶著床沿,把屁股撅起來,回頭看了我一眼。
我走過去,對著她已經很濕潤的陰道口一下子就插進去了。
她發出了一聲很長的呻吟。
她的陰道很緊,尤其是站著的時候,比她在床上跪著插入的快感還要強烈。
她用一只手扶著床沿,另外一只手反過來勾著我的脖子,我雙手扣著她的小蠻腰,大力地抽插著她。
她大聲的呻吟,配合著我的插入。
我騰出一只手來去揉她的乳房,這讓她更是興奮,過一會兒我又去撥弄她的陰蒂。
她的陰蒂已經膨脹得有綠豆大小了。
這樣戰斗了一段時間,我示意她轉過來,背靠著床沿,舉起一條腿我從前面插入。
這樣她摟著我和我接吻,我呢則勾著她的腰,把著她的一條腿,很爽地干著。
我們都一邊氣喘吁吁的干著,一邊不停說我愛你。
她突然之間喊,快點,快點,老公,快點,使勁,同時摟住我的手也變成了抓住我了。
我知道她快到高潮了。
我使出全身的力氣加快了頻率和抽插的深度。
我也感覺到自己快射精前的強烈快感,我低頭一口含住她的耳朵,她被這刺激得一哆嗦,這時她發出了哭泣般的呻吟,渾身顫抖,緊緊摟著我,貼近我,我能感覺到她的陰毛摩插我的快樂。
這時候我也射精了。
我無力地把頭靠在她肩膀上,她也無力地靠在肩上。
這樣過了一會兒,疲軟下來的陰莖從她的陰道中滑落出來,她噗嗤一笑說,出來了,你的精液順著我的大腿往下流呢。
我趕緊拿紙巾給她,讓她先去洗澡。
我休息一下以後開始打掃衛生。
她這次洗澡連衛生間門都不關了。
一邊洗著,一邊哼著歌。
我也進去了,幫她擦背,她也幫我搓澡……
這一次大戰太久了,我們都累得軟倒在床上了。
我怕別人打擾,早就把手機關了,在醫院里,我不用擔心,有大姑幫助照料著荷月,我在這里偷歡是最愜意的事了。
我看看表,還早,到下午4點鍾去替換荷月也不遲。
可惜,二姑很忙,不然,我可不想去醫院陪荷月去呢。
如果是她的大姑,二姑或者是她的表妹曉娜在醫院,我早就跑去了。
這美女效應,確實如此。
那個小妮子阿花還嫌不過癮,竟然躺在我的身上了,還不住的摩擦著我,這個不知疲倦的家伙。
我說:怎麼,小花,你還想來嗎?
她忙擺手道:不了,哥,我累了,第一次這麼累,好像把身體里的勁氣都抽走了似的。
唉喲,我也爽到家了,只是想和你零距離地接觸一下,所以,躺在你的身上了。
你不要攆我下去啊,我就喜歡這樣的感覺。
這時,有人在敲門。
我忙推她下來,趴在貓眼上向外看去,哦,是一個傻小子,不知道是干什麼的。
我忙穿上了衣服,並招手讓阿花穿上衣服,躲起來,這些月里,我過慣了緊張的生活,所以戒備心很強。
阿花忙躲了起來,我開了門。
進來一個小子,我問他干什麼。
他說:我是物業的,現在把一些說明事項交給你們。
說著,給我們留下了一份表,然後走了。
我把門關上,長吁了一口氣,媽的,現在疑神疑鬼的,草木皆兵啊。
不過,小心不吃虧,不為過。
阿花拍著胸口說:哥,你把我嚇壞了,現在的心還在狂跳呢。
我說:阿花,你有什麼打算呢,以後干什麼工作呢?
阿花想了想,呆了:哥,我實在不知道自己能干什麼,我還小,一些飯店不想要我,我干什麼養活自己呢?
要不,我給你做老婆吧,你養我怎樣呢?
這個調皮的小家伙啊!
我說:不行啊,你才13歲,我比你大12歲,像個爹一樣了。
她擂了我一拳:占我便宜,爹有這麼小的嗎?
我給你做老婆難道不合適嗎?
我說:我是想娶你為妻,不過,現在你太小,我如果娶上你,我豈不是犯了罪嗎?
到時候我的仇人告我是奸幼罪,我可吃不了兜著走啊。
現在群眾可是一些烏鴉啊,一些兒無所事事,愛管閒事的人天天瞅著別人,成天看別人的笑話,看到別人倒霉比自己發財還高興呢。
如果我娶上你,豈不是犯罪嗎?
你等著,如果你想等我的話,再等幾年,我就要娶你好嗎?
阿花說:你肯定還有別的女孩,我娶你只是和你開個玩笑,看你說了一大堆。
不過,我問你一句實話,你真的對我有意嗎?
我說是真的。
她笑道:你有自己的生活,我不勉強你。
所以,我可以作為你的一個小老婆,住在這里的一個小老婆,不去打擾你的生活。
只要你一年中抽開一些時間來看看我就行了唄。
我沒有奢求,行不?
我高興地說:看來,這里是我的一個行宮了,好啊,太謝謝你了,我的愛妃。
阿花捏著我鼻子說:看把你美得,好像是一個皇帝一樣,我看你是個太監。
我說:我是太監,能讓你死去活來嗎?
看你說的,剛剛爽過,就忘了我的好嗎?
阿花拍著我的下面說:我會記得這位小弟的好處的,是它,帶給了我很大的快樂,我第一次才體驗到人世間還有這種快樂呢,謝謝你,小弟。
那樣子,恨不得低下頭來親一口似的。
這個小妮子啊!
我說:阿花,就這樣說好了,你就是我小老婆了,以後我會常來看你的,並且我還會為你找工作的。
阿花問我:什麼,找工作,找什麼工作呢?
你小子有這門路,那敢情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