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已經無限動情的阿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麼,她的渴求是什麼。
她用欲擒故縱的話激著我,其實早就渴望我撲到她的身邊,和她體驗那如火的激情了。
我慢慢地過去了,坐在了她的身邊,看著她,她眼神迷離,看著我說:哥,我好興奮啊,如果你留下來,我會更興奮的。
我說:我留下來做什麼呢?
她瞪了我一眼,說:討厭,你知道我怕羞,故意讓我說出來,這個小子啊,真拿你沒辦法。
我伸出了手,放在了她的臉上,她抓住了我的手,向她的胸上放。
真直接的女孩啊,特別果斷。
可是,就在此時,我的手機響了,是二姑的電話。
怕引起什麼意外,我忙走開了,然後掛斷後,給她發了個短信,說我很忙,稍後再給她打電話。
我怕有什麼信息讓阿花得知,有些事還是少知道一個人為好。
我說:阿花,你看,唉,我還得去警局對質去,上兩次事件還牽涉到我,警官給我留了電話,一打過來就是通知我過去,真是煩死了,我可是幫助他們,但他們一再麻煩我,程序沒完沒了,真頭疼啊。
阿花說:去吧,那也沒有辦法,警局給你打電話,那一定是公事,不去不行啊。
我再次抱住她,狠狠地吻著她,又摸了摸她的胸,說:阿花,唉,媽的,那些破警官又來干擾我們的好事,煩死了!
阿花笑了:沒事,快走吧,又不是見不上我了。
我忙出去了,到了車里,我給二姑打了電話,問她什麼事呢,是不是又到警局走程序?
她說沒事,只是有些想我,這些天一直在辦案,沒有回家,覺得好寂寞,想起和我在一起快樂的日子了。
哦,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有什麼事呢,我和她甜言蜜語了幾分鍾,她說有事,就掛了。
我究竟該上去不?
現在我已經下來了,和阿花說要到警局去,既然謊話這樣說了,還是走吧。
唉,蘿莉的誘惑只能放一放了。
無奈啊,只能如此了!
到哪里去呢,我看看表,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
這一天又過去了,還是回家吧,回到大姑的家里,交待一下荷月,讓她先回去把,我顧不得送她了,因為二姑已經和我說了,我豈能不從救命恩人的話嗎?
於是,驅車就向大姑的家里去。
大姑的家離這里不遠,一會就到了。
我買了一些東西,拿上去了。
大姑和荷月正在家里准備晚餐呢,看到我來了,很高興,問我到警局有什麼事,有沒有問題。
我說有二姑罩著呢,一切不用愁。
荷月和大姑都感嘆道:有人就是好啊,要不是有人,你可一時半會脫離不了關系了。
我沒有看到大姑夫,便問大姑他哪去了,她說:那沒用的東西他今天是夜班,剛剛走了。
一說起大姑夫來,大姑恨恨的,我很奇怪,為什麼大姑這樣呢?
可是不便問,因為荷月在場。
我要幫助大姑她們做飯,她把我攆走了,讓我看電視去。
我便四處轉著,我看到了曉婷在做作業,便過去了。
她今年才6歲,但個子很高,有一米多了吧,這一點,遺傳了大姑。
我輔導她完成了作業,便和她聊天。
她和我說她媽媽剛剛和她爸爸吵了一架,把她爸爸罵走了。
我問她為什麼呢?
她說:媽媽說爸爸是個沒用的男人,爸爸很傷心,就走了。
媽媽為什麼罵爸爸呢?
我編了個理由說他不聽話,曉婷一定要聽話,不然媽媽會罵走你的。
曉婷吐了吐舌頭,說:我才不怕媽媽呢,媽媽必須得聽我的話呢!
這個驕傲的小公主!
我知道,導火索是大姑夫的性無能,如果大姑夫生龍活虎,大姑高興還來不及呢!
唉,飲食男女啊,這真不好說!
過了一會兒,大姑進來了,把曉婷抱著就開始哺乳。
曉婷大口大口地吸著,吞咽的聲音此起彼伏,可見大姑的奶有多少呢!
我看到很眼饞,那麼美的胸器就是一道亮麗的風景,更不用說里面有甘甜的奶水了。
大姑一邊為曉婷哺乳,一邊看著我,那神情像是在嘲笑我吃不上,我看不上去了,忙出去了,走到衛生間大口大口地喘氣,媽的,太刺激了,這場面,一個有著無限魅力的大姑露著乳給曉婷吃,這不是眼紅我嗎?
過了一會,我從衛生間里出來,想進去再看看大姑那美麗的胸器,可是,荷月出來了,阻止了我說:大姑在為曉婷奶呢,你進去干什麼呢?
媽的,狗屁理論,在大街上,有人在奶孩子,我就不能出街了嗎?
我瞪了她一眼,走了,自己看電視去。
媽的,就你最能掃我的興。
我不說話了,專注地看著電視。
其實,電視我也看不進去,我只是不想和荷月說話。
荷月坐過來,我沒有理她,她訕訕地看著我,我假裝沒有看到她。
她問了我幾句,我有一句沒一句地和她說著。
她問我是不是在警局遭遇了不愉快,我點了點頭,她安慰了我幾句,走了。
媽的,這個烏鴉,現在一天管我,我看你個吊,我也懶得理你。
雖說你整了容,但是,在我的眼里,你還是原來的那個東施!
晚飯出來了,我吃了點,和大姑說不舒服,就去睡覺了。
其實,我哪里睡得著,我不高興啊,看到荷月那個樣子覺得難受,媽的,我最怕人管我了,一個大姑哺乳的場面也怕我看到,操,老子也懶得理你。
過了一會,我想起一件事來,就到了客廳,說:荷月,我還回不去的,二姑說我還得留下來,在警局作證。
你單位要是催你,你就先回去吧,如果不催,你就多呆幾天。
荷月眼里有一種很難過的光,說:我明天就要走了,單位已經催我很多次了,我坐大巴車吧,你留在這里吧。
大姑明顯高興起來了,但是,她沒有表達出來,只是眉毛挑了挑,我知道她的眉毛一挑就是高興的意思。
她說:荷月,要是領導不催你,你還是再住幾天吧,忙什麼呢。
她說:必須得走了,不然,領導要罵了。
我看出來,她臉上的神情很不高興。
我也懶得理她,獨自一個人到一間臥室睡了。
無聊中用手機上網,這時,我發現荷月的QQ亮了,我忙隱身了,原來我對她是不隱身的。
過了一會,荷月發過來一條留言:小木,不知為什麼你不高興,我那句話說錯了,我知道你是個大度的人,一向不計較這個的。
是不是在警局里受到委屈了,你要想開點。
她又回過來幾句,可是我一直沒有理她,她就不說了。
媽的,婆婆媽媽的,老子看都不想看你。
突然想到,我和荷月是不可能的,原來我和她沒有共同語言,我一直看不起她。
要不是她家這麼多的美女,我早就棄她而去了。
嚴峻的現實擺在那里,我一定要和她退婚的,只是一個時間問題。
又瀏覽了一下網頁,可是沒有想看的東西,一些和我關系很好的mm們給我留言,我也懶得去理。
現在,我身在此地,和原來南方的那些妹妹遠隔天涯,遠水解不了近渴,還是不理她們了。
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隱隱約約聽到客廳里還有說話聲,看來,荷月和大姑還沒有睡呢,她們真是精力旺盛。
我這些天,在戰場上征戰著,太累了,現在急需休息,一切都不重要,只有養好身體是最重要的。
手機沒有關,我怕有什麼短信或電話接不到。
短信聲不一會就是一條,我懶得去看。
後來實在忍不住了,就拿了起來,去看,是小藝發來的,她說:哥,你真神秘啊,在我們這里只在了一下,就消失了,什麼時候再來聚一聚。
小詩詩也給我發了好幾條,說讓我什麼時候去她家,她家現在就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