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警官累得沒有一點力氣了,她躺在床上,一直喘著氣,並不是咳嗽幾聲。
我說:盧姐,平生第一次這麼累吧。
她沒有說話,只是軟弱地點了點頭,看樣子,她短時間內難以恢復過來。
我看看表,啊,竟然搞了3個小時,要不是我默念氣功的口訣,一直支持不倒,她就不會戰了那麼久,也不會這麼累了。
盧警官啊,一晌貪歡,累倒才算。
說實話,要不是我習有氣功,早就趴下了。
我休息了半個多鍾頭,問她:盧姐,怎麼樣,過癮了沒有,要不再來?
她說:不了,兄弟,老姐我一點勁兒也沒有了,再這樣下去,我會虛脫的。
好過癮啊,太好了,老姐一解好幾個月來的飢渴了!
你要是有事先走吧。
我和她又溫存了一會,就衝了個澡,再次擁抱了她,走了。
我開車走了沒多久,盧警官打過來電話:我親愛的小木啊,你對姐太好了,姐有你這一次足夠了,以後有時間就來看看你姐,安慰一下我寂寞的心靈,不然,長時間下去,我會發瘋的。
我和她說了一通話,開車向大姑家走去。
走了半程,阿花打來了電話,問我現在有空嗎,去一下她家,說有要緊的事。
我心想有什麼要緊的事呢,問她她不說,只好開車向那里去了。
到了她家,她小聲地哭著,我十分奇怪,問她為什麼?
她這才停止了哭泣,說昨天物業的人來她家問詢情況,當得知是她一個人住在這里時,竟然動手動腳調戲她,她報警吧,又怕找不到證據,因為那小子也沒有真槍實干過。
我很生氣,問她是怎樣調戲呢?
她說:那小子上來抱住了我,並且摸了我的胸,還說有點小,我打了他一個耳光,他竟然在我胸上抓了一把,現在我還有點疼呢!
他還威脅我,要是報警就把我打死。
我說:媽的,這小子不怕死,阿花來,找他去。
阿花穿戴好,洗了洗臉,跟著我走了。
來到了物業那里,那小子正在那里呢。
他看到我們去了,有點不自然,問阿花來干什麼呢?
阿花指著他說:哥,就是這個小子對我動手動腳的。
我二話沒說,衝上前去,一把揪住了他的頭發,把他揪倒在地,我拉著他就走,他不住地掙扎著,大叫著,我在他的背上踢了一腳,那是他的一個穴位,踢上去,他就會全身發麻,動不了的。
他叫著,物業的其他人喊我停下來,我說:媽的,你們是不是庇護他呢,你問問他做了什麼事呢?
說著,我拳打腳踢,不一會,這小子已是鼻青臉腫。
物業的一個人要打電話報警,我喝道:媽的,老子剛剛從警局里出來,你盡管打。
一句話把他們都震住了,呆呆地看著我。
我問那個小子:你說,你干了什麼?
這小子說:我摸了小姑娘……物業里別的人開始批評開這個小子來:你小子不學好,調戲人家小姑娘干什麼呢?
挨打是應該的。
我大聲說:誰要是以後對阿花有不軌的行為,小心老子打死你!
說著,我帶著阿花揚長而去。
媽的,這種人,看人家小姑娘一個人住在那里,就生出了不軌之心,真是不地道啊。
阿花感激地抱著我,向樓上走去。
進了她的房子里,關上門後,她就緊緊地抱著我說:哥,你真是對我太好了,不是你,我怎麼能在這里住呢?
她熱烈地吻著我,弄得我心里癢癢的。
她突然又叫了一聲,說:唉喲,好疼啊,讓那小子捏了一下,捏壞了吧,我正在發育呢,本來就怕碰,現在被那小子重手動後,疼死我了。
我記得上次和她激情之時,她就喊疼,說那里正在發育,讓我不要太用力。
哦,看來,女孩子發育時,胸的症狀和男孩子是一樣的,我記得小時候發育時,也是胸口乳部疼痛呢。
我說:你等一下,我下去給你買點雲南白藥噴劑,專治傷痛處的。
說著,我就快速地下去了,在附近一家藥店買了這種藥和另一只藥水。
我上來後,就給她塗抹。
阿花把外衣先脫了,然後露出了小小的背心,是小學女孩子穿的那種,短短的,緊緊的。
雖然說她的胸很小,但是,也把這小背心頂起來了,有些規模了。
我問:阿花,是不是我走了這兩三天後,你的胸又大了呢?
她笑了,嗔道:傻哥哥,有這麼夸張嗎,哪有這麼快呢?
我笑了,說:阿花,脫吧,哥來給你抹藥。
她說:哥,你好色啊,看人家的胸。
我撇撇嘴說:小妹,上次你都讓我摸了好久啊,怎麼又不願意了?
她笑了:誰說不願意呢,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啊。
她慢慢地脫了下來,啊,好炫目的風景啊。
只見在她那冰清玉潔的胸口有兩個圓圓的,小小的蒙古包。
雪白雪白的,也許是不常見人的緣故吧。
中央有兩圈淡淡的紅暈,拱衛著一顆小小的,挺直的小葡萄。
啊,我要不是內力深厚,早就鼻血流了一地了。
那兩顆挺直的小葡萄也許是受到了刺激的緣故吧,挺得那麼直,比《生化危機》里的米拉·喬沃維奇的兩顆乳首還要挺直呢!
我說:阿花,你的乳尖這麼直,好像是孩子吸過一樣。
她的臉有點紅,笑了:是的,就是讓孩子吸過呢。
什麼,我馬上反應過來,她是說我是孩子呢,我在她的屁屁上拍了一把:壞孩子,拐彎抹角罵哥呢。
我拿出了藥,開始噴向她的那塊淤青部位。
她叫著:好涼啊,哥,這麼涼啊!
我說:涼就對了,藥水要是熱了,那還了得呢?
噴了一些,然後我用手掌開始在她那里慢慢地按摩起來。
她閉上了眼睛,身上開始微微地顫動著。
按了一會兒,我發現手里的藥水不多了,就又噴了一些,繼續塗抹,按著。
她終於忍不住了,坐在了床上,手扶著床沿,低低地哼著。
我猛地碰了她一下乳首,她叫了一聲:壞哥哥,就會撩撥我啊!
我說:我只是給你搽藥,你為什麼動情呢?
她嗔道:壞蛋,你動人家的敏感部位呢,哪能不動情呢?
我說:我可以說准你一件事,你肯定洪水泛濫了吧。
她羞紅了臉頰,踢了我一腳:才不呢,你才濕了呢。
我說:要不,我來檢驗一下,看看你真的濕了沒有!
她扭動著身體,不讓我動她。
我又在她的一顆小葡萄上動了一下,她又是一激靈,差點跳起來。
我笑道:看來,小妹真是一個多情的人,一下子觸動就受不了了。
她捂住了胸,不讓我動她。
我說:壞女孩,來吧,哥再給你擦點藥。
她這才放開了,我慢慢地又開始為她塗抹起來。
她大聲地哼叫著,雙腿不住地摩擦著,不時緊緊地夾著,不時放開,叉得很大。
一時間里,兩個人的歡聲笑語充滿了整個房間。
青春就是好啊,處處有激情,處處有感動。
我為她搽藥了很久,她一直叫著,快要把嗓子叫啞了。
她穿了一條短裙,下面是白色的小三角。
我低頭一看,啊,小三角濕了一大片啊。
這個姑娘,這樣忍不住啊。
我說:你看看,你得換衣服了,濕完了,我都看見了。
她捂住了那里,罵我是個壞蛋,偷看女孩子的隱秘處。
我說:誰讓你穿了那麼短的衣服呢,你都暴露無遺了,還用我看呢?
我為她搽完藥,便到衛生間洗了洗手。
接下來,是不是要進行一場激情游戲呢,我都看出了阿花眼里企求的眼神了,如果我走,她肯定會很失望的。
於是,我向她走去。
阿花看著我,說:壞哥哥,你要干什麼呢,不要動我啊,小心我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