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警官拉著我上樓去,到了她的家里。
一進屋,我吃了一驚,啊,竟然擺了一大桌飯菜,還有好酒,好煙,好飲料。
她說:快點坐下吧,我們吃飯。
我說:盧姐,你擺了這麼多,把我當成豬了嗎?
太多了。
她笑道:我怕你吃不飽呢!
我說:盧姐,你太好客了!
她招呼我快點吃,我也不客氣,開始大吃大喝起來,不一會,就酒足飯飽了。
我停下來抽煙,盧姐的神情很激動,她看到我來,就是最大的喜悅了。
我四處看著,突然發現四周圍變了樣,和以前的不一樣了。
我問她怎麼回事呢?
她說:原來的房子是我恥辱的象征,我把它賣掉了,又買了一套,這是我的新房子,當然格局不一樣了。
我說:新房新氣象,感覺就是不一樣,這證明著盧姐你新的開始。
盧警官笑道:小弟就是會說話,好啊,我新的生活真的開始了。
可是,不怕你笑話,小木,氣死我了,沒有一個男人在我這里呆上五分鍾,有男人來是來過,他們不是收電費的就是收水費的,沒有一個人來和我聊上幾句的。
我很寂寞啊,兄弟,你怎麼才來看我呢,這段時間我不知道怎麼才能挺過來呢。
唉,我生活陷於了泥淖中了……
她的語氣異常哀傷,像是哀嘆,又像是自嘲。
我說:盧姐,你要快樂起來,必須得改變一下自己了。
她嘆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我也想改變,可是不知怎麼,我就是改變不了。
我說:你主要是看到熟人就不好意思改變自己,對吧,覺得改變了有點難為情了吧!
她說是的,我說:如果你真的這樣不快樂,不如請上一段時間的假,旅游一下,放松一下心情。
她問我管用嗎?
我說是的,你什麼也不用想了,只有在山水間才能重返自然,返璞歸真的。
她握著我的手說:謝謝你,小木,你真是姐的主心骨,我一有難處,都是你給我出主意。
那次要不是你主張我離婚,我不知道還得多久才能和那個死鬼離婚呢,不知還要受多少的氣呢!
我一邊和她說著話,一邊和她收拾著餐桌。
她讓我坐下來,她一個人就可以了。
她對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很在意,都很感動。
這麼多天沒有一個男人和她在一起,她一定如干涸了池塘中的魚一樣,飢渴到極點了,按照她的話來說,她快要死了,寂寞到極點了。
我的到來,也許如一縷春雨滋潤了她的心田,更重要的是她一直虎視眈眈,想與我行周公之禮。
我坐等著她,等著她一會怎樣說,怎麼來邀請我。
盧警官把餐桌上的東西收拾好,就忙著過來了,坐在了我的身邊。
我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她拿給我一件東西,讓我打開。
打開後,我看到了一個智能手機,看樣子一定很貴的。
她說:這是我們單位發下來的,我還有一部剛買的,這部就送給你了。
我說自己有呢,她非要我拿上,不拿就是看不起她,我只好拿上了。
她看著我說:兄弟,你長得為什麼這麼帥呢,姐越看越喜歡。
說著,就把手放在了我的腿上,開始摸我。
唉喲,沒想到她的手法還是很妙的呢,沒有幾下,我的腿中鼓起了一個大包。
她笑了,用手碰了碰說:這個大包啊,太快了啊,姐看一下。
我不要她看,她就要看。
我說:姐,我還是先洗洗澡,要是你看得忍不住了,要吹一下怎麼辦呢,我得保證衛生呢。
其實,上午我把那個賓館的女孩上了後,就沒有洗,我怕她聞出上面殘留著女人的氣味不高興,於是,我到衛生間去洗澡去。
我把自己的武器仔細地洗了洗,怕還占有那個女孩的氣味。
洗好後,我出來了,她看著我濕漉漉的頭發說:多好的帥哥啊,姐的心都癢癢了。
姐也要洗一洗去,說著,就跑著去了衛生間。
看到她這麼快的速度,可見她的內心有多麼渴望今天的這一刻啊。
沒過多久,她出來了,披著一件白色的浴袍,半透明的,她竟然沒有穿內衣褲,把那美麗的三點畢露無遺。
兩只山峰像兩座蒙古包一樣圓潤高聳,走一步,顫一下,每顫一下,都要把人的魂勾走了。
更不用說那三角洲的那叢淡淡的芳草,看到那顏色就要把人帶到原始時代。
她走了過來,原來的溫柔之情一掃而光,她叫道:弟弟,還等什麼呢,姐不夠美嗎,還等我來動手為你寬衣解帶嗎?
說著,沒等我說什麼,她就像一只猛虎一樣撲過來,抓住了我的衣服,開始狂脫起來……
我忙配合起來,一只手迅速得撩起盧警官的短裙,插進盧警官修長的兩腿之間,“啊……”突然的襲擊,盧警官發出短促的驚呼,背後的我,已經完全密合的貼壓住盧警官曲线優美的背臀,盧警官被擠壓在牆角,連動都不能動,我的手已經復上了盧警官圓潤滑嫩的臀峰。
我拉下牛仔褲的拉鏈,掏出了赤裸裸硬挺的陰莖!
從背後頂住了她。
盧警官這時感覺透過薄薄的短裙,竟會如此的灼熱。
雙腿根部和臀部的嫩肉,在堅挺陰莖的壓迫下,明顯的感受著陽具的粗大,堅硬,燙人的灼熱,而且……柔嫩的肌膚,幾乎感覺得出龜頭的形狀。
盧警官嫩面緋紅,呼吸急促的知道,我是在用她豐盈臀部的肉感,增加自己陰莖的快感。
我的陰莖一寸寸擠進盧警官的雙腿間。
好像在夸耀自己強大的性能力,陽具向上翹起成令盧警官吃驚的角度,龜頭前端已經緊緊頂住盧警官股溝底部和趾骨間的陰道。
一絲熱浪從盧警官的下腹升起。
被粗大滾燙的龜頭緊緊壓頂的陰唇,也不自主的收縮了一下。
盧警官全身的肌肉,一下子完全繃緊。
我的陰莖用力插入盧警官的雙腿之間。
赤裸的皮膚與皮膚、肌肉與肌肉,讓盧警官鮮明的感受到我的陰莖堅挺和粗大。
盧警官覺得自己的雙腿內側和陰唇的嫩肉,彷佛被火燙了一樣。
從盧警官的下腹擴散開來,像是接受我的強暴一樣。
我雙手輕撫著盧警官富有彈性的胸部,不斷的輕捏搓揉,豐滿的乳房被緊緊握住,讓小巧的乳尖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挑逗已高高翹立的乳尖。
指尖在乳頭輕撫轉動,盧警官能感覺到被愛撫的乳尖開始微微翹起。
我的臉幾乎緊貼上盧警官的玉頸耳邊,開始對盧警官進行更大膽的挑逗。
我嘴里的熱氣幾乎直接噴進盧警官的耳朵,開始吸吮盧警官的耳垂和玉頸。
我的腰往前一頂,讓粗大的龜頭慢慢的在盧警官的陰唇上滑動,突然再猛的一頂,“啊……老公……”盧警官的喉嚨深處發出幾乎聽不到的呻吟聲。
我感覺自己好像是獸性大發般的不能控制自己的陰莖,將盧警官剛買的小丁字褲,往旁拉到大腿根處,然後龜頭對准盧警官還未全濕的陰道口,猛然的一下插進陰道里。
啊!
嗯、嗯!
好痛喔!
老公,“寶貝”怎麼變的這麼大?
這麼粗?
她邊說邊回頭看著我。
老公,你看你的臉好恐怖喔!好像要把我吃下去似的。
我雙手用力的抓著她的臀部肉丘,兩腿站的筆直得點點頭說嗯。
老公,先拔出來,我安撫一下“寶貝”再來好不好?
我慢慢的從盧警官的陰道中將脹的發痛的陰莖抽出,只見盧警官蹲下身一手握住如鋼鐵般火熱的陰莖,將它送進自己的小嘴中含著,另一手撫摸著自己的陰蒂。
我的雙眼往下看正好看到她那內褲除了小陰唇部分,其它地方的布料竟是透明的,一對小巧堅挺的乳頭,正因為她為我口交身體前後的晃動,時隱時現的露出。
她不疾不徐的輕輕舔著龜頭舌尖還伸進馬眼內挑動著。
一股熱流從龜頭如觸電般?
時傳遍全身。
那纖柔的舌頭把的我的龜頭舔得麻癢癢的,使我飄飄然,有一種羽化登仙的感覺,從陰莖處傳來陣陣快感。
她光滑的舌頭時而旋轉著舔著,時而快速來回的滑過,我馬上感覺到了噴涌的緊張,不一會,她將我的龜頭緩緩的含在了她的櫻桃小口中……好滑,好舒服…被她這樣的口交安撫我的情緒紓緩多了,…我不自覺的抱住了她的頭,“撲哧”“撲哧”的聲音讓我沉醉,盧警官的小嘴緊緊的包裹著我的陰莖,一絲縫隙也沒有,臉頰隨著我的抽送起伏,一條柔軟而又濕潤的細舌搭在我的龜頭下,牙齒又輕輕的磨擦著我的陰莖。
她的舌頭靈巧的蠕動著,我用雙手抱住她的頭,陰莖頻率加快的抽送起來,長長的陰莖直搗到她的咽喉深處,她的口水也隨著陰莖的抽送感覺更加滑順。
陰莖就這樣在盧警官的小嘴里抽送了五十多下,我就忍不住想射了,陰莖含在她溫暖濕潤的小嘴里,陰莖上脈搏的跳動,感受著盧警官的小嘴給我帶來感官上強烈的刺激。
我已經到達了極限,沒抽送幾下,伴隨著我全身觸電似的抽搐,一股滾燙的熱流涌了出來,一股腦的射進她的口腔里,她將大部分的精液吞下肚,還有一些乳白色的精液從她的嘴邊流了下來,我想拔出來,盧警官卻不肯,在盧警官的小嘴里溫存了好一會,她才戀戀不舍的把微軟的陰莖吐了出來。
我順勢把她抱在懷里,她的手已經不自覺的又握住微軟的陰莖,小心愛撫著……她笑了,紅紅的臉是那麼迷人,老公,“我……還想要,你還可以嗎?”她湊在我耳邊說。
……
盧警官給人的感覺就是野蠻,她平時很粗暴,可就是對我比較溫柔。
但是一旦上了戰場,她就又恢復了本性,像一只剛剛長大的小老虎一樣,動作又大又猛,而且做起來沒完沒了,不知疲倦。
她大呼小叫著,像是山洪來了,勢不可擋。
她不斷地變換著花樣,令我眼花繚亂。
我詫異道:盧姐,你怎麼學到了這麼多的知識,是不是和別的男人呢?
她笑道:我自學的啊,自己在家里沒事干,就琢磨著這事,沒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
好啊,你繼續享受吧,我把你搞到精盡而亡。
這個蠻子啊,她把我當成了那些車嗎,天天指揮著司機們,形成了這種飛揚跋扈的性格了?
管她呢,我還是多堅持一會,給她多一點的快樂,她對我可是一往情深,我可不能辜負她啊。
在這張大床上,就是一個大戰場,就是短兵相接,雙方鏖戰的場地。
這里成了歡樂的海洋,發泄了最原始的欲望。
不知戰了多久,她終於停了下來,激動得要死,渾身顫抖著,像觸了電,又像中了風,看得我都呆了,怎麼成了這樣啊,這可是我第一次看到激動成這樣的人。
孔夫子就是說大實話,“吾未見好德著如好色者也”,確實如此啊,食色性也,歡愛和吃飯一樣重要,如果一個人沒有了歡愛,那就失去了生活中的一半,形同行屍走肉。
成吉思汗南征北戰,而夜里往往御女五六個,就是生活的滿足讓他縱橫開闔,舉世無敵。
盧警官很久沒有嘗試這種快樂了,今天的放縱是她飢渴到極點的表現,我也深深地理解了她。
我想起一個段子,是說:有一個中國女官員去歐洲的一家農場去調查調查瘋牛病的產生原因。
女官員找到農場主大膽提問:“先生,請問牛為什麼會的瘋牛病?”農場主反問:“你知道牛一天要擠3次奶嗎?”女官員不解的說,這跟牛得瘋牛病有什麼聯系?
農場主又問:“那你知道牛一年才交配一次嗎。”女官員更不解了,說,這又有什麼聯系呢?
農場主答:“一天被摸3次奶,一年才做一次愛,你會不會瘋?甭說是牛了!”
而盧警官天天只能自己摸著奶,做零次愛了,她不瘋就是奇跡了。
如果換做我,我要把一些酒店,發廊,按摩房等聲色場所的門檻都能磨平呢!
她已經不簡單了,活得像一個修行者一樣。
這樣想來,我有點佩服她了。